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6月盛夏,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城外,人们在修建铁路铺设路基时,突然发现地面上露出一块巨大的石板,板上刻有许多波斯文字。众人围拢上前,观看着,惊讶,困惑,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几个好事者持锹向前,向下挖去,很快,一个巨大的石板砌成的古代石棺出现在人们眼前。施工暂时停止了。伊拉克博物馆的考古学家们立即赶来,修建铁路的工地上顿时出现了考古热。
两个多月过去了,巨大的石棺终于打开了,里面发现了大量公元前248年—公元前226年古波斯时代的文物。但是,其中最使考古学家惊讶的,不是由613颗珍珠组成的念珠和大量金银器,而是一些铜棒、铁棒和陶器。
“这些小型铜管、铁棒和陶器为何和金银器等贵重物品一起随葬?它们有什么作用?”当时担任伊拉克博物馆馆长的德国考古学家瓦利哈拉姆·卡维尼格围着出土文物转来转去,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立即组织力量,对这些铜管、铁棒和陶器进行研究和鉴定。不久,他描述说:
“我们发现了一个异常奇特的文物,它是一个陶瓶,高15厘米,形似花瓶,呈乳白偏黄色,上端为口状,瓶里装满了沥青。沥青中埋有一根铜管,直径2.6厘米,高9厘米。铜管内有一层沥青,包着一根铁棒。铁棒上端高出铜管1厘米,高出的部分虽布满铁锈,但个别地方却有一层灰色偏黄的物质,看上去好像是一层铅。铁棒下端则塞有3厘米高的沥青,使铁棒同铜管相隔离。”
人们倾听着他的叙述,十分惊讶,但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久,经过进一步鉴定,卡维尼格宣布一个惊人的消息:“这些出土的铜管、铁棒和陶器是古代化学电池。只要向陶瓶内倒入一些酸或碱性水,便可发出电来。”这就是说,在公元前248—公元前226年之间,居住在这里的波斯人就开始使用电池了。
卡维尼格的消息震动了考古界。世界各地的考古学家纷纷赶来,要仔细地研究这个古代化学电池。但是,卡维尼格和古代化学电池却突然不见了。考古学家们四处寻找,但却毫无结果。
原来,卡维尼格带着这些古代电池悄悄地返回德国了,以便证实他的另一个惊人的发现。几个月后,卡维尼格出现在柏林,公布了一个更令人惊讶的消息。他说:“根据出土文物中有可装配10个电池的材料来分析,这些电池当时是被串联使用的,串联这些电池的目的则是通过电解法将金涂在雕像或装饰品上。”
卡维尼格这两个发现立即引起世界考古界大哗。但是,他的论断却长时间未获考古界的承认。为什么呢?
正如此后访问巴格达的英国科学博物馆秘书长——化学和自然科学家瓦里特尔·温冬所说:“尽管他的论断颇有道理,但自然科学家很难相信,化学电池在伏特和伽伐尼发明电池之前1500年就诞生了。这个考古发现如果能在科学上确立,那么,便将成为科学史上一个最大的事件!”
面对非议,卡维尼格并不灰心,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他感慨地说:“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科学家能够反驳我的论断,但科学界却无视这种事实,对以往观点的坚持和对古代历史的蔑视,使科学界未接受2000年前两河流域(指伊拉克幼发拉底河同底格里斯河之间地区)的居民就使用了电这一事实。”
困难之际,一位德国学者艾林·艾杰巴利希特帮助了卡维尼格。他制作了一些铜管、铁棒和陶瓶,仿制出“巴格达电池”。他取来新鲜的葡萄汁,倒入电池中,立即,奇迹出现了:连接着电池的电压表显示出半伏电压。电池发电性能确定后,艾杰巴利希特又做电解镀金试验。经过反复试验,他终于证实,古代人正是用这种方法镀金的。
除艾杰巴利希特外,美国科学家们也模仿巴格达电池进行了一系列试验。他们用复制品也成功地获得了半伏特电,而且电池持续工作了18天。试验中使用了葡萄酒、铜硫黄、盐硫酸等古代居民拥有的溶液做电池溶液。此后,这些科学家们宣布,巴格达附近发现的铜管、铁棒和陶器只能被认为是用于制作化学电池。
这不仅表明古代波斯人已知道怎样使用电,而且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使用电可能是古代冶炼技术的一个重要手段,用以炼铁和其他金属,制作兵器。
但是,如果在2000多年前,人类就已经发明了电池,并可以用电来完成各种复杂的工艺。那么,这种技术为什么在随后的岁月里突然消失了呢?人们为什么没有将这一技术传播下来?为什么直到伏特和伽伐尼再次发明电池呢?这些谜题何时才能解开呢?
古埃及是世界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古埃及人民在文字、历法、艺术、科学知识等方面,对西部亚洲和欧洲曾经有过相当的影响,对人类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同时,古埃及也留下了诸如金字塔、法老魔咒等等人类难以解释的神秘现象。
这里所说的便是在神秘的埃及大地上发现的又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即古墓里的长明电灯和远古彩色电视机。
在古埃及的金字塔建筑群中,规模最大、最高的一座是距今有4600年,在开罗近郊吉萨建造的古王国时期第四王朝法老胡夫的陵墓,古希腊人称其为奇妙的金字塔。该金字塔内部结构极为复杂和神奇,里面装饰着雕刻、绘画等艺术珍品。
首先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墓室和甬道里,这些精致的艺术作品是靠什么光线的照明才进行雕刻和绘画的呢?假如让我们猜想的话,在远古时代中火把或油灯一定是自然而然的照明用具了,但是,当时如果真的是使用火把或油灯,那么,在里面一定会留下一点“用火”的痕迹。
经过现代科学家用世界上最先进的,能够精确分析出每一粒灰尘的百万分之一化学成分的现代化仪器的分析,证明了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即:在墓室和甬道积存了4600多年之久的灰尘,经全面细致和科学化验的分析,竟没有发现一丝一毫使用过火把和油灯的痕迹。难道,给古埃及的艺术家们提供照明的根本不是火把和油灯,而是另外某种特殊的能够发出足够光亮的电气装置和照明设备吗?距今4000多年前的古埃及人竟知道现代电灯照明的原理吗?
