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该公约禁止以战争作为国策手段。——译者
[3]Simone Weil（1909—1943），法国哲学家和思想家。——译者
[4]薇依尽管谴责战争，却寻求参与保卫西班牙共和国和抵抗希特勒德国的战斗。一九三六年，她作为一支国际纵队的非作战志愿人员奔赴西班牙；一九四二年至一九四三年初在伦敦，作为一名已生病的难民，她在“自由法国”办事处工作，并希望被派往沦陷的法国执行任务（她于一九四三年八月死在英国一家疗养院）。
[5]Tyler Hicks（1969—），美国新闻摄影师，生于巴西圣保罗，毕业于波士顿大学新闻系。——译者
[6]Ernst Friedrich（1894—1967），德国摄影师，柏林反战博物馆创办人。——译者
[7]Abel Gance（1889—1981），法国著名电影导演。——译者
[8]Gustav Moynier（1826—1910），瑞士法学家，国际红十字会前身国际救伤委员会共同创办人。
[9]Robert Capa（1913—1954），又译卡巴，美国摄影师，可能是二十世纪最著名的战争摄影师。——译者
[10]André Breton（1896—1966），法国诗人、评论家，超现实主义运动创始人之一。——译者
[11]Yosuke Yamhata（1917—1966），日本海军摄影师，生于新加坡。——译者
[12]在一九一六年七月一日索姆河战役第一天，六万英军阵亡或重伤——其中三万人是在最初半小时内阵亡或重伤。在四个半月的战事结束时，双方共有一百三十万人伤亡，而英国和法国前线仅推进了五英里。
[13]Henry James（1843—1916），美国小说家和评论家，文句繁复细密、迂回曲折。——译者
[14]Walter Lippmann（1889—1974），美国新闻评论家，以政论专栏闻名。——译者
[15]Giles Peress（1946—），法国摄影师。——译者
[16]James Nachtwey（1948—），美国战争摄影师。——译者
[17]Lev Kuleshov（1899—1970），俄罗斯电影导演，以电影剪辑技术闻名。——译者
[18]David Seymour（1911—1956），美国摄影师，生于华沙，以拍摄西班牙内战和欧洲重大事件闻名，后与卡帕等人共同创办马格兰摄影社。——译者
[19]在佛朗哥野蛮的战争行为中，没有什么比这些空袭更令人难忘。空袭主要是由希特勒派来协助佛朗哥的德国空军部队“神鹰军团”执行的，并被永记于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中。但并非没有先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有些零星的、相对无效的轰炸，例如德国人先是从齐柏林飞艇，继而从飞机上对伦敦、巴黎和安特卫普等众多城市发动空袭。远为致命的——始于意大利战机一九一一年十月在的黎波里附近发动的袭击——是欧洲国家一直在轰炸它们的殖民地。这种所谓的“空中控制行动”，相对于以大规模驻防部队来维持英国那些较不听话的属地的秩序，是一种经济上更划算的选择。伊拉克就是其中一个属地，它（连同巴勒斯坦）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奥斯曼帝国解体时归属于英国，作为战利品的一部分。一九二〇年至一九二四年，刚成立不久的皇家空军常常瞄准伊拉克村子，且往往是当地反叛者可能寻求庇护的穷乡僻壤。据皇家空军一位中校对这种战术的概述，“空袭日夜持续不断，对准房屋、居民、庄稼和牲畜”。
[20]卡帕那幅广受好评的照片，摄于（据他自己说）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最初于一九三六年九月二十三日发表在《看见》杂志上，照片下方还有另一张照片，以同样的角度和亮度拍摄，对象是另一名正倒下的共和派士兵，他的步枪滑落右手，也是在同一山边同一地点；这幅照片后来未再重刊。第一张照片不久亦发表于《巴黎晚报》。
[21]Henri Cartier-Bresson（1908—2004），法国摄影师，被尊为新闻摄影之父。——译者
[22]Willi Ruge（1882—1961），德国摄影师。——译者
