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雨琴,是他最想看见的。至少,她脸上,每天都爬满快乐的笑意,那样开心,那样纯真!
此时,雨琴迷迷糊糊的,太阳太温暖了,晒着晒着就想睡觉。
实际上雨琴此时真的很想睡觉了,但是,又担心自己睡着了不老实,一不小心掉地上。
这后院里,都是石板,掉下去会摔塌了她最爱惜的小鼻子。
在睡与不睡间纠结着,最终抵不过周公的召唤,脑袋一歪与周公下棋去了!
“谁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雨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摸索着揉着眼睛,就要坐起来。
还喃喃的说:“还让不让人活了?好不容易做个美梦,吵醒死了!”
南宫翼瞬间来到雨琴面前,那鬼魅的速度,根本让人没看清楚。他轻轻的把雨琴扶起来做好。
刚才还一脸冰霜的脸,现在眼里全是柔情:“琴妃,你醒了?”
蝶儿傻傻的跪在原地,不知道该出声还是不出声,该说说么,只能傻愣愣的跪着,额头上的血,慢慢的流下,可是她一动不敢动。
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南宫翼。
“老大,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叫雨琴,不是你的什么琴妃,你认错人了!”雨琴嘟起小嘴,喃喃的说。
话一出口,雨琴就愣了一下,这话,她好像以前什么时候说过了,可是,什么怎么回事呢,她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刚才是谁在那里啊,是侍女吗?”雨琴岔开话题,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伤脑筋了!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这里除了本王,就没其他人了啊。”南宫翼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蝶儿一眼,声音如常的说。
“没有吗?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王上开恩,我听错了!我是不是又做梦了?”雨琴不雅的抓了抓柔顺的长发,迷茫的说。
没有焦距的大眼里,闪烁着迷惑的光。
“恩,恩!”南宫翼恩了两声应付到。“我传侍女进来伺候你梳洗吧?”
“恩。”
“那,你饿了没,传膳吗?”南宫翼轻声问。
同时冷眼看了一下还跪在地上的蝶儿,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准出声。
一个眼神扫过去,蝶儿吓得簌簌发抖,一动不敢动,也不敢抬。
“好。”睡了一会儿,好像又饿了!
“来人,伺候王妃梳洗,吩咐御膳房传膳!”
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天生的王者气势,压得蝶儿头也抬不起来。
“是!”外面的侍女齐声应道。
当进来看见地上的蝶儿的时候,个个吓得站在原地发抖,这后花园里,什么时候进了侍女了?
王上有令,这后话园里,没有王上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这可是失职的大罪!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伺候王妃梳洗!”南宫翼一个眼神刮过去,几个侍女立马觉得掉自己进了冰窖里!
“是!”几个侍女迅速麻利的扶着雨琴回寝宫梳洗,有条有序。
见雨琴走远后,南宫翼背着手,转过身。声音里全是寒意:“锦!把她给我带下去,本王要亲自审问!记得不要惊动任何人!吩咐下去,今天见过见过蝶儿的侍女,嘴巴都给本王闭紧了!”
“是!”阴影里,贴身侍卫锦恭敬的领命,一阵风吹过。刚才还跪在地上的蝶儿,连惊叫一声都还未来得急,便被点的哑穴带了下去。
南宫翼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渍,眼里没有一丝表情,没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南宫翼动了动薄唇:“来人!把这里给我处理干净!”
“是!”马上有侍女拿来水桶,毛巾,迅速的擦洗起来。不用南宫翼命令,他们都知道什么事看见了等于没看见!
王宫里,只有管好自己的嘴巴,做好自己的本分,命才会长些!
“都是一群饭桶!”书房里,传来萧次元愤怒的的声音。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跪在地上的暗卫吓得一身冷汗。
“哼!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留你们何用!”萧次元话刚说完,大掌一挥,跪在地上的暗卫立刻飞了出去,闷哼一声,撞在墙上。然后掉落地面,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毙命!
萧次元看都懒得看一眼,冷哼一声,一甩宽大的衣袖。伸手按下机关,那安卫所在的位置,立刻打开一个缺口,那暗卫立刻掉了下去。
然后一切恢复平静,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萧次元脸色如常的走到蝴蝶兰花架旁,轻轻挪动花盆,墙角的地板,无声的打开。
他那了一个烛台,借着烛光,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暗道里,到处都是黑暗,蜡烛在暗道里,发出昏暗的光,显得非常诡异。
他不紧不慢的走着,七拐八弯的暗道,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一扇石门前,伸手推了推墙壁上的砖块。
那砖块凹进去的同时,石门居然轰隆隆打开了。
萧次元拿好烛台,走了进去,暗道里,只听见萧次元啪啪啪的脚步声。
暗道里非常安静,萧次元空寂的脚步声,在黑暗里,显得突兀而恐怖。
他面色如常的走了进去,里面虽然有烛光,但是,在这黑暗的石室里,依然非常昏暗。
石室里,一排一排,全是各种各样的虫子,那些虫子奇形怪状,非常恐怖!
