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话真的伤到成晟,我连声的道歉,他却根本不听,硬是把我推出门,狠狠的摔上了门。我在门外不停的道歉,敲门,可是他就是不开,也不理我。我急得哭了:“成晟,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吗?”门在几秒后开了,他就站在门里。他也不出来,也不让我进去,就在门缝这儿带着孩子气的不高兴跟我说:“咱俩扯平了。”我哭着大叫:“成晟,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成致晟!”说完我扭身就跑。他在后面叫:“琳琅,你再给我说一遍!”叫着还追过来。我们的吵闹早就引得几个小护/士探头探脑,倒是他的那帮朋友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啊!”他突然大叫,我一回头,他摔倒了。我下意识的往回跑了两步,又站住。他看我跑回来,嘻皮笑脸的说:“你还是担心我的啊!”我气得在原地跺脚:“你腿不疼了?护士,护士!”我叫来护士,扶他起来,我却不往跟前走。他踮着一条腿问:“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躲我那么远干嘛?”我抹把泪瞪着他:“你再追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还就追你追定了!”他人没动,却说了这么一句。这个追,就是双关意了。他的眼神很亮,很坚毅,虽然还是那样的痞笑,可是我能感觉出,他这回是来真的。我扭头撒丫子就跑了!至少现在你追不上我!我一路跑回病房,直冲进卧室,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把自己整个的团成一团,这才感觉安全了些。我是个小姐,我永远也不可能洗清这个污点。不管我想得到什么,我都必须要先跨过这个。不管我现在穿什么名牌、坐什么名车,都不过是个被男人金屋藏娇的小姐,永远见不得光。人家和你开玩笑,说得再下/流再无耻,你依然不应该生气。人家把你当那种人看,因为你就是出来卖的。人家说喜欢你,千万别随便走心,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毫不怜惜的抛弃你。你是个小姐。这段时间我过着宅女的生活,没有生计的压迫,没有娟子的逼迫,还有成致晟疼着,就连我被坏人抓了的时候,我都没有真正的害怕自己会没救。这些,让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烟花女子,忘记了自己与成致晟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与“活色生香”已经没有了来往,可是我却永远也不可能洗掉那段经历。我闷在被子里,眼前漆黑一片。我的世界,好黑。我想重回普通人的生活,真难!我就这样团在被子里,蜷缩着,不吃,不喝,不动。如果世界就这样静止,我可以不去未来。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曾经睡着,又是否真的清醒。我听到了门响,“琳琅?”成致晟回来了。我掀开被子翻身爬起,太久没动,让我一阵头晕目眩,一头载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来。他听到声音跑过来:“怎么了?”我被他抱起,我的眼前黑雾渐渐散开,露出他焦灼的面容。我伸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他抱着我坐在床边,摸着我的头发问:“出什么事了吗?”我摇摇头:“我就是想你,非常想你,非常非常想你!”他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平时他这样做,会让我非常的安心。然而今天,成了点燃激/情的火种。“成致晟,我要你!”我对他说。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拉扯着他的衣服,不管他的衬衣是手工定制,不管他的西装全球只有一千件,甚至不管他的右臂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愈合。我胡乱的吻着他,他的脸,他的鼻,他的眉,他的嘴,他来不及回应。我将他推倒,反手将自己的衣服扒掉,扑在他的身上,迅速的吻遍他的胸前,向下,含住。我听到他急速的抽气,身体绷了起来。“你这个小妖精!”每当他很爽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叫我。我疯了一样的索取,之前与他用过的所有体位都来一遍。一遍不够,再来一遍。他什么也不问,配合着我,即使是我激动的时候不注意按到他的伤口,他也只是倒吸凉气,并不让我停止。这是我唯一可以证明拥有他的方式。这是我唯一可以表达我渴望他的方式。他是我在这漆黑世界里,唯一的光明;他是这寒冷天地间,我唯一的温暖;他是无情红尘中,我唯一的真情。