史料又确切记载,公元1401年,考古学家在意大利罗马发掘一座帕拉斯古墓时,发现墓室被一盏明亮的灯照亮着,经推断,这盏灯在墓室中已经亮了2000多年而没有熄灭,在考古学家进入墓门之后,这盏灯才自动熄灭了。
公元1845年4月,考古学家又在罗马附近发现一位古代女子的石棺,她的全身肌肉还没有腐烂,像活人一样栩栩如生。在刚开启这具石棺时,考古学家不禁呆住了:石棺内竟有一盏明亮的古灯,这古灯至少在棺内亮了1500年之久而没有熄灭。为什么在已经掩埋、密封了1500多年的坟墓中竟会有这样燃着而不熄灭的古灯呢?从发现的这两盏古灯的外表上看,它们与现代的电灯不同,但推断它们发光的原理却和现代电灯有一些相似之处。
在法老墓中无法解释的照明古灯的发现,说明远在几千年前,可能某些古人就已经制造出了某种特殊的照明设备和能让古灯永放光芒的电气装置了。只是,查遍现存史料,都找不到有任何试制电器的历史记载,很多人据此认为:古人绝对不可能有如此高超的电气技术,这些古灯,很可能是当时比地球人发达的天外来客留在地球上的制品。由于发现古灯的时代受科技的限制因而无法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这些古灯的光亮也是我们无法揭晓的谜团。
不久前,世界著名考古学家威夏劳·勒加博士又在埃及尼罗河畔一座从未有人发掘的距今约4000多年的古墓中,竟发现了一台完好无损的远古彩色电视机,这无疑又为古代电气的神秘来源蒙上了一层疑团。
这台被发掘出来的电视机只有一条线路,也就是说只能接收一个电视台的节目。另外,它有四个三角形的荧光屏,屏的四周都镀上了黄金,它的内部机件竟是用目前最先进的钛金属制造的,质地极为坚固,它的动力来源可能是太阳能电池。经科学家通过年份鉴定,证明它已有4200年以上的历史。
电视机是近代才被发明的。在1928年,英国人贝尔德发明了电视接收系统,而彩电的出现则是在20世纪30年代之后了。4000年以前的古埃及人不可能拥有现代制作彩电的材料,也不可能具有这样高超的工艺水平来造出这台电视机,那么,这台彩电到底出自谁人之手呢?
由于种种不能解释的原因,于是,很多专家便猜测这台电视机极可能是来自外星球,是外星人留在地球的杰作。然而这些外星人什么时间到达了地球?他们来干什么?为什么留下这台彩电?他们的科技发展到现在到了哪种程度呢?这些疑问困扰着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和各类专家们。
有一位电子工程师里察·蒙纳花了近1个月的时间细致地检查了这台电视机,并弄清了它的线路和工作原理。他试着准备用目前最先进的技术复制出一台同样的远古电视机,以试图用它接收另外一个星球的电视信号。这项工作能成功吗?至今,这还是一个疑问呢!
距今4000年前的古埃及人,一直是考古学家的研究对象。这个文明古国至今仍有不少未能解开的谜团。大家都知道,直到1903年地球上的人类才制造了第一架飞机。可奇怪的是,考古学家们却在埃及发现了4000年前的飞机模型以及浮雕上的飞机图案。难道四千年前的古埃及人就看见过或者发明过飞机?
早在1898年,就有人在埃及一座4000多年前的古墓里发现了一个与现代飞机极为相似的模型。这个模型是用当时古埃及盛产的小无花果树木制成的,重量为31.5克。因为当时的人们还没有飞机这个概念,所以就把它称之为“木鸟模型”。这个模型现在还摆放在开罗的古物博物馆,编号为“物种登记”第6347号,放在第22室。博物馆内还珍藏了许多其他类似的模型,但很少有人能获取接近这些模型的权力。
直到1969年,考古学家卡里尔·米沙博士终于获得特许,进入这个博物馆藏有“木鸟模型”的古代遗物仓库。在这里,米沙博士看到了许多像飞鸟一样的模型。这些飞鸟模型有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有鸟足,整体形状半人半鸟。而这个“木鸟模型”除了头有些像鸟外,其他部分都跟现在的单翼飞机差不多,它也有一对平展开来的翅膀,一个平卧的机体,尾部还有垂直的尾翼,下面还有脱落的水平尾翼的痕迹。
为了弄清这架飞机模型的本来面目,米沙博士便建议埃及文化部组成特别委员会进行专门调查研究。1971年12月,由考古学家、航空史学家、空气动力学家和飞行员组成的委员会开始了对这架飞机模型的测量研究。经鉴定,许多专家认为,它具有现代飞机的基本特点和性能:机身长14厘米,两翼是直的,跨度18厘米,嘴尖长3厘米,机尾像鱼翅一样垂直,尾翼上有像现代飞机尾部平衡器的装置。尾翼除外形符合空气动力要求外,还有反上反角的特点,使机身有巨大的上升力。机内各部件的比例也很精确。只要稍加推动,它还能飞行相当一段距离。所以,一些专家们断定,这绝不是古埃及工匠给国王制造的玩具,而是经过反复计算和实验的最后成品。后来在埃及其他一些地方,人们又陆续找到了14架这类飞机模型。看来古埃及人对飞机并不是很陌生。西方有些人认为:几千年前的人根本不可能制造出飞机,这些飞机模型,都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留下的制品。此外,在古埃及浮雕之上,考古学家发现有先进的飞机图案出现。
1979年,英籍考古学家韦斯在埃及东北部一个荒芜沙漠中发现一所古庙遗址,起初他只是视之为废弃庙宇。不过,当韦斯细看庙宇的壁画时,却在其中一处浮雕壁画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就是看见与现今飞机形状极其相同的浮雕,以及一系列类似的飞行物体。这些不规则图案,可能是当地人记载见闻的方法。浮雕上除了飞机样子的图案外,还有一些不明飞行物体的图案,很像被现代人冠以UFO的飞碟。
在这个庙宇发现的浮雕中,有至少三—四个飞行物与今日的飞机形状极为相同,飞机在20世纪才出现,但竟然在4000年前的古埃及的壁画中出现,科学家至今对此都摸不着头脑。
虽然科学家历来对古埃及文明的研究都不遗余力,但所知依然有限。在世界历史中,不少远古民族在发展语言和文字之初,均以壁画记载历史或表达某些经文。出现在庙宇中的浮雕,也可能不过是古埃及人用以记载某一件事或表达某一种意思而已。
令人惊奇的是,在南美洲的一些地方,考古学家也发现了一些与古埃及飞机模型极为相似的古老的飞机模型。在南美的一个国家的地下约240米深的地方,考古学家挖出了一个用黄金铸造的古代飞机模型,跟现代的B52型轰炸机十分相像。现代的B52型轰炸机据科学家们分析,这架飞机的模型不但设计精巧,而且具有飞行性能。美国纽约研究所的专家们在为这架古代飞机模型作过风洞试验后,绘制了一张技术图纸,这些图纸把古代飞机模型的概貌描绘了出来。1954年,哥伦比亚共和国在美国的博物馆展出过古代金质飞机的模型。后来在南美其他国家也陆续发现过这类飞机模型。
古埃及与南美之间的飞机模型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吗?是埃及人驾机曾经飞到过南美洲吗?既然4000年前的人已经发明了飞机,可为什么直到1903年才有了世界上的第一架飞机呢?古代人是凭借什么手段制造了飞机的呢?难道真的是外星人的作为吗?
