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傲娇皇后独占恩宠-第一百三十六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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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苓看着这一幕,心里点头,虽然气氛不对,不过看情况,两人也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还是有眼神交流的。

    四人坐着,又说了些别的,夏安苓这才送走了两人,而两人一出去,景枱濹就对着裴清宁开口,“王爷喜欢的人,是皇后娘娘吧!”

    裴清宁一愣,然后猛地转身,一把捏住景枱濹的脖子,“你再敢胡说,本王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脖子被人掐住,景枱濹却毫不在意的笑着,“王爷这是心虚了。”

    裴清宁也绷不住他一贯的冷漠了,阴沉的盯着景枱濹,“二王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本王觉得二王妃是聪明人,心里应该有自己的思量。”

    景枱濹平静的看着裴清宁,“王爷在担心什么,臣妾又不是那般蠢笨的人,哪能大肆宣扬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臣妾刚才只是确认一下,臣妾的猜测罢了,而恰好,王爷告诉了臣妾,臣妾的猜测,都是对的。”

    裴清宁唤了景枱濹二王妃,景枱濹便顺杆上爬,开始自称了臣妾,以此来认定了两人以后的关系。

    裴清宁松开景枱濹,很满意景枱濹此刻的识趣,不过想到某件事,他幽幽的开口,“其实,你可以不用嫁给本王的,本王马上要去西北平定叛乱,是不是有去无回,谁都不知道,而你嫁给本王,说不准等不来本王的归来,便成了寡妇,这样吧,本王走之前会跟皇兄说一声,允许你改嫁,顺便让皇兄看着,给你重新指一门好点的亲事,也算是,你跟本王曾经有过婚约的一点补偿。”

    这样的好事,换做其他女子,早就该感恩戴德的答应了,可偏偏,景枱濹却并不如此,直视着裴清宁,开口,“多谢王爷,臣妾并不需要,烈女不事二夫,臣妾虽然算不得那些,却也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王爷若是回不来了,臣妾自然会担起自己的责任,替王爷,守好二王爷。”

    景枱濹说话真挚不似做假,裴清宁突然有些看不懂她了,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声,“为什么?”

    景枱濹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王爷是臣妾未来的夫君,臣妾所做的,都是臣妾份内的事情。”

    裴清宁莫名觉得烦躁,“可是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即便是你以后嫁给本王,本王也不会因此而对你有什么优待,甚至是夫妻最基本的相处,本王也给不了你,你又何必,这般固执。”

    景枱濹看着裴清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随意的选了个借口,“臣妾明白,臣妾未曾奢望旁的,王爷愿意给臣妾一安身立命之地,臣妾已经万分感激,其余的,只是感念王爷的恩情。”

    裴清宁被景枱濹的话弄的一愣,愣了好半天,这才幽幽开口,“皇后既然唤你一声枱濹,本王作为你还未成婚的丈夫,这般唤你不算逾矩吧。”

    “王爷喜欢,臣妾自然不敢有不满。”

    裴清宁假装没有听出来景枱濹的其他意思,淡漠的点点头,“本王向你曾诺,若是这次,本王能平安回来,以后二王府,本王愿意给你我一个机会,至于结果如何,本王相信,你跟本王一样,不会太过在意这些。”

    能让裴清宁松口,甚至愿意给两人彼此一个机会,这是景枱濹从来都不敢想的,此刻话被裴清宁这样说出来,景枱濹心里,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欣喜,“臣妾等王爷凯旋归来。”

    两人说着,离开了宫,而时间,也一晃而过,眨眼就是出征的日子了,夏安苓的身份,不能明着去送,只得给自己换了男儿装扮,然后跟在裴攸宁身边,目送着平定叛乱的军队离开了京城,其中,自然不乏夏安荆与司御清了。

    目送他们离开,夏安苓眼尖的看到人群中混着的景枱濹,心里了然,对着裴攸宁开口,“皇上,把二王妃唤过来吧!”

    裴攸宁一愣,环顾四周,“二王妃,安安,哪里有什么二王妃?”

    夏安苓看到景枱濹也跟自己一样男儿的装扮,心里了然,她怕是也是偷偷溜出来的,既然如此,她便也不为难了,“可能是我看错了,刚才一眨眼,看有个人影像极了二王妃,既然不是,我们便回宫吧。”

    裴攸宁点头,不疑有他,带着夏安苓转身回了宫。

    皇宫里,谁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变故,在等待着两人的到来,而其中的惊喜,如果可以,两人宁愿一生都不要有这样的惊和喜。

    回到夏安苓的青鸾殿,夏安苓直觉不对,停下步伐,裴攸宁有些奇怪,“安安,怎么了?”

