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打神:绝对掌控性时代-第 10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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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悠闲。

    离潘家庄不到二百米远,小路边,一片槐树林里,一个瘸腿的老汉,正在赶着羊群。他把二十多只黑山羊赶到一块杂草较多的地方,自己坐一块大石头上,抽起旱烟来。西斜的日光,透过绿荫的树林,照在他沧桑的脸上,旱烟雾腾火起,让人颇感惬意。

    “老伯,请问这里是潘家庄吗?”凌少和张军勇走过去,很有礼貌地问道。

    老汉上下看了凌少两个人几眼,把身子转向另一边了。凌少和张军勇互相看一看,此时他们还是长发盖脸,戴着墨镜,难怪人家山里大爷不理他们。

    “大爷,凌少只是借问一下,你看,我们不是坏人!”凌少和张军勇赶紧把头发往后面拨了,也摘下墨镜,同时也递上香烟去。

    “好英气的年轻人!”老汉回过头来,接过烟,看着凌少两个,脸上略略有些笑意,“我们这里的人,不欢迎长头发的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呵呵,大爷,我们留长头,也是不得已,还请你老人家多理解!”凌少笑道,“只是晚辈很奇怪,为什么咱们这里的老乡不喜欢长头发的年轻人呢?”

    也许是凌少温和的话语,让老汉多了一点儿亲近感,他有些愤恨,有些伤叹地说道:“年轻人,看看我这条瘸了的腿,就是让长头发的人给打了的。因为这条腿,我打了一辈子光棍。也因为长头发的年轻人,三十年前,我们庄子里十五个青壮年死了,其中一个,还是我亲弟弟!而那些行凶的人,当时就跑了,我们庄子里的人就恨长头发的人,一直到今天!”

    “有这么回事?这么说,凶手还逍遥法外吗?你们就没去报警?”凌少吃惊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俩最恨那种无法无天的人,大爷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能帮上你们什么?”

    潘家庄 (2)

    “那时候,谁管这些事啊?你们能帮?”老汉看着凌少们,看了一遍又一遍,见凌少和张军勇诚恳地点着头,才慢慢地说开了。

    三十五年前,知青下乡,潘家庄来了三男一女四个知青,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三个男知青身强力壮,女知青如花似玉。四个知青和庄里人一起吃住,上山放牛,下山种田。他们还在庄子里教小孩子识字学习。

    听说,三个男知青家在城里,都有很深的家庭背景,只有那个女知青是一般家庭出身。随着日子长久,三个男知青同进喜欢上了女知青。

    可老天如此生趣的,女知青爱上了自己的学生。那个学生是庄子里长相最英俊,劳力最好,心肠也特别好的小伙子。小伙子天天在夜校里学习,很上进,却也惭惭地爱上了自己的美女老师。

    结果,师生恋传到了三个男知青的耳朵里,他们也平时看见了,总爱有事儿没事儿找小伙子的麻烦。更要命的是,二十九年前,也就是1976年,阳春三月,三个男知青发现女知青怀孕了。

    大怒之下,三个男知青和小伙子开打了。庄子里的人,当然向着小伙子。于是,小伙子的几个少小好友,包括自己的亲哥哥,加入了打斗。

    没想到三个男知青居然人手一把从城里带下来的匕首,当场捅死了小伙子和另外五个青年人,打断了老汉的腿。

    事发的当天,三个男知青逃出了庄子,再也没有出现。女知青留了下来,于当年腊月十四,产下了一名女婴。女婴非常可爱,未婚先守寡的漂亮妈妈,带着可爱的女儿婷婷,在庄子里一直生活到1979年知青大返乡,才回到城里,至此再无音讯。

    由于当是的三个男知青,头发都留得长长的,于是长头发的年轻人,成了庄子里的忌讳。庄里人也恨透了留长头发的年轻人!也就是凌少和张军勇刚到的时候,不受老汉待见的真正原因。

    可是,这些年过去了,庄里人只是把仇恨记在心里,却也胆小怕事,怕人家城里的关系。于是,一腔冤屈,无处寻公道。

    凌少和张军勇听完老汉的讲述,心底非常气愤!从那个时候起,难道有权有势的人,就无法无天了吗?当老汉说到那名女婴的小名叫婷婷和她出生的日期是腊月十四的时候,凌少心里轰然一下。因为这个庄子就是潘家庄啊!

    “大爷,咱这个庄子是叫潘家庄吗?”凌少急切地问道。

    “小伙子,我们这个庄子是庞家庄。射洪人把你说的‘潘’和我们的‘庞’分不太清!整个射洪,只有我们一庄的庞姓。我叫庞德清,我可怜的弟弟叫庞德明。”老汉抹了抹脸上的老泪。

    “哦、、、”凌少不禁有些失望起来,随后又问道,“那个女知青叫做名字?”