目前,我们还很难断定4000年前的古埃及人是否看过直升机、潜艇或其他飞行物体。研究外星人的学者一直相信,远古的高度文明,是由外星人传来的。在阿特兰提斯与玛雅文明等,都有类似的传言。古埃及人是否曾经接触过外星人?逝去的历史我们无法确知。但是古埃及是个非常注重历史与教育的民族,如果他们真的接触过外星文明,我们也不可能找不到任何相关资料的记载。
要揭开这些4000年前的飞机模型的神秘面纱,还需要考古学家和科学家的共同努力!
位于非洲中部的加蓬共和国,有个风景非常美丽的地方——奥克洛。但是,奥克洛的闻名于世,并不是由于它的风光,而是它那神秘莫测的原子反应堆。
1972年6月,奥克洛的铀矿石运到了法国的一家工厂。法国科学家对这些铀矿石进行了严格的科学测定,发现这些铀矿中铀235的含量低到不足0.3%。而其他任何铀矿中铀235的含量理应是0.73%。这种奇特的现象引起了科学家们的高度重视和关注,运用多种先进的技术手段和科学方法,努力寻找这些矿石中铀235含量偏低的原因。经过再三深入探讨和研究,科学家们十分惊奇地发现:这些铀矿石早已被燃烧过,早已被人用过,这一重大发现立即轰动了科技界。为了彻底查明事实真相,欧美一些国家的许多科学家纷纷前往奥克洛铀矿区,深入进行考察和研究。经过长时间的共同努力探索,断定在奥克洛有一个很古老的原子反应堆,又叫核反应堆。
这个原子反应堆由6个区域的大约500吨铀矿石组成,它的输出功率只有1000千瓦左右。据科学家们考证,该矿成矿年代大约在20亿年前,原子反应堆在成矿后不久就开始运转,运转时间长达50万年之久。面对这个20亿年前的设计科学、结构合理、保存完整的原子反应堆,科学家们瞠目结舌、百思不解。这个原子反应堆究竟是谁设计、建造和遗留下来的呢?这是一个令全世界科学家都无法揭晓的特大奇谜。由于这个奇迹出现于奥克洛矿区,因此,科学家们把它称为“奥克洛之谜”。
这个古老的原子反应堆是自然形成的吗?科学家们一致否定了这种可能性,因为自然界根本无法满足链式反应所具备的异常苛刻的技术条件。只有运用人工的科学方法使铀等重元素的原子核受中子轰击时,才能裂变成碎片,并再放出中子,这些中子再打入铀的原子核,再引起裂变——连续不断的核反应(链式反应),当原子核发生裂变或骤变反应时释放出大量的能量。原子反应堆是使铀等放射性元素的原子核裂变以取得原子能的装置。这种装置绝对不可能自然形成,只能按照严格的科学原理和程序,采用高度精密而先进的技术手段和设备,由科学家和专门技术工人来建造的,只有用人工的方法使铀等通过链式反应或氢核通过热核反应聚合氨核的过程才能取得原子能。
既然如此,这个原子反应堆的建造者是谁呢?据研究,早在20亿年以前,地球上还只有真核细胞的藻类,人类还没有出现。到新生代第四纪更新世早期(距今约300多万年前),才开始出现了早期的猿人。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人类才制造了第一颗原子弹。1950年,在美国爱达荷州荒漠中的一座实验室内,才第一次用原子能发电。1954年,前苏联才建造了世界上第一座核电站。由此看来,距今20亿年前,在奥克洛建造原子反应堆的,绝对不会是地球上的人类,而只能是天外来客。
一些科学家推测,20亿年前,外星人曾乘坐“原子动力宇宙飞船”来到地球上,选择了奥克洛这个地方建造了原子反应堆,以在原子裂变或聚变所释放的能量为能源动力。产生原子动力的主要设备是原子反应堆系统和发动机系统两大部分。反应堆是热源,介质在其中吸收裂变反应释出的能量使发动机做功而产生动力,为他们在地球上的活动提供能量。后来,他们离开了地球,返回了他们的故乡——遥远的外星球,于是在地球上留下了这座极古老而又神秘的原子反应堆。
原住在奥克洛附近的主要是芳族、巴普努族等。在他们中间,流传着这样的神话传说:在非常遥远的古代,整个世界漆黑一团,没有人类,也没有任何生物,大地一片荒凉。突然一个神仙从天而降,来到奥克洛地区,用矿石雕刻了两个石像,一男一女,“石像能放出耀眼的光芒”,使茫茫黑夜中出现了白昼。有一天,蓦然狂风怒吼,雷鸣电闪,两个石像变成了活生生的人,并且结成恩爱夫妻,生儿育女,他们的子孙后代,便成了当地部落的祖先。这个神话透露出了一点消息,那个“自天而降”的神仙,很可能就是外星人,而那个能放出耀眼光芒的石像,很可能就是受过原子辐射照射的某些介质被加热后所释放出的光。
对此,也有人从另外一个角度进行解释。有人认为,地球上不止有一代人,在20亿年前,就曾有过一次高度发达的人类社会,由于相互仇视,发动核战争,人类毁灭了,但也留下了一些数量极少的遗物。而奥克洛原子反应堆,就是20亿年前的人类建造的。
到底哪一种说法对呢?现在还不是做结论的时候,还有待于人们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
古代的核战争
印度是人类文明发源地之一。1920年,在印度河流域发现了古代印度大都市遗迹——摩汉乔·达罗。据推测,这座城市应是建于约5000年前,有许多令人惊异的奥秘。
摩汉乔·达罗遗迹的中心部分约5千米,可分为西侧的城塞和东侧的广大市街地。令人吃惊的是市街地中竟可以住30000人以上。
这里的家家户户都有小门朝向中央,有些房子则是面向中庭。房屋的材料是砖块,并被民众普遍使用,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因为在其他古代文明中,砖地是只用于王宫及神殿的昂贵奢侈品。
每一户人家中,都备有几近完善的下水道设施。二楼冲洗式厕所的水,亦可经墙壁内的土管排至下水道,甚至有的人家还有给高楼投掷垃圾的垃圾筒。
每户人家流出的排水,都先贮于污水筒里,再从小路的排水沟排至大街的下水道。砖制的下水道上设有石盖,并用土予以掩埋。除此之外,各处还设有定期清扫用的升降工作口。
摩汉乔·达罗遗迹是由共7层的都市组合而成的,但最上层和最下层的建造方式全然相同。因此,只能认为此文明是以完整的形态,突然出现在印度平原上的。
在摩汉乔·达罗遗迹里,令人不解的是从遗迹上层部发掘出的人骨群。
从古代遗迹中发掘出人骨是极为正常的,可是,在摩汉乔·达罗遗迹中发现的人骨,却是以异常的状态死亡的。也就是说,那些人骨并非埋葬在墓中,而是“猝死”在房间里。
在房间V的第74室中发现的14具遗骨,全处于十分异样的状态,其中有儿童的遗体,令人惨不忍睹。有的脸朝下,有的横躺,重叠在其他的遗体上;也有的遗体用双手盖住脸呈现保护自己的绝望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痛苦地扭曲身躯的遗体。
当时并没有足以一夜间突然夺去住民全部性命的流行病发生,遗体上也没有发现遭受袭击的迹象。如果他们是集体自杀的话,为什么会在井边发现正在洗涤物品的遗体呢?近几年,印度的考古学家卡哈博士作了十分值得注目的报告。
“我在9具白骨中,发现有几具白骨有高温加热的证据,我很难相信这些白骨上高温加热的痕迹,是被人突然袭击并被杀所留下来的。”
不用说,这当然也不是火葬,那么,这高温加热的痕迹究竟是什么呢?按常理来判断,唯一的可能就是火山爆发,但印度河流域中并无火山存在。
那么,是什么力量能用异常的高温使摩汉乔·达罗的住民猝死呢?
