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不行吗?有你这样的领导,我就是把命拼出来出值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要钱你得给。”
“仅着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肇庆则回去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他都不知道办好。
一个星期都在开会,没有一个人有好办法的。
岳峰出来电话了,告诉他,一个月后,会公布这件事,其它的行政什么的都开始操作,希望肇庆则能积极的配合。
肇庆则去了顺市,和其它的人了解了一下情况,顺市确实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肇庆则回去开会,这次顺市除了主要的领导班子会调到其它的市安插外,一般的都要接过来,那么,这就成了双套的班子了,合到一起,那么显然就是人太多了,他和岳峰也说了这事,岳峰说,可是把顺市变成一个区,所有的人员都降到区级,如果有能力的再往市里调。
肇庆则说实话,看上了市政府的大楼,那大楼比宾市的政府大楼要强百套,可是他还是不想把政府移到顺市中心,他们主要的工作还是要以宾市的发展为主。
这个风一传出去,肇庆则的办公室,家里,就开始不断人,谁也想在区里可着,那可是差着很多的事情,这次是省里强调的,随区而降,并不保留着市级别的级位,这让很多人都想不开。但是,也没有办法,顺市如果这样下去,还不如就变成一个宾县的区,至少在其它的方面都强大套,可是有很多人不太甘心,自己靠到这个级别上了,竟然一下被甩到了区级了。
有人上访,打电话告状,反正一时间有些乱套,这点肇庆则料到了,岳峰也想到了,如果把这些市城的政府机关人员,都进到宾市的政府机关,那就是人浮于事了,难管理不说,还容易出现问题,这是唯一的办法。
肇庆则正式接下顺市,这个最后改成顺县,其它区依然还是区的顺市,除了级别高的领导班子调走,或者调进宾市来外,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变动,保持着一个稳定,稳定之后,他再考虑人员的调配。
周宾责任顺市的管理工作,这一忙就到了年底,肇庆则想出了一个绝好的办法,在顺县240公里的沧河市,发现了煤层,而且确实了,开采量大,开采的时间至少达到了一百二十年。
他马上就去了沧河市。沧河市确切的说,并不是市,在发现了煤层后,由县变成了市,人口少,需要大量的工人,尤其是有经验的成手。
肇庆则了省里,和岳峰说起这事来,他要把顺县的煤矿工人调到沧河市,算是迁移,那边需要的工人,基本上和他们这些山岗的煤矿工人相符合。
岳峰看着肇庆则,半天才说。
“人小子太鬼道了,什么事你都先看上几步。”
岳峰开会研究后,带着人去了沧河市,这事和沧河市市长一说,市长也高兴。但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住宅楼的问题,还有就是这些矿工的家属工作,孩子上学的问题。
岳峰的意思是让肇庆则解决这样的问题。
肇庆则一想,这个问题可不是小问题,五十多万人,带上家属和孩子就是一百多万人,盖楼得盖多少?再说沧河市也没有什么其它的产业,不能让家属也去挖煤吧?还有孩子的上学问题,也会有争议,这个县级市,毕竟不了顺市,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孩子都到沧河市,那顺县的老学,学校就会多出来不少,这样的麻烦事还有很多。
“这事恐怕我们没有能力。”
“那我们更没有能力了。”
沧河市长说,他说的不是假话。
肇庆则想了很久说。
“宾市拿出一半的钱,你们沧河市也拿出一半的钱来,修铁路,从宾市到沧河煤矿。”
“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钱。”
“这样,我们全部投入,这一半的钱,你们先欠着,出煤后,用煤来顶。”
这个办法让岳峰都愣住了,沧河市长知道肇庆则这个老小子鬼精,想了半天,看着岳峰。
“这个办法还真行,通火车了,跑通勤,这个办法还真就不错,我跟铁道部那边去沟通。”
其实,肇庆则早就算好了,从宾市有火车,原来有从顺市到宾市的运煤的货车道,从顺市还有一条通往省城的运煤道,在从省城到沧河市,就只有一百公里了,这条运输线是日伪时期建设的,闲在那儿不用了,他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他也问过专家,经验检修,完全可以再用起来。
这个算盘肇庆则谁也没有跟谁说。
他和岳峰从沧河市回来的车上,他说。
“省里得给弄点钱来,这240公里,宾市全拿,恐怕也得十多个亿。”
“我也在考虑这事,钱恐怕是出不了,我可以从钢城那边给你调你所需要的钢轨什么的,这个不用你付钱。”
肇庆则想想,也行。
这个算盘肇庆则打得精细,他肯定是赚了,他算了一下帐,沧河加上人工,材料钱,各种费用,恐怕要拿出五六个亿的煤出来,而且他只需要修一百公里的铁路。
肇庆则让周宾做统计矿工下岗的工作,对于不对去沧河市的矿工,要出做合理的安排,而且不去的条件和理由一定要核实,对于虚假虚报的,不给予安排工作。
然而工作并不那么顺利,这些矿工都不想离开家,到沧河去上班,虽然有专门的火车跑通勤,可是来回的路程也将近三个小时,对于这个问题,肇庆则没有办法处理,如果不去,他们只能是失业,在家里呆着,这样的问题,他们没有办法解决。
周宾也打来几次电话,问怎么处理?