    夏安苓示意他安静,“宁哥哥,你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吗?”

    裴攸宁看了看四周,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殿内噤若寒蝉,甚至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裴攸宁立刻开口,“来人!”

    可惜,连唤几声,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下,夏安苓已经确定了,皇宫发生了事情,冷静的对着里面开口,“什么人,来了本宫这里连个面都不露,莫非,还要本宫亲自迎接。”

    内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紧接而来的,是女子轻柔的回应,“一别多日,姐姐竟然都忘了妹妹了,还真是,让妹妹伤心啊。”

    这声音,裴攸宁紧紧握住夏安苓的手,“莫安歌,你居然还敢回来。”

    屋内晃悠悠的走出来的人,不是裴攸宁口中的莫安歌又是谁,看到对面两人相握的双手,莫安歌眼眸闪过嫉妒,目光锐利的盯着两人,“姐夫果然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臣妾的声音,只是不知,姐夫这般,是心里记挂臣妾呢,还是怨恨臣妾。”

    莫安歌一路走的风情万种,临到两人跟前时,裴攸宁下意识的拉着夏安苓后退了一步。

    莫安歌立刻笑的花枝乱颤,“姐夫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还怕臣妾伤害姐姐不成。”

    裴攸宁看着莫安歌,平静的开口,“莫安歌,你私自进宫,到底想做什么?”

    莫安歌挑眉,“姐夫这才记起问臣妾这事了,臣妾还以为,姐夫会一直忍着不问的,其实臣妾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念姐姐了和姐夫了,可偏偏姐姐姐夫送走臣妾后,对臣妾不闻不问的,臣妾无法,只能不请自来,姐姐姐夫千万莫怪。”

    “是嘛,那见都见了,我跟安安很好,你现在可以走了。”裴攸宁一点也不愿意让莫安歌多呆,虽然他已经明白,莫安歌能悄无声息的潜入皇宫,那么一定有他们所不知道依仗。

    “离开,姐姐这话说的,臣妾舟车劳顿,姐姐姐夫都不请臣妾喝杯茶再走吗,还有啊,姐夫以前可是唤臣妾安安的,怎么臣妾前脚一走,姐夫后脚就开始唤姐姐安安了,姐夫的安安,还真是廉价,谁都可以担这个称呼。”

    认错安安,本就是裴攸宁一直以来的心事,如今被莫安歌这样公开,裴攸宁只觉得心虚不已,立刻看向夏安苓,见她面色无异,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跟夏安苓解释,“安安,你知道的,我以前只是认错了人,自始自终,我的安安,只有你一个。”

    夏安苓没有回答,反而是莫安歌笑了,“认错,姐夫还真是好借口,心心念念的人都能随便的认错,由此可见,姐夫对安安,也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情深了,更何况,姐夫现如今成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人,太子府都不曾有姐姐的独宠,如今深宫,又哪来姐姐的恩宠可言。”

    裴攸宁正欲说话反驳,被夏安苓阻止,夏安苓看着莫安歌,以前那么亲近的妹妹,为何如今,这般陌生,“安歌,为什么要回来,我不是给你安排好了退路吗,皇宫不适合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莫安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姐姐,为什么要回来姐姐不清楚吗,还是说,姐姐故意装作不知,姐姐当初答应的,要陪着我一起出宫的,可姐姐食言了,姐姐欺骗了我,姐姐没有出宫,只把我一个人送出了宫,既然姐姐没有出宫,那我自然要来接姐姐了。”

    夏安苓皱眉,“胡闹,安歌,你该明白,我不会出宫的。”

    “为什么,”莫安歌一步步的向夏安苓走近,神情近乎癫狂,“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呢,是因为他吗,”莫安歌手指着裴攸宁,“因为他是皇上,因为他可以带给姐姐无限的荣宠,所以姐姐才不离开,是不是!”

    夏安苓不知道莫安歌从何得来这样的结论,不过,她确实是不打算离宫的,“是因为皇上,但并不是因为安歌口中的这些,我只是想陪着自己的夫君。”

    “夫君,”夏安苓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讥讽,“姐姐还记得他是你的夫君吗,可姐姐,他可不一定记得姐姐你是他的妻子,姐姐,不要被他迷惑了,他不爱姐姐,他爱的,永远都只是他自己,姐姐,跟我走吧,我带姐姐离开,离开皇宫,离开京城,姐姐想去哪里,我都陪着姐姐,我们不要这个负心薄性的伪君子了,好不好,姐姐。”

    夏安苓摇头,“不,安歌,我相信他,以前,是我跟他都太固执了,这一次,我相信我们不会再走到以前的那一步的,所以,我不会跟你离开,也不可能跟你离开。”