远古史研究者们这时才相信,在遥远的古代,人类曾经历过核战争,因为流传于世界各地的神话与传说中都描述过古代惊人的战争场面,而且,在考古中也看到了种种痕迹。如在以色列、伊拉克沙漠及撒哈拉沙漠、戈壁沙漠中发现因高温而玻璃化的地层;在土耳其卡巴德奇亚遗迹及阿尔及利亚塔亚里遗迹中,发现因高热破坏而形成的奇石群;在西亚的欧库罗矿山中,发现铀矿石上有发生颇具规模的核子分裂连锁反应的痕迹。
事实上,包括印度平原的印亚大陆,是神话传说中最常传诵发生古代核战争的地方。如传诵公元前3000年之史迹的大型叙事诗《玛哈巴拉德》就是其中之一,诗中描绘了英雄亚斯瓦达曼向敌人发射“连神都难以抵抗的亚格尼亚武器”:
“箭雨发射于空中,整捆的箭像耀眼的流星一样,化成光包围了敌人。突然,黑夜笼罩住巴达瓦的大军,因此,敌人就丧失了方向感。”
“太阳异动,天空烧成焦黑,散发出异常的热气。象群被此武器的能量焚烧,慌忙从火焰中四处逃匿。水蒸发,住在水中的生物也烧焦了。”
“从所有角落燃烧而来的箭雨,与凛冽的风一同落下。敌人的战士们,就像遭到比雷还猛烈的武器,烈火所烧毁的树木一样,一一地倒地。被这种武器焚烧的巨象群也倒于附近,并发出惨痛的哀号声。被烧伤的其他象群,则像发疯般地四处奔逃寻找水源。”
这一惨烈的场面,真可与1945年8月的广岛长崎核爆炸相提并论。
那么摩汉乔·达罗和古代的核战争又有何关系呢?印度的另外一篇叙事诗《拉玛亚那》里,也叙述了一段凄绝惨烈的古代核战争的情景,就像核爆炸一样,“那绽放出令人畏惧的亮光巨枪一发射,连30万的大军也在一瞬间完全消灭殆尽”。更值得注意的是,战争发生在一个被称作“兰卡”的都市。都市构造十分森严,“四面有4个巨门,门用铁链锁着”,“门内随时备有巨大岩、箭、机械、铁制的夏格尼武器以及其他的武器”,“城堡用难以攀登的黄金城壁加以环绕,背后的巨沟中装满了冰水”。
若进而将此地理上的描写与地图比照的话,可发现这座城堡都市“兰卡”似乎就位于印度河流域的某个地方。
而摩汉乔·达罗遗迹正位于印度河边,当地人现在仍称它为“兰卡”!
印度新德里年代学研究所所长S·B·罗伊曾十分肯定地说:“这两大叙事诗,虽是用诗的语法写成的,但记叙的大部分是实际存在的事。诗中有许多关于星球及星座的记叙,可推测它应是记载发生事件的日期,我们也可用推测日期的方法来推测地点,《拉玛亚那》中的兰卡,就是摩汉乔·达罗。”
根据罗伊的说法,战争发生在公元前2030年—前1930年间,经过与碳14的分析结果相对照,证明摩汉乔·达罗的住民确定是在这时期左右从这座古代城市中消失了。
1978年,英国考古学家大卫勃特和威恩山迪,前往摩汉乔·达罗实地考察,进一步寻找古代核战争的痕迹。他们从本地人那儿得知,在距遗迹中心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本地人称为“玻璃化的市镇”的神秘场所。
这里到处都铺着绿色光泽的黑石,很明显可看出那是“托立尼提物质”。因为当世界第一颗原子弹“托立尼提号”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试爆时,沙漠中的沙就因核子爆炸的高热而熔化,凝固成玻璃状物质,也因此将它称为“托立尼提物质”。而摩汉乔·达罗中也到处散堆着托立尼提物质。
在因高热而熔化又凝固的矿山中,也有扭曲成玻璃状的壶之碎片、因异常的热气而黏成砖块的碎片、染成黑色陶土制的手镯的碎片等等混杂在其中。
由于这座“玻璃化的市镇”是本地人的神圣之地,故难以进行深入的挖掘调查,也不为外界知晓。大卫勃特二人并不到此止步,他们费劲千辛万苦,从“玻璃化的市镇”里带回了几个标本,送到罗马科学大学火山学研究室进行分析,结果是:
第一件标本壶的碎片,是从外侧向内侧加热并又急速冷却的。亦即是最低也有950~1000℃的高温加热,然后再急速冷却的。
第二个标本“黑石”则是由石英、长石及玻璃质所形成的矿物,这种矿物的熔点大约是1400~1500℃。可是,从形成空洞孔的外观来看,可知此应是由极高温在极短的时间形成的。
如果在窑中或普通的火中,是不会产生那种“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数千度高热,然后又急速冷却”的效果的。
大卫勃特在调查摩汉乔·达罗时,也发现了许多足以证明这座城市曾发生强烈爆炸的证据,如一瞬间崩溃的砖造建造物的痕迹,因高热而烧毁的砖块,大量的灰烬等等。
因此,大卫勃特肯定摩汉乔·达罗是古代核战争的战场,在它的上空,曾经发生过比广岛原子弹还要大的数千吨的核爆炸。他说:
“我们之所以主张这是核子爆炸的结果,是因为在我们现在的科学技术的阶段中,所惟一知道能让其在瞬间发生热波和冲击波的爆炸物只有核子武器。”
不过,上述事实至今仍然无法获得进一步的证实,摩汉乔·达罗仍然有许多难解之谜。
发动古代核战争的是哪两个敌对势力?为何非发动核子不可呢?古代人又是如何拥有核武器技术的呢?
