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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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坏了佐领大人和夫人,刚指婚就大病,这件事可大可小,往轻了说,是没福分,受不了这天大的福气,往重了说是犯冲,民间婚配,尚且要合八字,更何况是给皇子指婚,就算八字匹配,还是有些晦气,日后女儿嫁过去,怕是没的好。

    待丫鬟送走大夫后,那布尔大人急急进了女儿闺阁,古人七岁不同席,就是父女也要避讳,冲冲看了一眼,便将嫡妻唤去外阁询问,“雅儿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那拉夫人眼圈通红,面色惨淡,人也是憔悴的很,捏着丝帕愁绪难掩,“烧早就退了,只是不见醒来,大夫也不知为何,只说等等看,”说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苦命的孩子,苦命的女儿啊……

    那布尔亦跟着叹气,他共有子女六个,四男二女,嫡子三个,嫡女却只有这么一个,因为清朝从顺治时就规定,凡满族八旗人家年满十三岁至十六岁的女子,必须参加每三年一次的皇帝选秀女,选中者,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所以满族八旗大家嫡女比儿子金贵,再加上,这女儿生的一副好相貌,自小就如珠似宝地娇养长大,眼看离那大贵只差一步之遥,却出了这档子事。

    看着嫡女苍白无色的小脸,想起她三岁时出痘的情形,那时差点就去了,连连叹气,这孩子也是多灾多难,就这么去了倒也是福,若好了,只怕日后还有吃不完的苦,只是孩子养这么大,哪里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呦,哪怕有一线生机,也希望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么一想,心酸楚楚的,搂过娇妻,轻声安抚,“会好的,还记得雅儿少时出痘,老神仙怎么说的?他说雅儿是大贵之相,即遇难亦能逢凶化吉!”

    “老神仙?”那拉夫人一怔,猛地推开佐领大人,向门外走去,被佐领大人拉住,“怎么了,这么慌张作甚,”

    “药,老神仙给的救命仙丹,”也来不及细说,便疾步离去,老神仙不过是路过的道人,路经佐领府(那时也许不是佐领府,查不到,大家就忽略吧)时正好口渴,恰逢佐领大人回府,便上前讨碗水喝,那道人白胡子拖的老长,端的是仙风道骨、神采不凡,那布尔不敢怠慢,将道人请进府内,让下人倒了茶水奉于他喝,那日正是小女出花第五天,那布尔满心担忧,却因院落被隔离,只能每半个时辰让人报告情况。

    老神仙喝完茶水后,抬脚就去了小格格的院落,端是这么一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和着另一葫芦里的水送服下去,半个时辰后随诊大夫再探脉搏,虽是微弱,却已平稳,姐儿的命算是保下了。

    老神仙临走时,将一个檀木匣子给了那拉夫人,说:小格格是大贵之相,不过在此之前会应一大劫,到时候夫人把这颗冷香丸给她服下,必能逢凶化吉。

    因着是老神仙给的救命仙丹,那拉夫人藏的很严,地方只有她自个知道,所以也只能由她亲自跑一趟。

    一刻钟后回来,来不及歇口气,在净了手后打开手中的檀木匣子,小心地从取出一颗药丸,剥去蜂蜡,里面是一颗拇指盖大小的白色药丸,香味淡淡的,似花香,又带着一股清灵的泉香,一闻便知是好的,急忙吩咐容嬷嬷,“倒温开水来,把这药丸给姐儿服下,”

    喂女儿服下药后,夫人伴着老爷去外阁等着,并唤小厮去将大夫请来,容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在内阁守着,容嬷嬷是小格格的乳母,对小格格的感情不比夫人浅,甚至还要厚上两分,两个丫头也是家生子,夫人信的过她们。

    “老爷,今日早朝过后皇上宣您去乾清宫问话,是为了雅儿的事?”那拉夫人亲自为那布尔大人续了杯茶后,小声问道。

    佐领大人点头,那拉夫人一惊,“不是封锁消息了吗?”因着保密,连太医都不敢求,找的大夫也是相熟的,女儿染病的事除了她房里近身伺候的人知道,府里其他人那都捂着呢?连嫡亲的哥嫂都不知晓,皇上又怎知晓的。

    那布尔用茶盖划着杯沿,摇头蹙眉,“这种事哪能瞒的住皇上,早晚会知晓的,”

    “那皇上怎么说?”是了,九龙夺嫡的胜者,粘杆处可不是作假的。

    “还能怎么说,圣旨都下来了,自然是问候几句,婚礼三个月后如期举行,”没说的是,皇家要脸面,就是心里再不乐意,除非人去了,否则,这婚是结定了,只是嫁过去是怎番情况,就不得知了,不过,看皇上今日的态度,应该不会为难雅儿的,只怕四皇子府上的妻妾会为了争宠拿这事做筏子,喝下半盏茶后,说,“雅儿的嫁妆上再厚上三成,再拨几个收成好的庄子做贴几,另外随嫁的人里挑几个机灵又护主的,”

