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
“我想找你谈谈。”
“什么时候？”
“就晚上吧！”
“那好，就晚上，村上吧！”
晚上他见马静。
“你还好吧？”
“我们都挺好的，不用挂着，今天我来想说，寒晶死了，你也不用想太多了，林媚这个人挺好的，一直单着，我想你应该……”
“对不起，我没有想这事。”
肇庆则心里不高兴，寒晶死没多久，她就提这事，有点不太对劲儿，马静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肇庆则的脸色不好看。“对不起，这个时候提，似乎不太好，我也是受人之托，你身边有一个董洁，那丫头太聪明，林媚玩不过她，所以……”
肇庆则听明白了。
“好了，不说这事，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知道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在学校城很受照顾，其它的事你也不用想着，你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那天，他们聊了一切其它的事，就分开了。
肇庆则回家，海海在闹，要寒晶，然后大哭，他心烦，要打海海，他父亲就拦住了。
“算了，这些天你也没回家住了，去办公室住，你那儿不是有卧室吗？”
“也好，也好，让我静静。”
肇庆则下楼，去了红酒坊，拿了两瓶酒就回了办公室，他进了卧室后，把红酒打开，喝着，晚上九点多，杨柳突然进来了。
“肇书记，我看你灯亮着就进来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没有，你回去休息吧！”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和你聊聊天吧？”
“也好。”
杨柳进来，坐下后，肇庆则问。
“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是从什么地方调过来的？”
“学校城，秘书科长去的。”
“你是教什么的？”
“语文。”
“我喜欢语文。”
杨柳说。
“那我给你讲一节课。”
肇庆则点了点头。
杨柳就站起来，来回的走着，讲起了《父亲》，非常的出色，让肇庆则感觉到了心里突然一下就放松了。
“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我觉得很放松了。”
“其实，我是学心理学的。”
肇庆则一愣，笑了一下说。
“真是阴差阳错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教书。”
“让你到这儿来受屈了。”
“这话不能这么说，这儿也不错，挺锻炼人的。”
杨柳喝了一口红酒说。
“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人相当的不错，能力有，人也善良，就是有点那个。”
“那个？”
“太直了，容易得罪人。”
肇庆则笑了一下。
“我还有《猫》杂志发过小说呢！”
“是吗？”
肇庆则没有印象，再不就是他走以后的事情，他想起《猫》杂志，现在发行量往上升得缓慢，四十多万册，影响也在减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林媚过去也不行。
“有空一定拜读。”
“您是老师，我不过是学生，您的小说我也看了，写得相当得好，就是那个《马说》，写得让人觉得太兴奋了。”
肇庆则记得自己写的《马说》，那觉得那是一件很成功的小说。杨柳和他聊起小说，他到是兴奋了，心情大好。
“换白酒怎么样？”
“好呀！”
肇庆则从床下抽出一个箱子，那里全是白酒。
“你自己选，我打电话让村上给送两个菜来。”
肇庆则仿佛又回到了写小说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清纯的，每天奋斗着，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头儿。
他从抽屉里又拿出了那些杂志，他一直放在办公室，有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看。
菜送上来了，是保安送上来的，肇庆则在门口接的，他不想让其它的人知道杨柳在这儿，虽然他和杨柳没有什么事情。
他们喝白酒，聊小说，马静的，钱咏的，小红的，而且还真的就找到了杨柳的小说，他看到小说，一下就想起来了。
“这个我有印象，是我看的稿子，在邮箱里，当时眼睛一亮，后来想找你，这事就错开了，以为以后你还能写，可是就没有写。”
“本来是要写的，我们乡校的校长说我不务正业，我就没有再写。”
“这是提高业务水平，害人呀！”
“也没有什么，我这人听话。”
他们聊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杨柳看了一眼表。
肇庆则才注意到时间太晚了。
“对不起，弄到这么晚，我送你回去。”
