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慌乱的起身,推开他。我说陆良生你疯了吧,丧心病狂啊。黑暗中,我隐隐约约看见陆良生的邪笑。“红尘,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很爱你啊,现在失忆了,还是想抱着你睡觉。”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怀疑他压根就没有失忆。我说陆良生你是不是失忆之后连自制力都没有了,精虫上脑了?陆良生说没有,红尘,我现在睡着了满脑子都是你,我想睡你怎么办。我听着这话还有点小欣喜的。我说你别闹了,明天我就带你回南方,查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别是再耍我了。陆良生嘴角一勾说,哦?听你这语气,我以前有耍过你,我为什么要耍一个小姐?我沉默,顿了一会,我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耍我,应该是挺无聊的吧。沉默沉默着又莫名的沮丧了。有时候上天真的奇怪的要命,为什么偏偏又要我遇上了陆良生。陆良生趁我不注意,又爬上了我的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和当年初遇是一模一样,轻柔的宛如丝绸,温柔的好比流水。“红尘,你怎么了?”我的心塌掉了,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我说陆老板,这是不是就是我们当年说的余生相见,你我都是陌生脸了啊。陆良生你在说什么红尘。我说为什么老天这么喜欢跟我开玩笑,每次都是以为我要跟你彻底分开的时候又让我们重逢,难道你我之间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嘛。陆良生说红尘,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情是真的。当时是冬天,室外月光皎洁,落在白花花的雪地上,闪着白光映着室内,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我笑了,我说陆良生那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陆余生说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像个孩子。那时候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怎么,总感觉我和陆良生在一起的有点太莫名其妙了。首先是陆良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城市,还有为什么他会失忆?造成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有太多谜团了,我甚至有些感觉陆良生来到我的面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因为实在是非常的巧合。不过就凭现在手无寸铁的我的话,是根本没有能力去对抗陆良生背后的那个势力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第二天,我收拾东西打算带陆良生回南方问问情况。白绫留下来照看花店,我说有事情再叫她去。兜兜转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城市。到了时候我最先的给阳哥打了一个电话,想让他来接应我们,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接,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当时也没在意什么,毕竟到的时候是深夜了,阳哥可能在忙场子的事。我和陆良生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店开房间早早的就休息了。过程中我一直处于神经紧张的状态,倒是陆良生,失忆的是他,反倒是让人感觉特别轻松的状态,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总裁的架子也没有了,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倒有点像日常的小情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又给阳哥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还是无人接听个状态,我就有点慌了。事先这期间也好长时间没跟阳哥联系了,他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拉着陆良生跑去了阳哥的房子。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房子里面有股怪味道传出来,那味道有点像是臭鸡蛋混上了酸豆角,极其的难闻。我们嗯了半天的门铃也没人响应,倒是里面会时不时的传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陆良生一皱眉,哐当一脚踹开了门。瞬间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的眼睛都快被熏着睁不开了。房间里面满地都是外卖盒子还有没有吃完的残羹剩饭,苍蝇到处都在飞,老鼠更是肆无忌惮的来回穿梭着。当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没人住的时候,房间的内室又传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陆良生拉着我,踩着满地的垃圾冲了过去。开门一看我傻了眼。阳哥正拿着一个针筒小心翼翼的的正向自己的静脉注射一种黄色的透明液体,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白粉。我赶快拉着陆良生制止了阳哥。陆良生一个反手擒拿控制住了阳哥,本来连我们进来都不知道的阳哥这个时候忽然大怒,张口大喊大叫着。阳哥以前跟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碰毒品这种东西的,现在怎么会碰上这个东西了?我看着阳哥现在狼狈的样子顿时心里纠成了一团。我说阳哥你是红尘,你忘了我嘛,你咋碰上这个玩意了。阳哥张着大口哈哈着,口水流了一地。“红尘,红尘你把注射器给我,我受不了,让我把药打进去。”我说你疯了吧,这可是吗啡,你要不要命了。阳哥没理我,拼了力气挣扎着,幸亏陆良生的力气比较大。“红尘,我求你,这是最后一次,然后我就把这个戒掉好不好。”我说鬼才会信,你看看自己的样子,瘦的都快成骨头了,连人样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沾上这个的啊,怎么不跟我说。阳哥会吸毒这件事我是怎么也没想到的,突然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直叫一个受不了,简直说是可以不敢面对这个事实。阳哥没说话忽然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陆良生以为他是情绪激动昏过去了就松了警惕。谁知道这时候他又忽然的睁大了眼睛,眼睛直瞪着我扑了过来。“红尘,都怪你,是你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是你把我腿弄瘸的,是你害我失去龙华的,这一切都怪你。”他的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然后冲着喊着那句话。曾经的记忆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愧疚和自责充斥着我的内心。是的,阳哥的不幸确实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难不成是我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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