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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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耳尖尖,呼吸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性感,“投降不?”

    “不……”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

    “那我要反攻了,”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又是一番持久、野蛮的折

    灵溪草

    弘历是装病,所以不敢偷懒太久,休养了三日便去上朝了,雍正名下成年的皇子就他和弘昼两个,他又是内定的继位人选,身子自是精贵,亲娘熹贵妃和养母裕妃见弘历养病期间,不仅没瘦,反倒精神了不少,都在心里给喜宝记了一功,各赏银200两、币20端,春绸2匹、头面一副。

    富察氏惠名在外,也跟着赏银100两、春缎2匹、手镯一对,其他妾氏们不能用赏,只能送些诸如耳环、项链、簪子等小玩意,只有高氏最别出心裁,送的是一盒胭脂一盒细粉。

    喜宝嘴角抽抽,这规矩,真够扯的,她照顾的也算是她名义上的老公,用得着别的女人来表达谢意嘛!

    前来送礼的丫鬟香韵再三强调,这胭脂水粉可是江南的胭脂坊进贡的,宫里只有妃级以上的才有,这个还是熹贵妃赏给福晋的,福晋赏给高格格的,只是高格格平素都是淡妆打扮,且又身怀有孕,这胭脂颜色太艳,她不适合,而侧福晋年轻貌美,最适合不过了。

    喜宝让容嬷嬷将布匹、银子首饰记账入库,将高氏送的胭脂和水粉拿来手中把玩,时不时地闻上一闻,“这江南御贡就是好啊,胭脂艳,粉细白,味道还很香甜,”

    将胭脂、粉盒递给一旁的梅香,“梅香,你也闻闻,比咱们自个淘的可是香多了,”笑着对富察氏的跟前的老嬷嬷说,“嬷嬷,替我谢谢福晋,说我很喜欢,”

    让清荷打了赏,待人走后,梅香走过来,“主子,胭脂膏里加了灵溪草磨成的花粉,”

    “灵溪草?”

    灵溪草虽名唤草,却长着红色的花,花艳草青,花草皆能入药,有治哮喘、清肺去痨之功效,同时也可打胎,喝下草煎服的汤药,就像女人来月事般,让人不知不觉,日子长了,会使人身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宫寒体虚,落不住胎!

    说白了,就是习惯性落胎。

    这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山涧中的草药,临水而生,山间溪水清寒、冷冽,故唤灵溪草,古代污染不重,所以这种草药倒是不难找,但因为生长在深山中又不如灵芝、人参等药材珍贵卖价高,认识的人并不多。

    梅香世代是做胭脂水粉的,这灵溪草的花艳的很,淘出来的胭脂好看,因生长在山涧清泉间,那花香也是清灵、淡雅的,让人闻之还想闻,有催情之功效,不过这种胭脂寻常妇人家是用不得的,一般都是卖给青楼勾栏院的姐儿们,一来可避孕,二来,她们打扮漂亮了,这上门的客人也多,只是用量大了,便绝育了,勾栏院里的绝育秘药中就有这成分。

    高格格那儿的燃香就是用灵溪草的花拧出的汁液泡过的。

    “格格,你说这高格格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梅香压着嗓子问。

    “你昨个送赏时,还有焚香味么?”

    “有,”梅香迷惑,“既然这样,福晋应该知道……可为什么不拆穿呢?”

    “现在拆穿,下面的戏怎么演?”

    *************************************************************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摆着几盒胭脂,眉头微蹙,端的是凝神、认真,看惯了她娇俏可人、说笑逗趣的模样,这般静静地坐在那儿,竟有种轻烟薄雾,似真似幻,置身空镜中的感觉。

    身形一颤,走过去将人揽入怀中,“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喜宝似乎被吓着了,“爷怎么来了?不是说去高姐姐那了嘛,”深呼吸,给自己顺气。

    “去她那,就不能来你这了,”弘历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将她抱在腿上,“瞧什么呢?连爷进来都没察觉,”

    喜宝顺势将身子倚在他怀中,“贵主子说我伺候你有功,赏了我好些东西,福晋和府里姐妹们也感谢我,送了我好些玩意,”

    “是不是觉得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受不起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有愧,受不起啊,”

    “你是清楚的,爷是……”没病的。

    “那我也没闲着,白日……”伺候你的胃,晚上满足你的欲,间或地还要招待你那些不省心的妻妾们,若你再‘病’两日,就该我病倒了。

    “腰还疼?”弘历咬着她的耳尖尖,在她耳边问道。

    喜宝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扭头,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别说话,”

    孩子气十足,弘历身子后仰,呵呵大笑,真是个小喜宝,“好,咱们不说这个,换个别的,”点着梳妆台上的排排齐的脂粉盒,“你又不爱用这些个胭脂水粉的,怎么还摆这么多,”

    喜宝坐起身子,点着其中的两盒,说:“高姐姐送的,说是江南御贡的,颜色鲜,味道艳,我在想是用高姐姐送的,还是用我自个淘的呢?”

