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的呼吸:“什么?”“说你喜欢我!”他再次抵紧,我身体一阵颤抖,再次大叫出声:“啊——”“嘶!”我听到他抽冷气的声音,不知道是我抓得他太痛还是什么原因。“说!”他粗暴的命令,声线嘶哑。这是危险信号!他真的恼火了!我急忙连声说:“我喜欢我喜欢,我真的喜欢!”“说喜欢我!”他再顶,越发的蛮力。我不知是痛苦还是太过快意,双腿紧紧的夹住他,腰部用力的挺直迎合,尖叫起来:“啊——”“说!”他大吼!“我喜欢你!”我尖声大喊!“再说!”他再冲,大声命令!“我喜欢你!”我大声回应。“不停的说!一直说!不许停!”他瞪大眼对我恶狠狠的吼着。我张大嘴急促呼吸,一边承受着身体里如海潮一般不断涌来的快意,一边结结巴巴的对他说着:“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我喜欢,你!我我……啊——轻一点!”我不知道我是哪里触到了他的禁、忌,他的动作越来越蛮横,他的火气越来越明显,他将我死死的顶在洗手台上,掐住我的腰,像要扭断我的身体一样,疯狂动作!我被痛苦和快意同时折磨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承受还是在享受,主动权不在我,我无法摆脱。他是要弄死我吗?我所有的力气很快就被榨干了,如果不是台子托着我,如果不是他一直握紧我的身子,维持着我的平衡,我早已经滑下去,瘫在地上了!这一次,比刚才那次他持续的时间要长,他的兴奋也远超了刚才。而我却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期待和享受的轻松快乐!此时此刻,我真切的又回到了票客与小姐的情境,原来,一切都是错觉,一切都是幻境。当他彻底退出的时候,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从洗手台上滑下,站立不稳,一下子坐进了浴缸里。我狼狈的手脚并用想爬起来,他冷冷的说:“不必勉强!我成致晟玩过的女人,能站起来的还没有!”他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而我像是被冰冻了一样坐在浴缸里,一动不能动。他说“玩”过的女人。我是被他“玩”过的女人!是,我只是被他“玩”的女人,之一。我抬头看着他,花洒的水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滚动,当着我的面洗澡,他并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从始至终,他只是在冲洗自己,根本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就像,我根本不存在。洗好他就出去了,我过了好久才能起身,冲洗。浴巾刚才掉到地上已经湿了,我只能光着走出来。他已经躺下睡了,我从衣柜里找到裕袍裹上,坐到床边的地毯上,和上次一样蜷着身子准备睡了。疲惫非常严重,可是我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今天晚上我和他几次温情几次转变,有的明白有的糊涂,我果然是不懂富二代的世界的。他非常有征服欲,而征服我,真的是他抬抬手指就能实现的。现在,我是被他征服了吗?我自问。今天晚上的一切又一次快速闪过我的脑海,我确定:没有。只要我清醒,确定自己和他的身体,所有的非份之想就会像是肥皂泡一样瞬间爆掉,连个痕迹也不会留下。期待越多,失望越大,受伤越重。这是林敏姐之前反复提醒过我的。现在,我确实是明白她为什么一再和我强调了。即使是恩客一时间给的温存,我们这种极度缺乏温暖的人,很容易被这假象所迷惑,失了真心。然而,最后一定是伤心。我闭上眼,决定什么也不要想,就这么睡去。“上来睡吧!”他突然说。我以为自己听错,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上来!”他声音高了几分,很恼火似的重复。“哦!”我愣了下,急忙翻身爬起,坐到床边上。原来有两个被子。我扯开一个盖上:哇,好暖和。我贪婪的动了动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过了一会儿,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床一动,他起来了。我回头一看,他靠坐在床头,点着了支烟。看到我看他,他问:“你要来一支吗?”我摇摇头:“我不会抽烟。”他笑笑,递过来自己正的吸的那支:“试一下!”他的眼神魅惑,有莫名的吸引力,让我觉得便是此时他手里拿的是支毒药,我也想试一把,只要能得到他的肯定。我坐起身来,接过试着吸了一口。“咳咳咳!”突然进入肺部的烟雾呛得我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哈哈大笑起来:“你真的不会啊?”我倒,这是试我呢?好,今天我就要学会了让你瞅瞅!我抹了把呛出来的眼泪说:“你怎么不会咳呢?”“吸烟不是一下子吸进肺里的,一半是喷出来,一少半咽下去,而且要缓。”他又抽出一支点上,给我示范。慢慢吸,含在口腔,从鼻孔里喷出一半,张开嘴喷出几个烟圈,余下没多少才咽了下去。我挥挥手打散面前的烟雾:“难怪人家说吸二手烟的比抽烟的还要有害,还真是有道理!”“那你就去祸害别人!”他再次喷出一团烟雾。我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余下一小半咽下去。还好,没咳,也不觉得那么呛了!“嗯,有进步!”他笑笑。我再学一次,这次感觉更流畅自然了。“多吸几次,自然就会了!”