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恒!姐姐在哪里?我早就怀疑姐姐的死不是那般简单,而你却是死不让我插手,方宇恒你究竟是隐瞒了什么事情,姐姐的死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而此刻众人皆是一拥而上,只见那棺材中只有女帝的龙袍龙冠,便再无其他,莫非女帝的尸首……一个个的想法蜂拥而至,甚至有人认为女帝并没死。
而是被人给囚禁起来了,这次的葬礼不过是一个表面的障眼法而已。
陨墨起身来到白露身边,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郡主,何必如此动怒,且听闻那代政王的原因不是更好,看他是否有更好的说辞。哭花了脸,女帝必会心疼的。”
白露这才破涕为笑的看着陨墨,陨墨的意思是先别这般的咄咄逼人,看看方宇恒对这件事情是怎么说的,究竟是实话实说还是撒谎,若是再这般哭下去,陨墨定会看不下去而冲出来,打破规律的。
“呵呵。我倒是想要听他把原委给说出来你们看看我们的代政王,现在只知道让我不要说话,那里有半分是想要跟我把原委讲出来的?代政王,我虽是陛下身边女官,陛下称王封我为郡主,代政王还未曾嫁与陛下,在此处隐瞒陛下西去缘故,这是为何?”
白露的这张嘴简直是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简直是天上有两个地上也就这么一个,所有人都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脸色越来越黑的陨墨,都差点笑出来,但是还是保持的很镇定。
“郡主,陛下休息时候遭遇贼子毒手,等我发现时陛下已亡,且贼子已经不在了,是我没能好好保护陛下,是我的过失。我的悲伤一点也不亚于郡主!至于陛下的尸体,我不愿陛下埋葬在黑暗之中,所以命人打造了水晶棺材,并且把陛下已经运去了冰冻世界。”
冰冻世界乃是凤舞国最特别的地方,那里严寒入冬,比冬天还要冷。把棺材放到哪里,人是绝对不会腐烂的,这等做法令人唏嘘不止,如果不是因为爱,怎会费尽心思留住?
但是陨墨却笑了,为什么以前都未曾发现,他竟是如因此这般的说谎,他的眼睛已经泄露了一切,可是却偏偏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并且编造一个美丽的故事,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可怜?
白露看到陨墨的表情就知道方宇恒是在撒谎,但是却又不不能说破,只是冷笑着看着方宇恒,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装装样子好像是自己知道了也不错。
“原本是这般!代政王未免太过自私了,陛下乃是一国之君,送往冰冻世界也是应该的,这样才不至于让陛下面目全非,可是你却不告诉我们,还有,陛下之弟峰儿,我想要亲自照顾他,不知代政王怎么想的呢?”白露轻轻的问了一句,但是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毕竟,女帝不管是怎么死的都已经归西了,而女帝之弟峰儿自是要登基皇位的,可是自从女帝出事情以来,就没有看过峰儿出现过,而陨墨更是直直的看着方宇恒。
之间方恒宇的眼光中闪烁不明,似乎是禁忌问题一般,当读出他心中所想的时候,陨墨舒了一口气,而白露则是轻松了一点,如果峰儿有事情,现在方宇恒就已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了。
而萧楚天一直都是在装哑巴,但是却不代表他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但是却还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在意。
“呵,露儿岂非不知我的心?陛下丧命他人只售,吾心痛难耐,不舍陛下值得出此下策,且让陛下这衣冠冢葬了把……峰儿因为陛下的事情,心情不好,朕让他去冰冻世界旁边的花蝶村居住,他经常去看陛下……等他心情好些了,就让他自己做决定把!”
“若是如此,那露儿便多谢代政王了!”
就这样子荒唐的礼仪终于是结束了,但是众人皆是纷纷扬扬的诉说,半个时辰后,女帝衣冠冢下葬,举国哀痛,女子头戴白花,男子身披白衣。
陨墨一直都跟着大部队,之间那公主领头,一身红色着实显眼,让人不禁想要多看两眼。
“你和郡主相识?”萧楚天试探性的问道。
“王爷忘记了?今日陨墨来晚了,就是路上遇上郡主,这才认识的!”陨墨礼貌性的回答,而萧楚天也点了点头,没有再发问,而却同时看到方宇恒和那个紫衣男子又结伴而行,在他们周围好像并不是任何官员,而是侍卫!