    弘历晕?就这?

    “想到了吗?”

    “我比了比,虽说高姐姐送的这个是御贡的,但也没比我自个淘的好,”

    “哦,说说看,”弘历知道她会淘胭脂水粉,但没问过,今个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我不说,比过之后,爷自己瞧,”喜宝拿过自己的胭脂水粉,用自己的手做试验,一面擦上自己的,一面涂上御贡的,两下一比,弘历发现,喜宝的胭脂虽味淡但色匀,且上色自然,水粉轻薄、细腻,要好一些。

    “你做的是要好些,怎么做的?”

    喜宝乐了,“爷真是个识货的,”眼睛亮亮的,眉梢带笑,很是得意地卖弄道,“我的胭脂膏可是精选上好花瓣拧出汁水,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制而成,没有添加任何……香料,干净,吃都行,”说着用指尖捻了一点放进嘴里,清香微涩,“胭脂坊是开门做生意的,这精选花瓣时肯定不若我这般细致讲究,它的香味浓郁,肯定加了混合香料,肯定不能吃,”

    “还有水粉,我的是采集紫茉莉成熟种子,取出白色粉芯,研磨成粉末,一遍遍淘成很细很细的粉末,晒干后对上上等的茉莉花汁制成的,闻起来是不是觉得气味清香,恬淡雅致啊,不含铅粉,”

    弘历就喜欢看她这眉飞色舞的样,眼尾勾着,有点像喝了蜜的小狐狸,招人疼着呢?

    “你倒有这功夫,你额娘就没说过你玩物丧志啊,”

    “说过,不过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拍拍自己的脸,“我淘的胭脂水粉能让她比别的女人好看,她也就不管了,”眼眸一转,嘟囔着,“你都说我礼及不上福晋,文比不过高格格,我再不把我这张脸伺候好,你还能来我这嘛,”

    “怎么在你心里,爷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弘历瞪眼,心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啥说啥啊,哪个女人不是以色侍主,可这么直白说出来的只她一个。

    人生如戏

    高格格身子素来体弱多病,有了孩子后,更是娇娇弱弱的满目轻愁,尤其看弘历时,一副‘我很娇弱、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呵护、我需要你怜惜’的楚楚可怜样,弘历素来是怜香惜玉,再加上跟喜宝呆久了,他也迫切地希望有个像她一样娇憨可人、聪明健康、耍娇卖乖的孩子,所以,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过去陪她。

    是夜,弘历又去陪高格格了,闲来无事,喜宝早早地让清荷闭了院门,让人在软榻边放了个小几,取了一叠加了五味香料精心炒就得上好瓜子放在上头,卸了妆放下发髻,身着白色中衣,倚靠着软榻上一边磕着香喷喷的瓜子,一边看从弘历书房里翻出的旅游杂记解闷儿,这把妞也需要真才实学的,小堂哥为了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没少收集古文书,多是珍藏版的野史杂记和香艳小说,喜宝跟着看了不少,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连蒙带猜的,一本书慢慢看也是能看下的。

    旁边,菊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她缝制月事带和小内内,她月事要来了,这些东西都要早准备好,也难怪古代妇科大夫很吃香,古代没卫生巾,月事带是用草灰缝制的,脏了洗过之后重新装上灰,不得妇科病才怪,有钱人家的用草纸代替草灰,宫里好些,棉花中夹草纸,卫生巾她不会做,只能多做几个月事包勤换洗。

    古代的亵裤又大又肥,空旷旷的真是没安全感,且根本不能固定月事带,即使睡相很好的古代女子来信期时也会弄脏衣物,更何况她睡相还是很差的那种,因此,用棉布做了个三角小内,清荷等人虽觉得这叫‘内裤’的布片子有些怪异,但见这效果不错,便也做了一条留信期时穿。

    菊香来了,见喜宝平素时也将她穿在亵裤里,便试着用纱缎和棉布做了双重的,并绣了花、锁了边,再次证明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这放现代,怎么也是Aimer、Farmanl、Embry、Ttiumph级别的。

    喜宝非常满意,让菊香做了好些条留着赏人,她果然是恶趣味。

    没怀孕前,弘历瞧着高氏挺好的,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可一怀孕就变得有些神经质,时忧时虑、哀哀凄凄的,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两人在一起,不是聊以前的感情,就是说孩子的将来,隐晦地说她想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可宫里规矩,格格是没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的,这请封侧福晋的事就迫在眉睫了。

