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69章 6.7:技术流铸剑师攻×受虐狂毒师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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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未晴上几日便又转而为阴,灰沉沉的积云宛如浓烟般压集在一起,深秋的冷风极为干燥强劲,将树冠吹拂得压下又弹起。

    白玉用黄灿灿的蛇瞳盯着男子食指上的那只梅花雀,蛇信子吐得嘶嘶响。那只漂亮的梅花雀灵活的动作着细爪在那根冰冷苍白的食指上快速的移动了两下,软软的头一歪,得意的喳喳清鸣了两声。

    历武峰的掌门这是每日都要过来几次,其目的相当的显而易见,无非是探问关于江湖上流传的‘丧门剑’是否是他亲手打造,用的什么技艺,云云。

    苍敔流左手轻轻的敛着衣袂,接过掌门递过来的香茗,茶雾袅袅,杯盏精细瓷白光润,他看了眼正殷殷切切的望着自己的掌门,嗅着过于香甜的茶香。

    里面正是加了‘好东西’呢。

    轻抿一口,在掌门暗含着惊喜与激动的目光下咽入喉肠,将茶盏放下,他丝毫不介意有人来为他收集死亡力量出一份力。

    雅音低沉缓慢,吐字清晰温和:“那就要看掌门想要什么样的剑了。”

    掌门双眼一亮,微微压低身子:“哦?怎么说?”

    “自古天地分阴阳,时日分昼夜,有男便有女,有正便有负。而剑,自然也分正邪。”男子用指尖逗了逗朱红喙的梅花雀,缓缓说道,“正剑修心,邪剑修人。倘若能压制剑灵,心为正道,那剑士所取便为‘正’,而压至剑灵后,剑士犬邪’,自然为邪剑。至于那些被剑灵操控,堕入杀戮的人……”男子摇了摇头,眸光浅淡而怅惘“只不过是剑奴罢了。”

    “手持利器,取之正邪的也不过是持剑之人。”男子低声说着,冷风卷起,数片锋利的竹叶被从枝上拂下,其中一片飘摇划过,最终落在了男子身前石桌上的杯盏之中,茶水波光轻闪扩散,“至于铸剑之法……”

    掌门屏住呼吸,目光灼灼。只等拿到铸造之法便杀了面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到那时,别说是一个迎宫峰,即便是赤莲教也要在他历武峰下匍匐颤抖。

    暗沉之色在苍敔流双眸中沉淀坠落,轻柔的声音仿佛魔魅的蛊惑从那猩红的双唇流淌出:“那是用人的血骨熔铸的剑,阴剑用女子的血肉铸造,阳剑便是用男子,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铸其形,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铸其灵。丧门剑乃是阴剑,世间阴阳制衡,还需阳剑来压制丧门剑。”

    掌门拍案点头:“的确如此,丧门剑太过阴戾,所过之处无不是尸山血海,如今这丧门剑听说又在丽谷城出没,周边村镇无不遭殃,竟然无人能将其压制,也只能将这阳剑铸造……”

    “掌门果然深明大义,那些因此殉道之人定然也都是为这天下黎民的安危欣然赴死的。”苍敔流抱拳而道。

    “那……”掌门面露红光,“那苍大侠为了这黎民百姓,可愿意将其铸造之法……”

    “自是义不容辞。”苍敔流点头,肩上长发滑落,“只需带回九千九百九十九男子的心脏,那么铸形之事便轻而易举,届时掌门你再带回同样数目的男子心脏,铸灵之事便不远了。剑器铸形容易,铸灵却难如上青天,铸灵一法乃是我一脉传承,不可外传。”

    掌门又狺狺说了好些大义凛然之话,见是在撬不出后也便作罢了。能得知这些已经很是振奋满意的走了。

    “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颜君成从暗处的角落里走出来,今日倒是没什么血腥气,依旧是一身朱瑾红衣,笑得像是一只捕食时的野兽,霞姿月韵般的面孔染上了狂奋,“男子的心脏?九千九百九十九?”

    苍敔流继续端着那杯加了料的香茗,喝了一口,淡淡道:“假的。”

    他眉目苍白俊美,突出的眉骨下是折痕明显的眼睑,睫羽锋利而冷淡,眼帘狭长且漠然,双唇此时看上去猩红得诡谲,平淡的吐出了低沉缓缓的话语。

    “见他十分急不可耐,这样的谎言似乎很合他的心意。”

    颜君成走过去便嗅到了茶盏中过分的香甜味,他夺过苍敔流手中的茶杯:“迷魂汤?这般好东西,历武峰的掌门倒是舍得给你这只会浪费的人用。”

    “我倒是很中意你编造的这铸剑的说法。”他期待的舔唇。

    两万人,这几乎是一个城池的人数,况且还仅仅只需要男子,这样一个方法将会祸及的地方扩大牵连大片的城域。又只需要带走人的心脏便可,他甚至可以想象将会到来的一场疯狂的杀戮。

    玉一般的男子坐在飞鹤楼的望台之上,每一个神态与举止都仿佛入画一般不食烟火,他望着飞鹤楼下的江河,粗粝的声音沙哑而刺耳:“那铸剑师是这般说的?”