建造摩汉乔·达罗的是什么人?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这里形成的高度文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安地基西拉机械装置
1900年复活节前不久,一队乘船出海的希腊采海绵的潜水员,因为遇到强烈的风暴,轮船偏离了航道,于是他们掉头向东北方向航行,前往安地基西拉岛最北端的宁静海面躲避。
风暴持续了一个星期,其间,船长派潜水员潜水寻找海绵,船上最有经验的潜水员史达狄亚提斯在42米深的地方,发现了一艘沉没的古船,船上有许多物品。
到了1900年11月末,有人开始打捞这艘沉船上的东西,希腊政府派了一艘船协助工作,打捞工作持续了9个月。
8个月后,在船上捞获的全部珍品都存入了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馆内一位目光锐利的考古学家史泰斯在这批古物中发现了一件状如现代时钟的铜制机械装置,后来被称之为“安地基西拉机械装置”。在它的一块碎片上留有古代雕刻,后来证实是在公元前1世纪期间刻上去的,雕刻保存最完好的部分与公元前77年前后的一份天文历类似。
1902年,史泰斯宣布:这件装置是古希腊的一种天文仪器。他的看法随即引起了学术界的争论,至今尚未有定论。历史学家开始认为,古希腊不可能有这么高超的机械工艺,虽然在数学方面成就显赫,但古希腊并没有机械制造技术。安地基西拉机械装置的发现,似乎要打破这一固有的观念。其后数年间,出现了几种不同意见:有人认为,那个如便携式打字机一半大小的机械装置是星盘,是航海的人用来测量地平线上天体角距的仪器;有的人认为可能是数学家阿基米德制造的小型天象仪;有的人认为机械装置如此复杂,不可能是上述两种中的任何一种;最保守的学术界人士甚至认为,机械装置是千年后从其他驶经该海域的船只上掉下去的。
1975年,安地基西拉机械装置的奥秘终于被揭开,耶鲁大学的普莱斯教授经过长期的研究,并在希腊原子能委员会的协助下,用丙射线检查机械装置的各个部位,了解了30多个铜齿轮的结构原理。他认为,这个装置是一台计算机,是公元前87年前后制造的,用来计算日月星辰的运行。这四件残缺的机械装置有结构复杂的齿轮、标度盘和刻着符号的壳板。普莱斯教授把它比做“在图坦哈门王陵墓中发现的一架喷气飞机”,这的确是一项前所未有的重大发现。
但是如此复杂的计算机是谁制造的呢?真的是公元前87年的某位古希腊人?那个时候怎么能够制造出如此精密的仪器呢?于是,有些人还在坚信,制造这个机械装置的根本不是古希腊人,而是来到地球上的外星球人。
神秘的手术痕迹和“弹洞”
19世纪60年代,美国外交家、人类学家斯奎尔在秘鲁发掘到一个石器时代人的头盖骨,它的上面有两条切割得非常精确的平行细沟槽,另有两条槽与其相交,四条沟槽围住那块完整的头骨,显然是曾被人打开过。于是,一宗史前的脑外科手术遗迹被发现了,这种开颅的方法现在叫做环钻术。经最有权威的人类学家布洛卡博士实验,证实颅骨是远古那个人活着的时候被打开的,并断定切口周围的骨头有感染迹象,病人在开刀后大概只活了15天。
其后20年,从俄国的西部到大西洋沿岸的各处考古场,都发现了石器时代、铜器时代和铁器时代人类施用环钻术做手术的证据。这些颅骨上的切口的形状和大小不尽相同,最多见的是圆形、椭圆形、菱形和四方形。更令人惊讶的是,1936年在巴勒斯坦发现的两个开颅颅骨上面的割锯方式竟与远隔重洋、在秘鲁所发现的那个完全一样。
史实证明,直到20世纪初,太平洋各岛国仍有人采用环钻术做手术。有鉴于此,人类学家向现代“石器时代”的钻脑医师提出几个问题: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在这样做手术的过程中,医师是如何对付病人流血和减除其痛苦的呢?