    潘家庄 (3)

    “哦,她算是我弟妹了,她是姓潘,叫潘越云!我那侄女也是随她姓的!”庞德清点头道。

    “啊?!”凌少和张军勇惊叫起来,让老汉非常不解。

    凌少随手捡到了一块干透的黄土,把自己和潘婷的故事一五一十讲给庞德清,心里也想着潘婷的样子,慢慢地把她的样子画在石头上。

    凌少没有学过多少画画的技艺,可是画潘婷,他是拿手。他的心里,她的样子,深深地铭刻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弯月细眉,明亮的双眸,性感迷人的双唇,高挑而丰美的身材,曲线圆润,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当凌少画完之后,庞德清指着潘婷的画像,失声激动不已地叫道:“这这这、、、是潘越云啊!”

    原来是他们! (1)

    听着庞德清的话,凌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潘婷就是潘越云的女儿,还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天啊,狗日的老天啊,凌少的岳父岳母是师生恋,当年却那样悲伤结局;而他自己和潘婷,也算是师生恋,如今潘婷呢?难道上一辈的悲剧,要重演?

    眼前的庞德清,是凌少岳父的亲哥哥?因为当年的惨剧,一生未娶!张军勇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幅画,看着庞德清!

    “大伯!这真的是潘越云阿姨?我可画的是我的爱人潘婷啊!她离开我快八年了,八年了啊!”凌少激动地说,眼里饱含着热泪。

    “没错,小伙子,你看!”庞德清指着画像,“你画得太像了,特别是这种脸型,眉毛,眼睛。这是你的潘婷,却在我眼里,就是当年那个可以做我弟妹的潘越云啊!”

    “、、、”凌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知道了潘婷的身世,竟也是那样悲苦!

    “孩子,这么说,你是我的侄女婿了?”庞德清很激动,心喜极了。

    “是的,大伯父,我就是!大伯父,那你一定知道打死我岳父的知青的名字吧!”凌少好久才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很久没有如此激动过了。

    “我何其是晓得呢?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们的样子,这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他们的名字!庞家庄的人,也不会忘记的!”庞家大伯恨声道,“他三个,一个叫吴起浪,长得很漂亮,眼睛里的光很狡猾;一个叫郝德行,头发有点儿少年白;一个叫曹正龙,样子有点儿凶煞气!就是那个郝德行,就是他捅死我弟弟的!”

    “啊???!!!”

    凌少和张军勇惊呆了,也愤怒了!他妈的,这三个人,看来今生凌少注定要和他们结下缘分的!

    吴起浪,不用说了,色迷一方,混帐一方,四州省公安厅副厅长。郝德行,白头翁,作风腐朽,党性腐蚀,果城市市委书记。曹正龙,芙蓉都现在黑社会总舵把子!没想到,三十年前的三个行凶的男知青,居然是他们!

    “三个败类!多年前就命案在身,如今却还逍遥人世,为恶一方!我誓杀此三人!”凌少愤怒起身,急奔进林,离火出鞘,身形如电,刀光黄灿,嚓嚓嚓,砍倒一大片碗口粗细的大树,才停下手来。

    一旁的庞德清吓呆了,他哪里见过这样身手的小伙子啊?看着张军勇连问这是怎么了?张军勇叹了一声:“老伯,你别担心,他是心情不好,一会儿发泄完就好了。”

    “大伯父,别担心!我没事!”凌少慢慢地走到庞德清身边,点了三支烟,一支递给他,一支递给张军勇。

    原来是他们! (2)

    凌少那一通乱砍,心情平和了一些,说道:“如此说来,大伯,我失踪多年的爱人,正是你的亲侄女潘婷。你放心,岳父他们的死,还有你老人家这一条腿,我当晚辈的,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侄女婿啊,你刚才可真吓人,活了这几十年,我没见过你这样厉害的人!只可惜小婷婷,多好的小女孩子,命也苦啊!”庞德清长叹了一口气,“你们是做什么的啊?”

    “伯父,请你别询问我们是做什么的!”凌少笑了笑,“这次来,本来是打听一下酒精中毒的事情。你能说说一二吗?”

    “唉!说起这件事,我也不相信啊!我也喝了那么多年的射洪大曲啊!”庞德清叹了口气,说了起来。

    原来,庞家庄前些日子,有个在外面打工的青年回家结婚,在庄子里大摆酒席,没想到一下子有五个人喝死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外面的人听说了,就报了警。于是,就引出了射洪酒厂停产的事情。

    “不对啊!老伯,你们庄子离城这么远,好像现在连电也没通,不会外面的人一下子就知道了吧!”张军勇听完就发问了,他想得很正确。

    “是啊!我们庄里的人也认为,喝酒死了人,没什么奇怪。可怎么当天下午就来了警察和那什么,对,叫法医!”庞德清也是不解。

    “很简单,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凌少站起身来,“大伯父,能带我们去那摆酒的人家里看看吗?”

