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的楚焕,正气愤地前后甩着右手。
“喂,楚焕?我看有毛病的是你吧?大清早的,你到人家屋里来干嘛?”
我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坐起身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什么大清早啊,都到晌午头了!你是猪吗?一睡就醒不过来?哎呀呀,女人活成你这个邋遢样子,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赶快找口井投进去得了。”楚焕高大的身子,安放在我这个房间好像很不协调,瞬间,本来还算宽敞的屋子,就被他挤得没有什么空间了。
他说着话,突然扑过来,掰开我的嘴巴,喊着,“我看看你哪三颗毒牙,咬到我?”
“喂!你找死啊!楚焕!拿开你的狗爪子!”我拍打着他的俊脸,狠狠推开他,才算救出我的嘴巴,“我又不是待价而沽的牲口,你干嘛看我的嘴巴?”
他胸脯起伏着,把他的手掌送到我鼻子下面,“你看看!这是你刚才咬的三个牙齿印!你是狗吗?为什么咬人家?疯婆子!”
楚焕跟我说话,就从来没有正经过,不是讽刺我,就是嘲笑我,再或者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
我瘪起一只眼,斜楞着他,问,“你为什么要把手放到我嘴巴边?你不会是想要猥亵我吧?哎呀,怎么办呢?我这清纯圣洁的脸脸,一旦被你这花心大萝卜的脏手碰过,会不会传染上花柳病而溃烂哦?”很委屈地去看他,他已经气得咬牙切齿的了。
“梅雪!是你可恶,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么恶心,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流口水,我不是好心给你擦擦口水,免得流到你脖子里,淹了你。你却好,直接张开大嘴,把我的手当作食物咔嚓就咬了!死丫头,你刚才说什么?竟然敢说你家主人花柳病?再提一次,我就打你的屁股!”
“流口水?”我用手背蹭了蹭自己下巴,果然还有些微微的湿润,便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当然不会在楚焕跟前嘴软了,硬气地说,“我流口水我愿意!要你管?你摸了我下巴,我还没有跟你索要抚摸费呢!”
楚焕绷着脸,气得咬紧牙关,却撑了五秒,喷儿就笑了,指着我笑骂,“死丫头!你就知道钱?你上辈子是姓钱的啊?还什么抚摸费?你以为你是妓院里的姐们?你若是敢把索要什么抚摸费这样的话,说给别的男人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恶劣地狠狠敲了我的脑壳一下,他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上下审视着我,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
看他高大的个头杵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宽宽的、结实的膀子就那样清晰地暴露出他衣服下面的雄性肌肉,一看就是那种精力过剩,体育超强的家伙。
“喂!你不打声招呼跑到我房里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戚,这样子厚脸皮的男人,也是古代的产物吗?说进人家女人的房里,就进来,好像入无人之境。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主人,进你的房子还是什么大事吗?这屋里,哪里有女人,不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我撑大眼睛,“你是什么眼睛?我不就是一个女人?”
“呵呵,你?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奴隶!奴隶吧,就相当于家里的猫啊,狗啊。算人吗?应该不算的。”
“呀!你找死啊!”我气得,揪起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嗖地!被他轻松一偏头,躲了过去,还对着我人畜无害地弯眼睛,笑了笑。
“奴隶脾气见长啊,怎么可以对待主人如此无礼?是不是该找个礼仪司好好的调教调教你?”
“哇呀呀!楚焕!你再说一句奴隶,试试?”我已经气呼呼地站在了床上。
他傲慢地大声笑着,“奴隶,你这个不服管的小野猫,小奴隶!我说了好几遍了,你能够怎么着我?敢对主人如此要挟的话,不想活了吧你?”
“呀!”我尖叫着,拿起一件衣服朝着他的脑袋就丢了过去,正好罩在了他头上,我跳过去,没头没脸地打起他来。
“啊!好疼啊!死丫头!你竟然敢冒犯主人?还不快点停手?死丫头……哎哟!”楚焕被我打得坐在椅子上,左躲右躲,我打得来劲头了,干脆坐到他膝盖上,嘭嘭地乱打他。
“你还贫嘴不?还喊我小奴隶不?快点说!”