原来,这些岛民和史前的钻脑医师一样,对人脑的功能一无所知,因此做起手术来毫无顾忌。他们看见有人因脑部受伤而昏迷,便想清理伤口和取出嵌入里面的颅骨碎片。他们认为痉挛、头痛、昏睡和抑郁症都是因为颅内存在有害的东西而引起的,必须把它们清理出来才能痊愈。当时做开颅手术非常普遍和经常,从6岁至60岁的男女都有,有一个颅骨上面竟被开有7个圆形切口。
但从术后颅骨切口愈合的例子看,石器时代的环钻术成功率非常高。据统计,波兰和捷克出土的一批颅骨,80%以上有愈合迹象。在美洲发现的颅骨上的214处环钻痕迹,近56%显示完全愈合,16%显示部分愈合。而在近现代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环钻术的成功率充其量还超不过25%。
石器时代的人类是怎么进行这么精细切割的呢?经研究证明,实施这种手术时,最常见的办法似乎并不是锯开,而是沿着所要切开的直线或弧线,多次用压力刮削。手术时间一定很长,因为薄薄的石刀片如果受力太大,刀刃就会崩裂,并会在伤口内留下碎屑。现代外科手术靠麻醉剂来减轻病人的疼痛,靠抗生素来预防感染。而从石器时代这些病人的生存率来看,史前人类较现代人在忍痛和抗菌方面的能力要强得多,感染的迹象极为少见。另外,人类学家还发现了原始人类用植物制成的止痛剂和各种草药,这些也有镇痛的效能。
在俄罗斯西瓦湖附近,人们掘出了一个距今4000年的女尸。她的头部有个约0.6厘米长的伤口。科学家们发现,伤口处塞入了一小块动物骨头,并已经和女尸的颅骨重新愈合在一块了。这表明,人类在4000年前,就已成功地施行过外科手术。
在另外发现的一个头颅上,科学家们发现它那更大的裂口,是古人施行开颅手术后留下来的。
到底4000年前医生是什么样的?他们是如何施行手术的?这正是现在人们要寻找的答案。
1921年,科学家们在赞比亚发现了一个人类头颅,据考古学家们分析,它属于尼安德特人头颅,是生活于旧石器时代中期欧洲、北非及西非的一个族类,距今至少已有数万年了。奇怪的是这个头颅的左边有一个圆孔,科学家们经过长期的分析及考证后认定:这个圆孔是由高速冲击物所造成的。如果以现代人的科技而言,只有子弹才能造成这样的创伤。
头颅发掘的地点加深了这个谜的疑问,它是从离地面18米深的地下发掘出来的。这就是说,如果死者属于数个世纪以前的人,当时的枪械又是首次传入中非的话,它是不可能埋在这么深的地底下的。
前苏联时期,考古学家从地下挖出了一块已经绝种的古代欧洲野牛的骨头,它的头部也有类似弹孔的圆洞。这说明人类在几千万年前,就已经能够使用比石斧更为锐利的武器了。然而那到底是什么武器呢?却是个令科学家们伤脑筋的问题。
从这头野牛骨头的愈合面来看,它还带来另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即:它是在受伤多年后才死去的,这无形中间接说明了人类当时已经施行“外科手术”了。
1975年,埃里希·邓尼肯拍摄了一部名为《关于未来的回忆》的纪录片,说在莫斯科古生物学博物馆里,一具数千年前的野牛头的眉间,有一个圆圆的小洞,其大小恰好能穿过一颗9毫米直径的子弹。这又是一个千古之谜,在旧石器时代,难道有谁在用卡宾枪猎杀野牛不成?
无论是这些人类头盖骨上显示的外科手术的痕迹,还是人类或动物骨骼上的神秘弹洞,都是困惑人们的谜题!
神秘的水晶头颅
1924年,在中美洲的洪都拉斯境内崎岖蜿蜒的山道上,有几个人拖着疲惫的脚步顶着烈日吃力地往前走着。突然,其中的一个喊了起来:“前面就是森林了!”顿时,其他的人高兴得跳了起来,赶紧加快了步子。经过几天几夜的爬山涉水、日晒雨淋,他们终于闯入了已经好多个世纪无人涉足的、世界上最大的原始森林地区。
他们中有一个是英国的探险家米切尔·海吉斯,其余都是跟随并帮助他进行探险的当地人。米切尔·海吉斯在牛津上大学期间,就渴望着有朝一日去世界各地进行探险。他一直相信,在哥伦布发现南美洲新大陆之前,中美洲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很发达的、叫做“阿特兰蒂斯”的古代文明社会,后来这个文明衰落了。现在,他根据自己的推测,试图在这个森林里找到有关这个文明的线索和遗迹。依照当地土著居民提供的线索,经过好几个月的仔细搜寻,有一天,他们偶然来到一个掩映在浓密树林中的有几个貌似土丘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野草藤蔓,在透过树林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会不会就是当地人所说的那座古城的遗址?他们赶紧跑到土丘顶上,拿出工具开始进行紧张的挖掘。没过多久,几个石阶显露出来了。几个小时以后,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有数百个台阶的石梯,一直通向下面的平地。见此情景,随同的一个当地向导对海吉斯说:“我们终于找到它了。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鲁班埃顿古城遗址。”
使海吉斯惊奇不已的是,找到那座古城遗址后的第三年,在进一步发掘考察过程中,他的15岁的养女在设法搬掉压在已经倒塌的祭坛上的断墙石时,突然发现在祭坛下面的尘土中有一个熠熠发光的东西:那不是水晶头颅吗?三个月之后,人们又在离祭坛7.6米的地方找到了与之相配的颌骨。水晶头颅的发现水晶头颅,使鲁班埃顿这座古城遗址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它似乎守藏着一个近千年的秘密。海吉斯开始怀疑起来,这好像与“阿特兰蒂斯”文明的遗址不一样,会不会是历史记载上的玛雅文明的遗迹?这是一个非常精致洁净的水晶头颅,长约18厘米,宽高各约13厘米,重约5千克。在形状与构造上,与人的头颅几乎完全一样。奇特的是,头颅本身没有什么色泽,但是它能放射出一种明亮无色的光,如同夜晚明月的光环一般。如果把它放在房间里,屋子的四周就会不时地发出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乐器发出的声音,而更像是从人的嗓子里发出的柔和的歌唱声,在它发出的声音中还伴随着一阵阵响亮悦耳的银铃声。
水晶头颅还具有给人的大脑中枢神经产生刺激的五种感觉:味觉、触觉、嗅觉、视觉和听觉。当人们看着头颅时,它的颜色和透明度会发生明显的变化,还会散发出一种香味。它能使观者听到声音,产生联想,使人感到口渴。凡是站在水晶头颅前静静沉思的人都会感觉到这些,同时身体以及脸部也会感到某种压力。如果一个感觉灵敏的人把手放在头颅附近,他就会感到一种特别的震颤和推力,而且手的冷热感觉如何取决于手在头颅上下左右的位置。
除了有节奏感的叮当声和人们发出的微微呼吸声外,屋子周围还会产生各种神秘的感觉和声音。夜里还会有奇怪的鹭鸶叫声和其他各种轻微的声音。一位研究过水晶头颅的多伦特博士说:“头颅常常处在不断的运动状态之中,它的透明度、色彩总是在变化。头颅的前面部分有时会变得浑浊不清,就像软棉花糖一样,头颅的中间部分有时却变得十分透明清澈,在视觉上会产生有一个大洞的错觉。整个头颅从明亮的水晶颜色会变成一块块绿色、紫罗兰色、紫绿色、琥珀色、红色、蓝色等等。头颅还会对大多数观看者产生催眠作用。”更重要的一点是,由于水晶是折射性能极好的物质,物体形象通过水晶体会被散射或分解,而亮度和视觉却没有什么变化,这样,这个水晶头颅成了一个极好的占卜用的反射镜。显然,这个水晶头颅很可能是当地宗教的信物。
