“当然可以,记住你说的,大卸八块!越残忍,越痛快!”凌少转身说道,他有点儿不想看张军勇那血腥的样子!
“十六块可不可以?”张军勇一离刀下去,和尚分为两半,血流一地。
“只要你喜欢,三十二块也行!”凌少抽起了烟。
再见了,果城! (1)
凌少的鼻子已经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儿了,那味道,让人不禁舔了舔嘴角,很刺激!包房里那两个小姐,已经昏过去了。三有,小天使,严家三小侯爷,两个小菜,你们在天上看到了吗?我和勇少在为你们报仇啊!凌少的眼睛有些发涩,鼻子有点儿酸!
“三十二块了,不多不少!”张军勇满身血污地来到凌少身边。凌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夺过张军勇手中的离刀,转身走向那堆血糊糊的人肉。
“老子叫你铁头功!老子叫你们为非作歹!老子叫你加入无情社!三十二块,六十四块,一百二十八块、、、”凌少忍着泪,带着怒火,一刀一刀劈下去!
“用你自己的刀!”张军勇兴奋地抱住凌少,抢过离刀,自己剁了起来。
唉,太疯狂了!凌少抽出离火,和张军勇连着自己杀死
那三根毛一起剁啊剁啊,直到房间里面剩下两个完整的昏过去的小姐。
凌少用左手在墙壁上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此处有最上等的人肉饺子馅儿!然后才走进卫生间里,想好好清洗衣一下身上的血污。
推开卫生间的门,呵呵,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光溜溜的小姐!不过,已经躺到地上了,可能是被刚才那一幕吓昏了吧!凌少指着那小姐白花花的身子,笑道:“勇少,开一炮?”
“算了算了,花花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张军勇明显地有点兴奋了,却摇着头道。
不过,在把身上清洗干净了要出门之后,张军勇忍不住还是在那小姐的胸上揉了一把,在屁股上也搓了一把才走。
“嘿嘿!勇少,你很坏哟!”凌少边走边说。
“这种情况下嘛,要区别对待问题。”张军勇嘿嘿一笑,“摸两把,回去花花看不出来,要是放一炮的话,麻烦了嘿嘿!”
凌少两人边说边在包房里找和尚他们几个的衣服,搜出了十万块钱现金装进包里,关好包间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回到杂物间,看看表,都快五点了,赶紧顺着水管下去,趁着天色麻麻亮,撤!
天亮了,凌少和张军勇已经爬到了东山上了。站在山顶,一轮红日,破云而出。晨风吹动两人的长发,回首果城:嘿嘿,要热闹了啊!
凌少相信,张二球控制了媒体,昨晚发生的两起惨案,全都不会被报道出来的。哪怕是小四和小五的尸体被老百姓发现了,一时间传为佳话,也不会被报道出来的。要不然,去年又蝉联四州省治安文明城市的果城,会失去这份荣誉的。张二球的升迁之路也会受影响的!背景深,再加上有政绩,升得就更快!
凌少和张军勇回到那处僻静的林子里,在包里拿出大力丸,给张军勇把左手上划破的伤口再好好地处理一下。两人吃了些肉干,平分一瓶洞庭春,然后,背靠着背,沉沉地睡去。
再见了,果城! (2)
醒来之后,太阳都有点儿偏西了。这几天,又是开车,又是走路,昨晚又搏杀,凌少两个人的确是有点儿累。张军勇没有提到和尚伤他自尊的事情,因为他也觉得,没有被和尚给打成重伤就是幸运的了。的确也是这样,和尚的外皮练得很好,而且强壮也灵活。只是这个和尚是个疯和尚,才被轻易地灭掉了。
休息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果城之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凌少和张军勇趁着天色还早,沿着原路返回。还有一件事情,凌少必须得去做了。要不然,他的心始终是悬着的。他站起身来,看着热闹的果城,老套一点儿的话吧:再见了果城,爱欧必拜克!(我会回来的!)
顺着原路,第三天下午两点多,凌少两人在河边的草丛里,拖出了渔船,渡到了对岸。刚上岸的时候,远处有钓鱼的两个老头,一个在河这边,一个在河那边,隔着河在说着话。
“喂,你听说没?凌少爷回果城索命来了!”
“不会吧!他们中间道不是全死了吗?”
“你不知道哟!今天早上,我们院子里有两个人进城,在西河边看到两个二球的尸体。上面还压着他们的罪证,满满的六大篇哟!不是凌少爷索命还会是谁?”
“有可能哟,果城只有他那样的年轻人才敢站出来主持公道。唉,可惜了一个好娃娃呀,死得那么早!”
“那个罪证里面啊,那些天杀的二球啊,把学校的女生弄去坐台,一个一个破了处再弄去卖!有好多没满十六岁的女娃,让他们活活地搞死了,好混帐啊!”