    “为什么,姐姐,就因为他是皇上,姐姐,我也可以的,只要姐姐跟我离开,姐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姐姐的,姐姐你看,那么大的西北,说叛乱就叛乱了,还不是为了能够救出姐姐,朝廷慌乱的派兵前去,京城现在就是个空壳子,没有任何的威胁。”

    裴攸宁眯了眯眼,听着莫安歌的话,有个大胆的猜测,虽然觉得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说,西北的叛乱,是你指使的。”

    “还不是笨的无可救药吗,”莫安歌得意不已,“怎么样,是不是后悔放了臣妾出宫,只要你让姐姐跟我走,我立刻让西北那边,平安无事。”

    夏安苓哆嗦着身子,一步步走到莫安歌身边,用尽力气,一巴掌挥在了莫安歌脸上。

    “啪!”

    对峙的三人,因为这一个耳光,彻底的呆住了,其中最为反应激烈的是莫安歌,捂着自己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盯着夏安苓,“姐姐你打我,姐姐,你居然打我,第一次,姐姐你因为外人,打我。”

    夏安苓也是气急了,打完人后她瞬间后悔了,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又想到刚才莫安歌说的事情,夏安苓冷冷的开口,“安歌,我以前只是觉得你任性,性子被宠坏了,可我错了,我没有想到,你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弃天下苍生安危不顾,西北叛乱,你可知道,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百姓流连失所,百姓苦不堪言,将士马革裹尸,而这些,都只是因为安歌你的一念之差。”

    莫安歌也放下了捂着脸庞的手,“这些与我何干,他们的死活,关我何事,要怪,就怪姐姐你太自私,不愿意跟我走,都是因为姐姐你,若是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我就不会费这些心思,而那些百姓,自然也不用受这些苦楚的,所以说到底,都是姐姐你害的,他们现在的结果,都是因为姐姐你。”

    夏安苓彻底怒了,“强词夺理,安歌,你真的变了,变得让人陌生,变得让人害怕。”

    “呵,我变了,还不是因为姐姐吗,姐姐你可知道,当我得知,姐姐并没有跟我一起出宫时,我有多恨,为什么,姐姐你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呢,这个皇宫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姐姐这么依赖,是太后吗,还是十皇子,或者说,是姐姐身边伺候的那个叫穆様的丫鬟,不过都无所谓了,从现在开始,这些人都将不再存在,姐姐不需要再惦念她们了,以后姐姐只要记住我一个人就好了,其他人,不值得。”

    夏安苓脸色一变,“你把他们怎么了!”

    “这就要看姐姐的表现了,若是姐姐表现好,说不准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他们也说不定。”

    夏安苓心绪翻转,裴攸宁一把拉住夏安苓,“安安,你别听她胡说,母后好好的在宫里待着,怎么可能在她手里,还有小十,小十根本不在皇宫,纵然她有再大的能耐,又如何找到小十,至于穆様,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

    “你答应,”莫安歌的目光从上而下的打量着裴攸宁,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屑一顾,“你有什么资格,答应姐姐,姐姐,你还不相信吧,没关系,我让你见见他们好了。”

    “出来吧!”夏安苓对后面吩咐了一声,随即夏安苓便看到,再一次有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而后面,更是绑着刚才莫安歌所提及的这几个人,尤其是,还是好些日子没有出现的清宴。

    夏安苓脑子混乱不已,清宴送了安歌离开后,她一直奇怪,清宴为何没有再出现过,一开始她以为是清宴有事耽搁了,后面想着,可能是清宴不想在皇宫里,便也没有太在意,谁会想到,原来是清宴早就被人控制住了自由,难怪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

    太后被人绑着,看到夏安苓,立刻开口,“攸宁安苓,你们两个别管母后,一定要将这些乱臣贼子抓住,不用顾忌母后的,母后不希望成为你们的累赘,只要看到你们两个好好的,母后就什么都不怕。”

    “啧啧,还真是母子情深呢,”莫安歌冷笑不已,一把捏住太后下巴,“可惜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虚伪无情的人,不过你放心,看在你对姐姐是真心疼爱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的,最多,是让你吃点苦头罢了。”

    “呸,”太后根本不在乎莫安歌威胁,恶狠狠的盯着莫安歌,“哀家以前就看你是个不安分的,若不是安苓一直替你说话,哀家早就收拾了你,果然,哀家一开始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对付你这种人,哀家一开始就应该狠下心的。”

