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满脑子黄色思想!
傅云霆手指在她脚踝处按压几下,手法看起来倒是蛮专业的,他检查完后就下了结论,“扭到了,没伤到骨头,但是估计你未来一周左右没办法好好走路。”
“你怎么知道没伤到骨头?又没拍片?”顾念安看他帮她涂了药,拿出绷带准备固定,着急的喊,“停!你懂不懂医?别不懂装懂!”
他算什么医生?兽医还差不多!
千万别把她平常的一扭伤给整的错位了,从此落下跛脚的毛病。
傅云霆伸手用力扣住她脚踝用绷带固定住,他活动了下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卸人骨头卸出经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卸——卸骨头——
顾念安瞪着他,“你还做过屠夫?!”
傅云霆看她眼,似乎懒得跟她说话。
他就蹲在她身前,缠绷带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熟练,顾念安看着他精致的眉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
这回傅云霆倒并未为难她,她躺在卧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傅云霆站在卧室的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能轻而易举看清床上躺着的人,她这会儿闭着眼睡的恬静,只长长的眼睫毛一颤颤的轻易就被发觉在装睡。
早在卧室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顾念安就听到了动静,她故意装睡想看他干嘛!
真是恨自己太笨,以为锁了门就万事大吉,可她忘了这儿是人家的地盘,他可以有无数的备用钥匙。
男人嘴角勾了笑,看她紧张绷紧身体装睡的样子,只勾他浑身难受,他掀了被子躺倒她身侧,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故意在她耳边轻语,“安安?”
身体颤抖了下,顾念安生恐他乱来,可这会儿她不知道是继续装睡安全些还是睁开眼更安全,正犹豫间男人掌心压在她的腿上,灼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傅云霆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他本来是看她装睡想逗逗她,可到最后被撩拨的反而是他自己,她背对着他贴近他的怀里。
顾念安咬着牙这会儿彻底不敢睁开眼睛,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她轻扭了下身体想要离开点,却突然听身后男人重重嘶了声。
暗哑,低沉却又无比性感的声音。
警钟大作,顾念安猛的睁开眼,手臂撑起身体就想逃跑。
可傅云霆哪里由着她,他长臂一伸就将她压住,暗夜中,两个人的眸子对上,顾念安声音轻颤,“你,你不能……”
“不能?”
男人喉间笑意低嘎暗沉,他手臂压在她肩头未有进一步动作,可身体却压着她厮磨。
“安安,告诉我不能怎么样?”
灼烫浓重的呼吸在暗夜静谧的空间里格外骇人,顾念安手掌贴在他胸前隔开一阵距离,“傅云霆,我有我爱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爱的人?桑岩?”男人轻笑,指尖勾起她下颌,“安安,你觉得他要知道你现在这种辗转承欢的模样,还能要你?”
他真的知道,戳哪里她最痛。
顾念安抿着唇,感受他身体的异样,咬牙切齿,“你想要,只要花钱风尘有的是女人!滚开!”
她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的改变,压在她身上的手掌用力的她几乎要以为他会把她的骨头折断,下一刻,顾念安却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压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往下,掌心贴上男人健硕的腹部,顾念安觉得手掌都要烫掉了一样,可他却还不肯放过她,一路往下。
脸色赤红,顾念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她感受着掌心所触及之处慢慢变得异样。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安安,你自己选!”
……
这几天顾念安心情暴躁的不行,徐萌以为是因为脚踝扭伤了行动不便引起的,所以忍了。
可当第无数次看她冲到洗手间洗手的时候,徐萌怒了,她揪着顾念安,看她几乎搓掉一层皮的手掌问,“你到底怎么突然生出这种洁癖来的?就是专业医生也没这么洗手的。”
顾念安不说话,擦干净手后就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反正她正好休病假,也没什么事可以做,遥控器在她手里被按的啪嗒啪嗒响,徐萌看得眼花缭乱,伸手一把抢过她手里遥控器,“顾念安,你丫再犯蛇精病我把你扔出去。”
“嗯……嗯……”
两人正大眼对小眼的瞪着,突然房间里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喘,都是成年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两人齐唰唰扭头去看电视机,居然是成人频道。
妖精打架,极端重口味,手口并用。
徐萌咳了声,“你想看这个?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
顾念安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一个枕头扔过去,“滚!”
