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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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喝玫瑰清露,”被容嬷嬷从后面推了一下,喜宝偏头看向容嬷嬷,眉头微蹙,有些嫌烦地说,“怎么了,这个也不许说吗?”

    “福晋笑话了,我们小主子在家直惯了,还请福晋莫要怪她不懂规矩,以后在爷那,还请您多多帮忙兜着一点,”容嬷嬷是真急了,喜宝见状,忙说,“嬷嬷,我以后跟着大家喝茶就是,你不用这么急慌神的,”一副不太情愿的样!

    这次,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暗笑了,这般直的侧福晋,有什么可畏惧的。

    弘历

    一干女人又说了会话,给皇子当福晋、格格的女人哪个是善茬,就算性子是善的,来到府里被欺负久了,也染黑了,一个个话里带话的全是冲着喜宝来的,也不知是想探她的底线,还是想借话挑拨些什么?

    喜宝在来之前就对这帮女人做了下评估,先说富察氏,富察氏一族是康熙、雍正时代根基深厚、权势显赫的满洲世家。富察氏曾祖哈什屯以军功授一等男爵,祖父米思翰康熙时任户部尚书,以力主撤藩名震天下,到父亲李荣保、大伯父马斯喀、二伯父马齐、三伯父马武这一代权势益隆,其中尤以马齐尤受康熙倚重,授武英殿大学士,亲书“永世翼戴”匾额赐之。

    雍正即位,马齐被任命为四名总理事务王大臣之一,与另一名外姓总理大臣隆科多相比,在护胤禛嗣位上,马齐同样有巨大贡献。康熙临终前召大学士马齐谕以胤禛为嗣皇、弘历封皇太子,可见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雍正对兄弟、臣工喜怒无常,善始善终者极其罕见,宠眷不衰的,诸兄弟中当推怡亲王允祥,而勋旧大臣则无过于马齐。

    由于有以上政治背景,富察氏被雍正选为弘历的嫡福晋,是必然而非偶然,有以富察氏一族雄厚的外戚势力翼护弘历的政治因素的考虑。

    李荣保有九子一女,富察氏行老八,兄弟子侄间能才辈出,尤其是老十傅恒,他是乾隆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最初被授予侍卫,之后便平步青云,累进总管内务府大臣、户部右侍郎、军机处行走、内大臣、户部尚书、汇典馆总裁、侍卫内大臣、保和殿大学士、这一晋升过程,只有六年多的时间,而且年龄也仅有二十几岁,真可谓少年富贵,也有人说他是一手托起乾隆盛世的重臣。

    乾隆曾盛赞孝贤皇后:“历观古之贤后,盖实无以加兹”。世人都道乾隆一生最爱孝贤,可对慧贤的恩宠又怎么说,未立后先立妃,并全家抬旗至镶黄旗,皇后在世,却让慧贤同她一般穿明黄色吉服,表面上,大家一定是一团和气的。

    乾隆在写的怀念慧贤的诗里说,“永巷群维式仪则,中宫素复喜祥和”,说妃嫔们都以贵妃为榜样,模仿她的言行举止,中宫皇后也很喜欢她安静知礼的性格,但是她们难道会是深宫中亲如姐妹一样的知心好朋友吗?本身,乾隆的这种口气就有点叫人觉得**为掩饰的疑惑,从人性的角度来讲,是不太可能的,是女人就都有对与抢占丈夫的情敌的嫉妒之心,哪怕被三从四德的要求压抑得再深。

    且乾隆多次对富察氏一脉说:朕重用你们,都是因对皇后有情!

    这一次次的表深情,让人不免觉得太过刻意!