    探使道:“是,他的确说了丧门剑乃是阴剑,需阳剑镇压,而铸造阳剑的剑型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男子的心,铸造剑灵又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男子的心。而历武峰的掌门此时已经策划着取心了。属下还探知,毒师颜君成与这铸剑师关系十分的密切,坐实了江湖传言。”

    一旁的蓝衣属下站出来说道:“教主,现在这丧门剑在我赤莲教的手中,这阳剑不能让他们造出!”

    黄衣属下却犹疑:“世间哪有如此诡异残忍的铸造法,会不会是那铸剑师乱编的吧?”

    月色裙摆的女子却摇头:“我看不像。你且看看那丧门剑何等凶残,世间哪有控制人的剑?那不就是一柄了。况且那剑又是铸剑师所铸造,他又为何要说谎?如今还不如等着阳剑铸造出来,到时候我教设计一番,夺过来不就行了。”

    另一个大腿□□的艳妆女子咯咯笑了两声:“说的是,两峰向来自诩正义,到时候我教待他们铸起阳剑,便戳破他们这般做法,别说是整个江湖,恐怕连朝廷也要扯进来,那时候我教捧出那朵永不凋谢的圣花,正是洗白我教名声的时候,到时吸纳各方人才,我教还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月色裙摆的女子也掩唇笑起来:“届时,阴剑阳剑,声望人才,皆入教主之手。我教又有何愁?”

    四人同时抱拳:“还请教主定夺,我等愿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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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雨终于还是下了,深秋时候的雨水总是浸透着刺骨的冰凉,街道上行人匆匆。

    历武峰的掌门在得知已经不可能从他口中得知如何锻造阳剑后,苍敔流便挂上了香囊,说道:“顾掌门准备妥当后可遣信鸽给我带个信儿。”

    而这期间终于在自家主人是不是冷飕飕的眸光下,白玉终于学会了如何缩放自身大小,此时正幸福的窝在苍敔流的衣襟中,小小的三角形的脑袋时不时的从里面探出来。

    途经雀语镇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人杀了个干净。男子皆被挖心,而历武峰的掌门一口咬定这是丧门剑所招致的灾祸,说道,这乃是剑心不坚定之辈才会酿此大祸,并召集天下豪杰,江湖排行榜上的有名之辈前往历武峰商讨此时。

    苍敔流到了玉城,正巧碰着颜君成被五六十人围攻的场面。

    章金辰乃是娄盛堡的堡主义子,如今便是来报仇的。他的身侧是一位昂藏七尺的男子,这人此时面容带着笑意看着被团团围住的颜君成,那是一种很令人厌恶的笑意,夹杂着邪秽的意思。

    苍敔流只看滑开侧窗看了一眼。

    这样一个五骑马车停在此处还是相当的引人注目的,章金辰与宗千两人都注意到了这辆马车的亭驻。

    雨水密集而厚重,颜君成只用余光轻轻一瞥,咧开一个残酷的笑,手中的细锁链碰撞出冰冷的声音。

    “君成,你何必在这里苦苦挣扎,还是随兄长回去吧。”宗千头顶举着油纸伞,与在雨中被围困淋雨的颜君成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颜君成刚准备讥讽,苍敔流便撩开车帘:“秋雨很冷,不怕生病么,快上来。”

    袭明将一柄黛紫色的竹骨伞撑开,一片风雅地挡去袭来的冻人雨水。

    颜君成左手搭在腰间,右手握着铁链随意的甩动,在身侧抡成一片银白色的圆轮,铁链将雨水击飞甩出。

    他用左手将额前的长发撸到脑后,卷翘的睫毛被雨水淋湿:“是挺冷的,这些人挡着我取暖,杀几个人热一热也不错。”

    说着挑着细长而有棱角的眉尾对站在竹骨伞下的苍敔流眨了眨眼,这眉眼抛得很是肆无忌惮。

    宗千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握住拳头:“擒下。”

    话音甫一落下,颜君成便凌空而起,指尖射出油绿的刀刃,死了三人,另一枚被躲开。

    这带来围追颜君成都是有些能耐的,又是在这大雨天,与上次相同,毒术难以施展。

    五十五人,仅仅是围在那儿便是一片,质量不足便用数量补足。苍敔流看着暗红衣裳的男子腾挪闪避,手中的锁链勒住人的脖颈,一用力便将一颗头颅勒断飞起,血滋滋地喷出来似乎还带着热气。一人倒下便有更多的人扑过来,手中的刀、剑、双刺、长棍等武器被抡得赫赫生风。

    颜君成与众人战作一团,武器碰撞,厉风带刃,这些个人其中不乏能与他过上几招的人,虽说没甚性命之忧。但是自己在这里与人拼命,那臭虫竟然站在一旁看大戏,还有人给他撑伞!

