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李瑶瑶的职业本就特殊，如果曝光她的身份，以后难免不会遭到流言蜚语。
毕竟，非议是最无形的武器，是不需要本钱的。
赵军被带上了警车，原路返回市里公安厅。等取证完毕，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时简和秦律站在微凉的夜风中，彼此对视。
忽然，时简上前一步扑进了秦律的怀里，秦律立马回佣。
怀里传来小僵尸闷闷地的声音，：“秦律，我是不是很棒？”
"小僵尸很棒。"
时简在秦律怀里抬起头，目光亮晶晶地，她说；“以后我都会保护好自己，努力地提升自己。”
秦律笑了，在时简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在时简的脸颊印上一吻。
噢，这个小家伙太美好了。
.....
果真第二天，时简早早的就起来了。那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来到警局大院后跑得一身汗，看时间还够，又买了早餐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见到秦律睡眼惺忪地站在门边，眼带笑意地看着她。
时简只觉得心中一跳，她有些不太自然地将早餐放在饭桌上。秦律已经走到她身后，将她抱住，在时简的耳边说："没想到小僵尸，还是个贤妻良母。"
时简回身抱住她，语气中带了些嗔怪；“吃饭吧，今天还要去局里。”
今天是审问赵军的日子，但....秦律皱着眉头，他心中的直觉，总感觉赵军这件案子透着奇怪。
在秦律的画像里，他认为这次的凶手是个特别小心谨慎的人，在凶手明知道时简是警察的情况下，他却一点心慌都没有。
按理说，连着杀俩个人后，凶手对于时简的到来，应该是小心谨慎的。
还有李瑶瑶，她昨天在这件案子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地角色，真的只是做为凶手的狩猎目标吗？
赵军说，时简是李瑶瑶给他叫来的。
李瑶瑶到底要叫什么人，那个人又在哪？
当然这一切疑问，还是见到赵军的面才能知道。秦律自己也不想将案件想的这么复杂，对于昨天赵军的所作所为，无论他和这起案子有没有关系，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来到警局后，赵军已经在审讯室关了一晚上了。
秦律和李沐阳坐在赵军的对面，时简和秦律来到了监控室。看样子，审讯才刚刚开始。
而赵军也许来到警局，是真的怕了。
赵军说：”警察，我真的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被鬼迷心窍了，又喝了点酒，才会这样的。我不是有意对时警官那样的，再说我不也是没有得手吗....”
李沐阳抬眼，看着赵军：“你还想得手？”
赵军连忙摆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昨天就是喝了点小酒，才会冲动一点....”
"那浴室里的李瑶瑶是怎么回事？小姑娘浑身是伤，你也真是下的去手！"李沐阳冷声道。
赵军一怔，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说：“那个婊子她是罪有应得，还看不起我，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摇尾乞怜？”
说到这，赵军就像回味起昨天的滋味，脸上还隐约透着得意。
对于这么不要脸的人，李沐阳也懒得多说，这类人就属于禽兽，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良知。
在秦律眼里，同样都姓赵，赵军还不如赵娟，赵娟虽然是精神病，杀掉了自己的儿媳，但赵娟是见到自己儿子长期受儿媳的欺负，处于最基本的母爱。
而赵军却是因为一己私欲，残忍杀害掉了自己的女友。
“说吧。”李沐阳喝了一口水，看着赵军说道。
赵军现在也想明白了，自己也没翻什么大事，还属于强奸未遂，判不了几年。表情又恢复了以前小混混的模样。
“我说什么，就是你们看见的样子。但我和你说....”赵军身体前倾，看着李沐阳和刘帅：“李瑶瑶那个婊子真的不是我强迫的，她是喜欢那口的。还有你们的时警官，那身段也值得我犯罪了！”
桌子发出'啪'的一声，李沐阳猛地站起身，双眼紧紧地盯着赵军；“你从实招来，我或许可以和上面说说情。不然你知道的，谋杀罪是什么后果。”
“谋杀罪？”赵军说；"你开什么玩笑，我顶多也就是个强奸未遂，怎么，两厢情愿地上床，你们警方也管？"
“赵军！”李沐阳低吼道。
赵军又笑了：“我忘了，我和李瑶瑶是主顾关系，找小姐还没给钱呢、”赵军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本来在社会上也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将手伸到别人身上也就罢了，没准背后托关系给给钱，让受害人别告他。他抵死不认，警方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可是，现在他居然脑残的想要对警察动手，狡辩也没什么意思了。
李沐阳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吸了口气：“很好，你说你和李瑶瑶只能算的上嫖娼。和时简，是强奸未遂。那张依依呢，钟雅呢？”
“张依依，钟雅？”赵军疑惑。“警官，你别把别的小姑娘也按在我身上啊，这样可就不地道了。”
刘帅见他的样子，在一旁嗤笑一声："怎么，没抓到你现行你就不认罪，怂了？"
赵军：“呸，我赵军这辈子还真没怂过。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是警察别以为就了不起，往我身上硬安罪名！”
听到从杀人犯嘴里吐出，法治社会这个词。刘帅和李沐阳都有些想笑。
刘帅拿出张依依和钟雅的照片递给赵军:“仔细看看，这个俩个漂亮姑娘眼不眼熟？”
赵军一愣，在刘帅特意强调漂亮姑娘时，仔细地看向手中的照片。
半响，赵军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极为苍白，因为在钟雅和张依依的生活照后面，是俩个人躺在冰冷法医室的照片。
“这俩姑娘的确挺漂亮的，但我是真不认识啊！”
赵军什么都不怕，还真就怕死人，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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