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充华倔强的扬起了眼,怒目瞪着尉迟灵儿。
太监按了按袁充华,袁充华并没有跪下。太监伸出脚,一脚踢在袁充华的小腿上,踢得袁充华膝盖一弯,不得不跪在地上。
灵蕊交上了袁充华的罪证。两组布偶娃娃。
李御女吃惊道:“奴婢一直以为袁充华仅仅只是憎恨而已,没想到还这么恶毒,这是什么?难道是下了诅咒的巫蛊之术?”
尉迟灵儿一手一组布偶娃娃,左右翻看着,她完全没看懂,这两组布偶娃娃,到底有何妙用?
李御女见皇贵人完全处于懵圈状态,赶忙解释道:“娘娘来至于于阗国,自然不太懂。但奴婢却是知晓这些事的。”
“这巫蛊之术甚是邪乎,乃最为阴毒之物。娘娘左边的这组人偶,您看,是用头发将两个人偶面对面的捆绑在一起,您瞧,人偶身上还分别写着拓跋宏和袁婉蝶两个人的名字。”
“娘娘,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写着拓跋宏的人偶,代表的是皇上,写着袁婉蝶的人偶,代表的是袁充华她本人。而用头发将两人面对面的捆绑起来,代表同心同德,一辈子恩恩爱爱,永世不得分离。”
李御女瞟了眼尉迟灵儿,尉迟灵儿此时脸上有些阴沉,但还不至于生气。
李御女心想,看来,我还得给你加把火。
李御女道:“而另一组玩偶,甚是歹毒。娘娘,您看,这两个人偶,是用一根锋利的针将两个人偶从心脏的位置对穿对过。”
“且两个人偶,背对着背,代表离心离德,就算再好的感情,再深的情谊,也要受这蛊术所惑。而这人偶上面,写着皇上和娘娘的名字。”
李御女叹了一口气:“娘娘莫要怪奴婢多言,娘娘你好好想想,大魏皇宫,除了娘娘您,谁还有娘娘这样的恩宠和待遇?”
“皇上和娘娘原本恩爱有加,甜如蜂蜜,娘娘近期是否有不寻常之事,比如,皇上莫名的就疏远娘娘,或莫名的就不待见娘娘,或原本昨天都好好的,又没吵架,又没啥恩怨的,突然皇上就变了人,对娘娘不理不睬还有点儿不耐烦的样子。”
李御女这么一说,尉迟灵儿的脸色就变了。
看着这一根针直插写着尉迟灵儿和拓跋宏的两个背对背的人偶,尉迟灵儿眼神一冷:“本宫还觉得奇怪呢,好端端的皇上,怎么说变就变了,原来是这个贱人在使坏!”
尉迟灵儿丢掉了人偶,站起身来,走到袁充华面前,抡起手,一巴掌打在了袁充华的脸上,再反手,又是一巴掌。
袁充华堵着嘴,愤怒的看着尉迟灵儿。虽然不能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恨意。
尉迟灵儿看着这张脸,恨意瞬间就蔓延至全身,她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踢在跪到地上的袁充华身上,袁充华摔倒在地,嘴里堵着,咿啊呀的,喊不出来。
尉迟灵儿狠狠的踢了袁充华几脚,心里的气也舒坦了些。
尉迟灵儿道:“拉进暗格,好好收拾她。”
李御女唇角微勾,但没在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只是轻轻抿了抿嘴,跟着尉迟灵儿去了暗室。
暗室位于偏殿的地下室,此处密封,声音传不到外面去。
众人都去了暗室。尉迟灵儿在暗室里拿了根皮鞭,坐在暗室的软凳上,袁充华被推到了尉迟灵儿面前,要她跪下,她死活不跪,倔强的昂着头。
尉迟灵儿道:“贱人,你作何解释。”
下人将袁充华口中的布取下,袁充华呸呸两声,憎恨的看着尉迟灵儿:“我何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这般诬陷于我?”
袁充华又看看李御女:“你这个贱人,肯定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定是憎恨我摔坏了你的姜汤,故意陷害于我!”
李御女半点儿都不惊慌:“袁充华莫要狡辩了,罪证确凿,无从抵赖。还不跪地磕头,求娘娘从轻发落,饶你狗命!”
“呸!”袁充华冲着李御女的脸,吐了口唾沫,那唾沫粘稠粘稠的。
袁充华愤怒道:“你们这群同流合污、坑瀣一气、朋比为奸的贱人,使计迫害于我!还想我跪地求饶,简直是痴心妄想。”
李御女用手抹掉了脸上的口水,眼里喷着火:“贱人!”说完一巴掌挥了过去,打得袁充华两眼冒星,李御女再一口唾沫吐到袁充华的脸上,吐完之后,依旧不解气,伸脚就去踢袁充华。
袁充华依旧被绑着,只能腿动,上身完全不能动弹。所以只有挨打的份,袁充华并没有喊痛,只是冷笑一声:“有本事你敢和我面对面的单挑么?绑着我欺负人,算什么本事!”
灵蕊看了眼袁充华,笑笑:“娘娘,正无趣呢,要不给袁充华解了绑,让她俩斗斗,也好解解闷。”
尉迟灵儿看看李御女,正想吩咐,不曾想,李御女开口了:“娘娘,奴婢正有此意,奴婢想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贱人。”
尉迟灵儿挥了挥手,下人解开了袁充华身上的绳索。
袁充华摸摸自己勒过的手臂,又拍了拍自己的身体,站好之后,开始打架。
女孩子打架不像男孩子那么凶狠,无非就是扇耳光,扯头发,脚踢,和用嘴咬。
李御女伸出双臂,一把抓住袁充华的头发,想抡起手臂,打袁充华的巴掌。
袁充华也不甘示弱,轻易的躲了过去。袁充华也伸出了手,想抓李御女的头发,却被李御女躲开了。
袁充华见自己处于下方,竟被对方揪住了头发,很不甘心,伸出尖锐的指甲,一扇过去,瞬间抓了一把李御女的脸,李御女的左脸,顿时觉得生疼,好像被抓开了,破皮了。
李御女大怒,抓住袁充华的头发,另一只手,狂扇袁充华的脸,扇得袁充华招架不住。
袁充华以前在家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那里打过架,这李御女又彪悍,怎么打的过,袁充华被打的哇哇直叫,节节败退。
尉迟灵儿看得好生欢喜,这个贱人,胆敢跟本宫争宠,也加入了战斗,不过她好歹是个公主,扯头发这种事,还是算了。
她举起了皮鞭,啪啪啪啪的抽打在袁充华的身上,打得袁充华尖叫连连,这尖叫声,带着袁充华的痛感,声声进入尉迟灵儿的耳里,爽得尉迟灵儿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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