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一位网友所讲的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的故事。其中的担忧和关爱令我感动。由于搞性研究，与弗有同感：很少有别的学科遭遇到性研究所遭遇到的压力，至少天文学、物理学不会引起人们那么多的道德义愤。也没有其他学科在研究本身之外，要担负那么多的社会责任。放心，我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不会退缩。忘了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如果说周围人的议论是一面镜子，人在镜子里绝不会认出自己的。萨特的“他人即地狱”可能也是这个意思。
我生活得很愉快，我想我所想，说我所说，如果碰巧有人喜欢，我引为同道；如果有人不喜欢，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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