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钢琴学生-第三章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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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淳不仅富有音乐天赋,还非常用功。他的手指很修长漂亮,是适合练琴的那种。学了几个月,他的指尖也开始硬起来了。我小的时候,非常不喜欢练琴,但是我的父母每日逼我学琴,再加上我本身有一点天赋,我的水平也进展很快。而小淳,我想是他的生活太苦,太孤独了,音乐的美好让他暂时忘记了单亲生活的不易,他也很有兴趣去做这件事。

    转眼小淳来我家已有两个月了。现在正是燥热的八月,日日晴朗,每到正午,外面蝉鸣阵阵,是人最容易倦怠的时候。

    星期天,小淳早早来到我家。他的母亲依然只顾着打牌,把小淳丢在一边不管。今天他练习的是哈侬练习曲,一曲终了,我笑着鼓掌。小淳弹得很好,这让我很欣慰。

    “哥,我的手指好疼啊。”小淳用他那可爱的童音向我抱怨。

    “是吗?把手拿过来。”我端起小淳嫩嫩的小手,一看,果然,小指头硬了不少,可是指甲的形状也变得更扁了。我轻轻地抚摸着:“你每天都练多长时间啊?”

    “每天弹4个小时。”

    我说:“这怎么行,你还小,这么长时间会吃不消的。以后你每天练一到两个小时就够了。不能再多了。”

    “喔”小淳老老实实地应道。

    “下面我来讲课了,关于指法的问题我们还要多注意一下。”我说。

    小淳今天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背心和一条白色的中裤,露出细瘦的胳膊和光滑的小腿。他真的很可爱,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长相和声音,更是因为他的懂事和体贴。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一个小时过去了。

    “OK,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对小淳说。

    小淳笑着跳起来:“好耶!可以玩PS了,哥哥抱!”

    我一把抱起跃入我怀中的小淳,在空中转了一圈。

    “你怎么又变重了?真费力。”我气喘吁吁地放下他。

    “有吗?”小淳说。

    “肯定是带你去肯德基麦当劳太多了,以后不带你去了!”我假装不高兴。

    “啊?不要不要!”小淳抬起头看着我,望着他恍若水晶般纯洁的大眼睛,我的心都融化了。

    “骗你的,以后还带你去。”我坏坏的笑着说。

    “讨厌你!”小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臭小子,你刚刚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爽诶!”我坏坏地说,他立刻反应过来,可已经晚了,没等他求饶,我就使出了经常捉弄他的必杀技——乱马爸爸的绝招,地狱摇篮曲!

    “哥……不要啊……快停下来……我喘不过来气了……”

    直到小淳叫了三遍不要我才停下来。

    我带着小淳来到客厅打游戏。他打PS的时候最起劲了,比他练钢琴的时候还要认真投入。如果玩的是动作类或者赛车类游戏,小淳用摇杆时整个小身子就会跟着电视中的人物或赛车一起扭动。一下而左倾,一下右倒,完全投入到游戏的世界。

    看着小淳,我有了逗他一下的想法。聚精会神的小淳一点防备都没有,只是盯着屏幕,我悄悄走到他身后,用两根手指瞄准了小淳的腰,然后冷不防地向小淳的腰部轻轻戳去。,小淳非常怕痒,每次我挠他痒痒他都会触电般一跃而起,配合着一声惨叫,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

    玩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小淳的妈妈如我所料依然没有来接小淳。

    吃完晚饭,小淳拍了怕自己的小肚子,对我说:“哥,我吃饱了。”

    “好,你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带你回去。”

    “好。”小淳说。

    刚说完,我便听到一声大叫:“啊,完了!”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我问。

    “哥,我钥匙忘带了。怎么办啊?我回不去了。”小淳边着急地叫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完了,真的忘带了……”小淳失落地说。

    “你怎么这么粗心啊。”我说。

    小淳带着哭腔说:“哥,怎么办啊,明天还要上课呢。”

    “哎,你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在……”我咽了口唾沫,表情僵硬地说:“就在我家睡吧,好吗?”

    小淳想了一下,对我说:“啊,可以吗?”

    我赶紧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明天早上再去拿书包就好了,你妈妈现在不可能回来,难道你要在门外等他到深夜吗?今晚就在我家睡吧。”

    小淳眨了两下大眼睛,终于面露微笑,说:“那就打扰了,谢谢哥哥!”