    “去是可以去。可是那家人全家这些年都在外面,只是儿子结婚才回来这么一次。事情一出,他们早就去远方了,听说是在首都做生意吧!”庞德清又燃起了旱烟。

    “哦、、、”凌少沉思了片刻,“那他们回家办酒,在哪里买的酒,总该庄里帮忙的人知道吧!”

    “酒?也听说是直接从射洪酒厂带回来的。那天,他们雇了好些人往这里搬酒呢!”庞德清一五一十地说。

    这下子,有点儿麻烦了,看来,还得往射洪酒厂跑一趟才行。站起身来,凌少让张军勇拿了一千块钱给庞德清。

    “孩子,不管婷婷还在不在人世,咱还是亲戚,我是乡下人,可也是你们长辈,这钱,你们就收回去吧!”庞德清推辞道,“这些年,我一个人过,养点儿羊,能过!你们要办大事,要用钱,拿回去吧!”

    “大伯,我们不缺这个钱。岳父不在了,岳母只怕也不在了。我和婷婷就你一个长辈了,这点儿心意是应该的!”凌少坚持着。

    “唉!你有这个心,我就收一百!别急着走,上我家喝口茶水再走吧!”庞德清死活只收了一百,凌少无奈了。说实话,庄稼人就是如此朴实。

    “可以啊!还请伯父带路,我想去岳父坟上磕两个头。”凌少真诚地说道。

    原来是他们! (3)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像你们这样懂事的,太少了!”庞德清连连点头。他起身归拢羊群,带着凌少两人往庞家庄后面走去。

    不多时,三个人就来到了庞家庄大坟地。庞德清让凌少们等一等,帮着照看一下羊群,他自己一瘸一拐地往庄子里走去。不出十分钟,他满头大汗地回来,手里拿着香烛纸钱,带着凌少两人来到一座小土石坟前,憨厚地说:“孩子,这就是了。”

    “岳父,对不起,我把婷婷弄丢了。这些年来,我也到处找她,如果你在天有灵,保佑我找到她吧!女婿给您老人家磕头了!”凌少点上香烛,跪在坟前。

    “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和所有人找回公道。”张军勇跪在凌少身边。

    “德明啊,你女婿是个有本事又懂事的人啊,来看你了,高兴吗?你要保佑他啊,为你们找回公道!”庞德清和凌少一边点燃纸钱,一边掉着老泪。

    拜祭完岳父,凌少又在当年一起被打死的五个庞家青年的坟前,一一跪拜烧香燃纸。那个时候,暮色渐浓,凌少们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当凌少最后起身的时候,回头一看,庞家庄的老老少少三百多口人都来到了大坟地,一个个衣着朴素,眼里含着泪,仿佛二十九前的悲伤又重现在眼前。听完庞德清对凌少的介绍,他们一个个感激地看着他和张军勇,声声请求他两人为庞家人找回公道。

    凌少和张军勇郑重地点点头。这此生活在偏僻山区的乡里人,至今还没有用上电,对外面的世界也知之甚少,连当年的三个凶手现在权霸一方,居然都不知晓。而摆在凌少和张军勇面前的任务,听上去,的确有些艰难。

    可是,凌少一定会去做!

    质朴的庞家庄人 (1)

    天色向晚了,凌少和张军勇在庞家庄人的邀请下,打算在庄子里住一晚,明天再说。怎么说凌少也是庞家庄的女婿,也不好推辞。

    当天晚上,凌少和张军勇住到了庞德清家里。老人家年近六十,住房只有一间,极为简陋,真的做到了一锅一碗一桌一床,让凌少有些心寒。庞德清非常高兴,宰了两只肥羊,拿到庞家庄的大场院里,用别家的大锅炖上。

    大场院里点上了桐油火把,全庄人都来了,带着酒和菜。酒不再是他们喝惯的射洪大曲,换上了别的酒。菜有自己种的小菜,也有风干的腊猪肉。他们说,那是欢迎新女婿上门。

    看着满院子的大人小孩子,凌少有些感动。小时候,罗家山大院子结婚请客吃酒,可从来没有自己的份儿啊!他也唏嘘不已,因为他这个女婿,却把庞家庄的女儿弄丢了!婷婷啊,你在何方?

    山里的夏夜,比果城还凉爽百倍,而凌少和张军勇的心里,暖透了。一张张朴实的脸,一声声庞家姐夫,叫得凌少好生感动。

    当然,庄里人眼里更多的,是对凌少的希望,希望他真的能为二十八年前的惨剧找回公道。凌少和张军勇的出现,让他们怕事的心理,壮了起来。

    凌少也问庞德清,为什么不让在外面做生意的那一家帮着寻凶。可是他说,那一户苟姓人家是当年招的上门女婿,不算庞家人。而且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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