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蓝其实算得上是很自立的女人,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还大着肚子在一家中国餐馆洗碗。
他看不过,让她辞掉工作请了一个钟点工照顾她。最后的薪水却是她执意付的。
一个有钱支付钟点工薪水的人,居然会大着肚子在餐馆洗碗,这怎么都是琢磨不透的。
他因为并不关心所以并未过问过,后来童童出生后,他也只是隔那么一段时间过去看看,有时候是纪蓝打电话请他帮忙。他虽然照看着他们,童童叫他daddy,可事实,他和纪蓝却陌生得很,她从不开口说自己的私事,他也从未开口问过。
直到回来。
易楠臣的眼眸漆黑如墨,深得如一汪深潭,看不清眼底的东西。
他搂住苏睿白的腰的手渐渐的收紧,却又慢慢松下来,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以及纪蓝去找苏睿白可能说的话,他的心揪了起来,双手捧住了苏睿白的脸,低低道:“阿白,对不起。谢谢你信任我,谢谢你一直都在。”
其实那段时间,他的心里同样的坎坷。虽然知道苏睿白会胡思乱想,可是,这种事他却无法启齿。同时也怕苏睿白不相信,于是就那么拖了下来。
得到得太不容易的东西,总是容易患得患失的,害怕像那易碎的玻璃一样脆弱,轻轻一碰,便碎成一堆渣。
他暗地里打算尽快的把纪蓝母子送回美国,然后再和她认真的谈清楚,付钱找人照顾他们母子。但那天吃饭的时候碰到林严,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说完之后,不待苏睿白做出任何的反应,他又声音低沉的道:“我这次出差,中途转到去了一次美国,事情也许,并不是当初的那样……”
彼此之间的心结解开,苏睿白轻松了许多,埋在易楠臣的胸口好一会儿,才闷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让我一直跟着赵开?我以为……”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易楠臣低低的给打断:“别胡思乱想,让你跟着赵开是我早做好的决定。阿白,女孩子也必须要坚强,如果我有有一天不见了,你也一样能好好的。”
能独当一面,能周旋在各色的人之间,过得好好的。
苏睿白一听急了起来,立即就将抱着她的易某人给推开,一脸凶恶的道:“你为什么会不在?”
易楠臣一愣,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道:“那是以前,是我们还没好的时候。现在,我不会再不在,你必须替我生一个小小白,弥补我那么多年来成灾的思念。嗯?”
倾盆大雨下,光线暗淡的车中,他脸部的线条温柔极了。声音低沉磁性得让人入迷,苏睿白忍不住的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低低的道:“易楠臣,谢谢你,谢谢。”
谢谢他,默默的为她做了那么多。如果林泽不说,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收购苏氏是为了她。
易楠臣心如明镜,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低笑了一声,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要谢就拿点儿诚意出来,嗯?”
说着,他的手暗示性的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车窗外是倾盆大雨,无数的雨丝从车顶滑落,像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内外。
苏睿白抬起头来,咬了一口易楠臣那姓感滚动的喉结。又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了他的耳朵。
易楠臣在她身上的大掌越发的灼热,低低的哄道:“乖,不要停,继续下去。”
苏睿白主动完全取悦他的时间很少很少,这是一种新的体验。雨下得那么大走不了,总要找点儿事情来做。
取悦的过程是美丽的煎熬,有滚烫的汗珠从身上滑落。他的喉咙里发出姓感而又磁性的低吟,却又控制着自己,任由着她前行。
窄小的空间中大片精硕的胸膛在昏暗的光线下骡露了出来,汗液夹杂着情浴的味道在车中弥漫开。
这场雨并没有像易楠臣说的那样很快就停下,直到他们平复下来,也并没有停下的迹象。车中弥漫着情浴过后的味道,苏睿白的脸色绯红,想打开窗散掉,雨水却又要灌进来。
易楠臣这厮是最不要脸的,完事后慵懒餍足的靠在车椅上,他自己不收拾,也不允许苏睿白收拾,就那么相贴着要再来一次。真是笃定这荒郊野岭的那么大的雨不会有人。
事实上,他这次又失算了,两人第二次的时候突然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摁着喇叭驶过,苏睿白吓得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怕被人看出端倪来动也不敢动一下。
下着雨车里的景象看不清,可车子莫名的在动,人总知道是为什么~~~。
易楠臣坏坏的试探着她的敏感,也许是因为太刺激,那车子还没驶出多远,她就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雨是天色快黑时才减小的,这荒郊野岭的哪能过夜,易楠臣以龟速慢慢的一直开着。他确实没有什么准备,车开了半天才看见路口的牌子上有一个云锦山庄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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