然而,移居到尤卡坦半岛的玛雅人却没能达到他们原先那样高度发展的科学、艺术、文化程度,而且首领与祭司的地位变为同样的重要。每一个城市都似一个独立的国家,彼此经常发生冲突。不久,他们为墨西哥城北部的一个好战的部落托尔泰克兹人所征服,而原始的托尔泰克兹部落也被玛雅文化所同化,在玛雅艺术家的帮助下,托尔泰克兹人和玛雅人又一同建起了新的城市。那么,水晶颅骨是玛雅人祖先的遗物,还是出自托尔泰克兹—尤卡坦玛雅人的遗物?人们还无法断定。
据考古学家发现,在尤卡坦玛雅人的古球场的东面墙边,立着这样一尊雕像:七个球员围着一只球,球上装饰着一个人的头颅;一个队员左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右手托着一个被割下的对方球员的头;无头的身躯躺在他的脚边,无头的脖子里爬着七条海蛇,它似乎象征着输球一方七个队员的死亡,因为在球上的那个头颅的颌骨两边,两条螺旋般的曲线正好拼出了一个玛雅文:死亡。这种球赛是不是一种用人作为祭祀的宗教仪式呢?而水晶颅骨又在那些古代宗教仪式中起着什么作用呢?上面的那些疑问至今还未找到确切的答案。
当然,水晶颅骨本身是能够向我们提供一些线索的。在古代人看来,水晶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很像天国里冰冻的圣水,而天国被看做是一个光芒四射、闪闪发亮的海洋。早在4000年前,埃及人在死者成为木乃伊之前,就在他的前额上放上一块被称为“第三只眼睛”的水晶石,以便知道自己是否正在走向永恒。作为死亡象征的颅骨是古希腊文化和中世纪基督教的产物。此外,各地的原始文化中,都可以发现有头颅崇拜的痕迹或现象。头颅的保存与崇拜,是因为原始人相信,那是圣灵神奇的护符,充满着知识与智慧。在西班牙和葡萄牙入侵中美洲之前,头颅崇拜在当地土著人的生活中也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例如,阿兹台克人的日历中间的地方就画着一个头颅;在密克台克人的黄金饰物上也刻着一个头颅;今天在墨西哥,不仅在陶瓷物品、拱门建筑和各种手工艺品上,而且在小孩喜爱吃的糖果、圣餐上,都有着头颅那样的装饰。一位专家说,通过对水晶头颅的检测表明,这个水晶头颅的原胚很可能是用沙子和水并靠着极大的耐心磨制成的,表面的抛光很可能是涂硅砂与石英水晶微粒的合成剂的效果。
可以肯定,水晶头颅具有宗教习俗上的某种象征意义,但它究竟象征着什么,依然不太清楚。然而,人们仍然感兴趣的是,水晶头颅到底是谁人之遗物?它到底来自何方?有人说,极大可能是玛雅人的遗物。还有人说,这会不会是海吉斯所想找到的那个“亚特兰提斯”文明的遗物。说法各种各样,大多都是推测,究竟如何,至今仍无人知晓。
还有一颗水晶头颅陈列在大英博物馆里。从1898年水晶人头展出后,各国考古学家们纷至沓来,竞相考证,询问这件珍品的来历,但是,从资料介绍来看,真是令人失望得很,只有那几句简单说明词:“水晶人头,1898年从美国纽约‘提法尼’珠宝店购进,估计是殖民时代拉丁美洲阿祖提人的杰作”。
此说明虽只是简单几句,却使多少科学家、考古学家踏平了去往“提法尼”珠宝店的路。然而,从店主人处也仅仅获悉如下信息:此水晶人头是18世纪末,由一个英国士兵卖给商店的,估计是英国殖民者从墨西哥掠取的。于是乎,考古学家们不辞辛苦,又纷纷赶往墨西哥……就这样100年又过去了,多少考古学家的辛勤汗水洒在英伦三岛与通往墨西哥的征途上,但终未搞清这颗水晶人头的来历。
第三颗水晶人头要到法国巴黎人类博物馆去观看,那里可向你进行展示。在一个经常被众人围观的玻璃柜前,可以倾听到该馆人员的解说:这颗水晶人头经过科学鉴定,被认为是14世纪或15世纪的墨西哥印第安人——阿兹台克人制作的。从历史和宗教角度分析,估计它是阿兹台克人的一个祭司牧杖的装饰,从而证明中古时期阿兹台克人已懂得水晶的美丽和制作技术。表明他们很早就明白怎样冶炼铜,因在这颗水晶人头近处,发现很多精制的小型铜工具。看来水晶人头是阿兹台克人用铜制工具雕刻成的。在众多听众中只有英国几个考古学家对此解说表示难以理解,因为拉丁美洲的印第安人,于20世纪40年代还在密林中过着原始生活,怎能令人置信墨西哥的印第安人能在14世纪和15世纪冶炼出铜并制出铜具,而又掌握如此高超的雕刻技艺。可见法国对第三颗水晶人头的解说若要服众,尚待更科学的见证。
综合上述,三颗水晶人头,究竟为何人何时所制,制其何用?还是只是为了一种装饰?曾传说拉丁美洲古代部落在特别礼仪时使用完整的人头作装饰。又传说祭祀时为镇住妖魔鬼怪而制作水晶人头。传说种种,考古学家对此均无一致意见,因此三颗水晶人头的奇案,直到目前仍为世界考古界之谜。
众所周知,人造心脏是近些年才制造成功的。可令人惊奇的是,一具最近被发掘出来的史前穴居人尸骸,竟然在他的胸膛内,发现移植了一颗构造精密、由多件金属配件组合而成的人造心脏。
这具史前穴居人的尸骸,是一个考古队在非洲突尼斯北部一处偏僻森林内进行研究工作时偶然发现的。根据碳14测定,证明这位穴居人死了至少在50000年以上。
考古队长梅沙·夏维博士说:“那尸体早已腐化,但他体内的人造心脏仍然十分完好,看来稍加修理便可再次使用。我们深信这确是一具来自50000年前的人造心脏。如果上个月有人对我说这么一件事,我准会大声嘲笑他,并指责为无稽之谈,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制造心脏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穴居人,也不会来自我们这个星球。”
一位研究古代UFO的美国专家奇顿·兰拿说:“我们曾经追溯到古埃及人是首批与外星人接触的地球人,但现在很明显地就可以证明,早在地球有人类踪影的时候,便已经有外来的高智慧生物存在。那具从穴居人身上找到的心脏,虽然十分简单,但却有金属管道和一个类似泵的东西,看起来跟我们今天的人造心脏差不多。这说明某种高智慧生物早在50000年前便已来到地球,并给这个人进行了这样的心脏移植手术。或许这个穴居人并非真的有心脏病,只是被他们当做实验的白老鼠而已。”
另一位考古学家雷福·柏斯提出了另外一种看法:“这可能是人类进化过程中失去的某一个重要阶段。它可能十分文明,但在核灾难中毁灭了,很长时间后才重新开始。这具人造心脏极可能是由旧世界一位侥幸生还的科学家将它移植到一个穴居人身上,作为给后人的一种启示。”
这具史前人造心脏已送往西班牙马拉加市,供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历史学家和UFO专家研究。但在目前,考古人员仍在该处继续挖掘,希望能有更惊人的发现。
遥远的南极洲,终年风雪咆哮、天寒地冻,是地球上大洲中惟一无人定居的地方。可是,早在6000多年前,就有人绘出了与现代地图相差无几的极其精确的南极洲地图。这是怎么回事呢?
