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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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皮肤和她的喜好来做的,用杏仁、蜂蜜、山羊奶配合玫瑰果油和玫瑰果精油做成的杏仁羊奶蜜冷皂,有滋润补水、洁净肌肤、细腻美白肌肤的功效,制作工艺和古人做的猪油皂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更为繁琐就是。

    精油的提炼方法是水蒸汽蒸溜法,将玫瑰花、玫瑰果置于蒸馏容器内,再将高温的蒸汽通入其中(或把香料与水放在一起煮沸),此时植物体内包含芳香成分的精油就会扩散到水蒸气中,形成油与水的共沸物;其后,将共沸物冷却,由于油不溶于水,从而便与水分离而形成了我们所需要的精油。

    蒸馏法非常方便,而且不必使用化学溶剂,在古代也早已应用,精油什么的都是梅香提前提炼好的,泡羊奶澡时,都会滴入一些。

    她喜欢玫瑰的芬芳,因为冷法皂不含化学成分,保质期很短,所以,只做了六寸蛋糕大小的一块,这好东西,越少越稀罕,越稀罕越值钱嘛!喜宝小日子过的挺逍遥,高氏的胎也因为弘历的经常到访,越坐越稳,五个月大的肚子跟小皮球一样凸了出来,她的气色也好多了,出来遛弯时,别提多神气了,衬着富察氏那小脸小身板越发憔悴,生生瘦了一大圈,这人一没了精气神,那身为满族贵女、福晋的贵气、福气也都打了折扣,又一身素衣打扮的,站在两华衣、艳颜的侧福晋跟前,生生被比了下去。

    尤其是喜宝,高干、红三代、天生娇女这种生物从来都不懂什么叫低调,更没有绿色衬鲜花的美德,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贵气连弘历有时都望尘莫及,至少他对雍正还是惧怕的、有阴影的,可喜宝那是在万千宠爱中长的姐,从来都是别人依着她,仰视着她,即使来到古代,为了活命,也是对谁都是不卑不亢的。

    勾/引男人、争宠神马的不过是打发日子的消遣,而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可不单单只是外在皮相,当然这个很重要,但是不全面,若是像青/楼的女子,用外在的皮相,露/骨的招数来勾/搭男人,那样男人一时新鲜过了,玩了也就玩了,并不当真,要想牢牢抓获男人的心,要投其所好,一点一滴绕住他,但不是没有原则的一味逢迎。

    古往今来,最能打动男人心的是那些既妖又媚的女人,如果一个整天一本正经高谈阔论正襟危坐的女人,毫无风情可言,品之如同嚼蜡,何来妖?何来媚?何以套/牢男人心?

    好女人的温柔和体贴在坏女人带来的永不停歇的新鲜和刺激面前,是苍白软弱的,不得不承认,坏女人更具观赏性和艺术性。

    好女当媚,一个不苟言笑,神态肃然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呢?

    好女当慧,天生丽质仅可欢/娱一时,岂能永享一生?女人要学会狡猾,要善于游离,要以自己的才华和风/情撩/拨男人于股掌间;把玩情愫于即得时,让男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妖媚的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聪慧的女人,知进退,明事理。

    一个女人,如果将妖媚与智慧二者兼得,便带了丝丝妖气与仙气,这样的女人在家里是妖精,在外面是道让人回味流连的风景。称之为妖也好,仙也好,精也好,都是恰如其分的。

    不坏那么多,只坏一点点;别人眉来眼去,我只看一眼。

    她跟小堂哥、叶致斋这些个玩儿祖宗乱混了这么久,勾人媚骨的手段是拈手即来,又是个惯会享受、玩乐的主,跟弘历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皇子倒是能玩儿到一块去,反正都是高干嘛!

    在外人面前,却是端庄娴雅,大方规矩的,配上不卑不亢的气度,有点冷艳又傲娇的感情,她习惯了做独行侠,或者她习惯了高傲的做派,所以,做不来亲和派,也不愿跟府里姐姐妹妹打成一团。这种气度倒是让人不敢小觑,包括富察氏。

    富察氏很纠结,起初她是想挑起高氏和喜宝的斗/争,两女的斗个你死我活,她坐收渔翁之利的,结果,喜宝孩子如她所愿地掉了,可小月子后的喜宝非但没有消沉、颓废下去,反而精神、漂亮多了,果然是年轻人底子好。

    现在是,高氏迫在眉睫,看弘历那稀/罕劲,为了高氏,竟连这么个娇/滴滴的侧福晋都放下来,大有孩子一生下来,就封为小世子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当年的年贵妃,也是这样的身子,却连/育三个孩子,雍正这么中规矩的人却也为了她生的小儿子破了‘抱孙不抱子’的规矩。

    这高氏跟年贵妃走一样的路线,都是那种身子羸弱,温/婉动人的,弘历为了她破了不知多少例,就是前段时间那么稀/罕侧福晋,也没将她丢开手,这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哪有她孩子的好!

