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之光-无章节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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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8点,钟离摘下老烟斗,望着老天爷赐给他的一轮明月,想到明天是八月十五。噢,明天的月亮会更亮更圆,妻子那对含嗔蓄怨的眼睛又一次在他面前闪过,他眼里滚出两行深藏了十七年如铅汁一样的浊泪……

    原载《上海文学》2012年第5期

    本刊责编 吴晓辉

    作者简介:包光寒,男。中国作协会员,上海人,祖籍浙江东阳。毕业于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工学学士。在海军东海舰队服役16年,海军中校。现就职于上海市高级法院。在《上海文学》《北京文学》《山花》《昆仑》《上海诗人》《小说界》《特区文学》《长城》《延河》《清明》《西南军事文学》《青海湖》《中国西部文学》等三十余家刊物发表中短篇小说、诗歌百余篇(部),小说被《小说月报》《小说精选》《小小说选刊》刊选。出版诗集《让我们一起走,我和你》。

    创作谈:

    包光寒

    小说和诗歌对于我,像海洛因,从十八岁读大学起,就着迷。我读的是工科,可总是在看一些工科之外的书,时不时还要写一些东西,害得我作业总是做不完交不上,交不上作业肯定不是好学生。不是好学生让老师不满是天经地义的。大学毕业到东海边的海军部队服役,一下子可以放开来写了,那段时间是写得最爽快的时期。后来,调到上海,再后来转业到法院,几十年了,就是再忙,也不忘小说诗歌,空了总是要读一点写一点。很多大学同学多年后遇到我,知道我还在写小说,都吃惊地看我,嘲弄地笑我,有的干脆问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也知道在2012年的今天不是职业作家的我还在写小说诗歌是很莫名其妙的,还花上不少的钱出版诗集,更是脑子进水了。现在还有多少人在看小说诗歌?有时我想,小说诗歌对我来说,就是海洛因,十八岁到现在还没戒掉。

    大学毕业后我在连队呆了三年,自己也干了一年的连队指导员。对于基层连队有着比较深切的体验,对基层连队干部的心态,各类士兵如城市兵农村兵的心态,也了解颇深。我一直非常同情那些农村来的士兵。那些年,这些士兵出路只有一条(不像现在出路有很多条):留在部队,提干部或者留志愿兵。这便形成了一种非常残酷的竞争。士兵留志愿兵是摆脱农民的第一步,正连提副营是帮助妻子孩子农转非的生死线。这就有了钟离、李明亮、钱进等人物。

    钟离作为农民军人,他不得不考虑生存危机,他必须挣扎或者说坚守。他没有上层关系只能靠业绩说话,因此,他只能冒险习武。和平年代,军营一些长官最怕军人去摸枪,说穿了就是保平安保乌纱帽。最后钟离带领官兵抗击台风,排除万难完成重大通信保障任务,坚守了自己的职责。当胜利来临时,钟离在狂风暴雨中眼里滚出深藏了17年如铅汁一样的浊泪,他感到他能战胜自然却无法战胜来自人类的打击,我并非要塑造一个平民英雄,而是要给人以最大关怀。

    非常感谢《上海文学》和《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我坚信我会写出更好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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