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有点累了,你说那个医保局局长脑袋是不是长屁了?十多个亿,这样也敢干。”
肇庆则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说了。
“有病吧?这是明摆着要掉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干,而且是十个人。”
“谁知道?我也想不明白,看来为了钱,脑袋都不要了。”
他给公安局长打电话。
“情况怎么样?”
“太吓人了,如果再晚上一天半天的,他们十个人都跑了,今天这个局长在省城就是拿护照去了,准备明天晚上一起跑。”
肇庆则一听都傻眼了,这要是真跑了,他这个县长恐怕不是当不当的问题了。难怪这十个人胆这么大,都做好了跑的准备了。
肇庆则觉得自己这个县长当得还不够格,有些事还是没有预料到,他叹了口气。
第二天,肇庆则五点半就到了办公室,六点,周宾就进来了,把规定放在桌子上,肇庆则看了一眼周宾说。
“真是难为你这个县长了,一夜没睡吧?”
“没事,没有您,我可能还是一个小科员。”
肇庆则看着规定,十分的详细。
一,没有病去看病的人员,一次停卡半年,两次一年,三次吊销,五年后再被卡。如果,再出现一次无病去看病,卡将被注销,永远不得再领。
二,此卡不得借本人以外人的使用,发现一次,终生注销。
三,卡分单号,双号看病,急诊除外,单号卡,单号看病,双号卡双号看病。
……
四十多少,十分的详细。
“很好,马上到印刷厂印刷,发到每一个人的手里。”
周宾出去了,八点,他去了医保局,代理局长在现场给被卡,返钱。
他看了后,摇了摇头。
寒晶打电话给他。
“回家呗。”
“回家?”
肇庆则一愣,然后马上就明白了。
“你从过年到现在也不露面,也不打个电话,干什么呢?”
“来了就知道了。”
“大白天的,你那个位置我要是去,就得经过我的家,白婉在家里能看到,我看还是天黑去。”
“也好,我等你吃饭。”
肇庆则挂了电话,他打电话给白婉。
“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处理医保局的事,你事就打电话给我。”
肇庆则觉得有点对不起白婉,他越来越发现,离不开寒晶了。
他回到办公室,坐在那儿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五一,古城全部完工,下一步就是山野菜的集散基地,他一直没有操作这事,看来现在就得操作了。
他想了半天,把赵副县长,周宾,扬副县长叫到办公室。
“今天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山野菜基地的事情。”
赵副县长和扬副县长都愣住了,周宾听肇庆则说过,所以很正常。
“我准备在西村的西面,就是那个空场,盖一个山野菜的集散基地,中国最大的集散基地,我们这儿的山野菜资源很丰富,只是可惜,没有形成完整个的加式形式,很多的山野菜不是老了,就是烂在了山上,东北这块的山野菜足够全国人民吃上三个月的,所以说,这是一块大的资源。”
赵副县长和扬副县长听得目瞪口呆,这事他们想都不敢想。
“赵副县长,你准备一下,带一队人马出去,到东北产野菜的地方,去签合同,五一就开始下野菜。扬副县长跑销路,也带一队人马出去,周宾你的活最重,就是找投资方,这个基地大概需要一个亿的资金,我明天就带人进现场看看,把预算和图纸弄出来,五一前,这个基地就在产出成品来,人工的方面,只招本县的人员,也解决了就业方面的问题,手机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
赵副县长和扬副县长都蒙了,这事来得够急,决心也够大。
开完会,他看了一眼表,五点多了,天黑了下来。他收拾了一下,又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才出去,他是绕道从南边去的寒晶家,他不想路过自己的家,他后悔当初给寒晶选的那房子不太好,他没有想那么多,当时也没有想到寒晶会是这样的想法。
他到寒晶那儿已经六点多了,他敲门,寒晶打开门,拉他进去,进了房间,肇庆则一愣,屋里很温暖。
“这是你自己弄的?”
“当然了。”
“你够厉害的了。”
“那你怎么奖励我?”
“今夜不回家。”
寒晶跳了起来,亲了肇庆则一下。
寒晶把菜端上来,肇庆则一看,有厨师的水平,他尝了一下菜,确实是不错。
“怎么样?”
寒晶有点小紧张。
肇庆则锁着眉头,装出难看的样子。
“不好?”
“非常的,非常的,好。”
肇庆则就笑了,寒晶吐了口气说。
“你太坏了吧?”