    再说高氏,其父高斌雍正六年(1728年)授广东省布政使,九年迁副河南山东河道总督,雍正后期乾隆初期时曾三任江南河道总督,授大学士,其子侄虽不若富察家能人辈出,但也是高官厚位,享受圣恩啊。

    似乎是乾隆因宠爱富察氏和高氏而对其家族诸多照顾,从感情来讲,或许有道理,可喜宝是权利中心长大的孩子,她看问题要复杂些,善于从多方面考虑,若从政治角度来看,三者之间,显然要玩味多了。

    首先,一朝天子一朝臣,乾隆登基初,雍正在遗诏中指定几位大臣做辅政大臣,其中以鄂尔泰、张廷玉、庄亲王的势力最重,康熙擒鳌拜的事迹,身为孙子的乾隆能不知晓?皇帝多疑心,他难道不怕鄂尔泰、张廷玉会是第二个鳌拜,因此他需要自己的势力,而势力最稳妥的就是儿女亲家。而事实上,庄亲王的确参与弘皙谋反中,后被乾隆雷厉风行地镇压了。

    其次,外戚专政,是每个皇帝都重视的,乾隆好歹当了六十年的皇帝,二十年的皇子,经历了九龙夺嫡,他会不知道?皇帝最善于玩权衡之术,所以爱富察氏是真,爱高氏也是真,可比起权势、自己和女人,他更爱前者。

    在这场见面会中,她只将富察氏和高氏细究了一番,富察氏是真贤良淑德?也不尽然吧,目前为止府里就她和富察格格育有二子三女,死二女,她本尊,虚十六进府,直到三十几岁才生第一个儿子。

    她不受宠也就罢了,可,以她的相貌来看,应该不会冷遇到十几年不跟乾隆滚一次床单吧,不然也不可能当上继皇后,高氏倒是受宠,结果到死都没生出个一男半女的,若说里面没富察氏一点‘功劳’,她是不信的。

    至于其他人,暂时无利害关系,先忽略吧!所以对于她们的话她只听听就算,遇到需要答复的就按字面意思来,对于富察氏赐的茶,也大大方方地喝了起来,反正她也不想早生孩子,忽视梅香和容嬷嬷暗示的眼神,将喝了一半的茶杯向前推推,对富察氏说,“姐姐,这茶还能续杯么?”

    “妹妹,这喝茶也是有讲究的,一杯为品,二杯那是俗人的喝法,像你这么喝的,那还真是……”高氏掩嘴笑道。

    “饮牛饮驴的蠢物?”喜宝顺口替她将话接完。

    她话一说完,包括富察氏都笑了,只高氏有些尴尬,“妹妹误会了,姐姐不是这意思,”

    喜宝不在意道,“姐姐们是高雅之人,那般讲究的喝法对姐姐们来说是享受,只是妹妹我不爱喝茶,也不懂,就觉得这茶和水和□一样都是喝进肚里的,小口慢慢品和大口咕噜噜喝对我来说没两样,”

    “那妹妹喜欢喝什么,姐姐下回帮你准备着就是,”富察氏贤惠地说。

    喜宝抬头看看容嬷嬷,“我喝啥都没差,”

    富察氏见她这样,又笑了,“妹妹若不爱喝茶,下次我就让人帮你准备白水好了,”

    “白水不好喝,姐姐还是帮我准备茶吧,”

    “你也听嬷嬷说了,这茶叶可是难得的,我这拢共就二两,别说给你当这不懂茶的人喝,就是我这懂的,也难得喝上一回,所以,妹妹还是说你爱喝什么吧,不然下次姐姐可真就给你准备白开水了,”富察氏笑着说,其他人都知富察氏打趣她的,也跟着笑。

    “白开水也成,我不喝就是,”喜宝笑着说,一干女眷也被她逗笑了,连高氏也笑开了,方才的芥蒂算是去了。

    “只道侧福晋模样生的好,细瞧这下,这皮肤更是好的跟那羊奶膏子一般,看着都滑腻爽手,若是摸上一摸只怕……”金氏说着用帕子遮嘴轻笑。

    其他人一看,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高氏的模样和皮肤在府里出了名的好,可跟这侧福晋一比,却是大大地失了颜色。女人最看重什么?容貌,天生不足,后天也要加强,这白嫩的肌肤便是倾其精力和时间追逐的目标。