    那拉夫人应允,她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就这么一个嫡女,又嫁到皇室,这嫁妆自然是厚之再厚,再者,连老神仙都说,女儿是大贵之人,这皇家大贵是指什么?富察氏是嫡,若无大过,这后位自是她的,可后位之下,还有贵妃和四妃,那宝亲王是个爱美色的,以娴雅的姿容,那拉家的家世,未必没有上位的可能。

    这么一想,握紧拳头,眼里精光四射,为了女儿,为了其他三个孩子,她这个做额娘的也要博上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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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悠悠醒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头还隐隐作疼,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床板好硬啊,硌的她难受死了,想翻个身,舒展下筋骨,等等,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所熟知任何发小及死党及亲友的房间,这是哪儿啊……

    “格格醒了,主子,格格醒了,”入眼的是一个着翠绿色旗装的少女,十四五岁的年龄,圆圆的脸,溜溜的眼,倒是圆润的很。

    她嚷嚷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采绿,快去偏厅把大夫请过来给姐儿瞧瞧,”

    “是,夫人,”

    “我的儿啊,你醒了,可是把额娘急坏了,”随着嘤嘤的哭声响起,喜宝见一着旗装的贵妇人在自己床边坐下,她傻眼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清朝的服饰吧,是吧,再看房间的摆设,原汁原味的古色古香,她一脑门问号?这是被整蛊了?叶致斋倒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地,还请了戏子来配合,真是大手笔!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帮‘戏子’演戏,‘大夫’瞧过后,说没大碍,只需静养即可,‘额娘’和‘阿玛’谢过后,见她一直没出声,便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摸着胡子拽了一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简译过后是,格格大病初愈,脑子还昏昏沉沉没完全清醒过来,又因三日未进米粒,身子虚弱导致,‘额娘’听后,忙让‘丫鬟’去小厨房熬粥、熬药……

    这一帮‘古人’在她眼前转悠来去,喜宝瞧着头晕,“水……”她是真渴了,昨晚爷爷大寿,她喝多了,这会,喉咙干的要死。

    ‘额娘’亲自喂她喝下一杯加了蜂蜜的温开水后,‘阿玛’送大夫离开,‘额娘’欢喜地跟她说了一些拽文的话,大意是感谢老天,她终于醒了,其他人跟着附和,说什么老神仙说的对,姐儿是大贵之人,大劫之后,必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个个脸上都带着苍白的喜气。

    是的,苍白,这哪找来的化妆师,把好好的美人化的跟鬼似的,白惨惨的,再配上这古色古香的古房子,给人一种拍灵异片的感觉,阴森森的,怪瘆人的,喜宝生生地打了个冷颤,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叫:好你个叶致斋,为了吓我,你居然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身为红带子,又只身在外游荡了多年,她胆量自是比一般人大,气也沉得住,即使毛骨悚然地在‘丫鬟’的服侍下喝完一碗碧粳粥,也没开口说:你们是谁?这是哪儿?叫叶致斋出来!

    只在心里用普通话、北京话、英语、法语、粤语、满语、蒙语把他骂了个遍,等等……蒙语、满语?她根本没学过,怎么会说的。

    “再给我盛碗这粥,”这话是用满语说的,像说普通话一样流利。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福晋,格格胃口大开,看来这病是大好了,”服侍的丫鬟双手合十,眉开眼笑地说着吉祥话。

    那拉夫人欣喜地在她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心肝宝贝肉疙瘩地叫了一遍,天啊,地啊,神啊,佛啊,又谢了个遍,热泪盈眶的,好不感人。

    “额娘,女儿让你担心了,是女儿的不是,”喜宝不相信这话是出自她口中,且脱口的如此自然,再看这贵妇人,也是觉得有种熟悉感。

    “我儿受苦了,额娘只盼你好生将养着,早日好起来,”那拉夫人用绢帕抹着眼角。

    这情景太诡异了,喜宝糊了,米粥也不喝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额娘,女儿有些乏了,”

    “那我儿休息吧,额娘晚点再来看你,”那拉夫人将她的手放回锦被中,帮她掖好被角,留下一个叫碧玉的大丫鬟在外阁守着,其他人都遣了下去。

    房间空了,喜宝却没了睡意,扶着床架子坐了起来,这是张高约3米,长、宽均在2米以上的架子床,围栏、床柱、牙板、四足及上楣板全部雕刻有精美花纹,还有象征着福、禄、寿、喜等吉祥和幸福的各种花草及动物图案,形态逼真,惟妙惟肖。