“哈哈哈,你还真的紧张。”
“当然了,一个女人锁不住男人的胃,就失去了男人的一半。”
“对,没有错。”
他们喝酒,寒晶的酒量长涨,喝得头都冒汗了。
“这酒有劲。”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从寺里老和尚那儿要的。”
“念悟寺的念悟主持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是朋友。”
“原来你们是朋友?知道我就不费那么大劲儿了。”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就是血燕窝的事。”
寒晶想了一下说。
“不说可以吗?”
“不行,今天一定要说,不说我就老虎凳,辣椒水,竹签子。”
寒晶沉默了半天说。
“那我就说,你不能哭。”
肇庆则一愣,说。
“还没有人能说哭我。”
寒晶把头抬起来,看着肇庆则说。
“其实,我在七岁的时候,我父母才死的,同一天死的,七岁后我在我姑家呆着。那年,我母亲病了,去了医院,说是看不好了,回来就吐血,父亲听你说,血燕窝可以治我母亲的病,他就想上血燕峰,他从来没有爬过那么高的山,我不让他去,他就坐在院子里抽烟,一抽一夜,最终我父亲还是去了。我不知道他去,我在家里照顾母亲,一下到中午,有人跑进我们家说,我父亲从血燕峰摔了下来,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从血燕峰摔下来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那山峰太高了。我跑到血燕峰下面,那儿围了不少我,我过去,我父亲浑身是血,他还在笑着,他手里拿着一个血燕窝。他那天对我说,你妈有救了,这回有救了,说完他吐了口血,送到医院,人已经死了,那天,我和父亲的尸体一起回的村子。我母亲在院子里,扶着墙站着,他看到我父亲的尸体,一大口血喷到了墙上,倒在了地上,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说,姑娘,妈对不起你,我和你爸去了,这血燕窝你就留着,将来有什么困难了,卖了救个急。那天,我母亲也死了,我姑帮着我把他们葬了。从那以后,我就和我姑在一起了,那血燕窝我就一直留着,从来没有动过他的想法,因为那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唯一的东西……”
肇庆则的眼泪了出来,寒晶捂着脸哭着伏在了桌子上。
肇庆则站起来,把寒晶搂在怀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天,肇庆则就决定要保护这丫头一辈子。
第二天,他早晨离开的时候,寒晶把钥匙给了他一把。
“想回家的时候就回家。”
肇庆则点了点头,肇应则没有想到寒晶留了近二十年的血燕窝给他吃了,就是在她最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动过这个心思,二十的睥血燕窝是老窝,在市场上最少是二十万,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肇庆则进了进了办公室,就把办公室主任叫来。
“这段时候你负责管理一下事物,有事给我打电话。”
肇庆则带着几个人去了西村的那块空地,这块空地一直闲着,他站在那儿看了半天说。
“在这儿盖加工厂,山野菜的加工厂,图纸你给我划出来,不行就到外面去考察,时间七天,回来后,预算马上给我做出来。”
肇庆则在路上给白首白打了电话,要见个面。
“我时间紧,快点,我要到省里去。”
在街上他们见的面。
“爸,在西村我们要建一个山野菜集散基地,工程的活儿你帮我干,钱呢,先欠着。”
白首白愣了很久,然后指着他说。
“肇庆则,算你狠,这是我的打算,没有想到你也看好了这块市场,而且马上就动起来,我支持你。”
“谢谢爸,我想,你有这个想法,是不是就投资了,五五分成。”
“这事我得上考虑一下,如果我入投,恐怕这盖基地的钱就得我出了,还有设备,你们就是出块地,还有技术罢了。”
“这不是很合理吗?”
“合理,我要六,你们四,因为你们政府没有那么多钱,这么大的工程,而且你要求五一必须投产,那我得把十个工程分公司全部扎进去,那得多少钱?”
“爸,就五五。”
“你小子,你给公家干事,钱也不进你包里,你就是捞政治资本,也别太狠了,捞到我这儿来了。”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这事我想想,明天给你信儿。”
白首白走了,肇庆则没有想到,白首白竟然也有这个想法,他不禁的冒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白首白要是反悔了,他自己来干,恐怕他不没有这个机会的。
肇庆则去了县医院,他过去的时候,医院里的人很多,但是没有刚开通排队都排到医院的外面几里外了。
他进去,转着,他不想打扰李木子。可是李木子就冲他过来的,他站住了。
“肇县长来视察来了?”
“来看看,今天不忙吗?”
“明天有一个手术,省城来的。”
“那好,那好,现在名声都同去了,省城的人都来了。”
“是呀,慢慢的就会更好了。”
“那我就回去了。”
“不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吗?”
“不了,不打扰了。”
肇庆则从县医院出来,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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