    而高氏,虽面上一派淡然温雅的做派,可心里却也生了嫉妒,像她这般包衣出身的侍妾,之所以得爷宠爱,不就是因为生得一副好皮囊,若非这般,哪能得爷的青眼跟他一起谈诗作画,为他抚琴弄乐啊。

    这新来的侧福晋,不仅在身份上压她一头,连这容貌和肌肤也更盛她一筹,若是因此得了爷的盛宠,哪还有她的好?这么一想,眉眼一低,掩下眼底的冷光。

    喜宝摸摸自己的脸,做欢喜状偏头问容嬷嬷,“嬷嬷,我说的没错吧,这用羊奶泡澡就是比喝的效果好,你看连姐姐们都夸我皮肤好呢?”挺美的样子。

    “格格,”被问到的容嬷嬷急了,这家里的称谓都出来了。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呦,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这府里谁没几个美容养颜的方子,哪个不是藏着掖着,就怕旁人知晓学了去!

    “妹妹,你是说你常用羊奶泡澡?”富察格格抓住话头问,她进府最早,年岁也是最长的,又生有弘历长子永璜,当得起叫喜宝一声妹妹。

    喜宝拿眼看容嬷嬷,见她绷着一张脸,脸拉拉着老长,嘟嘟嘴,闷声道,“谁常用那个泡澡,怪腥的,”主仆二人的互动落在旁人眼中,就是这侧福晋性子直、年龄小,所以那拉夫人特意让一老嬷嬷从旁提点,看嬷嬷那摸样倒像是不愿侧福晋细说的样,这么一来,倒让人更加确信,那拉氏就是常用羊奶泡澡的。

    是了,古籍记载,那吴越西施也是常用羊奶泡澡的,只是那羊骚味太重,一般人受不了,也不知这那拉氏是怎个忍受的,刚想再问几句,就听弘历跟前的小太监来报,说爷要回来了,这会子快到殿外了。

    富察氏带领着一众妾氏,整装相迎,喜宝按分位站在富察氏右手边,旁边是富察格格,高氏在富察氏左手边,其他人则一字排开,喜宝用眼尾一扫,还真是团花锦簇,想起小堂哥在瞻仰过乾隆妃子画像后说的一句话:好像雨后树林里长出的一排整齐的小蘑菇。

    这么一瞧,还真像,不禁笑了起来,现在她也是小蘑菇里的其中一个了,不知道哥哥瞧了后会有何想法,会不会觉得她是最漂亮的那个呢?想着以后她要多留几幅画像传世,没人给她画她就自己画,待哥哥们见了,会不会说,丫,这不是我们家小喜宝吗?

    不仅画自个,还把弘历画上去,不给他戴瓜皮帽子,用他的大光脑门来衬托自己出尘的相貌,阳光反射下会不会显的她皮肤更白些,呵呵……

    弘历徐步走进大厅,就见丫头笑盈盈的一张小脸很是喜人,别人也笑,富察氏是端庄秀雅的笑,高氏是娴静温婉的笑,其他人也是笑不露齿又带着点娇不胜羞的那种,不像她笑的这般灿烂,眼睛放光,褶褶生辉,眼尾上扬,极是勾人。

    这样的喜宝,让弘历有些微怔,她这么开心是因为见着我?这么一想,便满心欢喜,爷果然是魅力非凡,不过一晚就让丫头如此眷念。

    “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富察氏迎前一步,福了福身。

    “臣妾(们)给爷请安,爷吉祥,”

