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成婚是人一辈子的大事,虽然她嫁的人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但不知为何要头上的盖头要揭开她竟有些紧张了起来。
连城逸看着她手指微微一动,突然笑道:“沉香,你在紧张?”
据他所知,方沉香天不怕地不怕的,鲜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这样紧张的。
方沉香被人窥破了心思,有些恼怒的说道:“我是第一次成婚,紧张也很正常。你又不是第一次,你之前可是娶过三个。”
方沉香伶牙俐齿,还不忘将连城逸的往事给扒出来。
连城逸失笑,又有些无奈,她这死不认输的性子他早已见识过,在说下去他该被赶出洞房了。
他坐在方沉香身旁,伸手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其实我比你还要紧张,方才那些大臣们死缠着我不放,我都想一掌将他们给拍昏了。好在沈慕白和言轻寒明白的不算晚,你用了什么理由来威胁他们的?”
方沉香撇撇嘴道:“你要让我顶着这盖头说吗,这头饰重死了,你赶紧把盖头揭下来。”
哪里是他不想揭,他是怕自己揭下来之后控制不住。这洞房里还要喝合卺酒,所以他想缓和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复一些。
平日里对着她他都没有自控能力,更何况今日大婚,他知道她当时美的让人惊魂夺魄的。
连城逸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境伸手将方沉香的盖头揭了下来,盖头揭落连城逸惊的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人还是他的沉香,但今夜她这妆容却是十分的艳丽魅惑,尤其是她眼角画着的梅花,让她的双眸更加的有神。
心底有情愫在一点点的燃烧着,那蠢蠢欲动的心难以控制,惹得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方沉香见连城逸那惊艳的神色,她忍着笑意美眸醉人的说道:“愣着做什么,去倒酒啊。”
连城逸回过神来,唇角一勾,笑着看了她几眼,这才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他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方沉香。
方沉香接过,两人手臂交缠饮下了这合卺酒,徐徐酒香入喉辛辣中也刺激着她的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沉香你可知今夜你究竟有多美?”连城逸伸手抚上她好看的眉眼,手指在她眼角的梅花上摩挲着。
方沉香莞尔一笑,媚然天成,只笑不语。
连城逸伸手将她头上的发饰尽数除去,让她一头青丝落下,别样的魅惑。连城逸俯身去想要去吻她,却见方沉香突然侧头顺手拔下了他头上的金簪,拿下了他的玉冠。
连城逸那梳的工整的发也披落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为我簪发?”连城逸不明白方沉香此举何为,他的发都是他自己梳的,不像方沉香,她除了不会梳发髻外也不会做女工。
方沉香亲了亲他的眼睛正色的说道:“你闭上眼睛我有礼物要给你。”
礼物?连城逸有些欣喜期待,他闭上了眼睛,唇角微微洋溢着。
方沉香从枕下拿出了剪刀,挑了自己的一缕青丝剪下然后又挑了连城逸的一缕青丝,她将两缕青丝用一根红绳系好,然后又拿出了一只香囊。
那香囊上的绣工可谓是笨拙,上面绣着的是并蒂莲花,两面皆是同一样的花色,只是下面的位置绣着的字样不同,一面是一个香字,一面是一个逸字。
她将两人的发丝放入了香囊中,然后塞到了他的手上。
连城逸睁开眼睛,望着手中的东西,他打开后看见里面的两缕青丝,心中一怔。
方沉香握上他的手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就是我送你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连城逸紧握着手中的香囊,抚着绣面上的字迹,怪不得前些日子她手上总是针扎的痕迹,她说是去跟岳凌霜学女工弄的,原来竟是为了做这个送给他。
连城逸伸手将她抱住暗哑的声音道:“绣工这么差,以后还是别做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方沉香本来要恼他,可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她眼睛突然湿了起来。
连城逸抱紧了她又道:“因为是唯一的,才会特别珍贵,我不要多么精致的绣工,我只要你的唯一。”
“我知道你速来不喜欢女工,却肯为我做这只香囊。更重要的是这香囊中的东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沉香你总是让我感动让我惊艳让我对越陷越深。”
方沉香探出头看着他,对他魅惑销魂的笑:“连城逸,你也太好打发了。我懂的可不止这些呢,就是等你到了一百岁估计你也惊喜不完。”
“那我岂不是要活上千万岁才可以了?”连城逸问她。
“千万岁那是老妖怪,我才不要和老妖怪在一起呢。”方沉香侧目,玩笑的心思又起。
“那你从千年之后而来,又是什么?”连城逸不依不饶的问道。
方沉香暗暗垂思正要想这个问题,冷不防的连城逸环着她的腰将她压倒在了喜榻上,铺天盖地满是他的气息让她的神智顿时混乱了许多,只是背后隐隐有什么咯人,让她不甚舒服。
寻着一丝空隙,方沉香忙道:“连城逸,我身下有东西。”
连城逸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是早生贵子,难道你不要?”说着又去吻她的眼睛,吻她眼角的梅花。
“孩子我们早就有了,所有这早生贵子没用。”方沉香反驳道。
连城逸无奈将她抱起,然后抚手将床榻上的桂圆莲子红枣什么的推到了一旁,看见这些东西他又想起她还未进食不免心疼止了那不安分的手问道:“今天一天不曾好好吃过东西,我去让人准备些东西,吃过才有力气。”
方沉香面红耳赤,忙碌了一天她早忘了自己没吃东西,可因为紧张欣喜竟不觉得饿。
但她又心疼连城逸,怕他憋坏了,索性拉着他的胳膊红着脸道:“我不饿,难道是你没有力气?”
她不知死活的说出这番话便后悔了,却见连城逸低吼了一声,咬着牙道:“方沉香,我让你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力气?”
连城逸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手指在她腰间游动,这嫁衣他之前解过一次眼下早已得心应手,很快他就除去了她身上华丽的嫁衣,拂手一挥落了那床帐。
芙蓉帐暖,一室情浓,最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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