    “我知道你又想玩游戏了啊,我帮你打开吧,给你满足一晚上吧。”

    “啊,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小淳笑道。

    吃完饭,我将碗筷收拾了一下,小淳则坐在了PS前玩了起来。

    “小淳啊,哥哥现在忙着考研,先进去复习了,你自己玩吧,我不陪你了。”我走进书房,对玩得正嗨的小淳说。

    关上门,我开始看书,转眼,已是九点了。

    这时,门突然被小淳敲响,他在外面喊道:“哥,我想洗澡了~”

    “好的!”

    来到光洁明亮的卫生间,我将水温调到合适。“诺,这是调水温,这是调水量大小……”我演示给他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换衣服了。”小淳讲我推出去。

    “切,又不是没有看过。”我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在客厅坐了下来,准备看会儿电视。浴室里也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看来小淳洗得很开心呢。

    可是没有过多久,浴室那边便传来了小淳的声音:“哥!水好烫啊,过来帮我调!”

    “好嘞。”我愉快地向浴室走去。

    “快点!好烫呀。”

    我轻轻拧开浴室的门,一阵湿热向我扑来。浴室里白烟缥缈,再加上可爱的小淳,宛若仙境。因是夏天,烟气散得很快。小淳已将自己的小衣服脱掉放在一边了,光溜溜的坐在了放了一半水的大浴缸里。

    “喂,看什么看,好烫,快帮我调……”小淳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好,我这就调。”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害怕地上的水将我的鞋子弄湿。我将水温向下调了一点,说:“这么热的天,你为什么要放水洗澡?”

    “我只喜欢放水洗澡,感觉很舒服。”小淳的眉宇间写满了可爱,脸上已经被水打湿,还向下滴着水。

    “看什么啊?!真烦。”小淳用手舀了一些水,突然就像我泼过来。我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都湿了。

    这一泼,我的大脑立刻兴奋了起来:“好啊,你个臭小子,竟敢用水泼我?我要进来和你一起洗了!”

    “啊?不要不要!”小淳拼命推着我。

    ……

    “哥,你好了不?快给我拿衣服。”小淳在外面叫道。

    我回过神来,原来我也已经冲了很长时间了。

    “知道了,马上就来。”我关上莲蓬头,搓了搓身子走出浴室。

    身上的水开始蒸发,一走进卧室,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凉风。小淳只围了一条薄薄的毛巾抱膝坐在床上,我一朝他望去,便看到了那清秀面庞上明亮机灵的小眼睛。

    “快带我拿衣服啊。”小淳朝我喊。

    “嗯。”我回过神来,木木的向衣柜走去。翻了半天,可是衣柜里全是我的衣服,并没有小孩可以穿的衣服。无奈,我只好拿了一件我的睡衣出来。“给,拿他遮遮吧。”我将睡衣朝小淳甩过去。

    他呼哧呼哧着地从衣服里钻出来,然后再将衣服套进去,用被袖子包住的手一个一个将扣子扣好。以为衣服太长,这件睡衣穿上去就像穿了个浴袍一样。他跳下床,走到落地穿衣镜面前,转了一圈,竟然笑了起来:“哥,你看我像不像小公主!”

    他又转了两圈,然后笑着扑通一下扑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他是如此可爱。衣服的领子很大,看上去就像在街上看到的女人穿的低胸衣服,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小淳,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听到这句很突然的话,他有些迟疑,但他还是走了过来,缩进了我的怀里。我双手轻轻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一块稀世珍宝,他的身体散发着少年特有的奶香,沁人心脾。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交错着,在他的光滑的身上交错着。

    “哥……”小淳有些诧异了,但我已是全然不顾。我低下头来对他说:“小淳,你身上好香啊。”我望着他,望着有些惊讶的他,望着年轻我多年的他。他的脸蛋是那么的干净,透明,像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玉。

    我低下头,轻声说:“小淳,哥哥喜欢你,哥哥爱你。我想照顾你,就像你的爸爸一样关爱你,你是个太让人心疼的孩子……”

    “爱?那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在我身边?”小淳望着我说。

    “你刚才说什么?”我故意问。

    “我……”小淳害羞地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说:“我希望你永永远远都不要离开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我好害怕失去你,好怕你会丢下我,你会不管我…”

    我深知他的此番话也许只是单纯的出于对兄长的倾慕之情,他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没有兄弟,也失去了父亲,生活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也许他只是害怕对他这么好的我,哪一天会像他的爸爸一样永远的离他而去。他太缺乏安全感了,他害怕失去一件本该拥有的东西的痛苦。

    我哭了,我为这一刻哭了。

    几滴泪无声地掉在了小淳的肩头,小淳抬起头不解的望着我。

    我又笑了起来,说:“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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