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我很阴险是吧?”
“我想说你很爱惜自己,一个女人有时可爱的地方就在于她知道自己有价,而非免费,‘现实’这个词有时是个中性词,不完全是个贬义词。举个例子说吧,一个女人长的再漂亮,被几句花言巧语所谓的甜言密语就弄走了,这样的女人也没多大意思。”
周云愣了愣,“几年不见,你倒是很出类拔萃啊。现在社会上天天在谴责我们现实物质,但到你嘴里好像变成很优秀了。”
高密把配好的药分成几份,把其中一份置入药碗里,“看你怎么去比吧,征对那些拿个棒棒糖加花言巧语就可以弄走的女人,你就像仙女了。”
周云露出温柔地一笑,她也不想去比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些女人。
之前与高密混一块的那几个月,周云一直没发现高密还有这么一面,那时她只觉得高密有些愤世嫉俗,对很多东西不满,加上那会有个不错的男人天天来找她,她就与高密分了手。
现在周云感觉也幸亏那会自己聪明,及时发现了天天来找自己的那男人是有老婆的,及时抽身而出,不过等她再去找高密想认错之时,高密也无法寻找,高密已不到那家工厂做工人,电话也打不通。
喝过高密熬的药,周云明显感觉好一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高密把配合好其余的十四小包药交到周云手里,“一天一包,就按我刚才那种方法熬药就行,很简单的。”
周云不接药,“我现在听你的不干酒托了,估计我那主管醒来之后还想着要来找我麻烦,我跟家里人又不和,你叫我去哪呢?”
高密心里一喜,自己家里太久没有女人气息了,“那行吧,包今天你只要吃半个月的药,我保证你身上的肝病会好的差不多。加上我再传授一些养生的技巧给你,到时你肯定比其她人还健康。”
周云咬了咬红唇,看高密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已猜到他心里还在想什么。
吃过午饭,野生红参的能量大,哪怕一点点茎都效果显著,高密怕周云虚不受补,他想带她上山采药,让她适当的运动一下。
不料周云虚不受补的情况说来就来,她突然浑身的不适,还流鼻血。
高密忙把周云按坐在房间滕椅上,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止住了她的鼻血。
周云不想出去走了,感觉浑身疲惫,“我有点累,不出走行吗?”
高密摇头,“不行啊,适当的运动,有利你的病情。”
“我好久都没体过检了,我是不是除了肝脏有些问题,还有其它的病,你替检查一下行吗?”
“嗯,你把手伸出来给。”
搬来张凳子坐周云旁边,高密伸出两根手指试探周云的脉搏,过了一会,他除了感觉她的肝脏有问题之外,没有觉察到有其它病症。
“人家医院看病都是全身检查,你用两根手指放在我手上就可以看出来吗?”
“我看病没这么麻烦,跟古装电视剧里看病一样。你如果不愿意露面,你躲蚊帐后面牵跟红线出来都可以。”
“你这用的是道术吗?”
“差不多,你除了肝脏有问题之外,没有别的病。”
“听姜平说你会给人看命,你要不给我看看吧,我是不是很倒霉,总感觉这些年一事无成。”
周云的五官高密之前就有大概看过,虽然不算出类拔萃,但马马虎虎还算过的去。
要从外观看一个人的命数,光看五官其实远远不够的,摸骨才是最好的方法。
只不过这年头骗子多,很多骗子只想揩年青姑娘的油,这会别说年青姑娘不让人摸骨,随着审美的转变,很多年青男人都不让人随便摸骨了。
周云看的见的骨头算还可以,但这些露外面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有时会让摸骨失去水准,尤其是面对女人的时候,化妆品可以改变肌肉的组织细胞,削骨整容可以改变骨骼的大小。
要摸骨完全准确,最好选择所有人没那么容易看到的骨头开始,因为一般没有人会花钱整别人不怎么看得见的地方。
脱了周云的鞋,高密在她脚骨上慢慢感觉,脚骨切忌太薄太小,一如古时候那些三寸金莲一样,嫁再富贵的人家,也没什么好日子过。相对起来那种大脚板日子还过得很红火。
感觉到了周云脚骨的厚实,高密心想周云不像去削骨整过容的人,按五官以及骨头的情况来看,她的运气原本在中等偏上才对。
想到周云之前的职业,高密猜到了一些当中的路数。
一个人的运气与其经常出入的场所密切相关,高密原本以为酒托是高收入群体,既为高收入群体,在眼前这地方朱门酒肉在所难免,他没想到周云在酒托队伍里混的这么差,让她走入朱门酒肉的对立面,变成荒山野岭,这从她上午还住荒山野岭里那个房子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世界是平的,或者是椭圆的,一如人类生活的地球一样,是个椭圆型的,两边小中间大,生活在两端之人一个属极富,一个属极贫,生活在中间的人最幸福。
周云所在的酒托界大概是这个套路,业务量大的极富,没什么业务量的则极贫,周云是属于极贫的这种,而极富又为富不仁的也不会太长久,加上这本身是个骗钱的职业,早晚整个酒托行业都会被取消。
再感觉了几下周云的脚骨,高密发现了她脚骨最重要的地方好像多出一小块骨头来,像是长出来的,“咦,这地方怎么多出一小块骨来?”
周云看了看自己的脚,她也第一次看到自己脚上多出那么一小块骨头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这个年龄还长骨头,不会是畸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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