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整个人的思绪都很乱，你让我好好想想。”陌离对于青龙提出来的做法，还是有些不认同，她还是不想让青龙帮忙，但是又舍不下宝宝。
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夜洹。
这真的是……一个很烦心的事儿。
陌离带着宝宝回到了自己的宫殿，本来想去太白的宫殿看看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太白师父那里就算了吧。
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麻烦精一样，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麻烦，所以还是回自己宫殿算了。
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事情发展到今天，其实还是有一定的解释的。
那就是……自己真的是扫把星。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陌离突然就笑了起来。
宝宝则是一头雾水，刚刚都还在难过呢，但是被娘亲这样的笑声就给打败了。
真的是太开心了好不好？只要是娘亲开心，他也就跟着开心起来了。
可是陌离没有想到，居然有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路。
“水昊晨？”陌离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呢？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说现在的他们，不应该有什么交集啊。
“是我，怎么了？”水昊晨的表情淡淡的，以至于陌离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陌离：“……”
什么叫做是我，怎么了？明明就是这个人自己蹦出来的，还说出这样的问题，还有理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先走了。”陌离对于水昊晨的感觉，和太白师父，是一样一样的，既然已经没有交集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就什么都不要再说。
可是很显然，水昊晨并不想那么简单就让他们离开。
“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水昊晨看着陌离，表情非常难过。
自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难道自己应该解释什么吗？陌离简直就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了现在，你还要装傻吗？”水昊晨看着陌离，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明明已经决定了坦白，那怎么只对青龙坦白了，他们呢？
说好的明明是好朋友，虽然他不仅仅只是想好朋友，但是……就算只是好朋友，那为什么不告诉他？
为什么单单就是要瞒着他们。
看着水昊晨难过的样子，陌离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陌离！！！”
水昊晨咬牙切齿地喊出口，陌离才算是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经……
可是，是谁告诉水昊晨的呢？难道是青龙吗？不可能的吧，青龙自己都还在震惊之中，怎么可能会告诉水昊晨。
“不是谁告诉我的。”很显然，作为好朋友，水昊晨还是很合格的，他知道，陌离心里面想的，到底是什么。
陌离抬起头，看着水昊晨，眼眸之中满满都是惊讶。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水昊晨慢吞吞地说着，是的，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也是不相信的，只是自己心里面的猜测，但是后来，想了很多很多，细节上面的小情况，他算是明白过来。
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他在等。
陌离：“……”
她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没有想到，水昊晨居然知道，而且是早就知道了，谁告诉他的？
以前也只有常羲知道，常羲怎么可能告诉水昊晨呢？按照常羲的性格，虽然他们有交集，但是也不至于会告诉水昊晨。
因为常羲的性格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会是谁呢？难道是天帝？想想也不可能。
到底……是谁？
不过这些，现在好像都不是重点了。
“陌离，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水昊晨看着陌离，眼眸之中的表情非常复杂。
他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要瞒着他。
“我知道，你没有告诉任何人。”水昊晨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很显然，他并做不到，他真的太难过了，他以为，接下来，陌离就是去找他了，可是……
“陌离，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水昊晨看着陌离，一字一顿地问着。
已经忘记他了？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啊……
他们对她的好，她都知道，而恰恰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表现得这么……
怎么形容呢？大家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如果不是水昊晨眼眸中的笃定，她想，自己应该还会继续反驳的。
“你在说什么？”宝宝显然不明白，这个怪蜀黍，怎么对自己的娘亲，一脸责备的样子。
水昊晨低下头，看到宝宝，没有什么震惊的情绪，只是有一种酸涩，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我知道你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更加不敢贸然跳出来联系你，可是我想，既然你都已经告诉青龙了，那么下一个，应该就是来找我和小九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你那么自然，似乎已经彻彻底底遗忘了，还有我和小九的存在。”
水昊晨的话语，显然也把陌离带入了当时的记忆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就是很难过的感觉。
那些年发生的事情，真的让她有一种，再也不想去重温的感觉。
因为有多少开心快乐，就有多少难过，这些都是真实的，绝对绝对不会骗人。
“水昊晨，你听我说，我的身份，也只告诉了青龙，因为我……”陌离的话语非常艰涩，真的要那样承认吗？
这是非常让人难过的事情，可是也是事实，不是吗？
她不想给他们带来不好的事情，她想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说他们以后，生活里面，再也不会有她，也就不会有危险。
既然是她的朋友，她的徒弟，那么，她就不想他们有任何事情。
可是，这些要怎么解释呢？现在情绪非常不好的水昊晨，听得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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