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的目的,是来探听消息的,可是进来半天都没找到一间房在说话的。
马的,这文书楼全是死人啊。为什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上面说,这次在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就等着献上项上人头了。
这次,拼了命,也要打探到有价值的消息回去,横竖都是死,豁出去了!
他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此时,他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一点也没发现南宫翼在后面盯着他。
南宫翼静静的盯着前面骂骂咧咧的黑影,就这德性,还想打探消息,这么沉不住气?
这人是谁派来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要是他的目的是雨琴母子,那就不好办了。
南宫翼一边思索着,想着万全之策。眼睛静静的盯着前面,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只见那个人一间一间的看过后,似乎没有找到目标,准备往二楼上去。
不过,就在他准备上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沉声问:“谁派你来的?”
那人一愣,怎么她?怎么到他身边都没发现?高手!
不过,他马上冷静下来:“哼!老子是谁派来的不是你能问的,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来问。”
那人还不在意的冷哼,身影一晃,想摆脱雨琴的钳制。
雨琴眼冷了几分,伸手迅速的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往后面一拉,在他倒地的同时,狠狠的一脚踩在了那人胸口上。
那人马上嘴角溢出了鲜血,发出沉闷的痛哼声。
要不是她发现蜡烛快用完了,下来拿东西,还不知道自己家进了贼。
平时那些小二晚上打烊后,都是去地下室休息的,这上面的房间都是摆设。为了安全,所有贵重的东西都在地下室,平常的人跟本不知道。
自己家进了贼,雨琴很是恼火,因为这就意味着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了。
“说,是谁派你来的!不要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狠狠的威胁,她对贼,可是从来不手软。况且,对方还是敌对的。
在暗处的南宫翼很是惊讶,这女人什么时候下来的?这狠辣的手段,不输于杀手啊。
不错,不错!又看见了这女人的另一面。幸好,她对他还是算温柔的吧。啧啧!
“哼,我反正横竖都是死,怎么会怕你一个女人。”那人嘴很硬。
“哼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个用力,雨琴狠狠的踩在了他一只手指上,还用力的转了转脚。所谓十指连心,这里应该最痛吧。”
那人立马惨叫,但是他眼睛却狠毒的盯着雨琴,像是要把她身上瞪出个洞来。
还是不说?果然,嘴巴很硬!
她把手放进嘴巴,吹了一声口哨。立马,楼上蹬蹬的响起了脚步声。
等到了门口一看,居然是个孩子!那人紧张的脸,立马嘲笑起来:“哈哈哈,没有帮手,找个孩子来充当吓唬谁啊!”
“妈咪!你急急地找豆点什么事?呀!这个人是?”豆点惊讶的看着在雨琴脚下痛的发抖的人,脑袋转得飞快,我的试验品又来了。嘿嘿!
“来!你不是要试验品么,妈咪给你弄了个免费滴,过来,试试!”雨琴无声的笑了,不过,那笑,阴森森的。
一楼客房,豆点忙得不亦乐乎。
雨琴则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悠闲的瞧着。时不时的点拨两句。
地上的人,不,是贼!眼睛瞪得大大的,张着嘴,满脸的红疙瘩,浑身上下扎满了针。
他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被雨琴点了哑穴。本来豆点想试试刚学的点穴术的,雨琴告诉他,他太小力度,和内力不够,点不了。豆点挫败了好一阵子,人家研究了半夜的点穴术就这样无用武之地?
地上的贼极度的可怜,被点了哑穴不说,还动弹不了半分,身上奇痒无比,特别是脚心,更是痒得生不如死。
现在又不知道那个像土豆样的小屁孩要又要干什么。他恨得咬牙切齿,要是老子能逃出去,我要这对狠毒的母子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雨琴看着地上痒得肌肉都抽搐着的贼,大大的眼睛闪着诡异。哼!别以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想从姐的手心里逃出去,那是妄想。如果你实在是想逃出去,那一定是尸体诈尸了!
窗外静静无声站着的南宫翼悄悄的抹了把汗,相比之下,上次对他已经很是仁慈了。上次领教过豆点的跳蚤粉,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这什么世道,哪有儿子这么欺负老子的?
再看看雨琴,得意的样子,像得了多大好处样。看豆点的眼神很是骄傲,南宫翼很是汗颜啊,这样的母亲,这样的儿子?哎!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时候,只见豆点乐呵呵的把最后一根针扎在了贼的腹部靠下位置。
那贼眼睛都快瞪掉了,他的根子啊!
他又怨又恨,这个死土豆,你干脆一刀杀了老子来的痛快。
他后悔了,不该嘴硬,不该看轻这对母子的能赖。不该抱着能侥幸逃脱的心态任其摆布。应该在还没有进门之前咬舌自尽。
现在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嘴里正塞着一团抹布!
窗户外的南宫翼,手不觉的护住了下面,好像那针扎到他了一样。
豆点拍拍手,大功告成!
“妈咪,你看,我扎的正确不?恩?”
“一根也没错!呵呵,不愧是妈咪的宝贝。”雨琴在豆点脸上波了一口。很是自豪。
看来一眼地上因又痒又痛,眼泪都掉下来了的贼,慢慢的蹲下,傲慢的看着他道:
“你还是不说你是谁派你来的么?如果还是不说的话,我让豆点给你尝尝其它的实验的滋味?”
地上的贼嘴巴你塞着抹布,又不能说话,眼神楚楚可怜。现在不说,还想被那小屁孩折磨致死啊。他不求能活着回去,只求给个痛快。
反正回去也是死,死在这里也无所谓。
“哦,我怎么忘记了,你不能说话。”想刚刚记得来似的,雨琴解了他的哑穴,拿掉了嘴巴里的抹布。
“你杀了我吧,横竖是死,你现在就杀了我吧!”他几乎哀求道。
唉!这古代真没什么好的,随便就可以草菅人命。那不是她的性格,作为21世纪的人,雨琴本是善良的。
在这权势的时代,你不狠,死的就是自己。
她叹了口气,是条汉子,这样也不讲出背后主谋。
脑袋飞快的想着各种各样可行的法子。大眼眨巴眨巴着,看起来很爽纠结。
突然,雨琴拍了下自己的小脑袋瓜,有了!嘿嘿!
能摸进文书楼的贼,说明武功一定不错,只要让他死心塌地的投靠她,那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他会答应吗?
雨琴慢慢的渡步到他身边,仔细的看了看那人。
样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国字脸,浓眉,眼神极具杀伤力,圆瞪的时候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知道他是否有家眷,如果有的话,那就好办了。
“你的家眷在别人手里么?你那么忠心他?”雨琴试探这问。
“你休想伤害他们!”地上的人一听到家人很是激动。
啧啧,看来还不是那种冷血杀手嘛,有救!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雨琴诱惑道。
“交易?”听了这话,他眼睛里泛出了希望的光,他狐疑的看看雨琴,眼里写满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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