    居然还是紫檀木的,紫檀被列为最为名贵的木材,从明代一直使用到清代中前期,清中期以后,各地的紫檀木都被砍伐殆尽,紫檀幼苗又一时难以成材,不可能再用紫檀木料制作家具了,到了现代更是没人用紫檀木打造这么华丽的架子床,可这床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存了三百多年的古董。

    她试着下床去找微型摄像机,告诉自己要淡定,也许叶致斋和小堂哥不知躲哪等着看她出糗、跳脚呢?他们一向以让自己炸毛为他们快乐之本,不能让他们得逞!

    一下床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头发,头发居然垂到臀部还往下,天晓得,她的头发刚过肩,且染的是栗红色,还有,手小了,身量矮了,收拢衣服,瘦了好多,这,这不是她的身体,伪装的淡定开始龟裂,她身子一软,坐在床榻上,弄出了响声,惊动了守在外间的丫鬟。

    “格格,你怎么下床了,”

    “镜子,给我镜子,”

    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铜把玻璃镜,对镜一看,大吃一惊,这张脸很熟悉,是她又不是她,她今年23岁,可这张脸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大脑哄的一下炸开了,她虽然不看电视剧,不看网络连载小说,但‘穿越’‘重生’这两个红的发紫的词还是听说过的,就连蜡笔小新都跟风玩‘穿越’,那么,她这是……穿越了?

    施恩

    喜宝用了三天的时间确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只是怎么过来的,却肿么也想不起来,就记得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后……没了!

    她不爱难为自己,想不起索性就不想,至于现代的自己是怎样的情形,家人是怎样的心情,既然没法得知,她也不胡思乱想瞎琢磨了,且走且看吧!不是她冷血,只是她明白一个道理,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就像爷爷病重时,她以为天要塌了,结果,天好好的在她头顶上,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就像奶奶去世时,她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去(她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父母一年见不到几次面,跟他们不亲),结果,她活的好好的。

    就像初恋男友跟别的女孩上床(16岁初恋),她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结果,她很淡定地进屋把自己送给男友的自画像搬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会和小堂哥、叶致斋混一辈子,结果,小堂哥撇下自己去英国后,她包袱一裹,去了法国,一个人溜溜哒哒混了几年。

    所以,地球离了谁都照转,就算现代的她‘死’了,亲人们会悲伤、会难过、会痛苦、会伤心……但日子还是会继续下去的,也许在她‘忌日’时会一起缅怀,如同她和爷爷一起缅怀奶奶一样。

    放下过去,就要面对未来,这三天虽然她在养病,但在丫鬟和嬷嬷的只字片语,和她不着痕迹的诱供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所处的朝代和本尊的身份,现在是雍正十一年,她是佐领那布尔的嫡女那拉氏.娴雅,被指给了宝亲王弘历做侧福晋,两个月后大婚。

    她虽然历史不精,但清史还是知道一些的,用小堂哥的话说,乾隆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啃老族”,同样是大笔花销父辈和爷辈留下的海量财富,汉武帝好歹把钱花在了消除外患上(好歹为后世留下了个相对和平的经济建设环境),而乾隆则把绝大多数钱都花在个人**上了,而且不仅是他个人**,连他的亲信和身边很多官员都跟着**,让他爸爸雍正用心良苦整治贪腐的成果付诸东流。

    所谓的乾隆盛世无非就是康熙和雍正两朝励精图治留下的政治成果,要知道一些长效的施政其政治效果往往要在后世子孙中才能显现,而乾隆的**,其效果也是长效的,那就是掏空了国库,使大清朝走向了难以挽回的衰败之路。他花销掉的钱之多,以至于他的孙子道光虽然以身作则地节省,甚至换来了史上最节俭抠门皇帝的称号,也难以挽救国库空虚这个事实。因此有人戏称,道光,道光,到他这儿钱就用光了!

    乾隆这人还好大喜功,称自己是“十全老人”,意思是这辈子打了十个令他十分满意的大胜仗,其实多数就是以泱泱大国的实力去打人家的几个部落或叛乱的乌合之众而已,当然了,某些胜仗的历史意义还是很大的,不过以双方的实力悬殊要打败仗也挺难的。如果稍微强一点的,他就打不过了,比如对缅甸和安南,他就打了大败仗,人员和辎重损失极其惨重,最后人家打得烦了,想想还是给你大清朝进贡点东西、拍拍你的马屁、息事宁人得了,就这样,他仍然很厚颜无耻地把这两次战役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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