“成致晟,我爱你!”在最疯狂的时候,我大叫出声。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同时如同擂鼓一样的心跳,和我一样急促的呼吸。他抱着我,轻轻的抚过我满是汗水的后背,柔声在我耳边说:“琳琅,我不会离开你。”我喘着气愣愣的抬起头,他那般柔情的望着我,凑过来在我额上轻吻。我突然再也忍不住,嘴一撇,泪水如雨滚落。我咬着牙,扑倒在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我隐约的听到他的叹息,他说:“傻丫头!”我一直哭,一直哭,他也不劝阻我,任我的泪打湿他的胸膛。我的泪,我的汗,他的汗,混在一处,滑落下去。我很累,从身体到心灵,都极度的疲乏,我是哭着睡着的。半夜我渴醒了,习惯性的一摸身边:没有人。我抬头寻找,看到他披着衬衣站在窗边抽烟,孤独的身影一如往昔。我裹着被子挪过去。他回头看到我,笑着掐掉烟,伸手把我拉过来,我们一起裹进一床被子。他抱着我坐在阳台的飘窗上,看着窗外微微发白的东方天空。楼下都市霓虹还在演绎每夜糜烂后的绚烂,次递灭掉的路灯却在宣示,新的一天开始了。成致晟在我耳后轻吻,“谢谢你只喜欢我!”我还处于刚醒的情况,迷糊的问:“什么?”他重复:“谢谢你只喜欢我!我也只喜欢你!”我想起白天的事,看来他已经知道我去见成晟的事。或许他已经猜出我昨夜为什么会那么疯狂,我没有解释,而他也没有再问。如果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一定会详细的告诉成致晟,然而我以为这是互相信任,结果却证明,让一个男人相信一个曾经的小姐是多么难的一件事。他轻轻的含住我的耳垂,这是我身体上所有敏感部位反应最灵敏的位置。一股电流从他的舌尖窜过我全身的神经,带出一路火花。我闪躲,他追踪,吻到了脖子,然后向下,埋首于温柔乡。我低吟了起来:“别……别在这儿……”这是窗口,让我总有一种会被人窥见的不安。他站起来,伸出左手:“我现在还不能抱你过去。”我坐在那仰头望着他,突然从他的臂下钻了过去:“谁稀罕你抱!”他猛的回头,大步追上来。我从来没有跑赢过他,快到床边的时候,他抱住了我。我尖叫大笑:“啊,你不累啊!”他啃着我的后背:“还不够累!看你能不能让我累一些!”我倒,我累啊!他扯着被子丢在地上,将我就地按倒,我还没有躺稳,他的手指已经探了进来。“啊!”我身体一抖,一股快意让我叫出来。他已经非常熟悉我的身体,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准我的敏感点,让我迅速的火热。“准备好了?”他的手指动动。我极速的倒吸气,身体绷着弓成一座桥。见我没有回应,他轻笑着拿出手指,伏身上来。他的右臂还不敢太用力,他只用左臂撑住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也行。我搂着他的腰,随他起起伏伏。这个姿势还是比较辛苦的,他说:“抱紧我!”拨着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我就像只树獭挂在了他的身上。他左手一撑坐了起来,后背靠在床边,我跪在他的身上。这样,是最深契合的方式,当我坐到底,我缓缓后仰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长叹!“啊——”他左手扶住我的腰,右手抚着我的背,低音炮温柔:“琳琅,动起来!”我慢慢提身,慢慢下降,他轻笑:“你学坏了!”我喘气不匀地说:“还……不是跟你……学的!”他在我再次下降的时候,突然挺起,我啊的一声尖叫,身体猛的一抖!我扒住他的肩头,瞪大眼望着他。他张大嘴巴猛的吸气,瞳孔突然收缩,又迅速的扩大。我感觉到充满我身体的部分火热而坚强,甚至能感觉到血脉的跳动,细微而有力。他搂住我,我们完全的结合在一起,最大程度,最深程度。他动起来,我很快就大脑一片空白,嘶哑的叫着,本能让我却更加疯狂的贴近他,索求更多。我再次倒下,全身的关节都要酥掉,大口的呼吸,恨不能接个氧气瓶过来。成致晟在我身边躺下,虽然也呼吸急促,却比我稳了许多。“你健身了那么多天,就这么个效果?”他笑话我。我无力的翻个白眼:“我已经很久没去健身了好吗?我那全身是伤的样子让人看到还不以为我这是受了家暴?”他轻笑:“要家暴也是刚才那样。”我怔了一秒才明白,扭头看他:“亲,你可以再脸皮厚些吗?”他认真的点点头:“当然可以。你也可以,欢迎家暴。”我倒!我探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装腔作势的大叫起来:“不是这样的家暴啊!”随手抓住我的一边的胸:“人家要安慰!”我被他捏得一阵酥麻,急急的抓住他求饶:“君子动手不动口,我真的不行了!”他在我的胸前笑得爬不起来。那天成致晟给我们办了出院手续,让我远离成晟这个危险分子。可惜,有些人是躲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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