    “都免礼吧,”弘历顺势扫了一眼众妻妾,一干女人为了给喜宝一个难忘的初次见面,一个个是怎么隆重怎么打扮,粉都比平时多扑了两层,富察氏着一身石青色福晋正装,头上珠钗齐全,衬的人华丽非常、贵气十足,不过,因是年节期间,她时常这身打扮,所以也不觉得有啥新鲜感,倒是高氏一改往日素净的妆容,脸上涂了鲜艳的胭脂粉和唇蜜,本该鲜活的姿颜却透着几分苍白和虚弱来,连艳丽的旗装都难掩她的柔弱,让弘历心生怜惜,上前一步问道,“绮雪,大夫说你身子不是好多了吗?怎么爷瞧着你这身子还是没大好,爷看还是让小顺子去请个御医过来好生给你瞧瞧,”

    高氏做娇羞状,“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妾身这是老毛病,天一冷就这样,谁看都一样,不碍事的,将养几日自个就好了,”

    “那就好生将养着,福晋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了吗?”

    “福晋体谅妾身,妾身一直都好好在院里将养着的,只是今个不是侧福晋进门嘛,按礼数,妾身是要敬茶的,”高氏慢声细语道,只是侧福晋三个字咬的极重。

    众人了然,这高氏是当着大伙面给侧福晋上眼药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是红果果的抢地盘?或者提醒爷,她高氏该和那拉氏一般受侧福晋待遇的。

    喜宝对两人嘘寒问暖式的打情骂俏没意见,只是放着凳子不给坐让她有些小怨念,又见这高氏有意将自己拉下去免费演戏给别人看,这怨念就大了,嘟嘟嘴,“也没人告诉我姐姐身子不好,若事先知晓,这茶不喝也会让姐姐好生养病的,姐姐也是,这茶都敬完半天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这副模样落在弘历眼中,倒比生病的高氏来的委屈,“爷怎么瞧着你比身子不好还坚持来给你敬茶的绮雪来的委屈啊,”

    高氏心里一喜,爷这是给自己做主了?其他人包括富察氏都等着看戏,这帮人都被高氏上过眼药且没占过上风过。

    “爷这身子一看就是吃嘛嘛香百病不生的主,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生病的苦啊,那药一天按三顿的吃,苦的你半大个月都味觉全失,吃嘛嘛不香,”皱着眉,喜宝捧着自个的脸说,“你看我这脸小吧,就是生生给饿出来的,”

    不仅脸小,这腰也是又软又柔,唇齿生香的,摸哪都是滑不留手,吻哪都是又软又糯,光是想,就有了反应,清咳一声,不敢再想那个活色生香的场景,换个别的,想她在大红盖头下吃喜果的模样,虽未亲眼见着,但应该跟小松鼠啃浆果差不多吧,光想就觉得很有趣,弘历笑了,“爷怎么觉得你昨晚吃嘛嘛挺香啊,”

    昨晚烛火太暗,朦朦胧胧的,只知她长的漂亮,却总觉得不太真切,今日这么细瞧,才知她真的很美,眼波流转间,好似瑶池仙女下凡间,通身的气质都带着仙灵之气,让这一院的女人在她跟前都失了颜色。

    喜宝脸一红,摸摸耳朵,扭着脸嘟囔着,“饿过头了,味觉自然就回来了,”

    这副模样倒像是弘昼养的那只逗趣的小松鼠,弘历哈哈大笑,“你高姐姐的礼数素来是好的,这点你要跟她和福晋好好学学,兰若,爷饿了,让厨房传膳吧!”

    就这样了?高氏愣,众女眷愣,富察氏愣,半响问道,“爷要在哪院吃?”

    “就在你这儿,”弘历越过众人,在大厅主位上坐了下来,喜宝率先甩帕子告退,一干女眷紧跟着甩帕子,然后各回各院,各找各丫鬟。

    富察氏让身边大丫鬟含烟去传膳,“爷,臣妾瞧着高妹妹脸色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瞧瞧啊,”

    弘历喝着茶,突然问道,“兰若,你看这那拉氏是怎样一个人,”

    富察氏一愣,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他方才的做法是维护那拉氏,可他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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