    待高氏走后,拉着喜宝的手姐姐妹妹地叫着亲/热,“妹妹,看你精神这般好,姐姐也就放心了,想你前些日子,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样,可是把姐姐吓坏了,爷对高氏的看/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姐姐……唉,以后,别犯傻,再因着她跟爷呕气了,姐姐知道你心里委屈,爷也真是,怎么说你也是刚小产的人,最是需要安慰和排/解的时候,”又是几声叹气,“真是委屈妹妹了,姐姐也瞧着心疼啊,”喜宝也不傻,这福晋话里带话都挑着她的痛点来说,还是打着挑起她和高氏P/K的心思?心里又寻思着,宝亲王的女人中,正经满人出身的只有嫡福晋富察氏,生了大阿哥和二格格的富察氏格格,不得重视的珂里叶特氏格格以及自己了,富察格格进府最早,和高氏算是同一批的老人了,可论/宠,别说跟高氏比,就是后面来的几个格格也不及,生二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二格格夭/折的时候,本就没养好身子的她更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坏了根本,据说以后再难生/养了,她是格格,没资格养孩子,所以大阿哥是过在嫡福晋名下的,平素也只有在请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见,她对嫡福晋根本没有半点威胁,珂里叶特氏格格就更不必说了,相貌平平,又生性木讷,弘历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几次,除高氏外,苏氏、金氏最为得宠,苏氏是汉军/旗出身,金氏身上有朝/鲜血统,就是怀孕生子,娘家还都是没实权的,她们的儿子顶天了也就是个亲王,历史上她两孩子生的最多,都成/年了,但皇位神/马的,也真没她们的事。爱新觉罗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顺治爷为了董鄂妃废了皇后博尔济吉特氏,这可是孝庄的亲侄女啊,后又为董鄂妃出/家当了和/尚,虽然这是民间传/说,但顺治在董鄂妃死后没多久便没了,这是事/实!

    康熙两度废立、复立太子,也是因着嫡/后赫舍里,雍正爷这么冷/情的人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年/贵/妃死后,留下皇子福惠,雍正对他十分宠/爱,比之弘历弘昼等人,要宠/溺多了,一起用膳,亲自授他学识,若非他夭/折了,只怕这太子就要换人做了,福惠夭/折后,雍正爷甚是悲痛,下令“照亲王例殡/葬”,而已经成年的弘历和弘昼连贝子都还不是。

    冲弘历对高氏这稀/罕劲,富察氏估计也怕了,怕高氏若生出个皇子来,这二阿哥的地位就不保了!而历史上,弘历还真是一登/基就封高氏为贵/妃、并抬了旗,看似处处压/制着自己,同时也处处压/制的富察氏,之后,还赐高氏黄/色的朝/服,这可是跟皇后平起平坐。

    那富察氏这是想拉/拢自己,一齐打压高氏,甚至借自己手除/掉高氏那腹/中胎儿!

    喜宝瘪嘴,难道她平日装的太过,让人觉得她是大/傻/冒吗?

    遂扯唇苦笑道,“姐姐,妹妹不觉得委屈,高姐姐伺/候爷的时间比我早,得爷的宠/爱也是应该的,爷常跟我说,高姐姐知文懂理,蕙质兰心,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只让她做格格,真真是委屈她了,就是这侧福晋怕也是因为我有/孕在身,爷不好打我脸子才……现在孩子没了,爷心里嘴上不说,心里怕也是怪我的,倒是高姐姐给了他安抚,去我那儿也是念叨姐姐的好,说姐姐是好的,生出来的小阿哥也是好的,该是继承他的聪慧,姐姐的才智,爷喜欢汉文化,可我阿玛只是个四品武官,兄长们也都是些粗人,人/情世故的都不通晓,我是跟先生读过几年书的,原以为自己也是好的,可跟高姐姐对过几次诗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竟这般粗/鄙不堪,爷跟我说不到一块也是正常的,何况,高姐姐的阿玛是当朝大学时,甚是得万岁爷的看重,想来万岁爷看重之人教养出的女儿肯定是好的,妹妹能守在这侧福晋位上,不辱没阿玛、额娘、那拉族,已是最大福分了,不敢再有它想,”

