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体有什么事情呢?”
房玲想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资料来,厚厚的一打,他拿过来看了,是几个告状的材料,这都是十年前的。
“你是怎么弄到的?”
“这些资料当年就在吴正的办公室,后来他要毁掉,我一个朋友的姐姐当年给吴正当秘书,她就偷偷的留下来这几份,这些资料我前天才拿到手的。”
肇庆则看着,有两起是人命案,如果把这两起落实了,这吴东轮基本上就跑不掉了。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当事人还会告吗?或许吴东轮早就把这事摆平了。
“其实,能落实一件就可以了,我也知道其中的一个人,现在在宾市,十年前搬走的。”
肇庆则一下就明白了,房玲在帮着自己。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方便?”
“明天我带我去。”
肇庆则也担心,吴东轮也应该清楚,什么地方是他的软肋,什么地方有炸弹,他会不会也防着呢!他心里没有底,他感觉四周全是冰冷的水,深不可测。
房玲喝得有点多,就到床上躺着。
“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感觉头晕。”
“那你就睡一会儿。”
“我不想回去了,这儿可以睡一宿。”
肇庆则没有想到,这儿还能睡一宿,这到是有意思了。
房玲爬起来说。
“我冲个澡,回来我再陪你喝。”
房玲进了沐浴间,十分钟后,她出来,穿着睡衣。
“好多了,再喝。”
房玲倒上酒,肇庆则说。
“别喝多了,伤身。”
“肇书记,你是怕了吧?”
“我怕?我看你是一个女子,我把你喝多了,人家笑话。”
“那好,我既然是女人,你就让着我,你喝两个我喝一个。”
“好,看看我肇庆则的厉害。”
肇庆则拿起酒杯,干了一个,又倒上,又干了一个,房玲根本就不示弱,把酒干了。肇庆则又倒上了说。
“你还行不?”
“我没有不行的。”
房玲站起来,睡裙的带掉下来了,肇庆则想提醒她,房玲不管那事,又干了一个,然后看着肇庆则。
“我不喝了。”
“你耍赖。”
房玲过来就搂住肇庆则,拿起酒杯来说。
“哥,今天你必须得喝。”
肇庆则一翻手,把房玲就给转过来了,房玲的睡裙一下就掉了下来,肇庆则一下就傻眼了,房玲一愣,捂着下面,看着肇庆则。
“哥。”
房玲叫了一声,肇庆则把房玲抱到床上。
“哥,你轻点。”
肇庆则亲吻着房玲,房玲竟然很紧张,肇庆则进入的时候,房玲锁着眉头,嘴唇在哆嗦着,随后房玲竟然流了眼泪,肇庆则没有想到,房玲竟然是处女,他有些慌乱,这样的事情是麻烦的事情。
肇庆则楼着房玲说。
“真对不起。”
“你不用担心。”
肇庆则叹了口气。
第二天,他们去了宾市,在宾市的大凌村找到了那个人,一个女人,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只有她一个人,房玲认识这个老太太,他们进去后,房玲就把事情说了。
老太太流着眼泪,看着肇庆则说。
“我知道你是肇书记,现在你去了商市,本来我想找你,可是我害怕碰到吴东轮这个混蛋。”
房玲说。
“大娘,你放心,这事您给做个证,肇书记会为你做主的。”
老太太就把材料拿出来了,是强奸杀人,当年这个案子不知道怎么就没有立,定为自杀,他看了很多的证据,当时案发的时候,老太太的女儿从宾馆光着身子跑出来的,吴东轮拿着刀给扎死的,证人都有,这到是奇怪的事情。
“大娘,这事我给你做主,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干,好好的呆着。”
肇庆则拿着资料走了,他要找到这上面的四个证人,他给邵钢打了电话,让他查这四个证人,最奇怪的是,邵钢第二天就来电话说,这四个证人都出国了,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肇庆则就知道,这一切吴东轮都安排好了,看来想把吴东轮弄掉,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肇庆则坐在办公室,就知道,这事恐怕要麻烦了,吴东轮肯定会知道要调查他,那么吴东轮就是反击。吴东轮要是反击,恐怕这种反击就是致命的,他不能单独的干。
肇庆则让邵钢停止调查。
他去了省里,晚上他找到了的岳峰,他把事情说了。
岳峰很久才说。
“其实,省里在五年前就有这个计划,可是吴东轮已经把所有的证据都毁掉了,证人也找不到,他把一切都做得很好,如果你有这个信心,那么我们就动他,再次启动吴案,当年挂的这个案子就是吴案,现在吴东轮已经扎了很深的根,有可能要涉及到省里的某些人。”
肇庆则听岳峰这么说,他才知道,吴东轮的水真的是太深了,他的汗流了下来,这混水趟下来,他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肇庆则和岳峰第二天见到了吴案组的人员,启动了吴案。肇庆则知道,吴东轮恐怕也会很快就知道这件事,那么吴东轮就会采取办法,他回去就给周宾打了电话,让他派人保护他的家人,还有沈真,不能出一点错。
周宾大概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没有多问。
