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他们学校门口堵人强行把我带走,实施暴力威胁已经构成了绑架事实,根据刑法规定绑架属于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死亡,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况且我今年才九岁。
绿毛红毛紫毛已经不用管,给他们机会他们也痛的爬不起来,全部碎了,我直径走向那四人,他们已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这几个人年龄也不够十四岁,交出去不过教育一番就给放出来,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都把手伸出来。”我道。
“大哥,不要啊,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其中一个干脆哭了起来,悔不该当初。
“如果知道错当初就不应该出来混社会了。”我道,一脚踢向他的脸。“都把手伸出来!”
这孩子一边哭一边擦着鼻子上的血一边把手伸出,我双手举刀一刀斩了下去,这孩子就跟疯了似得喊了起来,其他三人浑身一颤,手给打断了。
“还有你们,都伸出来。”我说。“不要想着跑,你们爬起来的瞬间我会打爆你们的脑袋,也许打不死你们,但至少会给你们落个终身残疾,相比起来断手几个月就会好,是不是很轻松?”
那年头司法制度很宽松,特别在于未成年哪怕杀了人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而且像我这样连十四岁都没满的孩子,被称为无行为能力人,更是只要赔点钱就能了事。
我并不是在倡导犯罪,只是那年头哪怕到现在校园欺凌事件都屡禁不止,孤身一人的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保护伞可以依赖,事后报告老师家长犯罪者也最多受一点口头批评写一份检讨书,依旧逍遥法外,对待这种人只能以暴制暴,你越是柔弱越会受到毫无下限的欺辱,只能奋起反抗他们才不敢招惹你。
这几个人深知未成年保护法优势,几乎所有青少年罪犯都知道,所以他们才敢如此的胆大妄为,他们看到见我毫无感情冷漠的眼睛,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到,开始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出来,离我最近的那一个我举剑就打断了他的手,又一声惨叫,剩下两人已经开始哭出声,把头死死的埋在地上仿佛就能躲避。
还剩下两个人了,我已经听见警笛声乌啦乌啦的声音,绕过第三人我走向第四个人,然后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手。
最后一个我没有动手。
“好了,最后一个你可以起来了。”
剩下的最后一个似乎有点不相信,伸着手慢慢睁开泪湿的双眼。
“最后一次,不走就没机会了。”
这孩子才恍然大悟,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放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刚刚他们把我挤到墙角的时候,唯独他没有靠上前,还不敢看我这边,我想大概他是被他们逼迫才跟着一起来的吧,所以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一边看着他慌乱逃跑的背影,一边我慢慢的退到了墙边靠着墙滑坐下来,抱着竹刀我百无聊赖等着警车的到来,我也不想变得那么残忍,只是经历过我才知道,如果对敌人太过仁慈了,那么受伤的死的只有自己,这些应该都是师父教给我的,我看他在新沙城隍出手毫不留情,我当时就知道,如果他留情了,也就没有现在、以后的我了。
抚摸着肚子上的伤疤,它每时每刻都提醒着我,我是一个死过的人。
警车在我面前停下,片警没想到也仿佛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没说什么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就把我带回了派出所。
片警去处理后事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冰冷的板凳上,不久花之蕊就来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看见我没事反而哭得更加厉害。
“赵逸遥,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笨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笑道。
“呜呜,赵逸遥我已经跟我爸爸说了,这都不关你的事,都是他们来找你的,你放心你肯定会没事的,我爸爸肯定会救你出来的……”
我不由心头一暖,看得出来这一刻花之蕊并没有带上世家子弟的面具,是真心真意在为我哭泣。
我无言以对,只是摸着她的头发,叫她不要在哭了。
跟着师父出来的这一年多,我几乎没有断过对身体的锻炼,体质早不是普通的小朋友能相比的,那绿毛混混给我的一拳除了当时痛点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大碍,这一波架打下来也除了有点累以外,其实屁事没有。
很快那个把我带来派出所的片警就回来了,一下把文件甩在桌子上,骂道。“你这孩子也太凶狠了一点吧?学剑道的?把六个人四个打成轻伤二级两个打成轻伤一级,够狠的你啊!”
花之蕊立马反驳。“警察叔叔,不是赵逸遥的错,是他们把赵逸遥带走了要打他,赵逸遥只是反抗……”
“反抗?”片警哼了一声。“反抗能把人打成这样?小子告诉你吧,这里头有张局的儿子,你敢把他打成轻伤一级,就算你年龄没到怎么样?不让你家陪到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张局会放过你?打人前为什么不问问别人是谁家的?喂你什么眼神?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那么小戾气就这么重,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
片警哼哼坐下,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这里是……对,对对对,可是为什么……慕容家……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把人给送走,好好好,我挂了?”
片警接电话的时候神情无比讨好,打完了又小心翼翼的挂掉电话,整理了一下衣领故意咳嗽了一声,表情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用十分关心的语气道。
“那个……小朋友你没事了,钱也不用赔了,不过小朋友你要记住,打人是不好的,要是严重了还会留下污点……唉,你去哪啊?叔叔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我自己有腿。”
我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兀自拉上花之蕊的小手就离开了派出所,片警在一副抓狂的样子,搞不清楚我的身份,可是我明明穿得跟农民工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怎么会叫慕容家的人出手?他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还在害怕是不是得罪上了我,然后又得失眠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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