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后的谷然然看到没精打彩的她,急急的拉住。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冲上前去好好表现?”谷然然拉着苏又安想把她拉回医务室。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苏又安挥开谷然然的手,“我今天有事,你帮我点个名。”
她实在没有心情上课了。
之后,不管谷然然在她身后叫了什么,她都没有去理会。
出了学校,她游魂似的来到了与养母的家,却发现房子已经被养母卖掉,连锁都换了。
她站在门口许久,现在,她能去的地方只有秦家。
而说起来可笑的是,她连秦家在哪都不知道,来来回回都是坐轿车出入的。
正当她坐在路边的地上发着愁时,一个人上前与她打招呼。
“大嫂,要我送你回去么?”是安白,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容。
“好的,太感谢啦。”苏又安从地上跳起笑说。
安白再次被她在心里贴上了好人的标签。
待她回到秦家时,天色还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似的,空荡荡的,无所事事的她,一时兴起,拿起一把花剪玩起原本被剪得平整的风景树。
正当她玩得不意乐乎,自认有当花匠的潜质时,门口处传来人声。
“安凛哥,爷爷不在家么?”一个女孩子轻快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又安忙躲到树后看着来人,是在凤家见到的那位千金大小姐,她正一脸妖羞的笑看着男人。
安凛,秦安凛?这是他的名字了?
苏又安心想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名义上的老公叫什么名字呢,她敢肯定对方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不过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名义上的老公正带着一个大美女回家,她该如何自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正当苏又安不知道怎么办时,那位女孩发现了她,且冷下脸来责问。
“哈哈!”苏又安打着哈哈站起身,她的手里还拿着大大的花剪,她看了看花剪立马有了主意。“其实我是这里的花匠。”
一边说着一边认真的剪起风景树。
凤冷蔷看了看被剪得惨不忍睹的树木,又看了看苏又安。
“大……”安白刚想笑说些什么,安言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打掉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安白怒瞪了安言一眼,见到对方在对他使眼色才反应过来。“大家都累了吧,进屋里坐。”
凤冷蔷还想说些什么,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在她家时,苏又安的胡说八道,可安凛哥在,她又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得跟着他们入了主屋。
秦安凛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苏又安直直的从她身边路过。
而苏又安迅速放下花剪遁走,她这个莫名其妙被娶进来的妻子还是躲得远点的好,不然那个男人生起气来,她一定会很惨的。
想来想去的她躲到了后院里,刚找到一张躺椅坐下,凤冷蔷就出现了她的身后,双手抱胸冷着脸看着她。
苏又安站起身来,也来个双手环胸,进入备战状态,反正人已经被她给得罪了,她才不怕呢。
“说,你是不是勾搭不到凤知郁又把目标转向了我的安凛哥。”凤冷蔷漂亮精致的小脸紧紧的绷着,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苏又安待在这里,她的男人不容许任何女人觊觎。
苏又安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我是那么三心二意的人吗?”
凤冷蔷因为她这句话瞬间缓下脸色,“最好不是,不然,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好日子?她的好日子从来就没有来过好不好?这句话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凤冷蔷踩着恨天高走了几步又回身来对苏又安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花匠最好快点辞职离开这里。还有,不管是凤知郁还是安凛哥都是你高攀不起的人,识相的还是滚回你的贫民窟去,别在这里惹人笑话。”
她说完嘲讽的看了一眼苏又安,转身离去。
她是高攀不起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高攀不起的她可是嫁给了这位大小姐特别想嫁的那个人了呢。
苏又安耸耸肩在她的身后无声的低咕着,冲凤冷蔷做了个鬼脸。
待苏又安晒了半天太阳,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时,她偷偷的回到房间内,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显然那几人已经离开。
厨房里有些吃的,她随便吃了一点就去画线稿。她学习服装设计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学长选的是这个专业,她为了能与他有更多的共同话题经常接触才选了这一行。
心情烦闷的她画了一张又一张越画越是烦心,画着画着扔了画残掉的那张重新来过,直到天完全黑下来,秦安凛出现在她的身后她才停下。
“你回来啦!”她见到他,忙收拾了一下。
秦安凛微敛眸光,脱下外套,递给了她。
不明所以的苏又安接过,呆站了一会才想到,男人是想让她做个贤惠的小妻子帮他挂挂外套什么的?
男人呐,真是的,明明有个辣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娶回家,无奈的娶了被逼嫁的她居然还想让她当个好妻子?
她不让他外面彩旗飘飘就偷着乐吧。
只敢想一想的苏又安迅速的挂好了他的衣裳。
“肚子饿了。”
“我……我去烧饭。”苏又安急忙往厨房走去,走得太急,差点摔了一跤,被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扶住。
来到厨房的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厨房里多了许多新鲜的蔬菜与肉类,她挽起袖子上前去摘菜。
而紧紧跟着她的男人再次从身后环住她,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弄得她不自在极了。
“不习惯?嗯?”
苏又安浑身一震,更不自在了,只慌乱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夫妻,你得早点习惯你丈夫的亲近。嗯?”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烧饭了?她一急,用力的推开他。
“帮我洗菜。”
他挑了挑俊挺的眉梢,挽起袖子乖乖的帮她一起摘菜洗菜。
苏又安烧了四个她拿手的家常菜,因为她心神不宁,烧得惨不忍睹,还好味道勉强能入口。
像他这样精贵的人一定吃不惯吧?
苏又安一边往嘴里扒菜,一边偷偷观察他,男人不动声色的吃着饭菜,很快,四道菜大部分都被他消灭贻尽。
看来她的手艺得到了认可嘛,苏又安窃喜着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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