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又问。

    “有什么问题吗？”

    “恐怕你是没有说实话，我就实话告诉你，林媚是我提上来的，我们在杂志社就在一起工作过，她什么能力我是知道的，这事我先不说，你回去想想。”

    冷风不高兴的走了，肇庆则就知道有事了，他去了烟厂，在车间转了一圈，他很满意，他上楼去了林媚的办公室。

    他敲门，林媚喊进来。

    他推门进去，林媚看到肇庆则一愣。

    “是肇书记。”

    肇庆则坐下，看着林媚泡茶，看林媚的状态并不好。

    “日子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林媚看了肇庆则一眼，坐下了，免费笑了一下。

    “还好。”

    “你有什么事吧”

    肇庆则看着林媚，他就看出来，林媚干的工作并不顺心。

    “没什么事。”

    “你说，和冷风有关系的。”

    林媚愣了一下，半天才说。

    “恐怕不太好吧？冷副市长……”

    “你是怕他，对吧？他是副市长，但是你不用怕他。”

    林媚犹豫着，半天才说。

    “烟厂的那些高档烟全部由冷风控制着，他说给谁就给谁，他把烟价加到了一倍，弄得我们很被动。”

    肇庆则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说这样，冷风贪污个几百万不成问题了。他没有想到，冷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想起和冷风第一次在村小学见面的时候，那是多么一个执着，朴实的冷风，可是现在却不是这样了。他怎么能这样呢？而且一变就变成了这样，他万全看错了冷风。

    肇庆则回到办公室，沈真就进来了。

    “肇书记，冷副市长来了两次，什么事没说。”

    肇庆则“嗯”了一声，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处理冷风，他们的关系，可是不处理冷风，他这样下去，恐怕走得会更远。

    当初，他就不应该把冷风提上来，应该让他就在学校教书，也能教出来天高云淡的。

    他拿着包就走了，他去了河边，看着河边，想想，多少年来，他一直喜欢到这河边来，喜欢看着河水那样静静的流淌着。

    天黑了，他才回家，董洁看到肇庆则的脸色，就知道，他生气了。董洁接过包，就躲到卧室里，肇庆则坐在那儿发呆，吃饭的时候，肇庆则突然问。

    “你说，冷风怎么会这样呢？一个人说变，瞬间就变得非常可怕了，我警告过他无数次，可是依然没有用。”

    “人总归是会变的。”

    肇庆则摇了摇头，这事他不想亲手来处理，他给纪委书记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第二天，冷风刚上班，就被叫走了，隔离了，沈真进来，想说，看到肇庆则的表情，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那天，肇庆则把纠风办主任给骂了一顿。

    沈真看到肇庆则出来，伸了一下舌头，她是第一次看到肇庆则发这么大的火。

    星期一，纪委书记来了说。

    “肇书记，冷风想见见你。”

    “他交待了吗？”

    “他说见到您后就交待，这事本来是违反……”

    “行了。”

    肇庆则见到了冷风，他瘦了，胡子都长出来了。

    “哥，真对不起。”

    “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肇庆则说完，叹了口气，点上了一根烟，递给了冷风。

    “我都没有想到，我会走得这么远，简直和梦一样，一样……”

    “也别想那么多了，交待吧，争取宽大处理。”

    那天，冷风交待了，贪污六百多万，退回去六百多万，钱他是一分钱也没有花。

    肇庆则这些天来，心情就不痛快，他去马静的坟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后，顺市市长李天成打来电话问。

    “你那厂房都盖好了，我问了明白人，那是一个加工什么的厂子，只是设备还没有，我看你们顺市是没有钱了，我可以借给你……”

    “滚。”

    肇庆则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电话来次响起来，肇庆则没有接。

    他去了江涛那儿，江涛说。

    “已经开始组装了，半个月后，第一批设备就可以进厂了，然后调试一下，下批设备就开始组装。”

    “成力这人怎么样？”

    “不错，技术也行，人也实在，肯干。”

    “我想让他去厂子那边主事，你看行不？”

    “没问题。”

    肇庆则并没有把这事和沈真说，他还要考虑一下，这个成力到底怎么样，他心理也没有数。

    冷风的事大体上有了一个数，至少是十年的罪，肇庆则也问过检查院和法院的人，能不是量刑轻一下，他虽然说话了，可是这事很麻烦，影响很大，记者都给上报了，所以没有办法了。

    肇庆则不想再说什么。

    工艳来了，说是汇报工作，肇庆则是说过，有事直接找他来汇报。

    “这事你和文联的那边证领导汇报。”

    “是，肇书记，我想，基地那边是不是动起来？”

    肇庆则想了一下说。

    “你算一下成本，和文联主席商量一下。”

