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您不会来,当时只是给我一个面子罢了。”
“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
菜上来了,红酒上来了,开杯后,肇庆则说。
“说说你们那边具体运行的情况?”
“准备组织一次作者会,找来三十个作者,引导一下目前的创作方向,愿意无线分成的就分成,愿意买断的就买断,移动那边的手续已经报上去了,您还得和省里打一个招呼,现在这个手续不是太好办。”
肇庆则知道,这个路子正是他网络公司运作的一个路子,方式中的一种,简单,可行,只要舍得扎钱,就不是大问题。
“那你就运作着,如果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那天,他们喝酒,工艳喝了两杯就面若桃花,肇庆则看着觉得非常的好看。工艳和肇庆则聊着一些文学上的事情,也提到了马静和钱咏的小说。
这让肇庆则多多少少的有点伤感,其实,这一切都过去了。但是,肇庆则现在就爱回忆这些,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是这段时间。
工艳不说话了,脸通红,紧张的看着肇庆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
“我……”
肇庆则奇怪的看着工艳,半天工艳低着头,小声说。
“我尿了。”
肇庆则一愣,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我尿了。”
工艳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小了,肇庆则站起来,从座位上出来,看着工艳,果然在地上有一滩的水。肇庆则愣在那儿。
“你把门反锁上,我换一下。”
第二天,肇庆则到办公室,给李木子打电话,小声问。
“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尿裤子,这什么情况?”
李木子半天没说话,肇庆则“喂”了一声,她才说。
“具体的说一下。”
“这个女孩子不是失禁的那种,她会在某一种特定的场合,有尿意,想去就来不及了。”
李木子又是沉默了半天说。
“性尿,亿万分之一,就是这个女孩子看到喜欢的男人,就有做爱的想法,有爱液先流出来,然后就是尿,没有什么大问题,等到结婚后,性生活正常了,就消失了。”
肇庆则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愣了半天说。
“谢谢。”
李木子到是想问什么,也没有问,肇庆则可以感觉得到。
他放下电话,收拾一下包,就去了沧河市,他的胳膊有些痛,昨天我工艳在饭店里有点太激动。他让司机开着车,往沧河市去了。
到了淮河市,他去了矿工小区,有人看到了肇庆则,就大喊起来。
“快来呀,肇书记来看我们了。”
休息的矿工都出来了,还有家属,他们看到肇庆则就像看到了父母一样,那个热情,伊军出现的时候,人已经有两三千了。
肇庆则看到他,就走过去说。
“来看看我的子民。”
“应该的,应该的,看完了,这也中午了,到我们的煤矿酒店,看看怎么样?”
“好。”
肇庆则和这些矿工打着招呼,矿工们拉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都有些泪眼模糊。伊军看以了,心里也挺感动的,一个领导当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他们进了煤矿酒店,肇庆则都愣住了,这比省城的那个大豪还豪华,高出一个档次来。
“真不错,看来省里的领导也总喜欢往这儿跑了。”
肇庆则的弦外之音。
“是呀,我也是这个目的,将来省里招待重要的客人,客商什么的,都要来这儿,这也是给沧河一个机会,也是给我伊军一个机会。”
肇庆则没有想到,伊军会这么坦白,他挺喜欢伊军的这种性格。
他们转了一圈,进了包间,上菜,依然是特色菜,有两盘,其它的他都见过,这两盘菜很奇怪,一盘像头发一样,在盘子里,红色的,一盘是炖出来的菜,弄到盘子里的,他看着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这红菜是我们沧河边长的,一年就一个星期,这菜产量小,营养是海参的三倍,在市场上没有,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不过省领导来过几次,其实,有一个法国的厨师,带回法国一些,一个星期后,就来电话说全部都要了,一斤干货给三十万,可惜就是产量太少,这一个星期也不过能弄到千八百斤的。”
肇庆则一愣,拿起筷子挟了一口,放到嘴里品尝,他感觉到了一种美好,好象是第一次接吻,就是那种感觉。
“美妙。”
“像不像第一次接吻?这也叫吻菜。”
肇庆则以为伊军在故弄玄虚,看来还真不是,他遇到多少故弄玄虚的东西,最后让他败兴,甚至有点上当的感觉。
“这道菜叫土匪炖。”
肇庆则一愣,难道他眼熟,这用盘子一弄,他到是不敢认了,他吃过。
“这个土匪炖我吃过。”
伊军一下就愣住了,看着肇庆则说。
“你可别开这个玩笑,这个土匪炖,在中国,恐怕只有两个人会做,而且是不会外传的手艺。”
肇庆则也一愣。
“你什么意思?”
