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没听提起过!”
“你看她的样子,可别弄出人命了!”
“那怎么办?那照片怎么办?”
“还拍个暖的照片!赶紧走!”
我不知道我在地上躺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病床前坐着一个跟我年纪相当的女人,秀气的眉头皱的死紧,一脸懊恼的模样。
我轻微动了一下,她忙看向我,一脸担忧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摸了摸有些刺疼的肚子:“我……这是怎么了?”声音嘶哑的厉害。
那女人给我一根沾水的棉棒对我说道:“急性阑尾炎,刚开了刀。”
“阑尾炎……”我接过棉棒想自己弄,她却拦住我,帮我用棉棒润了润唇。
“谢谢!”我稍稍感觉的不好意思,毕竟我又不认识她。
“说什么谢谢!都是我不好……”她忙收住音接着说道:“那个,你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要注意休息,我去问问一声,看看能不能给你弄点吃的。”
“等会!”我吃惊的叫住她,相比她前面那句话,我更在后后面话的内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身孕?”
“啊!”女人点了点头:“一个月左右,不过你放心,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做这个手术对胎儿的影响不大,不过到时候记得按时做胎检就行!”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什么情况!怀孕了?!我怀孕了?!这一晴天大霹雳直接把我霹的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是上次……上次就怀了。我忙算了一下自己的大姨妈时间,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上个月?上个月?!大姨妈居然没来!可由于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忘记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脑海里除了“怎么办”三个大字外,基本上就是一团浆糊。
“唐小姐,医生说等你肠胃恢复蠕动的就可以吃东西了。”那女人进来后笑着跟我说道。
我拧了一下眉头,随即笑着问道:“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傅小鱼,大小的小,鲤鱼的鱼。”自称傅小鱼的女人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自我介绍道。
“傅小姐认识我?”我迟疑的看着傅小鱼。
傅小鱼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些尴尬:“我是……我是……”
我敛紧眼神定定的看着傅小鱼:“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那个我是听别人那样叫你,所以……”傅小鱼忙解释道。
“这些天跟踪我的是你吧!为什么跟着我?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也不能怪我多想,毕竟这些天每天出门我总是感觉有人跟着,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后来碰到那几个还以为是他们,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能在我面前耍花样,你还是第一个!”男人愤怒的对着一个浑身是血,却神情坚毅的男人冷声说道。
这是一家破败的院落里,显然是受过榴弹的摧残,四周都是残垣断壁。十几个肤色不同的人质被他们捆着扔在一旁的角落,另外还有一小队人,约莫十几个,手中都握着AK47。他们这些人大多都光着膀子,黝黑的肌肉上布满了各样的伤痕。其中一个更如同凶神般,左边脸上一条长而丑陋的疤痕如同一条蜈蚣贴在脸上,让那人看起来更加残暴,并且他身上的弹伤尤其多。
他也算是见识到了,难怪花邬单会不住的提醒他,粘染过血腥的手和他在商场上见识的很不一样。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是带着杀戮的气息。所以他不敢有一丝松懈,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暗暗咬牙,挣扎着起身,浅笑着抹掉唇角的血丝风轻云淡的说道:“拉德·赫尔曼对于你来说现在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按照我说的去做,或许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
被称作拉德·赫尔曼的男人目光凶残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有这些人质,量他们国际刑警也不敢硬闯!”
原本拉德·赫尔曼是想借助他们设计的软件,来破坏美军的防御系统,却不想这一激动不但暴露了他们的藏身之地,更让他们陷入了四面包围的境地。他现在只想急用那些人质,帮他那些兄弟们能冲出国际刑警的包围。
他淡淡的笑了笑:“人质?!都这种时候了,现在这么多人质不但对你没有帮助,反而还会制约你们的行动。”
拉德·赫尔曼有些恼怒,忽然起身走到那群人质面前,冷冽的目光来回扫视了两遍最后目光落到一名亚洲中年女性身上,手中的AK47指向那个女人:“我记得你的初衷是交换一名人质吧!会是她么?”
拉德·赫尔曼的动作让他的神情一僵。
拉德·赫尔曼对他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既然你说他们已经没用了,那留着也是浪费,一人喂颗子弹了事。”
“我可以帮你们逃出国际刑警的包围,但有个前提,就是先释放一部分人质,这样方便行动。”他冷声说道。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拉德·赫尔曼冷冷的说道。
“资格?”他忽然笑了:“当然有!”说完按了一下手腕上手表的按钮,顿时一阵刺鼻的烟雾从拉德·赫尔曼身后蔓延开来,借着厌恶他忙闪到一旁,拉起一旁的中年妇女就往外跑去。角落里其他人质也忙跟着跑。
“干掉!全部给我干掉!”烟雾中传来拉德·赫尔曼暴怒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阵枪声,这时外边的刑警也开始往里冲。
好不容易拉着身后的人来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后,松了手:“沈阿姨,现在应该安……全”回头看身后拉着的人一脸花痴样时,他骂娘的冲动就有了。
曰了!居然拉错认了,他转身看了看火光四射的身后,又看了看眼前这陌生人,只得再次冲了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拉德·赫尔曼的目光带着仇恨的嗜血,他提着抢指着女人的脑袋,一脚踩在那女人身上。
他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看向拉德·赫尔曼:“你要么拿枪直接给我一下,要么拳脚上见功夫!别婆婆妈妈!”
“直接给你下,怕你死的太轻松。”许是他太过不屑的语气再加上现在的形式,让拉德·赫尔曼失去了理智,手中的军刺横握着朝他猛的冲了过来,嘴冷冷的说着:“我要放干你身上的血,拿你来祭奠我那些死去的兄弟!”
“沈阿姨,快走!”他朝躺在地上的沈傲霜喊了一声,人也不敢怠慢,弯腰抄起地上一根生锈的铁管就迎了上去。
这一动手差距就明显了,实战跟练习果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拉德·赫尔曼招招狠辣,而且直要害。他的招式虽然凌厉,可终究少了份狠辣。
“哼!你没杀过人吧!”拉德·赫尔曼嘲讽的看着他:“你这样是打不赢我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军刺上面沾染的血。
短短的几个接触,他身上已经多出了好几道撕裂的伤口。握住铁管的手因疼痛不住的隐隐发抖,失血过多让他开始有些眩晕,步履也有些不稳。
更糟糕的是周围已经开始燃烧,而且沈阿姨没走多远就晕倒在一旁。
稍稍一走神,胸口就被狠狠的挨了一脚,整个人跟着向后重重的撞击在门板上。门板受到他的撞击,原本就已经燃烧的快掉落的门框脱落,带着明火砸到了他的后背上,又是一阵刺疼。胸口生生发疼,喉头直泛着一股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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