[23]Werner Bischof（1916—1954），瑞士摄影师。——译者
[24]Don McCullin（1935—），英国摄影记者，以战争摄影闻名。——译者
[25]尼日利亚地区。——译者
[26]W.Eugene Smith（1918—1978），美国摄影记者，以二战摄影闻名。——译者
[27]在日本九州，这里的事件指汞中毒引起严重的神经疾病。——译者
[28]Larry Burrows（1926—1971），美国摄影师，以越战题材闻名。——译者
[29]Holofernes，《次经》中被犹滴所杀的亚述将军。——译者
[30]《新约》中的犹太先知，为耶稣施洗，后来被希律·安提帕所杀。——译者
[31]《圣经》记载，埃及法老有鉴于以色列人不断繁殖，害怕其统治失控，遂决定杀死所有新生男童，以限制人口的增长。——译者
[32]圣乌尔苏拉（St.Ursula）与追随她的一万一千名少女在德国科隆被匈奴人杀害。——译者
[33]Hendrik Goltzius（1558—1617），荷兰画家。——译者
[34]Titian（1490—1576），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译者
[35]Jacques Callot（1592—1635），法国画家、雕刻家。——译者
[36]Hans Ulrich Franck（1603—1680），德国艺术家。——译者
[37]Francisco Goya（1746—1828），西班牙画家，其作品对十九世纪欧洲绘画影响深远。——译者
[38]Roger Fenton（1819—1869），英国摄影师。——译者
[39]Edmund Gosse（1849—1928），英国诗人、作家和评论家。——译者
[40]Alfred Tennyson（1809—1892），英国桂冠诗人。——译者
[41]Felice Beato（1830—1906），英国摄影师，生于威尼斯。——译者
[42]Mathew Brady（1822—1896），美国内战摄影师。——译者
[43]Alexander Gardner（1821—1882），美国内战摄影师。——译者
[44]Timothy O'Sullivan（1840—1882），美国内战摄影师。——译者
[45]展示被杀士兵躺在战场上的现实主义摄影的萎缩，被《红色英勇勋章》戏剧化了。小说透过某个人迷惑而惊恐的意识来看一切，他有可能就是其中一个士兵。史蒂芬·克莱恩的这部具有强大视觉穿透力、声音单调的反战小说——出版于一八九五年，也即内战结束三十年后（克莱恩生于一八七一年）——与沃尔特·惠特曼对战争的“红色生意”所作的当代的、多种形式的处理相比，可谓感情简化，相去甚远。在惠特曼出版于一八六五年的组诗《桴鼓集》（后来编入《草叶集》）中，很多声音被召唤出来说话。虽然惠特曼对战争绝不狂热，把它等同于兄弟互相残杀，虽然他对双方的痛苦怀着无限悲伤，但是他仍一再听到战争的史诗式和英雄式音乐。他的耳朵难掩尚武精神，尽管是用他自己那慷慨、复杂和爱恋的方式体现的尚武。
[46]Robert Doisneau（1912—1994），法国摄影师，以坦率而幽默地展现巴黎街头生活闻名。——译者
[47]Joe Rosenthal（1911—2006），美联社摄影记者，曾获普利策奖。——译者
[48]Yevgeny Khaldei（1917—1997），苏联红军摄影师，亦曾为多位苏联及俄罗斯领袖拍摄肖像照。——译者
[49]Holland House，英国最早和最著名大宅之一，由沃尔特·科普爵士始建于一六〇五年，故最初称为科普堡。它曾是社交、文学和政界名人聚会场所，位于肯辛顿。——译者
[50]Huynh Cong Ut（1951—），美联社摄影记者，生于越南，普利策奖得主。——译者
[51]Eddie Adams（1933—2004），美国摄影师，以拍摄名人和政客照片称誉，曾采访过十三场战争。——译者
[52]Nguyen Ngoc Loan（1931—1998），美国撤出越南后，阮氏移居美国弗吉尼亚州，开设一家披萨店。一九九一年，他的过去被揭露后，他不得不放弃该店。——译者
[53]Tuol Sleng，意为Hill of the Poison Tree（毒树陵）。——译者
