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知道得太多了,但是你不能跟阳世的任何人说,你是阴阳使者,这个当初我们的上面也是跟你讲得很清楚了,我再让你看点东西,这就是回答你的那个问题。”
一面墙上,有图像。
那是一个人,做好事,善事,为人们所传颂着,这个人我也知道,电视有影,报纸有名,但是却死了,四十多岁,正当年的时候。
随后就是他所做的其它的事情,不光环的背后,竟然会是做那样的事情,我的汗下来了。
“这就是他死得早的原因,阴世百年,阳世不定,他不会到桃源之地,不会到阴都,只会是一个痛苦的地方,因为他的恶大于善了,小恶顶大善,大恶无善顶,就是这样。”
所有的一切让我都明白了,回去,坐在家里发呆。
白丽敏打电话,说几个报社的朋友吃饭,想看看我。
我过去了,十多个人在喝酒,他们看到我,有的都认识,叫我老师,都是文化口的。
“马车,你娶了白姐,真是命好,你说你何德何能?长得还算帅,可是其它的就不行了……”
反正他们都觉得好白菜让我这猪给拱了。
闹到半夜,才散了,我和白丽敏在河堤上走,一路上走回家。
没有话,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竟然有了温度,原来是冰凉的手。
一切都归于正常了,但是我还是阴阳使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第二天,去文联上班,开会的时候,王天玉突然发短信,问我在什么地方?没有打电话,看来是不方便。
我告诉好,在上班。
“快点来救我,在医院的负二层。”
真是出事了,她不给和煜发短信,竟然给我发,我不去,那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我已经摆脱出来了,不想再参与进去,你有事找和煜去。
“马车,你不来,松月就出大事了。”
特么的,看来不去都不行了,这个二货。
我起身,猫着腰出去了。
去医院,刚进门,一个人就走过来了。
“马老师,您跟我走。”
绕到后院,从一个门进去,往下面走,那是另一个通往负二层的通道。
进了负二层,尸床还那样摆着,有的有尸体,竟然没有其它的人,我心一慌。
“干什么?”
“您别急,出事麻烦的事情了,他们都在下面的十八层,这个医院有地下十八层,他们上不来了,电梯坏了,但是找了技师来,说电梯没有坏,他就跑了,看来是出了其它的问题,松月也在下面。”
“你是谁?”
“这个团队中的一员,是王总发短信给我的,我今天有事没来。”
“我来能做什么?”
“王总说,你能下到十八层去救他们。”
我瞪着眼睛,看着电梯,那部电梯的灯一直在闪着。
“你不能下去吗?”
这个人没有说话,过去按钮,不好使。
那我按也不会好使的。
“你们找我找错了,因为我也不可能做什么,我和你没有什么区别,你应该找巫师,或者是仙,通灵人一类的。”
“王总找你,我只是带你进来。”
我走过去,按钮,特么的,竟然门开了,我犹豫了一下,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王总是,让我留在上面,不要下去。”
爷爷的,如果不是松月在下面,打死我也不会下去。
我进去,电梯门就关上了。
没有想到,电梯上行了,到了一层,我勒个去,不往下走,门开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李卫和那拉扎。
他们两个进来,就按下了按钮,电梯下行。
“你们怎么来了?”
“马车,我欠你的,这是最后一次了,总算是还完了,这应该是你阳劫的结束,以后就不会有劫难了,但是你阴劫,似乎还有一劫,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欠你的还完了。”
李卫看来是算出来了,把那拉扎给找来了。
李卫摆弄手段,那拉扎手机短信提示,他拿出来看,是震动,他听不到,只有感觉。
他看了短信说。
“马车,我也是还你最后一次的债。”
他们都欠我的,我欠谁的?马车的,还有谁的?不知道。
电梯在十七层突然就停下了,李卫说。
“这医院建了第下十八层,是很隐秘的,当年建这个十八屋的人,都死在下面了,在十八层,知道的人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还死于一次意外,所以没有人知道还有地下十八层,只知道有地下二层,后来,让陈涛的师傅发现了。”
“这十八层是干什么的?”
“说白了,这地下十八层,就是十八层地狱,当初就是这个意义,上面确实是医院,当年建这个的人,是七难七劫之人,这就是命,七难七劫,让他对坏人,恶人,产生了极大的痛恨,他就建了这十八地狱,抓这些人,送到地狱里受折磨。”
这件事,在一个传说故事里有记载,就是关于这个市的,但是没有入市志,就表示只是民间的一种传说,说坏人要入第十八层地狱,而且这个地狱就在这个市有某一个地方。
没有想到,会真的有。
我进去过,第几层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进去的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李卫说,这里确实是死过不少人,至于有多少,不知道。
“一会儿进去,你不要说话,站在一边看着,所有的事情我们两来处理。”
其实,我希望是这样,现在我能干什么?阴灵车没有了?也看不到鬼了,还能干什么?普通人一个,虽然是阴阳使者,我到是不知道,我有着怎么样异于人的能力。
电梯在第十八层停下,门开了,一个影壁墙,看不到里面。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往出走,我紧张着。
大厅,立棺,木头的立棺,棺林,一个挨一个。
李卫走过去,拍着立棺,发出来的声音,我听得出来,有人,或者是尸骨。
李卫比划了一下,告诉那拉扎,那拉扎点头。
整个大厅全是立棺,摆满了,只有很小的道儿。
我一直站在那儿不动,两个走到头儿,又回来,回来,李卫看着我。
“你说,他们让你们,可是他们人呢?”
我指了一下立棺。
我没说话,我分析着,他们应该是在立棺里,不然会去什么地方?
或者说他们骗了我。
李坟看着那拉扎。
那拉扎把包放到地上,拿出来巫针来,他要扎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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