在靠墙角的位置,背对着萧次元站了个人,他穿个打扮很奇怪的人,黑色的袍子很短,刚好能遮住腰际,下面是大红色的绸缎大脚裤。
脚上穿了一双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皮靴,那皮靴非常破旧,好像经历了多少风霜似的,鞋面斑斑点点,破破烂烂。
相比他的皮靴,他的衣服就好多了,虽然看起来穿了很旧,但是,还好,没有太多破烂的地方。
头发乱七八招,搭在后背。从身形看,最多四十多岁的样子,身型高大,便瘦。
当他听到石门开门的声音,慢慢的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到处都是伤口,新新旧旧的伤口众横交错,布满整张脸,整张脸没有一寸是完好的。
当他看到萧次元的时候,他眼里全是怨恨,他一动手,后面的铁链哗啦啦的响。
显然,他的双手,被铁链牢牢的锁住了。
他现在一身是毒!萧次元拿他试各种各样的蛊毒,每一次,就像有东西,在一口一口的吞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肉,疼的他满地打滚。
这种痛不欲生的日子,他整整过了五年。
他很多次都想死,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有一次,他咬舌自尽。他以为他终于死了,终于解脱了。没想到,萧次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他吃下后,奇迹般活了过来,但是舌头没了。
他从此成了哑巴!
他每天痛不欲生的日子。每次都感觉死了千百遍,但是,他的神智切十分的清醒,告诉他,他还活着,怎么死也死不掉!
这种痛苦,恐怖而绝望!
萧次元面无表情的拿着烛台,慢悠悠的走过去,完全无视他怨恨的眼神。
看着被折磨得看不出原貌的脸,萧次元阴深深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怎么样,你还是不愿意效忠于我么?何必呢,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这比你在这里天天陪着这些蛊毒好多了吧?啊?”
萧次元故意在他面前提蛊毒,因为,那些蛊毒都是他培育出来的。想想,一个善于用蛊毒的人,每天被自己培育出来的蛊毒,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呜呜呜。”那人向萧次元冲了过去,怨恨的眼神,恨不得立刻杀了萧次元。他一动,铁链哗啦啦作响。可惜,铁链锁着他的手,他根本靠近不了萧次元。
萧次元见他如此模样,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你想杀我么,恨吧!你天天用这种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我不一样活的好好的么?我说,你是何苦呢,放着荣华富贵你不要,偏要来这里受罪!啧啧!”萧次元火上浇油,好像很惋惜的摇了摇头。
那人的眼里,蹦着怨恨的火光,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烧死!
“呵呵!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只要你求我,我现在就放了你,怎么样?求我啊?”萧次元诱惑道。
“哼!呜呜……”那人眼神坚定的冷哼一声,张嘴想骂萧次元,因为没了舌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里全是怨恨和不甘!他不甘心!他觉对不会屈服的,这个男人,他杀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还要他效忠与他,做梦!
“哼!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效忠与我么?敬酒不吃吃罚酒!”萧次元丑陋的脸上,恶毒扭曲了他整张伪君子的脸。
他愤愤的顺手拿过一只小罐子打开就往那人身上倒去。
里面一条条花花绿绿的虫子,全部吸在,那人的皮肤上,张口就咬!
“啊!啊!”那然痛苦的大叫,但是,看着萧次元怨恨的眼神里,闪着坚定的光。他不会屈服的!他不会屈服的!
“哈哈哈!木子玉,你就慢慢享受吧,它会让你看到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你面前受尽凌辱的!哈哈哈!”萧次元放肆的大笑着,拿着烛台慢悠悠的离开了石室。
这个被囚禁的人,就是木子玉,萧雨琴的亲生父亲!
萧次元之所以如此折磨木子玉,就是因为,萧次元虽然娶了雨琴的母亲,但是,她既不爱萧次元。还怀上了木子玉的种。给他戴了绿帽子!
在嫁给萧次元之前,她和木子玉两情相悦,却被萧次元横刀夺爱,逼着雨琴的母亲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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