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云昭阳冷笑：“前日大姑母没弄死我，看来是十分不甘心，这前头没让人把我卖到齐国，留了后手想要辱我清白？我能怎么证明，难不成当众脱光？你这一张口，她一番心思，够恶毒。”
“但，本小姐穿哪一套衣服，清不清白，干你甚事？”
张狂至极。教旁人立时噤声，小婢子望她一眼，嘀咕：“五小姐这不是做贼心虚嘛……”
她一句一句引发旁人的猜想，云昭阳如何能容忍她。
“你是赐给我的奴婢吧？”
见她抬头，云昭阳侧首看向宜松：“上去把她扒光了。”
宜松一愣，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了。那小婢子见宜松领人上来，吓得连连后退：“五小姐你不能这般……”
“你身契在我这儿，我想如何不行？”云昭阳观量自己手背上的伤，面无表情垂眼，“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觉着我不清白，那你自然得随我这个主子。扒！”
宜松哎了一声，便直接伸手撕开小婢子的襦衫。五月燥热，本就穿的少，婢子后退，宜松握着衣襟使力，衣服扯破，露出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你不能如此……”
小婢子被逼着躺倒地上，最开始惊愕，后边就是哭着告饶，最后她再忍不下去，失口大叫：“奴婢是大夫人的人，小姐无权处置奴婢……”
脸色一白，小婢子看向云昭阳。却见云昭阳倾唇一笑。
一切无需多言。
“好了。”府门里传来几声轻拍掌心的声音。一名长相秀丽的男子对侍卫微微摆手，让他们拖走小婢子。
婢子失声尖叫，旁下窃窃私语在看到男子出现的那一刻立时消弭。他看过来，目光绕着云昭阳转了一圈，“既然王妃回来了，便赶紧拜堂成亲吧。王爷身子不爽，等得都不耐烦了。”
宜松对男子身份显然格外熟悉，闻言，她问：“九公子……那嫁衣……”
男子回身，“就这样盖个盖头快一些进来，免得王爷发火。”
宜松赶忙拿起红绸布盖到云昭阳头上。被催着过了火盆，拜了堂，云昭阳晕头转向地走在去院子的路上。
感觉到宜松手臂微僵，云昭阳奇怪：“你很怕那个……九公子？”
“怎么不怕。”宜松叫了一声，又忙降低音调，“奴婢伺候了三位王妃，在王府零零碎碎住了有半个月左右。那位九公子啊……是越王的宠儿，他本名宿莲九，跟了越王许多年，这王府里就没人不怕他。”
方才拜堂时，云昭阳瞥见了一点越王的模样，坐在轮椅上，十七岁跟十五岁长得并没两样，不知是否是因为失母和事故的缘由，他整个人看去阴蛰蛰的。而那位宿莲九长得不差……若是真是断袖，他怎会喜欢越王这样的人？
说话间，宜松就让云昭阳在房中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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