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换身衣服,你穿裙子不方便。”非烟拉着苏又清进了衣帽间,“我们是去搞事情的,休闲一点好活动。”
“哈,姐最喜欢打落水狗。”苏又清双眼亮晶晶的。
出去的时候,非烟在小区门口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
“这是什么。”苏又清问。
“离婚协议。”
银桑很能干,半个小时就把模板的离婚协议改好,虽然页数不多,但是内容简洁明了,其中的一则条款是赔偿一千万。
“我看看。”
苏又清拿过一份,看到赔偿一千万的时候,皱眉说道,“一千万是不是太便宜贺渣了?”
“清清,我们得把目光放远一点。”非烟上了车,“以贺渣现在的名声,跟他耗下去我会损失更多,得不偿失,在说,来日方长。”
“也是。”苏又清点点头。
车子快速的朝贺家驰去,隐隐的,非烟莫名的激动。
“贺少卿你个乌龟王八蛋,给我出来。”
车子抵达贺家门口时,非烟第一个冲了进去,见贺天城及林静母女在草坪上吃早饭,二话不说就把桌子给掀了。
“嘭”
“哐啷”
瞬间,草地上一片狼藉。
“叫贺少卿出来,今天见不到他,我跟你们没完。”非烟气势汹汹的指着他们,“你们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儿子在外面养小三,还贼喊捉贼的说我偷人,现在好了,打脸了没有。”
“顾非烟,你什么意思。”贺兰舟一脸暴怒的剜着她。
“什么意思?”非烟上前就是一巴掌,“你弟养小三都上了头条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贺家真不是个东西,一个个人面兽心。”
贺兰舟平时没少欺负她,贺少卿虐待她,多半也是她煽风点火的,想到在别墅里受的侮辱,非烟下手完全不留情。
“贱人,放开兰舟。”
林静见女儿被打,哪里还坐的住?
她欲要上前撕非烟,被一旁的苏又清狠狠一扯,“老巫婆,你骂谁贱人呢。”
苏又清早看不惯贺家人,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嗷...”
林静狠狠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贺天城见此,脸色铁青的朝一旁的保姆大吼,“都是死人吗,赶紧把他们分开。”
两名年纪大的保姆吓都吓坏了,哪里听他的话?
“爸,救我...”
贺兰舟被打的不行,呜呜的救助
“顾非烟。”贺天城双目欲裂的喊,“你给我住手。”
“闭嘴,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打。”非烟霸气回应。
才几巴掌,怎么够?
女人打架,不外乎打脸楸头发,一时间,贺兰舟脸色红肿,头发凌乱,一边的林静也好不到哪里去...
“住手,给我住手...”
贺天城想阻止,又怕被打,只能干着急。
“嘭”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
非烟和苏又清及贺天城齐齐朝门口看去,只见两米高的铁门被人狠狠撞开,一辆红色敞篷法拉利嚣张的开了进来。
驾驶座上的人,鼻梁上扣着墨镜,嘴里叼着香烟,不是宫墨宇又是谁?
他怎么来了?
非烟的想法一过,就见车后边跟着十几辆高大威猛的保镖。
靠,黑社会啊。
苏又清踹了一脚林静,快速的闪到非烟的旁边。
“你叫的?”她压低声音。
非烟摇了摇头,“不是。”
贺天城脸色青了又白,“宫二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直欺人太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宫二少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不知道贺总是现金还是支票。”
不就是砸了你的车么?
贺天城愤愤的想着,却不敢说个不字,当下脸色跟吃了狗屎一样难看。
“怎么,你们贺家是打算赖账?”
宫墨宇从跑车上走下来,雌雄莫辩的脸在阳光下多了几分俊逸,但是挑起的双眉,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
“呸...”林静爬了起来,“不男不女的死人妖,想让我们贺家赔钱,做梦去吧。”
狗男女,做了龌龊事还敢上门来,真是不要脸。
末了,林静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很好,很有种。”
宫墨宇笑了,那笑容如沐春风却无端让人生出寒意,接着,话锋一转,语气凌厉,“给我砸,给我泼,直到爷满意为止。”
身后的十几名保镖动了,各个分散开来。
“宫墨宇,你敢。“贺太南城色厉内荏的嘶吼。
宫二少鄙夷的轻嗤了一声,“本少亲临,那是给你们贺家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十几秒钟之后,屋里传来各种响声。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传来,贺家白色墙面染上了绿色,如泼墨画一般,极为好‘看’。
苏又清碰了碰非烟,竖起大拇指,“行家出手就是不一样,不服墙就服他,你看贺兰舟...”
非烟看了一眼贺兰舟,只见她呆呆的,整个人傻了一般。
“我们贺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林静趴在草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儿媳妇偷人,女干夫带人上门,啊,我不活了...”
“老巫婆,你给我闭嘴。”苏又清扯下袜子,直接塞到林静的嘴里,“在嚎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顾非烟...”
傻了的贺兰舟突然大吼一声,非烟一看过去,只见贺兰舟双眼如毒舌的盯着自己,下一秒,她就扑了过来。
非烟想都没想就抬脚踹过去。
贺兰舟倒在地上,恨毒的剜着非烟。
“丑八怪。”苏又清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没人要的老女人。”
被戳到痛处,贺兰舟只觉得一股气往上涌,一个呼吸不畅,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兰舟,兰舟...”
林静抱着贺兰舟哭喊一片。
贺天城看着凌乱的场面,气的浑身颤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二少,没东西可砸了。”
“二少,没地方可泼了。”
“很好。”宫墨宇心情大好的扫了一眼非烟,“走...”
贺天城面色一片灰白,不过,非烟一点都不同情他,“贺先生,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是不是你。”他双目欲裂的指着非烟。
“要怪只怪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非烟甩出离婚协议,“三天内,你儿子要是不签字,我们法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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