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皮笑肉不笑的一笑：“我家王妃洞房花烛的法子，还真是别致。”
“呵呵，你要是愿意，还能更别致一点！”顾秋言这张脸已经豁出去不要了，脸都已经被勒的变了颜色：“要不，我们比比速度？”
她这话说完，又快速补充道：“还有，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真的不是任何人的人，而且，想要派探子，不需要这么光明正大吧！何况，老皇帝也没傻到派一个风评这么差的女人过来，是不是。”
顾秋言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前的她怎么样她不知道，可现在明显她的名声已经被辰王搞得很臭了。这样一个女人，嫁过来注定是不讨喜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的作用就是皇帝用来打凤王的脸的。
见他有思考的意思，她继续补充道：“你放心，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在凤王府的这段日子，我要是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天打雷劈。”
凤九审视了她很久，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这么跟自己谈条件。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胆量放手，反倒眯了眯双眼，继续道：“你为什么跟传言不同？”
关于这个问题，顾秋言早在刚才的空档想好了答案：“你可以理解为，我受到了刺激，然后突然变好了。而且，你不觉得你跟我有相同的敌人么？大婚当天被杀，这笔帐我早晚会跟辰王算清楚。说起来，今天不止你一个人被打了脸。”
说到这儿，顾秋言很愤怒。如果他实在不信，她也没办法。可就像是她说的，跟辰王这笔账，早晚她都会讨回来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不是谈条件，只是合作。”
顾秋言十分坚定的回答，她需要一个栖息地，他提供一个栖息地，就这么简单。
“而且，难道你不觉得有个名义上的王妃，帮你挡掉那些花花草草，是件很划算的事儿？”
“你这么一说，好像你的优点还是很多的。”凤九不自觉的松了手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放手，但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么迫人的气息。
主要是最后一点，顾秋言说的很对。就算他把她打发了出去，或者直接弄死了他，皇帝也肯定会找人来代替她，到时候说不定来个更讨厌的。
顾秋言满意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所以吧！所以吧！你还是赶紧放手吧。
可是，凤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很出神的样子。
她只能率先开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手！”
她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凤九便立刻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本王什么时候说要放手了！”
“你……”
顾秋言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剪刀往前送了送，威胁意味甚浓。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这些古代人，不是最看重子嗣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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