他把吸了一半的烟掐灭扔到烟灰缸里,拿起手机不知道翻看什么。我努力的吸,吐,咽,一支烟吸完,我觉得我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这个技能。“再来一支!”我跟他说。他笑着把他没抽完的半支递给我:“第一次别贪多,会醉的!”我一惊:“这烟有特殊吗?”难道是上次他抽的那种“带劲儿”的烟?他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知道的还不少。真是那样的我会给你抽?”我撇了下嘴,也是,那种烟一定很贵吧!我点上这半支,很快也吸完了。我感觉自己飘飘悠悠的,身体也轻了,眼也迷离了,伏倒在床上,笑着对成致晟说:“呀,我怎么感觉这么飘?不会是真的醉了吧?”他从手机上抬头看我,微皱了眉说:“还真醉了!”他把被子往上给我扯了一把:“那就睡吧!”我有点迷糊,又仿佛更加的清醒,趴在那问他:“你干嘛教我抽烟啊?”他唇角微挑:“为了害你啊!”我眨眨眼,他又说:“吸烟有害健康啊!”我扑的笑起来,他也笑了,拍一下我的头说:“安生睡觉。”他继续看手机,我也睡不着,就一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再看我,我会再来一次,你确定你要吗?”“我要啊!”我整个人比刚才还飘了,说话的声音都忽悠。我感觉我就像是脑子里有两个人,一个说,你清醒点,一个说,这样更好。刚才那句,一定是后者说的。前者,没拦住。他一怔,笑了起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我像什么?”我笑着问。“像嗑了药的。让别人知道你一支半香烟就成了这副德行,真是不够丢人的!”他下床去,过会儿拿了个湿毛巾糊在我脸上:“抹把脸,清醒下!”冰冷的湿毛巾瞬间让我清醒了,我抹了抹脸,递还给他:“谢谢!”“神智归位了?”他问。我点点头,觉得真是丢死人了!一支烟让我清醒了许多,虽然身体还是很疲倦。我和他并排靠坐在床头,睡意全无。“你不累吗?”我觉得他的精力真是旺盛,我现在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累死了,可是他一点疲态也没有。他扭头看我一眼:“还好。”又回去盯着手机,这时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电话里说的是他工作上的事,他并没有避讳我,其实我也听不懂。大概说了十分钟,这个电话才打完。他确定了什么方案,安排了人手,又强调了事情落实的最晚时间,命令下得清晰而果断,谁能想到他是光着身子,和一个小姐躺在床上说的这些话。挂了电话,他看到我还在盯着他看:“怎么了?”我不好意思的动动:“你好帅!”这是真心话。男人专注工作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尤其是像他这样颜值又高,语气又那么理性利落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听命于他。他摸摸下巴:“确实是,自己也常被自己帅到!”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啊。他在我头顶胡乱的揉了两把,把手机放到一边,点了支烟。我怔了怔,头顶上他手温犹存。今天晚上,这是他第几次对我表现出异样的温存了?我觉得我快被他迷惑了。“你平时的工作很忙吧?”我没话找话,又觉得这话不应该是我这种身份的女人好问的,我又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听你说工作上的事,好复杂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像我这样的,根本就听不懂,感觉好神奇。”“没有什么事是神奇的,要做就一定能做得来,哪里不足就补充哪里,或者让更擅长的人去做,我只需要把控大方向。”他吐出一口烟雾,笃定的语气运筹帷幄,三军统帅一般,别有一番魅力。我望着他,由衷的说:“真是羡慕你。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还知道怎么做去达成目的,不为现实的生活所迫,不必一再放低自己的标准,真的很好!”他扭过脸来看我,过了几秒才说:“你喜欢做的是什么事?你唱歌很好听,喜欢唱歌?”我摇摇头:“不,我不是很喜欢唱歌,也没有人听。”那时候,我一个人在山上放羊,一天天的看不到一个人,只有野草野花和羊群陪着我。我有时候会害怕,我这样天天不说话,会不会真的变成哑巴?然后,我就开始随意的哼唱。反正山上也没有人,我也不必在意唱的是不是好听。而且山谷有回声,就像是山的那头有人在对我唱歌一样。我的嗓子就是那么练出来的。可是,这其中的孤苦凄凉,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他说:“怎么会?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么多人喜欢听你唱歌,都说你唱的好听。”我笑笑:“我不过是瞎唱,大街边上,大家捧个场罢了。”“你不想专业系统的学习演唱吗?你嗓音条件这么好。”他问道。我真的笑起来:“成先生,谢谢您啦,我哪有那荣幸啊?学那个有什么用。”还专业还系统,我就算是天赋再高,哪个学校会收一个小姐去学习啊?我又哪里来的钱和时间去干这些没用的事?我的未来里,根本不会有与唱歌有关的事情,我想这些纯粹浪费。他盯着我,过了几秒才问,“你为什么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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