    开什么玩笑?

    “喂!苍敔流,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你男人被人追杀你就站在一边看大戏?”颜君成一脚将冲过来的两人扫飞,衣摆随着他凌空的动作甩出一串晶莹的水花,每个动作极其狂暴,但是口中却说道,“你没见着我都快死了么!”

    “又撒娇。”苍敔流双手插在深衣的袖筒中,语气低沉而温和,像是冬日香茗上的那抹雾水般陇上颜君成的耳畔,明明两人距离稍远,可是那声音却仿佛灌进了耳廓之中。

    还未等人骂出来,苍敔流接下来的话简直令颜君成杀戮的动作更加暴怒起来。

    “既然你都这般说了,作为你男人,若是我不应你岂不是十分丢脸。”苍敔流将左手从袖中抽出,抬起探出竹骨伞外,雨水砸落在雪青色的苍白上,五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中看不见肉色,仿佛玉石早就一般带着寒气,“回来罢。”

    说着轻轻一握。

    所有正在围攻的人忽然全身迸血,仿佛有看不见的空间碾压上他们的身体,整个身体变形得完全看不出是人类,只能看见一坨烂肉与地上正在被雨水冲刷的血迹。

    颜君成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上过自己并且还会一直上下去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现在看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他此时正杀得兴起,目标们只在一瞬间便成了一坨烂肉,他提着自己的锁链,站在雨中有点怅然若失。

    “你的兄长,要不要我替你料理了。”苍敔流收回手,将手上的雨水甩落,脚边立刻被一串雨水打出了接连的小洞。

    “你敢!”颜君成一急,顿时又兴奋起来,“他是我的!”

    此时这里也就仅剩下一心想要报仇的章金辰,还有一个从几年前下药想要染指异母弟弟没想到自己却被上得腰酸背痛的宗千。

    宗千一直知道这个弟弟对于习武还有药理的天赋极为出色,但是十几年在家中被保护着其实对于人情世故却什么都不懂,他能生出占了这个弟弟的心思,一是颜君成的姿貌绮丽,二便是几年前的颜君成还是个玩闹不懂事的少年。但是他在看到方才那般大杀四方,每一个杀招都果决而狠辣的动作后,宗千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地方。

    颜君成一甩锁链捆住转身便要跑的宗千的脚踝,笑得分外开怀,将人拉回来,他用一种天真而欢快的口吻说:“哥哥要去哪里,哥哥难道不喜欢我了么?”

    他说着这样的话,看着的却是站在竹骨伞下的苍敔流,濡湿的发丝黏在脸侧,神情分外撩人。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滴下一滴雨水,眸波在眼中流转。

    “喜欢你,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宗千翻身坐在地上,往后推了推,手探往被捆住的脚踝,“你这是做什么,哥哥只是想带你回家。”

    颜君成笑容天真而依赖,嘴角却咧着讽刺的弧度:“我也喜欢哥哥,可是我家男人让我料理你呀。”

    他说着手上一用力,那只脚便从脚踝处被齐齐切断。

    宗千立刻因为疼痛而惨叫,而痛苦的惨叫声中却掺杂着轻快的笑声,颜君成卷翘的睫毛上一直有雨水滴下,他眯着眼似乎在笑,口中说道:“是我太用力了,不过哥哥你真是没用啊。”

    说着抬脚将宗千的另一只脚踩断,居高临下的用细锁链将人的锁骨打穿:“我啊,其实是想要放过你的,你怎的如此想不开非要来找我。”

    说着一扯,将人的锁骨直接抽了出来,血淋淋的骨头被雨水冲刷,上面还带着肉块撕离的痕迹。

    颜君成早给人下了药,此时便是想要昏过去也是不能了。惨叫声凄厉非常,带着求饶的哭腔满地打滚,泥水将一身锦衣弄得脏乱狼狈。

    苍敔流将双手插放在双袖之中,神色浅淡而专注的看着颜君成折磨人那花样百出的手法。

    直到宗千实在是受不住了,自己将舌头咬成了两截,断了经脉,自绝而亡。

    “真是无趣。”颜君成将锁链重新挂在腰间,是根手指的指甲漆黑,他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往苍敔流这边走过来,将脚下的小水洼踩得水花四溅。

    苍敔流看着人走过来:“冷不冷。”那口吻似是在嘲弄戏谑一般。

    “你。”颜君成站在竹骨伞下,伸着湿漉漉的手将苍敔流的衣襟拽住,欺身上去,邪笑一声,“做不做,嗯?”说着用下面顶了顶面容俊美的男子。

    苍敔流垂目看了他片刻,一伸手将人丢上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丢上了马车之后的事情可自行想象了……

    最近想存过小年的肉肉……咳咳,你们懂得,作为小年礼物神马的可以指定cp我来写,希望大家踊跃来建议!!(灯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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