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心情还好,突然手上的电话想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喂!是若卉吗?”小心翼翼地问道。
“忙不忙?”若卉的口气“可怕”的温柔了起来。
“不忙!不忙!”他赶紧回答道,就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班后过来,我在家里。”冷漠的语言,没有一丝的情意。
他登时心花怒放,眉开眼笑,所有的郁闷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乘凉了。
若卉的家,在一座玻璃作幕般的豪华大厦的九楼。
霍绍峰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前去按铃时,她亲自来开的门,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居服,头发也自自然然的散在肩膀上,但仍是美得那般耀眼。
翦水双瞳,白得透明的皮肤,窈窕纤细娇小的身材……
霍绍峰几乎屏住了呼吸。
每一次的重逢,她似乎都变得更成熟,更美!
“别傻傻的站在那儿,进来!”她伸手接过了花。
他仿佛踩着云雾,飘进了装饰高雅的客厅。
“坐!”
他像木偶般坐着,一动也不动看,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怎么了?”
“我在看你,若卉,我要好好的看你!”不知为何,他竟一下子崩溃了,奔过去抱住了她,“我想你。”
若卉娇小的身躯,轻轻地一颤,就滑进了他的怀中。
绵密如雨点般的吻不断落着,落着。
在恋人之间,此刻,一切的言语都是不必要的。
吻是战争的启源,也是和解的锁钥。
若卉渐渐伸出纤纤玉臂,悄悄搂住了霍绍峰。
他觉得甜蜜又痛苦,可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无法再自制,他需要她,是那样的强烈地需要她……
世间没有任何一项事物能替代她了。
她就是他全部的天堂。
……
朦胧的情弦,弹奏着同样朦胧的和音。
霍绍峰自凌乱的枕褥间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若卉扔沉沉熟睡,她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好像拥抱着青春的梦。
霍绍峰却仍有孩子气的脸红了。俯下头,低低地看着她,然后印上了深深的吻。
他多么的希望,就这样亲密的过着一生一世的生活。
再也不要分开,是的!再也不分开,让他属于她,让她属于他。
他望着黑暗里镜中的自己,他们是多么相配的一对。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漂亮,同样的高尚,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
他真不懂!
霍绍峰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她的初恋?他不清楚,但若卉是他的初恋,他可深知。
这样固执的初恋啊!
以前他眼高于顶,从不肯多看女孩子一眼,可是,头一回在一个宴会中遇见若卉时,他不止动心,还动了情。
那时候他就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女人中,他永远都只会要她一个。
这是缘分。
也许他有点傻气,可是,哪个陷身于情网,沉迷无法自拔的人是不傻呢?
若卉动了动,张开眼睛,醒了。
那浓浓睡意的眸子望着他时,没有表情,好像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他伸过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又长又直光滑如丝缎的黑发,她是个外表东方而内心在某些时候十分新潮的女孩子,他简直弄不懂她。
当她燃烧时,简直像一团火。
要命的是,他不知道何时会突然燃烧。
若卉灵巧秀气的手指轻轻地绕下发际,在那儿和他的会合,眼中逐渐现出了温柔。
在她不冷不热不高傲时,那温柔显得多美,多让人陶醉,他的心又旋起了微波,荡漾了起来。
他们彼此紧紧地捏住,虽是指头,却仿佛全心全意拥抱在一起。慢慢地,慢慢地欲望又如潮水般漫涌。
若卉却安娇地躲开了,让他扑了空,倒在了床上。
可是他很快就跳了起来,自身后抱住了她,嘴唇亲吻她的肌肤,多像一副完美的丝绸呵!不同的是只是她的血肉之躯竟是如此的温馨,教人迷恋。
他有力的手抱住了她,那一瞬间,他想象自己的强壮,正是她生命的主宰。
她是那般柔弱,这般纤小啊!
但这样的缠绵也只是限于一瞬。
若卉的肌肉又绷紧了,推开了他。
他在刹那间,宛如身落冷水当中。
她开了灯,黄色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霍绍峰傻傻地注视她,她以优美无比的姿势穿上了衣服。
真奇怪,她当着男人的面前更衣,丰姿扔如此高雅,丝毫没有羞涩畏缩的小家子气,自然得恍如呼吸。
他默默地穿上衣服。
白昼过去了,这个夜晚也即将结束了。
他很怕,怕明晨醒来,她不留一语又飘然离去。
即使这是她的家。
麦妮卡就像一个幽灵般独坐于客厅。
似乎没有人呼唤她,便永远安分地待在那儿扮演化石。
她是若卉的贴身秘书、保镖兼司机,若卉走到哪儿,她就跟在哪儿,但只是在适当的时刻才会知趣的出现。
霍绍峰看见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麦妮卡一见到他们从房中走出,便赶紧站起身,方方正正、有菱有角酷似男人的轮廓,很适合她身份的带着还算亲切的笑容。
霍绍峰不知道若卉是在何处找到她的,也许是在女摔跤场?除了过分发达的胸部,麦妮卡的身高、举止、打扮几乎没有一丝女儿态。
也正因为如此,才衬得出若卉的娇小和高贵的凤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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