徐萌看她翘着脚蹦跶进卧室,扭头又看一眼电视,浑身抖了抖赶紧给关了电视。
顾念安躺在床上,拿枕头压在脑袋上把自己蒙起来,她这几天一闭上眼就是那天晚上的情景,那男人真的是坏透了,坏到骨子里去了。
自己也是不争气,没几下就被他撩拨到不行,只能哭着求他放过她,他是依着她没真的要她,却不肯自己憋着,还让她选!
去他妈的选,她还能怎么选?!
而且,这几天桑岩也没给她打过电话,顾念安看着床头躺着的手机心底无比荒凉,她这样,真的是肮脏的女人了吧。
从以前就是,她以为可以摆脱过去,却不给她机会。
桑岩,我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可能?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顾念安烦躁的将脸埋进枕头里,她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拿不起也放不下。
“顾念安,你快出来!”卧室门突然被徐萌拍的噼啪作响,顾念安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干什么?”
“快看,永安市的经济新闻,桑意印染和顾氏地产合作的那个项目估计要流产。”
电视上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介绍,已经从瀚海集团得到确切消息,这期项目瀚海也将参与投标,预计将以合作方身份介入此次项目工程。
“这是怎么回事?”顾念安莫名生出许多不好的预感,她慌忙拿了手机给桑岩去电话。
“桑岩,我刚刚看了新闻,怎么回事?”
“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有些慵懒,桑岩冲着离开的人挥手示意,他拿着手机折回去,“本来想等手里的事情圆满解决了再给你去电话,有点可惜——”
“你在哪里?喝酒了吗?”顾念安着急的问。
“多少喝了一点。”桑岩轻叹。
听着她不停在问他在哪里,男人眼角溢出一点柔软笑意,“我在鼎盛,你别着急,来的路上注意安全。”
眼看顾念安一瘸一拐的往外跑,徐萌忙伸手拉住她,“我送你过去。”
在酒店见到桑岩,他正一个人坐在包间里,满盘狼藉,看来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宴请,他胳膊肘支在餐桌上,脸上是酒后的熏然,见顾念安进来就眯着眼笑,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喝了这么多?”心脏揪了起来,顾念安走过去伸手想扶他起来,男人却一个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桑岩脸埋在她胸前,满身的酒气,顾念安低下头去,就听他低低的说话,“念安,再等等我。给我一点时间处理。”
顾念安心底难受的厉害,新闻可能只有只字片语,她也无法知道过程如何,但是商场的事情往往就是一个决策定生死,她手指埋进男人削短的发里,一下一下的揉。
“桑岩,我希望你无论处理什么样的事情都先考虑下你自己,不要为了我违背初衷。”
这些天两个人几乎没有联系,她知道他忙,也为自己现在这种狼狈而差劲的状态无从启口,她心乱如麻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却从未想过他已经在为了能够为他们的未来铺一条路而天天忙碌。
可是,桑岩,我害怕有一天你知道所有,会伤心痛苦。
顾念安头一次如此清醒的明白自己内心的恐惧。她害怕有一天桑岩不再爱他,所以她的爱一直有所保留,她不敢让自己全部投入。
但是这个男人却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中最珍贵的地方。
顾念安看着他,眸光中有难掩的痛。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桑岩,拜托你干净利落的推开我。
你可以不再爱我,可以嫌弃我。
但是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难过。
我最不想的就是伤害到你,最不想的就是看到你受伤。
这么想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桑岩眯眼看过去,伸手轻触她的眼角,“怎么就哭了?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感动到哭,我应该多醉几次!”
“胡说什么!”
顾念安被他这无赖样给弄的哭笑不得,她伸手抹抹自己的眼泪,轻声,“桑岩,我也会努力。”
“好。”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突然收紧了下,男人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嘴角勾起柔软笑意。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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