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性倒是挺好的,记得苏睿白的月事就在这几天。苏睿白的脸上红红的,没敢去看他,摇摇头。
易楠臣低低的笑出声来,手落在苏睿白的腰处搂着她贴向自己,道:“那几天看得着吃不着,你现在可要把我……”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隐没在唇齿之间。那什么来了要隔好几天才能在一起,要是不来,估计是半年都别想吃肉了。
易楠臣心神澎湃,动作间比以往更激烈了许多。他是箭在弦上了,可却被电话给打断了。电话先是易云尚打来的,问纪蓝搬走的事。后来则是易冉打来报平安的。
易楠臣说完时,苏睿白已经去洗漱了。他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也去了卧室的浴室洗漱。
苏睿白的动作慢吞吞的,他出来的时候她仍是在浴室里。易楠臣搬了个桌子和藤椅到阳台上,然后拿出了棋子摆上,并放了两个红酒杯在一旁。
苏睿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见苏睿白出来,朝着她招招手,道:“还早着,要不要下盘棋?”
俗话说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估计指的就是易楠臣和苏睿白。就算是天塌下来,别人都急得团团转,易大少估计也就是这副不急不燥的模样了。
明明林严才放了话,又一个纪蓝在,这些事都好像影响不到他似的。
苏睿白将心里的浮躁压去,跟着易楠臣走向阳台,心里忽的觉得有些奇怪。这人进门的时候那么急切,这会竟然一点儿也不急,真是一件怪事。
易楠臣率先坐下,然后往各自的杯中倒上小半杯红酒,端起抿了一口,然后示意苏睿白坐下,慢条斯理的道:“今晚的赌注随你开,这样算是公平了吧?”
就算是赌注由苏睿白开,彼此之间的实力悬殊太大,这也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苏睿白又不傻,哪里肯开什么赌注,支吾着道:“随便玩玩,下一会儿就睡吧。”
易楠臣若有所思的想想,点点头,应了声行。
最开始两人是面对面的,下着下着的易楠臣就坐到了苏睿白的旁边,再后来,他直接拉了她坐在他的腿上。
这没有赌注的棋局,他更是不怎么在乎。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时不时的让苏睿白一下。
这么个下法其实真的很是没趣,不过易楠臣的心思不在此,倒也不觉得怎么的枯燥。
而苏睿白则是一心的想研究他的棋路,虽然没趣还是一头钻了进去。
苏睿白坐在身上明显的方便行事许多,易楠臣时不时的咬咬那耳垂,亲亲那脸颊,自在悠闲得很。
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渐渐的,下棋的气氛就不对了起来。
在外面易大少就大胆,何况这还是在家里。苏睿白要抓住他的手,他也不留恋,转为将手放在她的大腿处。
当苏睿白去认真的下棋时,他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慢慢的探入了花蕊之间。
有棋子落地发出脆响,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气定神闲的道:“下棋要认真,嗯?”
边说着,他边伸手将那棋子捡了起来。落了子,然后附在苏睿白的耳边柔声道:“什么时候我们去一趟你上大学的那图书室好不好?”
说起这,他的心痒痒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在学校里时她抱着书本那青涩的模样。还有,毕业时她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的样子。
越是想这些,易楠臣越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唇咬在苏睿白的脖子上,嫌着苏睿白的睡衣碍事,含糊而又暧昧的道:“宝贝儿,以后别穿这睡衣了。穿我的衬衫就好。”
嗯,穿衬衫就好。扣子他也是解熟了,别有一番滋味不说,更是方便行事。
今晚其实他不过才喝了两杯红酒而已,不知道怎的,竟然有些微醺的感觉。好像比平常更容易冲动许多。
有时候,明明是在身边的,可只有真真切切的得到了,才会安下心来。那些隐藏着的不安,也才会消弭。
易楠臣没有克制自己,随着冲动进入,不再像往常一般隐忍,随着叫嚣的身体肆意的索取。
棋子被打落,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他的额头上蓄着薄薄的汗液,抱着苏睿白面对面的坐着,唇咬上了她的唇,暗哑着声音喃喃的道:“阿白,谢谢你什么都没有问。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处理好。”
他的粗野让苏睿白说不出话来,出口皆是羞人的呜咽。她索性咬在了他的肩头,缓解着那极致的欢愉以及微疼痛。
纪蓝这事,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膈应的。她虽然表面上很平静,可心里却是不安坎坷的。尤其是听见纪蓝亲热的叫他的名字和童童叫daddy时,无论易楠臣再怎么体贴,再怎么温柔,她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
易楠臣对纪蓝的态度是冷淡的,可纪蓝那样子,分明是有恃无恐。她不安,可以易楠臣对纪蓝的态度,话到了嘴边,她却也什么都问不出口。
贪恋这一分的温暖,一面害怕揭开后所有的美好都会覆灭,一面又觉得,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就在这样的心理中,患得患失的汲取着在一起的每一分美好。
易楠臣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了,其实就算是有些风花雪月的事,也纯属是正常的。家世好,英俊沉稳,女孩子自然是趋之若鹜。
谁还没有一点儿过去,何况纪童童并不是他的孩子,他和纪蓝,也不像是有感情的纠葛。
和他一起,他从来都是体贴周到的。不闻不问的替她做了许多许多。尽管心里是不安的,但她也想,在那么一次的时候,不闻不问的站在他的身旁,陪着他渡过所有的快抑或是不快。就这样,就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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