    莫安歌被太后这般不识趣的态度激怒,一把甩开太后的脸,拿出帕子,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扔掉手帕,这才冷笑,“呵,既然以前没有杀了我,那便等着我收拾你好了,不识抬举,若不是心里姐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逞凶斗狠吗,幼稚。”

    太后一开始就是真心疼爱夏安苓的,夏安苓也是早就将她看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如今被莫安歌这样对待,夏安苓心里对太后愧疚不已,也越发认定了,是她自己害了别人。

    深吸一口气,夏安苓开口,“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安安,不可!”裴攸宁当即拒绝。

    夏安苓对裴攸宁摇摇头,“宁哥哥,我不会有事的。”

    裴攸宁还想说什么,在触及到夏安苓坚定的眸子时,咽下嘴边的话,“好,我都听安安的。”

    反倒是莫安歌看了眼夏安苓,“姐姐果然是聪明的,姐姐放心,我对他们没有兴趣,只要姐姐愿意跟我离开,这些人,放了就放了。”

    “朕说了,不许!”

    “皇上,你觉得你现在有说不许的资格吗,我既然能挑起西北那边的叛乱,你以为,我会在皇宫这边,没有安排吗,宫里的禁卫军,已经全数被我控制了,说起来,还真是感谢姐姐,担忧夏安荆的安危,皇上你居然把京城所有的兵士都派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说皇上对姐姐看重呢,还是说你们太自信了。”

    夏安苓不由的看向裴攸宁,想来证实刚才莫安歌所说事情的真实性,裴攸宁不自然的偏过头,“安安,你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话的意思,还是说,他确实把人都派出去了。

    夏安苓对裴攸宁笑了笑,“宁哥哥,谢谢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都谢谢你为了大哥的安危这么费心,只是因为大哥,而把宁哥哥置于危险中,是安安不对,宁哥哥,对不起,说好了陪宁哥哥的,安安可能要失言了。”

    莫安歌面上得意,夏安苓这话,便是已经松口了,愿意跟着自己离开,为了让夏安苓更加坚定的跟自己走,莫安歌再次开口,“姐姐,只要你跟我离开,我向姐姐保证,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会伤害。”

    夏安苓慢慢走到莫安歌身边,“走之前,可否告诉我,父王被你关在什么地方了?”

    莫安歌一愣,故作不解的开口,“姐姐说的什么话,父王自然好好的,没有父王的支持,哪里能有这么多的人手听我吩咐,姐姐,父王也是支持我的,这件事,一直都是父王在帮我。”

    “不,”夏安苓直直盯着莫安歌,坚定的摇头,“父王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性情,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我承认你手中的人,是父王的,但绝对不会是父王自愿送给你的,只能是你欺骗父王,从父王手中骗取的。”

    “姐姐还真是了解父王,”被人拆穿,莫安歌也不心慌,索性承认了,“难怪父王一直都偏心姐姐,姐姐猜的不错呢,父王从不相信我说的,不过哪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现在,父王的人手,都听从我的吩咐,至于父王,我把他安排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次带了姐姐你离开,我就放了父王,并把所有的势力,还给父王。”

    夏安苓第一次用陌生不已的目光盯着莫安歌,“安歌,你真的变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好了,”莫安歌烦躁的打断了夏安苓未完的话,“我以前是什么样,我以前就是太傻了,才会事事都听姐姐的,我早就该如此了,若是我早这样,姐姐早就跟我一起离开了,而不是,又在这深宫里待了这么久。”

    夏安苓妥协了,莫安歌能把顾言蹊的势力都弄到手,并且囚禁了顾言蹊,那么便只能说明,她这次,真的是有恃无恐,毕竟,哥哥以前都曾说过,西北王的势力,不容小觑。

    “我跟你走。”

    莫安歌这才满意,挥了挥手,“松开他们吧!”

    穆様第一时间跑到了夏安苓身边,“娘娘,穆様不跟你分开,穆様跟你走,娘娘去哪,穆様就去哪里。”

    怕莫安歌改变了主意,夏安苓冷着心肠,“穆様,退下!”

    穆様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夏安苓态度时,只得退下。

    太后是聪明人,也看清了形势,夏安苓替她们换来的一线生机,她不能辜负了,直接走到了裴攸宁身边,不言不语。

    反倒是清宴与十皇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清宴抬头,固执的盯着夏安苓,“主子在哪,清宴就在哪里。”

    莫安歌倒是对清宴的选择不意外,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十皇子猛的抬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想带走姐姐,经过我同意了吗?”

    十皇子突然出手,朝着莫安歌,凶狠无比,招招毙命。

    突如其来的变故,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然十皇子出手再快,莫安歌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几乎在十皇子出手的瞬间,那些人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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