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集散中心,批发市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周宾来了,他和肇庆则喝酒,他问周宾其它集散中心的情况,周宾没有说这事,但是说了一句。
“恐怕要摇摇不定了。”
周宾也看出来了什么。
“你看到有什么动向没有?”
“感觉得到,但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动作。”
周宾走后,肇庆则就开始担心了,恐怕毁于一旦,那只是在几天的时间里。
但是,一直没有动作出现,一个男人找到了他,他说是集散总会的会长任知,今天是来请他出山的。
肇庆则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任知找到了他的家,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任知坐下后说。
“真对不起,冒昧的打扰,我是想请您出山,知道您提前退了下来。”
“您是什么意思?”
“我们集散总会需要你,这个集散总会是联合了全国十八个集散中心,八大批发市场,我想,现在的情况我不说您也知道,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吞掉,甚至是解体,我们不得不联合在一起,抱着取暖了。”
“可是,你应该知道火烧战船的事情,连在一起,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我们愿意听肇老师的指点,我们可以聘请您为我们的顾问,或者说您就出台,当这个会长,十八个集散中心,八大批发市场,都个月都会抽出股分来给你。”
肇庆则没有想到,他们到是肯下血本。
“只是……”
“我知道,这个大口市的集散中心是您的心血,可是现在您打下了江山,却是这样,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肇庆则知道,这个任知太聪明了,把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知道肇庆则对于这样的安排是不满的,他们没有拿他当回事情,也没有把他肇庆则放在眼里,任知就给了他一把剑,他接还是不接?他不知道,还有利益的引诱,任知给算了一下,如果恢复以前的状态,一个月可能拿到近百万的收入,而且是十年期的。
他们下血本,这说明他们的决心。
“你们是什么打算?”
“这现在说不太好吧?”
肇庆则乐了。
“手段无外乎就是那几种罢了,我想也想得到,只是你们也得扎进去很多的钱,也是伤身体,最后复原也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你现在也不知道,大口市的集散中心会打出什么牌来。”
“这我来找您的意思,今天来也没有带什么,这是一副画儿,同意不同意,都没有什么,如果您想好了,就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会亲自带人来接您。”
任知放下一张名片走了。
肇庆则把人送出去,回来后,董洁坐在沙发上说。
“你什么打算?”
“恐怕我不会干那种事,我算了一下,一个月就是近百万,十年一个亿的收入,可观,而且是合法的收入。”
“我看你是不会那样干的,拿自己的手抽自己的脸。”
“你很聪明,不过这个副省长恐怕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意识,大口市的集散中心灾难就快来了。”
“随他去吧!”
到了十月份,集散中心迎来了更大的繁荣景象,只是没有人意识到了危险,所有市的工厂都达到了极限在生产着。
然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种反倾销冲进市场,集散中心放出去的货,在各大集散中心,批发市场,都以成本价格在出售,这个成本价是大口市集散中心所有商品的成本价。人流一下就減下去了,而且仅仅三天时间,集散中心一下就冷清了,只有部少的散客在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个副省长一下就冒汗了,他了解到这种情况后,他也是成本价,可是根本就无法挽回了。各地就近上货,批货,这样要是扯下去,一个月后,十八大集散中心,八大批发市场就会慢慢的缓暖,留住客流,批发商,就是价格小有回升,也会因为运费等原因而接受,最后达到一个正常。
这个手段确实是厉害,集散中心还想往下压价,那么成本不保,这个副省长就决定,成本价再下调百分之二十,这力度到是非常的大,也很的胆子,但是,后果恐怕就难预料了。
大口市的集散中心再次恢复了活力,但是那是在割肉流血,批发商大批大批的走货,不知道这个副省长能挺到多久。
肇庆则按捺不住了,给岳峰打了电话。
“如果站在我的角度来说,这是商业上的竞争,有利于经济的发展,是一件好事。”
肇庆则此刻才知道,岳峰的位置不同了,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了,他不想再说什么了。