    工艳走了，这杂志社是他的痛，他也想折腾起来，可是，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来了。这就像人生一样，给你的机会也许就这么一次，失去了之后，就再也不会来了。

    宾市的发展进入了快速通道，岳峰来了几次，话里话外的，也提到了肇庆则晋升的事情。肇庆则开始并没有想那么多，其实，他只是想把宾市的事情做好后，靠个五七八年的，退了二线，他就知足了。但是岳峰提到了两次，这让他的心思就活跃起来，甚至有了这种期望，他没有和董洁说，其实，这们的事情还真的不太好说，这个变数是最大的，就是他省长岳峰也不一定就是就常坐在那个位置上，高处不胜寒肇庆则他体验以了，所以说，他并不抱太在的希望。但是，他也是有着期待，这种期待是在慢慢养着，一直到养肥了，他才有可能意识到，这种期待是那样的，偷偷的在心里长大，现在不过就是一粒刚到地上的种子罢了，到底能不能发出芽来，这都是很难说的。

    他找成力谈了话，成力来的时候，沈真也在。

    “成力，派你到顺市厂子那边工作，你还没有结婚，技术也行，人也不错。”

    “我知道，那是应该是一个厂子，是炼油厂，用页母岩，那些设备告诉我的。”

    “你很聪明，你有信心没有？”

    “肇书记，您放心，我肯定会做好，如果做不好，你把我关进监狱里去。”

    成力的话让肇庆则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很高兴。

    沈真那天也高兴，成力走后，她说。

    “晚上请你吃饭。”

    肇庆则想了一下同意了。

    设备已经运进了厂子，招工的事就开始了，工资分几个档次，像成力这样的技术工加证领导，一个月都能赚到一万块钱，就是普通的工人，也会达到三千多，而且福利是相当的好。所以来应聘的人就排成了长队，肇庆则要求的是，都是宾市的百姓，不给因为外面人的机会。

    他就是想把那些扩城的一些农民给安排了，减轻各人的困难之外，也减轻的市里的压力。

    晚上，肇庆则和沈真去城外的一家私房菜馆，那菜馆到是有意思，每一个房间都弄得跟家一样，家里有什么，那儿就有什么，不过消费就高了一些。

    肇庆则还真的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他转了一圈说。

    “吃个饭弄成这样，似乎有点家的温暖。”

    “是呀，我和朋友来了一次，还真的就不错，我挺喜欢的。”

    那天吃饭喝酒的时候，沈真说。

    “我的那些朋友晚上总是来找我，他们说我是您的半个当家的，总是求我这求我那儿的，有点烦。”

    “能力的就办，符合规矩的，就办。”

    “那到是，那些局长，处长什么的还真的就给我面子，不过有些事，我不太想办，就是前两天，我的那个朋友的弟弟，在城北无证驾驶，还喝了酒，现在被拘留，你说这事我怎么管？”

    “这得教训他一下，这是违法。”

    “对呀，如果这次弄出来，下次他还这样，弄不好下次就会把我撞了，这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可是那个朋友从此就不理我了。”

    “唉，在这个位置上，关系最难处了，不过有些事你也灵活一些，不用太教条了。”

    “我可不能给你丢脸。”

    肇庆则就笑了。

    那天，沈真似乎有点高兴，上来就干了一杯白酒，然后就一会儿一举怀，肇庆则喝一点，她就喝半下，沈真有点喝大了，站起来说。

    “哥，听说你喜欢跳舞，我就晚上跟一个舞蹈老师学了一段时间，你看看专业不？”

    肇庆则觉得沈真比较天真，有意思。

    这沈真还真的就玩真的，从包里拿出专业的衣服，当着肇庆则的面就换上了。

    “小心进来人。”

    “不会的，我们不喊服务员，他们打死也不会进来了，这是这儿的规矩。”

    这是肇庆则没有想到的。

    连体纯白的舞蹈紧身服，沈真竟然脱光了，背过身去，那浑滑的曲线让肇庆则有些激动。

    沈真的舞蹈确实是有些专来水平，确实也是跟老师认真的学过了。

    沈真跳完了，问。

    “怎么样？哥。”

    “好，好。”

    “下面我还想做一个游戏。”

    沈真就伏过去，小声的和肇庆则说了，肇庆则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沈真跟他说，一会儿玩强奸的游戏，这到是刺激着了肇庆则，而且还要求肇庆则一定要像真的一样。

    “这样不太好吧？”

    “这儿的房间是封闭的，而且是隔音的，我试过，你在这里面喊，外面听不到。”

    肇庆测摇了摇头。

    肇庆则把一杯酒干下去，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腿有点发抖了。

    他们刚穿上衣服，房间里的红灯就亮起来了。肇庆则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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