“唉,在沧河你也知道有一座山,险而出名,那里曾经有过一批土匪,有千入百人,一直盘居在山上。但是,这些土匪抢劫从来不在周围,都是骑马跑出沧河界,而且抢也是抢那些为富不仁的。后来,土匪头子被窝里反,干掉了,换了新的土匪头子,这沧河就不太平了,那年就剿匪。这山攻是攻不上去,只能是困,没有想到,这一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这些土匪吃什么挺过来的,最终第三年,人都死了,人冲上山去,只有两个人活着。这两个都七十多岁了,就是给土匪弄上山做饭的,也就放了他们。这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的祖上,这手艺就传下来了,现在我大哥就是做这菜的,其它的人他不告诉,除非是他儿子,他才传。”
“那另一个人呢?”
“我想,你说吃到的那个菜,应该就是另一个人传下来的。”
肇庆则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想着沈真,也许真的是这样。
“这道菜我不知道怎么做,但是,我知道一种原料,这种原料就是耗子。”
“什么?”
肇庆则一个高儿跳起来,就往厕所冲。
他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
“你呀,这种耗子是一种特殊的耗子,那年这两个人活下来,就是吃这种耗子活下来的,这种耗子其实是和耗子长得差不多,应该不叫耗子,我哥不告诉我。”
肇庆则想想,也不想吃。
那天,肇庆则提到了煤的事,伊军说。
“哥哥,真对不起,就一个巷子出了这些煤,我也没有干声张,就运你那儿去了,这几天我本来要过去跟你解决,可是脱不开身,我这样做,就是怕其它的省市的煤商知道了,那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就这样做了,真对不起,弟弟给哥哥赔不是了。”
“好小子,你到是精明,这些煤不算数。”
“没问题,现在没有这样的煤了,你给我保密。”
“好。”
肇庆则没有想到,这个伊军到底是精明,走的时候,伊军拿了一包东西递给他,小声说。
“这是吻菜,一斤,怎么吃,写着说明,别吃瞎了。”
肇庆则掂量了一下,小声说。
“这算是行贿吧?”
“哥哥说什么呢?这是我们的感情,这东西也是我家你弟妹在河边自己弄来的。”
肇庆则更本就不相信他编的瞎话,不过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谢谢弟弟了。”
肇庆则和司机回去,他回家,董洁坐在那儿哭。
“怎么了?”
“老公。”
董洁抱着他就哭上了。
“怎么了?”
肇庆则问他母亲。
“没事,小洁给孩子喂水的时候,把孩子呛了一下,李院长来过了,说没事,正常,把小洁可吓坏了。”
“没事,没事,宝宝。”
董洁不哭了,他进房间看孩子,孩子睡着了,他看了一会儿说。
“肯定和董洁一样漂亮。”
“那是。”
董洁又笑了。
肇庆则的母亲叫他。
“这是什么?拿一包红头发,怪吓人的。”
“别动,别动,这可是宝贝。”
肇庆则从母亲手里接过吻菜放在桌子上说。
“这叫吻菜,那才叫好吃……”
肇庆则说完,他们都傻在那里。
“乖乖,三十万,这……”
“放心吧,我和伊军是私人的交往,这菜是他老婆自己采来的,费了不少的劲儿。”
董洁看着伸了伸舌头说。
“这得长的是什么嘴,三十万,也敢下嘴。”
肇庆则就乐了。董洁拿着说明看,看了半天说。
“老天,这也太麻烦了,就是九九八十一泡,就要了命,每隔十分钟,一换水,八十一泡,还有,你看,你看……”
肇庆则一看,头也大了。
“什么劳什子,知道不要了,这也太麻烦了。”
那天,肇庆则想到沈真,不知道沈真现在怎么样了。
他去沈真那儿是下午的时候,沈真父母知道了这事,想找肇庆则聊聊。
这让肇庆则有些心慌,这样的事情是很麻烦的。可是他要面对,沈真说。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什么,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们了,也和他们谈过,他们想找你,也许是想让你给我一个名分,这大多数都是父母所想的,我也跟他们说了,不可能有名分的,只要我们相爱,守着这爱就行了,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我觉得太欠你的了,虽然想爱,却不能在一起,这也许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其实,这样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爱的方式不同罢了。”
肇庆则还是觉得去沈真家里去,不管怎么样,也要有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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