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我说道,夜叉本要出门,又折了回来,问我究竟是谁,如果王知道,就算他夜叉放过他,六王也不会放过他的。
“夜叉,我求你一件事!”我一愣,如果真的如夜叉所言,真见识非同小可。
即便我从没有承认六王是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如果那这件事大做文章,玉龙子便又多了一条罪责。
夜叉回头疑惑的看着我:“什么事?”
“孩子的父亲,是玉龙子,我求你帮我保守秘密,玉龙子他并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我认真的看着夜叉,这件事一定要答应我,烂在肚子里。
夜叉的脸色骤变,吃惊的看着我,许久之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一改方才哑然的表情点点头:
“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摇摇头,可就在这时,我诧异的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文顺。
他手里捧着一把百合花,还拎了一个水果篮子。
他的脸色很难看,面容略带倦容,宛若一晚没睡觉一样,发现我看见他后,他走了进来,笑着说: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
他把手里的花放在我床边,随后抬手,用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什么时候结婚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看着他一如既往的那股流痞气息,就连嘴角的笑容也是一成不变的吊儿郎当。
我扯开苍白的嘴角,笑了笑,随后,他让我好好休息,递给夜叉将军一根烟,二人去外头抽烟去了。
过了许久,夜叉一个人回来了,对我说:“那小子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先走一步,让我代他给你道个别!”
我低头沉思,或许文顺对我的感情我无福消受,希望他将来能娶一位比我贤惠,比我好一百倍的姑娘做老婆。
一周后,我出院,本是让夜叉把开店剩下的一些积蓄拿来付医药费,医生却说,我的所有医药费都挂在了文家的账上,已经销账了。
“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啊。”夜叉挠挠头,嘟囔了一句:“省了不少钱呢!”
“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说道,夜叉打趣道:“阳间和阴间的生活不一样,没来阳间之前,老子真不知道钱有多重要,现在,这钱啊,就是一宝贝!”
我问夜叉,最近这几天我不在店里,有没有生意,夜叉说:“有哇!”
我一听,感觉错过了什么,赶紧问他是怎么个情况,夜叉摸摸下巴说:
“现在学生们放暑假了,咱们书店,每天都人满为患,特别是下午茶时间,雅座爆满!”
我白了一眼夜叉,他明知道我说的声音指的并不是书店表面上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地府的事情,不知道玉龙子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蹙眉:
“夜叉,你觉得王爷好,还是玉龙子好?”
我试探的问道,因为我觉得夜叉是一个忠心不二的忠臣,但是,我想让他帮我去地府打听一下关于玉龙子的下落。
毕竟如果有消息的话,王爷那边便是最快的消息,但是,我担心他不会做背叛王爷的事情。
“都好啊,玉公子悲天悯人,心怀慈悲,虽性子有些冷清,可也是英雄豪杰之辈,至于王爷嘛,他对我有再造之恩,再生之德,虽有点无情,可他也是铁面无私,官职在身。”
我一听,这特么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那……我要是请你帮我去地府打听一下关于玉龙子的消息,这算不算背叛王爷?还有,你要是不帮就当我没说!”
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因为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去地府有点太惹眼,假如能知道玉龙子此刻的状况,我就不用浪费时间去找。
想一想没了的孩子,我真的是心有余悸,我对这幅肉身也真的是无可奈何。
或许先前是因为我有孕在身才导致肉身灵气不聚,可我现在真的后怕的紧。
“玉先生在地府?你自己不能去吗?”夜叉反问道:“你知道我这阵子多久没回地府了吗?”
我急的头疼,我怎么跟他说呢?还是直白一点说?
“你出差来阳间不就是为了琴姬的事情吗?咱们现在不是把琴姬给困在阳间了吗?你可以回去复命去了!”
“那更不能回去,万一琴姬还有什么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呢?”
我一听,叹了一口气:“能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你到底回不回去?”
这家伙该不会在阳间玩野了吧,真的是头疼,他要是跟柳大人一样胆小如鼠的话,一吓唬巴不得回地府去呢,他倒好,不愿意回家了。
“突发事件有很多,比如,你技不如人,万一琴姬的灵魂没能被那小丫头的肉身克制,早晚有一天会反噬为主。”
夜叉说着,打开店门,趴在柜台上给自己冲了一杯奶茶,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语的嘟囔:“味道不错,比茶叶好喝多了,地府喝不着。”
他这是在找理由,我一看他冥顽不灵我也懒得再说下去了,回到房间关上门,声音彻底静止了。
转身从床底下掏出木箱放在床上,打开盖子看着那功德花,我就能想到玉龙子站起来的模样,心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不对,这花好像不对劲,我赶紧打开房间的灯,这一看不要紧,九朵花全开了。
天呐,太漂亮了。
那紫色植物主干如同游龙,分出九条枝干,每一条枝干上都拖着一朵淡紫色的花儿。
花蕾呈现深紫色,宛如晶莹的碎钻放在花瓣拼凑的托盘上,美却不招摇,艳丽却不妖娆。
儒雅却又不失高贵,宛如傲雪寒梅般的气质。
“夜叉,你快来看,开了开了!”我的心一下子随着这花开而澎湃起来,赶紧招呼夜叉进来与我分享这样的激动。
我怕无人分享独自一人扛不住这样的亢奋。
夜叉推门而入,看见那功德花,他的表情竟然没有我想想的那般兴奋,只是先楞了一下,随后才笑着说:
“我去,还真开了,你干了什么善事?”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我说道,有些语无伦次。
可话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那儿不对劲,我是什么都没干。
可这花又是怎么开的呢?
是的,我确实什么都没干,我只是……流产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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