“回去也是一个人，可以聊到天亮。”
肇庆则早早的就起来了，杨柳也早早的起来了，收拾完，杨柳从后门出去买早点，他回来的时候，有人上班了。
肇庆则坐在椅子上，杨柳进来，轻笑了一下。
“外面冷了，明天把桌子搬进来吧！”
“不，秘书有秘书的规矩。”
肇庆则很感动，虽然他们那样了，杨柳还是拿着尺度。
漂流城的老板来了。
“肇书记，那事我想过了，我就拿两个亿。”
“要等漂流场的收益，我保证，收益每个月都打到你的帐户上，一直到两个亿还清。”
“行，我相信你肇书记，是一个男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亏着的，宾县有什么工程了，你看好后，来找我，我第一个就给你，但是你得给我保证质量。”
“我有一个想法，宾市还没有大型的超市，我想盖一个，就是现在超市的位置，达到省城的那个规模，我听说有几家集团已经想进来了，这钱还不如我们自己赚。”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现在宾市的情况你也知道，就是缺钱。”
“我投次，一半一半的股份。”
“给我这么多？”
“给少了你肇书记也不同意。”
“那好，我把市长叫来，你跟他协商这事。”
周宾来了，把这个孙老板带走了。
肇庆则没有想到，这事就这样的解决了，看来这个孙老板是一个聪明的人。
晚上，山野菜基地的老板来电话说，晚上想请吃饭，聊聊。
肇庆则就把杨柳带上了，他们进了包间后，山野菜基地的老板看到杨柳，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看来他是不希望有其它人在。
他们喝酒，李老板一直没谈山野菜基地的事。
“杨柳，我的秘书，有话就说。”
“那好，那我就说，我想，这个山野菜基地我还承包着，股份一半一半，多少年您定，我还从我的一半中，投出百分之十给你个人。”
肇庆则冷笑了一下说。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的条件我一个不接受。”
“真的？”
肇庆则摇头。
“那好，那就第二套方案，一亿七千万，不有再少了。”
“不，一亿不要了，只有七千万。”
“什么？原来还一个亿呢？”
“可是这个时间不是原来的时间了，过几天有可能就是五千万。”
“你这不是抢吗，不是流氓的行为吗？”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前题是你愿意的情况下，我可没有强迫你。”
肇庆则知道，漂流场的老板一动，他就毛了。
“你……”
“对不起，这酒我们不能喝了，你自己考虑。”
他们要走，李老板喊着。
“别走，别走，我们再商量。”
“七千万，现金，我给你算了，你不赔钱，还有赚头。”
“这两年我是白给人家干活了，也罢，明天晚上七千万到帐上。”
“痛快，李老板，以后宾市有什么活儿，你看上的，就来找我。”
“得，我可不跟我玩，你能把我脑袋玩没了，我拿到钱，就爬出宾市。”
喝酒的时候，他们把合同签了，肇庆则高兴。
那天，他把杨柳送回去，就去了小红那儿，他酒没有喝透。
小红看到肇庆则一个人来的，没有出来，而是转身上了三楼，然后给肇庆则打了电话，让他上三楼。
他进去的，菜和酒都摆在那儿。
“好象你知道我来一样？”
“我不是神仙，我这是自己准备喝，你到是好，须子长，赶上了。”
“你还没有找人？”
“找个屁，谁不知道我和马县长胡搞，谁敢要我。”
肇庆则一愣，说。
“明天我到其它的市给你弄一个来。”
“听这话的意思，我是嫁不出去了，还弄一个来？好象是弄一头猪一样。”
“哈哈哈……”
“今天怎么想到跑我这儿来了？”
“无家可归。”
“唉，寒晶好好的就自杀了。”
小红说完，知道说错话了，肇庆则半天没有说话。
“我们喝酒，今天先拼，看谁喝过谁。”
“那可不行，我都喝一顿了。”
“我不占你便宜。”
小红拿起白酒瓶子，“咕咚咕咚”干进半瓶子。
“行了吧？”
肇庆则有点傻了。
“你疯了？”
“没事，本姑娘看你来了高兴。”
肇庆则和小红喝酒。
“这么喝真没有劲儿，划拳，输了喝酒，还脱衣服。”
“那你不是傻了吗？你是女人。”
“跟你没有男女之分。”
“你说的，今天我让你脱光了。”
小红撇了一下嘴说。
“我就没有输过。”
划拳，肇庆则连输三拳，都光上膀子了。
“小女子到是凶猛，我不有再输了，再输就省下裤衩子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肇庆则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小红输了，只剩下内裤有胸罩了。
“这女人是比男人多点东西，脱衣服，男人不合算。”
“样吧，还是男人不？”
肇庆则又输了一拳。
“脱，快脱。”
“游戏到此结束。”
小红把放在一边的水果刀拿起来。
“你敢不脱，我就一刀下去。”
肇庆则看着小红，似乎有点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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