    官话谁不会说,喏,还附送几滴鳄/鱼泪。

    喜宝的话也句句戳在富察氏的痛点上,弘历崇尚汉学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看看他满屋子的汉书,还有那一天三首诗的速度,本来她也是有些底子的,可跟汉家出身的高氏还是没得比,再加上她是福晋,每天各种杂事都要劳心处理,哪有那美国功夫天天做诗讨弘历欢喜啊,而高氏却是无事一身轻,每天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弘历吟诗作对就成,那底气自然一日比一日足了,且汉人养身修体的美容偏方又多,那高氏明明比她要大些,却看起来比她年轻多了。

    还有就是,高家虽说是包衣奴才,但却是个有实权的,跟富察家一样是弘历的左膀右臂,以后登基是要靠他们的。

    这才是关键啊!你想,当年顺治为了董鄂妃还要立她生的四阿哥为太子呢?那董鄂妃还是嫁过人的,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富察氏是真急了,急的都上火了。

    第 31 章

    ????“主子,富察格格被爷禁足了,”

    ????“哦?”高氏放下手中的诗集,“知道是因着什么事不?”

    ????“说是……”香韵四处张望一番,先到檀香炉边将香灭掉,全屋通风后,才走到高氏跟前,压低声音说,“说是为灵溪草的事,那灵溪草是宫外秘药,那个用多了,不宜有孕,咱的熏香里就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

    ????边说边细细观察高氏的表情,见她面带笑意,摸着肚子说,“外头是不是都在传我是假孕?”

    ????“主子,”香韵欲言又止,“奴婢听说爷已经拿了咱的熏香请御医们验证过了,这些天儿,您没察觉爷的异常么?恐他也有所怀疑……”

    ????高氏示意香韵为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着,“所以,为着证明我的清白,主子我是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小阿哥生出来的,”

    ????香韵有些小懵,“难道主子并为受那灵溪草所影响,还是外头将那灵溪草夸大了,奴婢听说,那灵溪草的花汁可是比红花、麝香要厉害多的多,主子为何……”

    ????“因为香是假的,”

    ????“假的?”

    ????“三年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下了强烈避孕药,可是那时我只是个格格,我阿玛在朝中也没站稳脚跟,虽有爷宠着,但根基不足,没有同她们抗衡的能力,这计若不成,她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对付我,于是,我便将计用计,这香是调合香,只有灵溪草的香味,没它的毒性,这三年来阿玛帮我遍寻名医,寻找生子秘方,”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一脸慈母派儿地说,“爷娶侧福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了,之所以谁都不说,也是想借着侧福晋的到来瞒过那位的眼线,现在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早晚也是要问到我这儿的,你是我的心腹,告诉你也无妨,”

    ????香韵听后,神情不明,倒是高氏,借着喝茶的空,嘴角勾笑。

    ????**************************************************************

    ????弘历最近挺忙的,一来雍正身子欠安,许多朝中大事都由他处理,弘昼协办,二来,灵溪草这事挺玄乎的,又关系他的子嗣,所以,不愿就此放任,至于幕后主使人,追不追究,怎么追究,到时再看。

    ????可眼下,还是要将灵溪草的事搞明白先,他也是走过江湖的,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宫里太医不知道的东西未必外头的大夫不知道,于是拿着从高氏那搜来的熏香到宫外请教高人了,遍访了大半个北京城,也没找到能解这玄妙的高手,就是知道灵溪草的大夫都少。

    ????后来,还是一心腹给他支了一招,说,爷,这种事儿您问那些正经大夫,他们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您啊,比如,请五爷帮帮忙,宫外他熟!

    ????弘历一想,也是,他这弟弟胡混惯了,上到八旗子弟,下到地痞流氓,都有结交,青楼妓院、八大胡同也没少去,这种腌臜事儿问他一准成。

    ????于是,叫来弘昼,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喜宝小产,他怀疑是人为迫害,查出香里和胭脂水粉里均被人动了手脚,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弘昼还真帮他找出两个明白人来,一个是专管给青楼妓院看病的周大夫,一个是帮青楼妓院调制秘药的脂粉匠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了解了真相。

    ????胭脂水粉里的确掺有灵溪草的花粉,但熏香里没有,虽然香味闻着像,但其实是调和香,无害的。

    ????也就是说高氏早就察觉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掉包了。

    ????弘历生气是必然的,他是个自负又自大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院里的水不是清的,但没想到浑成这样,富察氏居然给他的妾氏下了专供青楼妓院里秘药,高氏也并没表面上那般干净、纯洁,亦是机关算尽、心机满腹。

    ????失望了、烦躁了、郁闷了,又听周大夫说灵溪草挺霸道的,若是单闻其香,身子是慢慢虚弱、亏损,不难察觉,停用后,调理年把,还是可以受孕的,但是内服,哪怕一点,就足以让身子亏损,至少两年内不能有孕,即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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