[54]最近对波罗的海国家和乌克兰人民内务委员部档案以及卢比扬卡（克格勃总部）中央监狱档案的研究表明，在政治犯和被控反革命罪的囚犯被处决前拍下他们的照片，亦是苏联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的标准做法。
[55]Hhem Ein，生于1960年，1970年也即十岁时参加革命，1976年被派往中国上海学习摄影半年，然后回来担任监狱摄影师。——译者
[56]美国马里兰州中北部的一条小河，注入波托马克河。1862年9月17日在其沿岸进行了残酷而未分胜败的安蒂特姆战役。——译者
[57]即后来的美国第二十六任总统。——译者
[58]Ernst Jünger（1895—1998），德国作家，以有关战争经验的小说闻名。——译者
[59]“摄”和“射”的英文都是shoot。——译者
[60]因此，早在格尔尼卡被摧毁前十三年，当时皇家空军驻伊拉克一位年轻中队长、后来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皇家空军轰炸司令部司令的阿瑟·哈里斯，这样描述他们以空中攻势镇压这块新获得的英国殖民地上的伊拉克叛乱者，并以照片来证明这次任务的成功：“阿拉伯人和库尔德人，”他在一九二四年写道，“终于从伤亡和损失中，懂得真正的轰炸是什么意思；他们终于知道四五架飞机可在四十五分钟内把整个村子实际上夷平，把三分之一的居民炸死，而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目标，无机会获得作为战士的光荣，也无路可逃。”
[61]George Strock，美国摄影师，生平不详。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任《生活》杂志战地记者。——译者
[62]莎士比亚戏剧。——译者
[63]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译者
[64]Gilles Peress（1946—），法国摄影师。——译者
[65]Susan Meiselas（1948—），美国摄影师。——译者
[66]Joel Meyerowitz（1938—），美国风景摄影师。——译者
[67]由无名目击者和军队摄影师一九四五年四月和五月在卑尔根-贝尔森、布痕瓦尔德和达豪等集中营拍摄的照片，似乎比两位著名专业摄影师玛格丽特·伯克-怀特（Magaret Bourke-White［1904—1971］，美国摄影师，《生活》杂志第一位女摄影师，也是第一位获准访问苏联的西方摄影师。——译者）和李·米勒（Lee Miller［1907—1977］，美国摄影师，早期在巴黎曾是成功的模特儿和时装摄影师，后来成为《生活》杂志战地记者。——译者）拍摄的“较好”的照片更有效果。但是，对战争摄影中的专业画面的批评，并非始于最近。例如，沃尔克·埃文斯（Walker Evans［1903—1975］，美国摄影师，以记录大萧条的影响闻名。）就厌恶伯克-怀特。但话说回来，埃文斯是那种绝不会拍摄任何名人照片的人，尽管他曾为一本摄影集拍摄美国穷苦农民的照片，而那本摄影集用了一个非常讽刺的书名：《现在让我们赞美名人》。
[68]King Vidor（1894—1982），美国电影导演。——译者
[69]G.W.Pabst（1885—1967），电影导演，生于奥匈帝国（今捷克），卒于维也纳。——译者
[70]Lewis Milestone（1895—1980），美国电影导演，生于摩尔多瓦。——译者
[71]Howard Hawks（1896—1978），美国电影导演和制片人。——译者
[72]Steven Spielberg（1946—），美国当代电影导演。——译者
[73]Sebastiao Salgado（1944—），巴西摄影记者。——译者
[74]《人类一家》是美国摄影师爱德华·斯泰肯（Edward Steichen，1879—1973）的摄影集。——译者
[75]W. Eugene Smith（1918—1978），美国新闻摄影师，以坚持专业水准和拍摄二战照片闻名。——译者
[76]Barbara Duden（1942—），德国汉诺威大学社会学教授。——译者