“今日之事,日后必定更多烦忧,你且找一体态和陛下相同的女子,让神医做一陛下的人皮面具戴上,让他在冰冻世界安息……可否?”想了想方宇恒还是问了出来。
而男子却是轻蔑的看了一眼方宇恒有些鄙夷地说道:“你真以为他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那女子目光闪烁,显然就是在和你打太极,恐怕真正想要问你问题的是在下面的人里面。”
“你的意思是白露只是一个传声筒!那么那个人会是谁?陛下明明都已经死了,是不可能会出现的,也绝对不会是陛下,会是谁?究竟会是谁?”方宇恒着急地问,但是脑海中除了陨墨却无他人。
如果不是陨墨,谁还可以掌控白露,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是究竟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陨墨的魂魄来找自己报仇,让白露当作提问机、传话筒,他就是为了读出自己内心的话语?
而整个凤舞国除了陨墨可以读懂人内心的话语,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有着本能了,也怪不得方宇恒会是这般的害怕,仔细想想刚刚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双死寂的双眼盯着自己的感觉。
想到这里方宇恒恨不得杀了自己,傻了眼前的男子,要不是他自己不会这般的下决定,可是若不是自己的似心也不会成为这般模样。
“你都不知道是谁,我怎么会知道?难道陨墨根本就没死?”紫衣男子似乎也有些怕了,陨墨向来是神来杀神鬼来杀鬼,佛来杀佛,陨墨绝对是玉女罗刹。
“不可能!我捅的是她的肚子,就算是当时不死也会大出血致死,何况他自己直接把刀子在肚子里面拔出来,然后亲自割得脖子!怎么会不死!除非是他的鬼魂回来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而这两位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就连白天都是被下出了一身冷汗,倒是男子打了一个寒战,既来之则安之,都已经做了再言后悔岂不是画蛇添足?
方宇恒深吸了一口气,前后左右的瞄着,生怕会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露偷偷回头看到这个样子的方宇恒,冷笑了一声:“方宇恒,这只是开始!”
白露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都是杀气,弄得柔儿都是差点摔倒,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白露,所以反映比较惊讶,但是却也说明了一点,自己找的主子,真的是个活主子。
仪仗结束后。
陨墨回到房间,却没有想到秦光却已经在等他了,难道又是一场教育?真不知道秦光怎么这么的厚脸皮,从来都不在乎的一个女儿,从想过的女儿,他没有管过,凭什么教育?
“陨墨给父亲请安,给大哥请安,不知父亲和大哥找陨墨有何事?记得父亲说过不会管我的,我倒希望父亲可以遵守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于一个不重要的人的罗嗦,陨墨不想听。
而彩蝶站在身后不知何去何从,秦光嘴角抽搐,脸上更是升起了不悦的神色,虽然今天陨墨没有在萧楚天面前说自己不让他去参加女帝葬礼,但是他却不听自己的话,这点秦光很气恼。
然而如今陨墨一句话,则让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三妹,父亲抽空来看你,你怎么能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话?父亲那也是激动,不想要看你堕落,你非但不感恩还如此斤斤计较,又怎是将门之女可所为?”秦天大力凛然的开口。
秦光则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陨墨嗤笑:“那么我在此却不去拜别女帝葬礼,就是将门之女所为吗?我还是第一次听闻呢!父亲和大哥可以不喜欢我,可以讨厌我,为何不眼不见心不烦呢?既然看到陨墨会让你们不齿,不如就不要见面的好啊?父亲兄长认为呢?”
如今陨墨的伶牙俐齿让他们的确是无法招架,但是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去反驳。
凑巧,柔儿却在此时出现:“秦小姐,郡主有请!”
陨墨是知道白露会来找自己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快,看来那个方宇恒没时间去打扰白雾,陨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柔儿姑娘。”
秦天和秦光均是微张着嘴巴,显然郡主来请陨墨去玩,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外,而陨墨则是鄙夷地说道:“父亲,哥哥,陨墨还要去郡主那,就不陪父亲哥哥了,请自便。”
话必,陨墨便走了出去,而彩蝶也行了礼,跟了出去。
“父亲,这三妹和郡主是如何相识的?”秦天不禁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丫头自从在狱里出来变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不管谁打谁骂都是自己默默承受从不会说什么,现在不仅仅伶牙俐齿,就连你二妹也总是受伤。”
一个从未有过武功的人竟然可以躲过去,甚至是让懂武功的受伤,这本就是一件蹊跷的事情。
柔儿带着陨墨来到宫中白露居住的云麓殿,柔儿和彩蝶便一旁去了,陨墨自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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