    王爷的嫡福晋只有一位,但侧福晋和庶福晋却可以有几位,两位侧福晋,在没有特别恩典的情况下,谁先在侧福晋的位列上,谁的地位就大,高氏的意思是说,弘历曾答应说要封她为第一侧福晋的,这要是以前,弘历自是答应,可现在他跟喜宝处的不错,不想让她难堪,可高氏又有孕在身,若不应了她,她又想东想西、哭哭滴滴的。

    这人啊,一烦的时候就怕见人哭,两下一对比,他的天平就偏了,找了个托辞就来喜宝这了,见院门关了,也不让人来开,施了个轻功就进来了,站在窗台外朝里看,就见丫头一边嗑着小瓜子,一边看书,一派慵懒惬意、悠闲自得样,这人啊,自己不痛快,就不想看着别人太痛快,于是,避开所有人走进去,亮着嗓门喊道,“爷说这院里宫人都去哪了,感情你们都跑这躲懒来着,外头一个守夜的都没,今个是爷来,若是刺客,你家主子还有命吗?”

    喜宝正看的入迷,被他这么一吓,若非有个小几挡着,她就从软榻上滚了下来,不过书掉了,瓜子也洒了,而容嬷嬷、菊香等人都被针扎了手,一个个顾不得含手地跪在地上忙着请安和谢罪。

    “爷饶命吧,咱们知错了,下次一定留着神,不把‘刺客’放进来,”喜宝忙站起来,替她们求情开脱道。

    喜宝的滑稽样把弘历逗乐了,方才在高氏那带来的郁闷和烦躁也去了不少,心情不错地问,“都干嘛呢?爷来了半天也没个伺候的,”

    喜宝忙倒了茶送到他跟前,弘历接过茶,两口喝完后,看向桌上的一堆成品半成品布料,问,“做什么呢?要这么多围在一起,”

    “没,没做什么?”喜宝小脸一红,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布料都胡虏进布框子里,交给容嬷嬷,“你们都下去吧,”

    弘历虽不识小内内,却是见过月事带的,也是尴尬的不行,待人走后,走到软榻边,捡起地上的书,翻了翻,“怎么想起看这个,”

    “看着玩儿呗,”喜宝将瓜子盘捡了起来,放在小几上,她趿了一双粉嫩色的绣花软缎鞋,站在弘历跟前,只及他肩部,脸上全无脂粉,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粉色帕子束在发尾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任由柔顺黑亮的发丝垂在胸前脑后,显得人愈加娇小、可人,烛光下,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好似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姿容如玉,神韵脱俗。

    弘历看着,不由得有些发痴,伸手将人拉入怀中,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和暖意。

    “爷今个心情不好?”喜宝环抱着他的腰身抬头看他。

    “你怎知道?”

    “我就知道,”一脸笃定。

    弘历揉揉她的小脸,“现在好多了,”自己在软榻上坐下,将她抱坐在腿上,翻着手中的书,“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过吗?”

    现代的喜宝大半个地球都逛哒遍了,古代的喜宝估计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的练马场,遂,摇摇头。

    “如果有机会,想去哪儿玩?”弘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亲她都有些上了瘾。

    “江南,”乾隆六次下江南,可见这个时候,江南是好的。

    “哦?为什么想去那,”想都不想,可见想了不只一天两天了。

    “江南好呗,”

    “你又没去过,怎知道江南好?难道你阿玛和兄长们给你讲过江南的风景?”

    “他们都是武将,哪管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只是我大哥一小妾的祖籍在江南,时常给我们讲她家乡的事,她家乡的小曲可好听了,我偷偷学了好几个曲子,”小手掩着嘴,小声地说,像是跟他打暗语,配上她那双骨溜溜好似做贼般的黑眼珠,弘历笑了,“哦,唱来听听,”

    喜宝的奶奶是苏州人,还是学昆曲的,且还混个昆曲艺术家的称号,喜宝由她带大,自小就听着她的苏州小调和昆曲长大的,苏州的方言说不全,但昆曲和小调还是张口即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哪,啊水下有红菱哪,啊水边芦苇青,水底鱼虾肥,湖水织出灌溉网,稻香果香绕湖飞,哎嗨唷太湖美呀太湖美……”

    还是用纯正的苏州腔唱出来的,又软又糯,跟她的人一样,唱了段太湖美,又小唱了段《紫钗记》,着实地让弘历惊艳了一把,没想到丫头还有这技艺,嗓音真不错。

    刚想表扬两句时,就见丫头小脸凑了过来,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唱的不赖吧,”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样。

    这孩子夸多了容易骄傲,这已经骄傲了,所以,弘历出口的赞叹收住了,喝了口茶,淡淡地说,“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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