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澜,你不向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女朋友吗?”迷迭问他。
“你不认识我了?”我冷笑。
“认识你?我们见过?”迷迭一愣。
装!
我继续冷笑:“你昨天晚上还叫着我的名字说要杀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昨天晚上?”她表情疑惑,“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空气音乐嘉年华上,直到今天早上才匆匆过来上班的。”她顺手打开自己的手机给我看里面的照片。
里面是一张张音乐嘉年华的现场照片,从照片标注的时间来看从昨天晚上五点开始她就一直在那里没有离开过。
“你说我要杀你?”她觉得可笑,“我是个大夫,救死扶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杀人?”
“那你是不是叫迷迭呢?”我质问她。
她又一愣:“你怎么知道?”
少鸿没有说错!
“你还是神隐的人!”我又说。
她很是诧异的看向司澜,仿佛不敢相信我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司澜,你跟你的小情人要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居然连神隐的事情都跟她说,这可就有些过分了啊。”她居然将锅推给司澜,假装对他泄露神隐的事情很是不满。
“昨天晚上你去了市中心的老式公寓,你先杀了少鸿,还要杀我,要不是牧良出现,我可能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我很激动,如果关于少鸿的所有是假的,那为什么少鸿对我说的话却都是真的!
“啊?”迷迭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都给你看了我昨晚在音乐嘉年华上的照片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她说着又拿手来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烧,糊涂了?”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转而紧紧抓住司澜的手:“司澜,你信我,昨天晚上就是她要杀我!”
司澜冲我点点头,再看迷迭时已经带上了原本所没有的犀利。
迷迭哭笑不得:“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给我按一个杀人的罪名的吗?”她叹口气,将手里的手机往桌上一拍,“好,你们硬说我杀人了,那请问证据呢?”她问我,“有一个人死了是吧?尸体现在在哪里?警察局?医院?还是哪个临时停尸间?”
“没了。”我说,“当我和牧良再回到那栋老式公寓的时候,里面住的人都变了,少鸿和他的妻子也不见了。”
我看到迷迭站起身假装给自己倒水,却在经过司澜身边时小声对他说了一句:“我建议你还是尽快让她开始治疗。”
司澜的表情居然也跟着一动。
他信了她!
“司澜,我说的是真的,牧良可以为我作证!”我说。
可司澜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站在我这一边了。
“你乖,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去调查清楚,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先为你处理伤口,不然你连活着知道真相的机会都没了。”司澜说完也不再看我,直接对迷迭道,“开始吧。”
“要我帮你们治疗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开始前我有两个问题要先跟你们说清楚。”迷迭像是专程为了跟我作对一样,在听到司澜依旧要让我留在这里治疗时突然说,“一,司澜你要全程在旁边看着,以免万一中途她体力不支自己死了,又怪到我的头上。”
司澜点头:“嗯,我当然不会离开。”
“二,我的诊所不大,人手也少,正巧护士们都去忙了,一时半会儿这里调不出人手。”她一指司澜,“你来帮我打下手做护士的工作。”
司澜微微一皱眉,虽然他包扎技术不错,也懂点相关知识,但毕竟不是专业。更何况,办公室外明明还有一个胖护士在那里闲着没事看韩剧,迷迭却说这里没人,显然就是为了为难我们!
“好,我来打下手。”司澜还是答应了下来。
“司澜……”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但可恨的是我手上却没有任何证据!
“相信我,不会有问题的。”司澜又安慰我。
迷迭带上口罩手套,先是简单查看了我的伤口,随后立刻吩咐司澜:“带去手术室。在消毒好以后先把她的衣服脱了,我做一下止血处理后就可以缝合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想要从司澜怀里坐起来,奈何已经严重失血的我头晕眼花,居然连眼前人都快看不清了。
倒是司澜依旧镇定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将我直接抱去了所谓的“手术室”。
“司澜,你真的要帮我脱衣服吗?”我问他,这显然就是迷迭在故意耍我们。
“你介意?”他问我。
男女有别我当然介意啊!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介意”两个字,两边脸颊烫的就跟被火烧一样,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发烧了,还是因为害羞。
“我……”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才鼓足勇气对他说,“我知道医学不分男女,但是毕竟我们是朋友,而且我还没有结过婚,也没有谈过男……”
“这么巧?我也没有谈过女朋友。”他突然打断我的话。
啊?我愣住了,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到底是要说什么,嘴里只是不停的嘟囔着:“可是……可是……可是……”
“你要是实在很介意的话,以后我娶你。”他没耐心等我把话说完,直接就丢了一个解决办法给我。
“啊?”我是失血太多,所以出现幻觉了吗?他说他娶我?
“啊什么?”他将我放在移动病床上,“你不是觉得我们男女有别,介意被我看过以后将来嫁不出去吗?”
是这个问题吗?我怎么就觉得重点好像从刚才那一刻起就偏离轨道了呢?
“我娶你。”他问我,“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应该是有问题的吧?可是我的脑子现在一片混乱根本连一个字都想不出来,更别提是一个问题了。
“不说话?”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他笑了一声,“那就是没问题了。”
直接将处于混乱状态的我跟推个死人一样被推进手术室,在门口喷雾消毒后,我就躺在了无影灯下。
我的眼睛已经基本模糊,只觉得司澜的双手轻轻解开我衣服的动作很慢很柔,小心的好像是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猫。
此刻要是地上能裂开一条缝,我敢肯定自己一定会拼死往里钻,好丢脸啊,怎么办啊,谁来教教我,这个时刻我该怎么办啊?是要闭上眼睛装死吗?还是应该跟贞洁烈女一样坐起来狠狠甩给他一个耳光?亦或者,我应该配着哼哼两声?
苍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好死不死的是,以往从吴老六电脑里偷看到的各种小视频就跟集体约好了一样不断涌进我的脑子里,各种撩人,各种挠心。
“你在想什么?伤口怎么又开始出血了?”司澜拿起边上的纱布给我止血。
我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啊,可思想太肮脏了怎么办?完全抵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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