他看着这个热闹,这个段鹏,段省长不知道要打什么牌出来。
一个月下来,大口市集散中心有点挺不住了,如果再拖下去,恐怕越陷越深,甚至没有挣扎的机会了。肇庆则叹了口气,看来是大势已去。
他不想于说什么了,第二个月,大口市集散中心,出现了问题,各市的加工厂拿不到回头钱,都不生产了,怎么调节也没用,生产一件赔百分之二十的钱,谁也不会这么干下去。
突然的没有了货源,批发商都闹了起来,要求赔偿运费,损失,肇庆则去看了,他去看几百台车在那儿,就明白了,这是集散总会要吃货,用不了两天,大口市集散中心就成了一座空城了,他们为别人做了嫁衣。
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第三天,集散中心空了,而且其它十八大集散中心,八大批发市场,拿着大口市集散中心的货在赚钱,大赚特赚了一笔。
肇庆则知道,大口市集散中心如果再不挽救,就有可能一切都去了。
而各市的加工厂有的开始接手外面的活儿,这些活儿不用说,都是那些集散中心,批发市场的订单,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副省长控制不了局面了。李明达来找肇庆则的时候,他正在花儿浇水。
“肇副省长,来看看您。”
李明达说完,就东西放下。
“我现在不是什么副省长了,我只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儿。”
董洁给倒上水后,就出去了。
“您别这么说,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恐怕您再不出手,就没有救了。”
“病入膏肓,我也没有办法了。”
肇庆则真的就不想再出山了,其它他觉得还有希望,只是要尽快的,如果再晚一些时候,人气一凉,恐怕一切都完了。
这样的事情,恐怕没有人再能让肇庆则出山了,他知道水深火热。
那天,李明达走了,很失望,这显然是对大口市的经济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这个市委书记的梦有可能也就破碎了,到这个时候,谁都想往前走一步,官到达官,这才是最终的目的。
那天,肇庆则坐在椅子上,也发呆了很久,他没有想到的是段省长带着人来看肇庆则。他根本就不想尿这个省长,当初这个省长对他什么样子,他是明白的,你有能力,就别来找我。
肇庆则说身体不好,要去国外看病,你们也是清楚的。
段省长说。
“我知道,您是功臣,看病自然的,我想您的身体还不至于到那个时候,所以我想请你救急,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这个我真的也做不到,我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做到,僵死的人,恐怕没有救了。”
肇庆则就是不想出山,他就这样说。
段省长拉着脸子走的,肇庆则“哼”了一声,心里想,你拿我当什么了?用我的时候我是爷,不用我的时候是孙子,你屈尊而来,恐怕到时候,我就滚蛋而走,对于这个的人不能伺候,后果,结果将都是可怕的。
这样的事情让肇庆则非常的不舒服,他没有想到的是,三天后,一个男人来了,这个男人肇庆则不认识。
“肇哥,我是富山集团的董事长,江小江。”
肇庆则一愣,他知道江小江,这个有传奇色彩的江小江,几乎是很少有人看到他,因为他从来不露面,只是在后台,富山集团的产业涉及很广,而且都是想当的有竞争力。
“您找我……”
肇庆则知道,江小江亲自出面,可见对这件事的重视。
“我为大口市集散中心而来的,我想接手。”
肇庆则一愣,他想了半天说。
“省里肯放手吗?”
“已经和段省长谈过了,这条船要沉了,如果沉了,还不如在这个时候给一个有力能的人。”
“怎么接手的?”
“十年的经营权。”
“江小江,很很聪明,这个集散中心只是我们现阶段的一种经营形式,十年后,会改变成其它的形势,你太聪明了,这点没有能否认,不过,我有一句话要说,你找我的意思我也明白,可是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左手抽自己的右脸呢?”
“肇哥,这事我也想了,其实,它如果真的沉没了,那才是您的不痛快,我证明一下,你的立项是正确的,现在省里那些人都在说你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而不是他们的经营问题,我想这点你也听说了。”
“你能抓住命脉,你是一个聪明人,给我三天时间。”
江小江走后,肇庆则就给周宾打了电话,周宾过来了。
“外面怎么说我的?”
“这事跟您没关系,完全是他们经营上出现了问题。”
“你说实话。”
“他们说这是你的错误,这个集散中心是一个虚假的,你为了捞资本,而造成的结果。”
“放屁。”
肇庆则把杯子摔了,一下就站起来了,他气得要吐沫子了。
肇庆则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落下这么一下结果。他去了省里,找到了段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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