“您放心,我不会让嫂子出一点事情的。”
肇庆则相信周宾,他回去的第二天,吴东轮就打来了电话。
“肇书记,看来我们要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了,其实,我知道,我欠的是要还的,既然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较量一下,其实,我也知道结果了,但是我是不甘心的。”
肇庆则知道,这一切都开始了,他心里没有底儿,这样的事情对于肇庆则来讲,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吴案省里五年前就挂的案子,当时没有进行下去,可见吴东轮还是很难缠的。
吴案组到了商市,驻进了公安局,一切都开始了,调查,都十分的艰难,当年的受害人,几乎没有人承认这样的事情,一个是拿到了吴东轮的超额补偿,一个是都怕吴东轮,这个吴案调查到半个月的时候,专案组也找到了点头绪的时候,有人给肇庆则打了电话。“你最好是放弃,我是省里的人,这样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你记住了,你调到省里来看事并没有完全落实,还要开会研究,你自己考虑。”
肇庆则没有听出来个这人的声音。但是,他感觉到了压力,他并不在乎去不去省里,他只想安全的回到宾市,这就够了。
但是,肇庆则还是害怕了,吴东轮的根都长到了那么长了,在他的这棵树下,到底还有多少钱,盘节着,他也不知道。
岳峰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专案组那边他也不时的就过去,进展得很缓慢,证据到最后总是做不时,主要是证人,物证基本上是找不到了。
肇庆则就奇怪了,这商市的受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大娘也突然就不告了,这一切都说明,吴东轮开始行动了。他给吴东轮打电话。
“我想,我们应该喝一杯。”
“当然,我也是这个想法。”
两个人见面了,像老朋友一样。
“肇书记,我佩服你的为人,你身上没有什么毛病,除了女人之外,可是这女人也算不上什么毛病,所以我想出击,没有找到理由,只能是防守了。”
“我也挺佩服你的,如果你没有这些乱事,恐怕你现在是一个非常出重的人物,甚至高居官位。”
“这也许,可是我已经这样了,过去的是改变不了的,我也认命,其实,我也一直等待着这样的机会,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你既然认命了,我看你就别挣扎了。”
“这不可,屈得避害这是人的本能,我本想跟我做交易,我在商市投资,可是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你也不用这样的机会,所以说,我们只能是对手了,对了,我还告诉你,你不必担心你的家人,我不会害你的家人,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这样做,可是现在不会了,不过,这场较量,到底是你失败,还是我赢,这恐怕很难说。”
“是很难说。”
肇庆则看着吴东轮,他想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想什么,这又是放出来的什么烟雾弹呢?
那天,他们分开的时候,握手,肇庆则就怕这样的对手,有着一种大度,他不怕生气,吼叫,出阴招,就怕这样的对手,微笑着的对手。
肇庆则回到家里,夏百合在。
“哥,我很担心你,那个吴东轮确实是难对付,吴案的事情在五年前就闹了一阵,最后怎么就挂起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动吴东轮?”
“对,至少现在吴东轮变好了,给社会能带来好处,以前的事他也补偿了,没有人追究,我看这事就算了。”
他知道夏百合是担心他出事。但是,他不这样做,迟早吴东轮会拿他父亲说事了,吴正被判死刑,这事吴东轮是不会放过他的,不管吴东轮怎么说。
肇庆则说。
“这次我已经上了船,没有可以下来,所以说,我要到底。”
“那好,我会支持你的,既然决定了。”
夏百合把菜端上来,他们吃饭,谁也不说话,肇庆则知道,这件事是非常的麻烦的。
他没有想到李木子打电话来。
“我想见你,最好来我家里。”
肇庆则想问什么事,但是没有问,他此刻最后果心的还是家里人,吴东轮越是那样说,那越是担心。吃过饭后,夏百合就离开了,他下楼,开着车回了宾市,他先回到家里。
董洁也知道了这个案子的事情。
“如果不行你就回宾市来,我们当个百姓过日子也挺好的。”
“你不用担心,邪不压正。”
他说这个“邪不压正”感觉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第二天,他和李木子见面了。
“庆则,吴案的事情我知道了,有一件事情,昨天我想起来了,吴东轮在六年前,来过医院,我给动的手术,当时是枪伤。”肇庆则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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