“就说小奴隶,就喊你小奴隶!”他还固执地蒙着我的衣服,挨着打嘴硬不服输。
我咬牙狠狠地敲着他脑袋,竟然发现,死小子站了起来,抱着我的屁股向前一送,我就被他放倒在了床上。
“啊!起来啊!你压死人家了!楚焕!你快起来啊!”他竟然摁倒我在床上,而他,就那样压着我身子,蒙着衣服的脑袋距离我那么近那么近。
“嘿嘿……现在该主人教训小奴隶了。”他坏笑着,猛地掀开了衣服,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距离我不过十厘米。
“起来啊!你要压死我了啊!”我微微尴尬地吼着,使劲敲了他胸膛几下子,可是他依旧那样紧紧压着我,贴着我身子。
他本来笑呵呵的,却突然皱起眉头,鼻子凑到我脸皮上,几乎都要触到我肌肤了,又在我身上各处乱闻,就像是一只狗,这里闻闻,那里闻闻。
“死丫头!快说!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
气愤地一把揪起我衣服前襟,眯了眼瞪着我。
乖乖,他这下子力气可真大,差点把我衣服扯烂。千万不要烂啊,烂了的话,我就全裸了。
“没有喝啦!你放手!”
他不放手,撇着嘴,“一闻你身上的味,就知道你昨晚喝了好多酒!还不快点讲实话?”
“我、我……就只喝了一点点……”结结巴巴胆怯地说完,我突然反应过来,自语道,“真是的,我凭什么跟你说这要心虚?你有什么权力管我啊!我喝了,喝酒了,怎么着吧你?”
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指着我鼻子急匆匆地吼道,“一个女人家,喝什么酒啊?你到底心里有没有一点数?喝多了身边没有保护的男人,让人家趁机沾了便宜怎么办?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你在没有我陪同的情况下,再喝一滴酒!”
我感觉好笑地呼呼气,“你是老几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呼三和四、指手画脚?还有啊,这是我的睡衣,你不要揪着不放,再揪着,我就喊你非礼了。”
“我是老几?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我楚焕出道以来,活到这么大,唯一一个我承认的专属奴隶!你!梅雪,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楚焕的人!是我的奴隶!只有我才能管理你、教训你、管教你、保护你!只有我!”
他的吼声,像是火车鸣笛,震得整个屋顶都在晃动。
真是的,像楚焕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投生为狮子或者老虎才对,精力那么旺盛,肺活量那么大。
五秒钟之后,我们俩同时诧异道。
“你的爪子放在我哪里了?”我斜眼去看。
“咦?这滚圆的是什么东西?”他也竖眉去瞧。
我们俩的目光,一起汇聚在我前胸口处……
“啊!”我先惊叫,“大色狼!你把你的咸猪手拿开啊!为什么要扣住我的咪咪?”
“呃……咳咳……我说什么东西手感如此好,又丰腴,又有质感……”
咣咣!……是我用手打他脑袋的声音。
“你还形容个什么劲?还不尽快拿开你的色狼爪?该死的!你昨晚都捣鼓过两个女人了,怎么还这样色狼?”
他猛然吸气,趴低脸,盯着我,危险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捣鼓了两个女人?”
(⊙o⊙)啊!
我傻眼,舔舔舌头,有些尴尬。
呀,反正不能说,昨晚偷看他和女人那个那个了吧?呜呜,说出来的话,他会不会跟我索要**电影收看费呢?
“咳咳……嘿嘿,猜的……”
他更加眯紧了眼睛,“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吼起来,“楚焕!请你以后不要如此自恋好不好?什么叫跟踪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梅雪要跟踪你?天哪,真是没有见过如此自恋的强人。人家是跟朋友去玩,碰巧遇到了好不好?真是的,把我说得那么花痴,可恶!”
“跟朋友?你跟着哪个朋友去了暖香楼那种地方?说啊!”
他气得脸都白了。
哦,他去暖香楼玩妓女,都可以,还如此理所应当的,而我就是去了暖香楼喝喝酒,他就这样揪住不放。
呃,对了,好像他的爪子还扣在我咪咪上呢!
“你结巴了?跟着谁去的?快说啊!”
他两眼喷火,吼声震天响,嘴巴都快要碰到我嘴巴了。
“放开小雪!楚焕!”突然,门口立着一个人,冷冷地低吼道,“谁允许你这样对待小雪的?”
刷!我们俩一起去看,只见清逸的金淮染立在门口,气得紧握拳头,一张脸煞白。
楚焕这才气咻咻地从我身上起来,看了看金淮染,“咦?金淮染,你不是应该喊小雪叫姨娘的吗?十三姨娘,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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