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绯那双原本抓住皇甫傲君胳膊的双手,在这时候,也为之僵住,自己所有的担心,在这一时刻,再一次的实现。太后,玉兰二妃,这些是你抛不开的重,可是,为何,你就不能将羽与之并于相当重要的地位吗?
慕容羽绯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当中酸涩而苦楚,到得最后,自己,却也只能似那局外之人一般,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却无力而为。过客,抑或只是生活中对于他的调剂存在吧。慕容羽绯狠狠吸了一口气,将这些天来,好不容易所显露出来的一抹温柔,彻底的掩藏起来,在她的面孔上,露出那一如既往的淡然之极的微笑来,露出笑容来,面对着太后等人的靠近。
“圣主,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在这里的!”太后终于是奔得前来了,口中气喘吁吁的说着话,隔着栏杆望着皇甫傲君,口中的话语里边,带着焦急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太后和端木玉容在前,两个女人的目光,并没在皇甫傲君的身上停留过多,而是盯着了慕容羽绯,当然,那目光里边,更多的是怨与恨。
“母后,你怎么来啦?”皇甫傲君看到太后,顿时就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头,什么事情都好办,就是遇上自己的母后,似乎就是自己的克星了。“玉妃,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阻止母后,让母后到这里来?”
皇甫傲君望着端木玉容,将不满冲着端木玉容的身上抛来。慕容羽绯站在皇甫傲君的身后,手指已然没有痛楚,可是,心中却感到难受之极。
端木玉容,欧阳兰心,也许,我们不过都是同样的人,在他的心里边,又如何会有什么重要的地位呢?只是,你们唯一好的一点,你们是神国人,所以,你们才能够比我稍好一些,如若不然,还真不知道,应该是谁同情谁,谁可怜谁呢。
“圣主,这大牢可是污邪之地,圣主万金之躯,又岂能在这种地方呆着呢?圣主,请回宫吧!”太后急切的对皇甫傲君说着话,只是,她的目光却越过皇甫傲君,朝着慕容羽绯望去,双眸当中的怨恨,没有丝毫的减少,恨恨瞪着慕容羽绯。
慕容羽绯幽幽一叹,莫名的,失去了和太后对峙的心情,酸楚的低下了头去,眼睛虽然是盯着地面,可是那瞳孔当中,却已然是没有了焦距,不论什么,都没有看得清楚。
“母后,朕看这里挺好的,没什么。朕说过,羽的事情,一定会查个清楚的,朕在这里,并不会耽误国事,奏折之类的,一样可以处理。”皇甫傲君沉声说着话语,对于太后的要求,他是由内心感到排斥。只是,却又不能够明显的表露出来。
“圣主,一国之君,在这天牢里边处理奏折,只是因为区区一女子,这事,如若传之四海,将会成为何等的笑谈?圣主,难道你就让神国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不论处理任何事情,都挤到这天牢里边来吗?”太后显得是语重心长,对于皇甫傲君的这一个做法,感到相当的失望。
“母后,一国之君,难道就不能够有些担当?既然羽是朕的妻子,现如今,虽然她已无皇后之封号,却依然是朕的妻!朕一定要为她将事情查清,只有那时,朕才搬出去。而且,朝中大小事务,朕皆可掌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须到这里来,只需一些掌管要务的大臣前来就行,又有何不妥呢?”皇甫傲君再一次的解释着,将事情一一的讲给太后听,只是期望太后能够理解自己。
“圣主,现如今神国刚刚经历了一次极大风险的变故,虽然平息了下来,可是,四海之内的其他国家,谁又敢肯定都是真正臣服的呢?万一他们趁着现在的时机,再挑起一些争端来,光是靠朝中大臣,就能平息的?抑或是圣主认为,没有了圣主你这主心骨的存在,靠着皇宫哀家与玉容娘俩,可以处理这一切?”太后急声的嚷着,带着强烈的不满。
慕容羽绯,都是因为你,才会有这样的后果!
“母后,朕意已决,这件事情如若一天不得解决,朕又岂能一天就轻易离开?母后,相信用不了些时日,事情就会真相大白的。朝中大小事务,朕早已经是做好安排的了,母后不必担心。”皇甫傲君沉声而语,对太后再一次的解释着。在这一件事情上,他要坚持自己的决定。只是,对于太后,自从白凤庵中接回来之后,就不曾违背过她的意愿。
他坚信血浓于水,母恩大于天。只是,在小白的那一番话语之后,他在对于慕容羽绯的事情之上,也感到了自责,这一次,才决定留下来,陪着她,直到解决一切的事情。
“圣主,你真的就如此决定了?”太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皇甫傲君居然在自己几次劝解之后,还是不愿意离开,让她很是生气。
“是的,母后,朕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皇甫傲君再次沉声说着话语,一半,却是为了劝慰太后,以安太后之心。
“圣主,哀家再问一次,你真的不愿意随哀家离开这里?”太后带着急切的说着话语,一双眼睛,这次是紧紧的盯着皇甫傲君。
“母后,对不起。”皇甫傲君抬起了头,坚定的说出话语。慕容羽绯悄悄的吐了一口气,感觉到,两手心里,满是汗水。
虽然,这只是皇甫傲君和太后之间的对话,可是,在慕容羽绯的心头,这一切,却是如与太后在争夺着皇甫傲君一般。想到此,慕容羽绯脸颊上露出一丝苦笑,女人,难道就只能如此的不幸?不论什么太后皇后贵妃娘娘,都得靠着男人,才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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