“可是不吗?唉,这些混账,就是该杀,还杀少了!最好是把他们锤子都割下来,扔到西河里喂鱼!可能喂鱼,连鱼都不会吃!”
“要是老头子我还年轻,也一定加入中间道,伸张正义!”
“可惜啊,你老鸡~巴硬不起了哟!”
“呵呵!你硬得起?是不是昨晚烧了你儿媳妇的火了?”
“我不烧儿媳妇儿的火,倒不像你哈,天天烧!”
“、、、”
渐渐地,两个老人说得有些离谱了。果城有这样的说法,传说有一家人,傻儿子娶了媳妇儿。有一天,傻儿子从地里干活回来,发现自己的老婆让老爸摁在厨房灶台后里,没有脱衣服裤子就在行那坏事。儿子就问:“爸,你这是干啥子哟?”
“哦、、、你老婆做饭,我在帮你老婆烧火!”那老爸马上从儿媳妇身上爬起来,很正经地说。
“那我来烧吧!爸,你休息一会儿!”傻儿子很有孝心地道。
“不!你的火烧得没有你爸好!就让你爸烧吧!”那儿媳妇儿从地上抬头对丈夫说道。
“哦!那你接着烧吧!”儿子说完转身就走了。于是,公公和儿媳妇真就接着烧了。
再见了,果城! (3)
这个事情越传越广,后来人们就用“烧儿媳妇的火”,来开那些家有儿媳妇的老头子的玩笑。
凌少和张军勇听得笑了起来,虽然两位老人后来说得不正道了,但是他们心里对自己也是在称赞的。两个钓鱼的老人怎么也没想到,离他们三百米远的地方,凌少爷在啊!凌少们把渔船重新藏到大石头后面,回到车里。
休息了一会儿,张军勇发动车子,没有顺原路回苦水镇,而是向芙蓉都方向开去!
命悬一线 (1)
果城到芙蓉都的老路,全长大约有八百多公里。如果从果城出发,经过西河大桥,向东北方向,就是越来越荒凉的苦水镇;向西北方向,沿途路过赤城县、射洪县、大英县、阆水县和新都县,就到了四州省省会城市芙蓉都!其中,前面四个县属果城市辖,新都县属芙蓉都管辖。
当天晚上,凌少和张军勇车过赤城,再行出五十多公里,没有下车,就把车停在路边,在车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又起程,向射洪县驶去。越往前走,山势就越发高起来。
因为2002年的时侯,果芙高速公路的通车,公路沿线的五个县城也一一连通,所以老路基本上是被废弃了。路面长年失去维护和保养,车开起来很抖。也许,用不着五年时间,这条以前连通西南重镇果城到省城的交通动脉,就会变得和苦水镇那边一样了。
对于射洪,凌少还是有感情的,因为他和父亲都喜欢喝的射洪大曲,就产自那里。如今,那里已建成全国最大的工业生态酿酒园。那里,还是初唐四杰之一陈子昂故里。凌少在医院和潘婷学习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幽幽,独怆然而涕下!如此千古名句,在“射洪春酒寒仍绿”中,历经千百年的传颂,经久不衰!
张军勇开着车,高山烂路上,一点儿也不敢托大,凌少从来没有见过他开得那样认真过。不认真也不行啊,偶尔往车窗外一看,山高沟深的,头皮发麻。有的地方,还能依稀看到以前摔下去的车辆,锈迹斑斑,变形得厉害。那些地方,只要出了车祸,就是想把车子拉上来卖废铁都不行,因为山太高,沟太深!
路上,没有多少车辆来往,张军勇把车速一直稳定在六十迈左右,这样,下午天黑之前,可以赶到芙蓉都。有人也许会问,怎么不跑高速?嘿嘿,凌少两人是过街老鼠,跑高速的话,舒蕾的车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凌少们打算把车停在新都县外的山上,再想法进芙蓉都。事实证明,那几年,整个四州省,无论是公安系统,还是道上的人,都在寻找一辆黑色皇冠,正是舒蕾的车牌号:州B25258!
上午九点,太阳升得老高了,山里薄薄的雾气慢慢散尽,显现出勃勃勃生机的暮春山景。脚底的悬崖下,对面的高山上,一丛丛的绿意盎然,间或是一团团红的紫的山花。张军勇开着车,凌少在后排坐着,悠然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张军勇大叫一声:“日你哥啊!”
凌少定神一看,搞你大爷啊!
两人的车正开到一处右转弯,弯道很急,对面来了一辆比他们速度慢不了多少的红旗轿车!以张军勇的速度,一向前,车头肯定撞上红旗轿车车头,把它撞到那边的万丈悬崖下,车毁人亡!