[77]Hannah Arendt（1906—1975），德裔美国政治思想家。——译者
[78]美国南北战争前用于帮助奴隶逃往北方或加拿大的秘密路线。——译者
[79]W.G.Sebald（1944—2001），当代德国作家。——译者
[80]Ron Haviv（1965—），毕业于纽约大学，《新闻周刊》合约摄影师。——译者
[81]Ron Haberle，美国摄影师，生平不详。——译者
[82]Edmund Burke（1729—1797），英国政论家和批评家。——译者
[83]William Hazlitt（1778—1830），英国文学批评家。——译者
[84]莎剧《奥赛罗》中的反面人物。——译者
[85]Georges Bataille（1897—1962），法国作家、人类学家和哲学家。——译者
[86]Saint Sebastian，早期基督教徒，惨遭乱箭穿射没死，后被乱棒打死。——译者
[87]Frederick Wiseman（1930—），美国纪录片导演“实录电影”先驱之一。——译者
[88]尤能说明问题的是，死亡鉴赏家和冷漠无情的大祭司安迪·沃霍着迷于有关各种暴烈死亡（撞车、坠机、自杀、处决）的新闻报道。但是，他那些丝网印刷的复制作品并没有包括战争中的死亡。一张电椅新闻图片和一张小报耸人听闻的头版“一百二十九人死于坠机”，没问题。“河内被轰炸”，没有。沃霍惟一涉及战争暴力的丝印照片，是一张已成标志性图像（也即滥调）的照片：一团核爆蘑菇云，被复制成一枚邮票（像梦露、杰奎琳、毛泽东的面孔），以说明核爆的模糊、魅惑和陈腐。
[89]CNN系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缩写。——译者
[90]William Wordsworth（1770—1850），英国桂冠诗人，浪漫主义诗歌重要代表。——译者
[91]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法国诗人、批评家，象征主义先驱，现代主义创始人之一。——译者
[92]Guy Debord（1931—1994），法国理论家，以“奇观社会”说闻名。——译者
[93]Jean Baudrillard（1929—2007），法国文化理论家和哲学家。——译者
[94]André Glucksmann（1937—2015），法国哲学家。——译者
[95]Paul Lowe（1963—），英国自由职业摄影师，伦敦传播学院讲师。——译者
[96]展览馆本身的演进，已愈来愈朝向扩大一种干扰气氛。展览馆一度是往昔优秀的艺术作品保存和陈列的宝库，但如今已变成一种机构兼商店的庞大教育设施，展览艺术作品只是其中一项功能。主要功能是名目繁多的娱乐和教育，以及经验、品味和影像的推广。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举办杰奎琳·布维尔·肯尼迪·奥纳西斯在白宫时期穿过的衣服的展览，而以军事装备和图画藏品闻名的伦敦帝国战争博物馆，现在向参观者提供两个仿制环境：一是来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堑壕经验》（一九一六年在索姆），这是参观者可步行穿过的展场，配有录音声音（炸弹爆炸、叫喊），但无味（没有腐尸，没有毒气）；二是来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闪电战经验》，据说是重现一九四〇年德国轰炸伦敦的情景，包括仿造在地下掩体里经历空袭的情景。
[97]Theodore Dreiser（1871—1945），美国自然主义小说家。——译者
[98]Ivan Turgenev（1818—1883），俄国小说家，擅于细腻描写十九世纪俄国日常生活，晚年寓居巴黎。——译者
[99]Larisa Shepitko（1939—1979），苏联电影导演。——译者
[100]Kazuo Hara（1945—），日本纪录片导演。——译者
[101]Jeff Wall（1946—），加拿大摄影师。——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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