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啊你?”
“我就是赖,赖上你一辈子!”
他俯下身,用嘴巴堵住她的。
热浪袭来,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已停止,时间也仿佛定格了一般。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定格该多好,她就可以一直生活在他此刻的浓浓爱意中,不用思考过去,也不用面对将来。
可是,这是不现实的。
她奋力推开他:“叶亿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不答应无效!”一道精光在叶亿丰的眸中闪过,他举起一直紧紧攥着的她的左手,“你已经戴上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女人。”
“这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这是欺骗!”她挣扎着,固执地还是想取下戒指。
“哦,我多么愚蠢,当初怎么没让他们在戒指上安一把锁,让你戴上就别想再取下来。”他一边设法保卫她手上的戒指,一边嘀咕。
她瞪着他:“这戒指不是辛格刚买的吗?你又在骗我?”
叶亿丰眯着眼:“呃,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需要提前订做,不然,怎么会刻上你的名字?”
遇佳音看向手指上的戒指,在戒指的侧面,果真有“SF”这两个字母。那是随风两个字的缩写。
心中五味陈杂,她不知道应该感到幸福,还是感到难过。原来他为这次求婚,早已做好精心的准备。只是在他心里,她不是遇佳音,而是随风。
她在心里发出叹息,想,不如答应他罢,做他的随风,被他宠着,爱着,一辈子在他身边,不也挺好?
这样想着,她便放松了警惕。他再次俯下脸,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落下绵绵细吻。
她感觉浑身无力,惊觉多年前对他无力招架的老毛病又犯。
他停不下来,之前他只是想着跟她求婚,却没想到一吻上她,就一发不可收。
而她的配合,又给他打了一剂定心针。她终于肯接受他了,他这样想。
他看到身边的她的床,想着昨天一晚上竟然就放过了她,如今求婚成功,让她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女人又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他抱着她退后几步,和她一起滚倒在床上……
“放开,放开我!”她突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奋力推开他,跳下床,逃了出去。
呆呆地望着她跑出去身影,他皱眉:“什么情况?”
叶亿丰下楼时,看到助手辛格正在客厅里徘徊。随风的女佣正拿着抹布在打扫房间,看到他,一脸狐疑,但还是跟他打了招呼。
“看到随风了么?”叶亿丰凑近辛格,压低声音问。
“她刚刚出去了,只跟我说你在楼上,让我等你。”
“你有没有问她去哪儿?”
“没有。”辛格摇头,又说,“对了总裁,上午又有一批记者堵在公司门口说要采访您。”
“没跟他们说我不在吗?”叶亿丰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说了,他们不信,好像他们今天的采访出了些新内容……”辛格欲言又止。
“什么新内容?”
“他们好像在质疑。”
“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他们质疑什么?”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汽车前,辛格没说下去,拉开车门让叶亿丰上去。
路上,辛格才跟叶亿丰说,他说那些记者质疑“南太平洋计划”的公益性,让叶亿丰给他们一个说法。
关于这一点,叶亿丰已经想到了。在他和他母亲的身世问题登上各大媒体头条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
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又是一个让他极度愤慨的问题。
“南太平洋计划”的公益性毋庸置疑,想当初,他是用整个叶氏在赌这个计划,如果他不是为计划付出大量资金,今天的叶氏恐怕早就可与泰克森那样的企业平起平坐了。
只是计划运行需要资金,全公益性质的计划他无力负担,所以,他只能将计划改成半公益性质的。也就是用计划自身的收益,来支持计划中公益活动的进行。
如今,有人站出来质疑计划的公益性,这不仅是对他个人人格的侮辱,也是对那些为计划艰苦付出的员工们的侮辱,更是对发起这一计划的他九泉之下的父母亲的侮辱。
“总裁,我们还要不要回公司?”辛格问。
“回去,你打电话通知秘书,准备一下我要召开记者招待会。”
“啊,什么时候?”
“一小时后。”
这也太快了,不过,对于叶亿丰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辛格已经习惯。他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一个小时后,有媒体对叶亿丰记者招待会的情况进行了直播。
朱莉正开车载着叶亿升,去取为他办的假身份证材料。
叶亿升无聊地摆弄着手机,突然大叫:“停车,快靠边停下,你看看这个。”
朱莉连忙在路边停下车,凑过来看,叶亿升手机上正在直播叶亿丰召开记者招待会的画面。
有记者问叶亿丰:“叶总,网上有传言说您的‘南太平洋计划’是打着慈善的幌子,在为自己谋取暴利,是这样吗?”
叶亿丰示意那个记者坐下,说:“这个问题,我过一会儿再回答你。”
叶亿升冷笑,指着屏幕对朱莉说:“你看看,叶亿丰没话说了吧?狗屁慈善,要我是那个记者就问问他,给他姥姥家的人治病,也叫慈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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