命悬一线 (2)
情急之下,张军勇双手猛打方向盘,同时点踩刹车!嚓嚓嚓,凌少们的车撞向右手方的山岩上停下了!可是砰地一声,左侧车头还是撞上了红旗轿车尾部!凌少和张军勇吓出一声冷汗,往对方看去,魂都快飞出来了!
红旗轿车司机肯定往弯道内侧猛打方向盘了,尽管一看那轮胎就知道方向盘都打死了,可是车尾和路面呈六十度角悬在路沿上,快接近一半车身悬在百丈悬崖的上方。
车子后座上有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在猛拍着车窗惊叫着救命啊!她吓坏了,车子随着她的用力挥手,不停地颤抖,随时有掉下悬崖的可能!
“两位师兄,快救救我老婆,她肚子里的胎儿九个月了!”那司机左手拉住方向盘,右手回头拉着后面怀孕的女人。
“师兄,坐着不要下来,你一下来车就要掉下去了!用力摁住方向盘!”凌少和张军勇双手用力摁住红旗车头,对着司机大叫着。
司机脸色吓得苍白,额上的汗水直冒,他站起来,肥胖的身子用力地压在方向盘上,嘴里还叫着:“小凤,不要动了!”
凌少已经从包里取出龙筋,拴在车前面的拉钩上,大声道:“勇少,摁住了!”张军勇双眼圆睁,汗水逼出来了。
凌少拿着龙筋另一头,两步冲到自己的车门边,一拳捣碎了后窗玻璃,拉开车门,迅速地把龙筋拴在窗框上,打上死死的结!龙筋的强度,凌少是知道的,能拉得住那红旗轿车。他迅速地冲到红旗轿车后面,拉开后车门。
天啊!我的孕妇大姐,你慌什么啊?你脚下可是百丈悬崖啊!那孕妇一见凌少拉车门,就一脚伸了出来,她是吓慌了。
凌少赶紧左手拉开红旗轿车前门,伸进去用力揽住门框,右手猛地用力,把后车门硬生生地掰了下来,扔到一边。紧接着,他伸出右脚,孕妇的脚刚好踩在上面,凌少左手抓紧她的右胳膊,右手也伸出去拉稳她的左手。然后,慢慢地手脚用力,吃紧了她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把她缓缓地移向公路上来。
龙筋虽然坚韧,可是弹性也大,整个过程中,红旗轿车都在抖动,抖得人心里慌极了。张军勇死死地摁着车头,脸上青筋爆爆,那司机一边努力按着方向盘,一边直说着:“好同志啊好同志啊!慢一点慢一点,慢慢地来!不要急!小凤,不要怕,抓稳了!”
“别在那里逼话超过文化!按死你的方向盘!”凌少大声道,同时自己脚下丝毫不敢松劲。
短短十秒钟不到的移动,累得凌少满头大汗,终于孕妇平安回到地面上。红旗轿车一下子稳定了,凌少长出一口气,抱着车门框,低头看看下面笔直的悬崖,深深的山谷,一阵后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命悬一线 (3)
“没事吧!”张军勇马上放了车头,伸手来拉凌少。
“没事!”凌少一回头,张军勇看自己的眼神里写着:你狗日的不要命啦!
凌少心里一热,笑了笑,站起身来,向那司机道:“师兄,别按了,下车吧!看看你老婆怎么样了?”
“哦哦哦!师兄,谢谢你们了!”司机才回过神来,马上跳下车来,跑到孕妇身边去了。
凌少和张军勇只是笑了笑,靠在自己车上,抽起烟来。刚才那不到一分钟的事情,四个人都是命悬一线,把凌少和张军勇快累得虚脱了!
我好像见过你 (1)
凌少边抽着烟,边看着那个司机。身高不过一米六五,四十一二岁的样子,胖乎乎的,头发梳得很正派,弯厚粗眉,大鼻子,厚嘴唇,黑西服白衬衣红领带,皮鞋锃亮,一副官相。凌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是想不起来了。
司机他老婆也有三十五六了,挺着大肚子。两口子惊魂未定的样子,在那里说着话。倒把凌少和张军勇给凉在一边了。再一看那车牌州B00002,妈的,果城市政府的车,凌少一下子有点儿后悔起来了。谁都知道他们那一伙党政部门贪污腐败啊?他们对于张二球和无情社的猖狂一点儿也不过问。唉,真该让这样的官员滚到崖下去,摔得粉骨碎身才好!
算了算了,看那个司机面还挺善,也看在那肚子里九个月大的孩子面上吧!不是电视里经常那样老套地说吗?孩子,是无辜的!凌少一支烟还没抽到一半,那边孕妇就叫起来:“哎哟,润民,羊水破了!哎哟!”
司机急了,转头看向凌少和张军勇,还没等他说话,张军勇已经开口了:“别说了,上车吧!”
司机扶着老婆坐进凌少的车里去,凌少没来得及解龙筋了,拔出离火,照着红旗车前钩一刀下去,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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