托普卡比宫事情还得从18世纪初叶说起。一天,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比宫,国家博物馆的马里尔·埃德亨先生正在清理一大堆先人留下的文物,赫然发现几张彩绘鹿皮地图。埃德亨先生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奇特的地图。他再仔细定睛一看,地图的绘制者是200年前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的海军舰队司令——比瑞·雷斯。地图标明绘于1513年,在地图一角的附记里,比瑞·雷斯这样写道:“为绘制这幅地图,我参照了20幅古地图,其中的8幅绘于亚历山大大帝时期。”
亚历山大大帝时期距比瑞·雷斯的时代有1800多年,距今有2000多年。在2000多年前绘制这样复杂的地图是什么目的呢?这些地图描绘的方位在哪里呢?懵懵懂懂的比瑞·雷斯不禁喃喃自问。
亚历山大大帝塑像一晃200多年过去了。到了20世纪40年代,这几幅地图被辗转到美国地图学家、联邦海军水道测量局局长俄林敦·H·麦勒瑞手里。独具慧眼的麦勒瑞很快便被古地图所描绘的大体轮廓吸引住了。他马上找人来绘了一幅南极洲地图。两相比较之后,不禁瞠目结舌:这些地图中的一幅所描绘的不正是南极洲地图吗?可是,16世纪的人们并不知道南极洲呀,更不用说2200多年前的马其顿人了……
麦勒瑞先生深深懂得,位于地球最南端,被太平洋和大西洋包围的南极洲,终年冰天雪地,狂风肆虐。18世纪以前,人们从未到过南极洲,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直到1738—1739年,法国航海家布韦才发现了南极圈东边的一个岛,即今天的布韦岛。到了1820—1821年,美国的帕尔默、沙俄的别林斯高和高扎列夫、英国的布兰斯·菲尔德等一举登上南极大陆,人类才真正发现了南极洲。
布韦岛麦瑞勒先生于是带上地图,与美国海军水文局制图员俄勒特尔斯共同研究。结果发现:古地图居然精确地描绘出了从威德尔海到毛德皇后地的南极大陆海岸线!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麦勒瑞与俄勒特尔斯惊疑不定。
后来,古地图在时间的长河中历尽漂泊。1957年,终于落在权威的美国海军制图专家、休斯敦天文台主任马拉里手里。在海军水图学院的同僚们的大力协助下,马拉里发现了古地图上更令人吃惊的地方。
首先,南极冰的平均厚度达1880米,最厚处达4500多米。直到1952年,人们用地震波才探测出冰层下面埋藏着高大的山脉。可是,古地图却精确地描绘出只有现代人才能够描绘出的南极洲山脉,并准确地标出它们的高度——与现代地图上的南极洲山脉高度完全相同。
其次,有一幅被命名为《译诺地图》的古地图,上面明明标着“1380年”的字样。但是,地图上的挪威、瑞典、丹麦、德国、苏格兰等国家和地区的轮廓及它们所在的经纬度位置,却与现代科学条件下绘制的地图不差分毫!除此之外,这幅古图上还绘制着现在并不存在的岛屿。例如将格陵兰岛绘成两个岛屿——这虽然不符合现代地图的描绘,但据1947—1949年的科学考察,却正好反映了古代格陵兰岛的布局。
最后,有两块鹿皮地图的残片上分别写着“回历919年”、“回历934年”的字样。它们上面的残图与其他几幅古图上显示的世界各地轮廓、陆地和海岸线都呈歪斜状——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空军采用正距方位作图法绘制的军用地图相似。难道这是从天空中往下航拍出来后绘制而成的?但是,在古代,甚至在1513年比瑞·雷斯所处的时代,航拍地球纯属无稽之谈。
根据现代地球物理学的研究,6000多年前,今天的“冰雪大陆”——南极洲正值温带气候。许多连绵起伏的山脉并没有被冰封雪盖。于是,人们确信,古地图不容置疑是在6000多年前绘制的。不然为什么描绘出了6000多年前的南极洲面貌呢?
可是,6000多年前,地球人又是凭借什么先进工具绘制成如此精致的地图呢?带着一个个疑问,人们将视线转移到地球以外的茫茫宇宙,向遥远的星空发出询问。
另一个线索是:20世纪80年代,美国地理学家吉·维豪普特在研究一张由法国数学家、地图学家阿朗斯·凡1531年所画的一张世界地图时,同样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令人不可思议的情况。在这张400多年前所画的地图上,南极大陆的轮廓与我们当今所熟知的竟相差无几。维豪普特感到不解:南极大陆最早是俄国航海家于1820年发现的,而对它的详细描绘和研究,是近代才开始的,16世纪的人何以知道南极大陆的情况而且如此翔实精密呢?
维豪普特尤其不可理解的是,在这张地图上竟然没有现在的罗斯陆缘冰。这块大冰覆盖了半个罗斯海,有些地方厚达700米,该大冰在1531年时早就应形成了——因为要冻成这么一大块冰,至少要经过1000—5000年时间,换句话说,如果阿朗斯·凡在画南极地图时还没有这块冰的话,那么今天也不可能有,或者规模要小得多。但是这块巨大的罗斯陆缘冰现在明明白白是存在的,因此只能得出两点结论:一种可能是,这张地图上的南极洲只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另一种可能是依据某些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资料或图样画出来的。不过这就更让人费解:在那遥远的时代,是什么人、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航行到南极,而且测绘出如此准确的地图的呢?
由于难以理解,让我们沿着前面的思路,继续把疑问放在“航拍”的可能性上吧。
在《众神之车》一书里,瑞士学者厄里希·丰·丹尼肯推测:大约6000多年前,有一批天外来客造访地球,这几幅古老的南极洲地图便是这次造访的结果。以后,世人据此多次临摹、复传,古地图方能流传至今。人们能认同这种推测吗?
正因如此,在《古代海上霸王们的地图——冰川期高度文明的遗迹》一书中,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立凯恩大学的科学史专家、地球运行学权威查尔土·H·哈布古特教授将古地图之谜列为世界最为重大的文化奇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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