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翼刮了上官飞一眼,“你小子整天泡女人堆里,还是多照顾下你自己吧,小心操劳过度,不举!”
比毒舌,没人能比得上南宫翼。
上官飞风骚的抚了抚额前的长发,妩媚的眨了眨凤丹眼,自恋的说:“我哪里用的着泡女人堆,是那对女人倒贴本公子。”
南宫翼翻了翻白眼,脸上依旧冷冰冰的。
“叫你查的事,有消息了么?”
“听说神丹老人重出江湖,半年前,有人见过他。江湖上传言,他炼成了神丹。”上官飞漫不经心的说。
多年前,神丹老人奉命为大兴王朝的王炼神丹,费尽了所有的珍贵药材,最终失败。神丹老人也跟着失踪!从此销声匿迹。
听说神丹老人脾气古怪,心性高傲,有许多人想拜他为师,都被拒之门外。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我不关心什么神丹老人,我也不想要什么神丹。我是问你,雨琴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南宫翼不耐烦的说。
什么神丹的和他没关系,那些都是父王在位的时候的事了。与他何干?
上官飞用一种你见识短的眼神瞟了南宫翼一眼,继续道:“听说他四年前突然收了个女徒弟,你不觉得这事蹊跷么?”
“女的?那又怎么样,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南宫翼冷冷的说。
“琴妃是四年前失踪的,又突然和神丹老人同时出现在江湖上,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上官飞懒懒的说。
身为一国之王,怎么这点都没注意到?怎么整天在嘴边挂着雨琴雨琴!是不是禁欲太久了,琴妃一出现,眼里只有美人,没有江山了!
文书楼书房。
一个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站着,他身穿蓝色袍子,头微垂,那双精明的眼正看着手中一个账簿。
“六月中旬的货,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低沉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黑纱斗篷挡住了整个头部,身上黑色夜行劲装,外套了一件黑色披风。把整个身材挡严严实实。
“回主人的话,许老板那边的人飞鸽传书上说,货已发。不过,考虑到安全,走的是水路。桐州近几天连连暴雨,可能会耽搁些时间。”中年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黑衣人起身慢慢渡步到窗边,外面月儿高挂,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
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走到中年男子身边,紧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
中年男子依旧一副恭敬的表情,但是心里直发毛:这事不是他做的,但是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虽然是这里的掌柜,但是一切不是他说了算。前几天店小二来哀求他,想办法拖延那批货到达凤凰城的时间,要不然他全家五口将被灭口。
他与店小二是叔侄,他怎么能撒手不管。但是他的命是主人的,他考虑良久,决定先找主人汇报此事,怎么会想到,他发了几天次暗号,主人都不见身影。
他只得硬着头皮做了主,他想,仓库里的货源足够一个星期酒楼的供应,就算桐州的货晚几天到达凤凰城也应该没问题。
谁料到,桐州的货迟迟不到,眼看库存慢慢见底,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那边的货再过两天还没动静,这酒楼可要关门了。
“许掌柜,我要的不是敷衍,而是忠心!”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
许掌柜吓得一头冷汗,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伸出三根手指,声音沙哑道:“我对主人的忠心上天可鉴!绝无二心!可是,我却不能看着侄子全家被灭口,这几天我发了无数暗号给主人,主人都没有露面。人命关天,我只得私自做了主,让桐州那边的货晚发三天。请主人责罚!”
“你好大的胆子!许掌柜,你可知道,这事关系到整个酒楼的盈利。你说的是否是事实我会查清楚,但是,如果货明天还未到,你就提着人头来见我!”
这几天受伤昏迷,想不到出了这样的事。
雨琴联想到前几天受伤,到现在的货期,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搞鬼!她势必要查清楚!一向,对敌人,她从不手软。
惹了我,我让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书房内,蜡烛瞬间熄灭,只看见一阵青烟,房里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雨琴连夜去了桐州。还带上了豆点。
这孩子老在家闷着,带他出去旅游旅游。当夜,雨琴大点好一切,自己雇了辆马车,直奔桐州,只有一天的时间,时间紧迫。
等南宫翼再到文书楼的时候,雨琴他们早已离开。他抓了暗卫,才知道雨琴连夜雇车去了桐州。
南宫翼一脚把暗卫踹到了门外跪着:“这样的事,为什么不马上汇报?”南宫翼眼里快喷出了火!
暗卫被踹得一口血喷出,颤抖着到:“回王的话,我们的人也跟过去,我们还没来得急汇报!”
南宫翼闻言,一闪消失在原地,这么说,他们刚出发不久。他得赶快追上雨琴,她身上还有伤!
地上的暗卫半天都没听到南宫翼的声音,抬起头,“耶?王呢?”
马车一路急奔,溅起滚滚灰尘,因为是晚上,路在月光下不是看的很清楚,雨琴不得不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
马车很快出了城,光线越来越暗,到树林茂密的地方更是漆黑一片。到处黑压压一片,透着诡异。
偶尔兽类发出的低吼声让雨琴这个无神论者心里也发毛,她只得叫车夫让马儿慢慢的走走,提高警惕。
这样的地方最容易越上劫匪什么的,她把意识慢慢放出去,感觉一切安全,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突然,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在这空旷漆黑的夜很是突兀,刚放下的心,立马提了起来,她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一颗大树下隐藏,静静的等待。
如果是过往路人,那么,他们一定不会留意这颗树下的马车,不仔细看,根本不可能看见的。
如果对方来着不善,她也可以站有利地势,敌明我暗。最主要的是,豆点还在车里。她不能冒险。
马蹄声渐渐近了,看样子,好像只有一个人,不,在暗处,还有几个武功高手。
雨琴的感知能力只能感知一百米以内的是事物。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慢慢的,可以看清楚马上的人,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他穿的白色袍子,在这黑夜尤为凸显,而且,从健硕的身形,可以判断是个男人!
雨琴屏住呼吸,紧紧的盯着马蹄声的方向,那人越来越近,他急急的甩着马鞭,催促马儿跑的更快,他从大树下经过的时候,没有看到雨琴。
他的暗卫从她旁边疾飞而过,也没注意树下的马车。
雨琴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只是碰巧路过的人,瞎担心的。雨琴拍拍胸脯,还好!
雨琴让车夫赶出马车,继续不快不慢的前行。这种路,坑坑洼洼,不宜太快。一路到是顺利,三更天的时候,雨琴实在撑不住周公的召唤,渐渐的打起了盹,豆点则睡得一脸都是口水!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天亮了,因为有光从马车窗户扫了进来,雨琴动动眼皮,翻了个身。这觉睡得可真舒服。
像家里的席梦思床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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