“有人报名没有?”
“有几个,就几个,这些人在聚在一起,有可能会闹事。”
“让他们闹,真不知道好歹,没有工作要工作,有工作挑工作,到沧河煤矿,他们的收入都在公务员之上,甚至是公务员的几倍,沧河市长也说了,福利待遇和工资绝对的是高的,你弄一个截至日期,他们不愿意去,到截至日期,就结束。”
肇庆则想逼一下这些矿工,他们已经下岗已经有十年了,看来是都是呆懒了,人没有了奋进的心思了。
铁路开始修了,检修的一部分,从省城到沧河市的一部分,进度要求就是在春天,一定全部完工,跑上火车。这条铁路除了运人之外,肇庆则也是想着这是一条运煤的主要路线,这点大概岳峰心理是清楚的。
周宾在星期一的早晨就打来电话。
“上万的矿工到县政府来闹了。”
这些矿工在顺市的县政府,就是顺市原来的市政府,举着横幅,喊着口号。
“他们具体是什么要求?”
“不去沧河,要市里解决工作。”
“为什么不去?”
“问了一些人,一个是远,一个是危险,还有就是太累,他们干了大半辈子的矿工,不想再干了。”
“远有通勤,危险现在是有,但是已经最小了,和在车间工作没有什么区别,新式的矿井,累,干什么不累,不想当矿工?那他们想干什么?坐办公室,他们得有那个本事。”
肇庆则生气,他开着车就去了顺县的政府。
他到那儿,人群就给让开了一条路,他知道,如果再发生油厂那样的事件,他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没有人拦他的车,他把车停在台阶下,就上了台阶,周宾和县里的领导走过来,他走到最高处,把扩音器接过来。
“你们来这儿,我想,只是一部分代表,也许你们并不代表着谁,更多的人在看着,你们只是其它的一部分,五十万之一罢了,你们的想法我也知道了,我们一一的来解决。一,你们赚路程太远,这个肯定是远,来回三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就是住在市区,到你所有的工作岗位上,恐怕有人的不止三个小时,何况,沧河矿给补助,这个你们就别想太多了。二,危险,现在的新式煤矿不是以前的竖井了,我告诉你们,矿下比你们的家都干净,危险几乎是和坐办公室的危险是一样的。肇庆则说到这儿,有人笑。第三,太累?什么工作不累呢?你看着坐办公室挺好,可是处理事情,写材料,谁不累?累的方式不同,你看坐办公室的人,不是脑出血,就是心脏病,这都和工作有关系,而你们就很少了。第四,你们想让市里给安排其它的工作,人分三六九等,工作不分贵贱,我们只是分工不同罢了。你们掌握的是开采的技术,让我去开采,我肯定不会,学也得学个三年五年的,反过来,让我们干我的工作,恐怕也是干得乱七八糟的,不过话说回来,谁要是有其它的技术,市里可以给另行安排工作,就现在的形势,我们市的就业困难也很大,这要一步一步的来解决,现在你们有了这份工作,我也希望能珍惜,你们也看了工资的情况,一个月满工,一万二,就是上二十天,也有八千块钱,加上各种补助,我想,这些人我看着都眼红,如果我有这个技术,我这个市长我也不当了,我去采煤去,谁爱干谁干。”
肇庆则说完,看着下面的人。
“我们会不会被扔到沧河市去?”
有人喊。
“这个肯定不会,你们是我肇庆则的宝贝,你们有技术,有能力,将来你们在沧河市呆久了,想去那儿,恐怕我都不会放的。”
有人鼓掌,肇庆则看了周宾一眼,周宾让县长马上摆出了三十多张桌子,然后就开始登记,最初想来排队的人,都犹疑着,有一个人站在那儿了,就有第二个,十多分钟后,排成了三十多条长龙,而且还有人往这儿来。
周宾看了一眼肇庆则说。
“你有办法,我都担心会再次发生油厂事件。”
“其实,我也害怕。”
肇庆则一直呆到晚上九点多,统计工作还在进行着。他回到家里,董洁就跑过来说。
“你看看我的肚子,这么大了,烦死人了,难看死了。”
“不难看,我看着挺漂亮的,这是做母亲的骄傲。”
“你们男人就会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有意思,陪我打游戏。”
肇庆则陪着董洁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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