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义渠骇。”义渠骇简短的回答。
“哈哈,原来你这个黄脸的病夫就是义渠骇。”托克索斯大笑了起来,“看来,波列蒙也是被你这病夫脸给欺骗了,哈哈!”
“哼,是不是病夫,那要交过手才知道!”义渠骇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不快。不过,他到没有忘记泰兰的嘱托。说罢,他舞动戈戟就冲杀了上去。
托克索斯见义渠骇拖着戈戟杀了过来,他根本不敢怠慢,挥舞着狼牙棒赶紧迎了上去。因为,他心里明白义渠骇并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两下兵器相撞,发出金石相磕之声。托克索斯心中就有了底数,这义渠骇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不过,论气力,他明显不及拉迪加斯特,但是,论技巧,他的确不是拉迪加斯特可比。
两马再次交错,义渠骇舞动戈戟对准托克索斯的咽喉就扎了过来,托克索斯立刻提棒就架。义渠骇见托克索斯手中的棒起,他手中的戈戟却突然变向,对准托克索斯的马头就扫了过去。托克索斯见了,只得跟随义渠骇的动作调整手中狼牙棒的阻挡方向,护住马头。而义渠骇看到托克索斯的狼牙棒变了方向,他手中的戈戟却行至一半,直接又向前扎刺了出去!托克索斯一惊,立刻向后仰身,而后把棒拉回了胸前。义渠骇的戈戟被托克索斯的狼牙棒挡住,但是,他却没有再用力向前刺杀,而是飞快的向回抽了戟,然后,把戟抡圆向着托克索斯的脖颈就横扫了过来。托克索斯本想借力打力直接压住义渠骇的戟,但是,他没成想义渠骇直接卸了力,又对他扫了过来。他只得放弃进攻,继续防守。
义渠骇手中的戈戟上下翻飞,拖住托克索斯的着数。两人就这么打了四十多个回合。托克索斯的体力就开始不支。毕竟,他刚刚与拉迪加斯特角力,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义渠骇的战术又是以速度来战胜力量,不断拖住他的进攻。所以,托克索斯就感觉打得甚是别扭,虽然,自己体力消耗很大,却很难跟义渠骇碰到几下兵刃。而自己如果不理会义渠骇的进攻却又不行,因为,他招招都是对准了自己的要害而来。
而义渠骇之所以会采用如此的战术,说到底,他还是很忌惮托克索斯的气力。因为,只开头的那一下,他就已经知道如果硬拼体力,自己肯定不是托克索斯的对手。既然这样,那么,他就不如使用巧力,然后,再用速度把托克索斯拖垮。而托克索斯素来勇武,自然强于力搏,他没有想到义渠骇会有如此的机会,那么,也就自然中招。
两人又缠斗了十余合,义渠骇已经看出托克索斯的体力已经不支。他的攻击就更加凛冽起来,金石碰撞之声也就不断发出。托克索斯的气力虽然强于义渠骇,但是,差距并非极大。所以,现在的他接义渠骇的猛击反而感觉有些吃力起来。他心下知道自己中了义渠骇的圈套,但是,他又不好撤退逃跑。因为,义渠骇的攻击速度比他快,现在跟他粘连在一起,他根本没有脱身的机会。
两个人又这么相持了三、四个回合。义渠骇突然把戈戟大力的向前扎了出去。托克索斯赶紧挺棒去挡。两人兵器相交,义渠骇的戈戟在托克索斯的棒杆上快速的滑动。眼看,他的戈戟就要击中托克索斯的右手。托克索斯无奈只得松开一手躲过义渠骇的进攻。他自己也心知处理的方法不妥,但是,他现在已经力竭,所以,也只能这么简单处置了。义渠骇见托克索斯松了手,不等他调整姿势,戈戟直接反转,戟援冲前,对着托克索斯的腰腹就扫了过去。托克索斯见无法阻挡,只好身体侧转,从马上摔了下去。
“哈哈!”义渠骇提马向前,用手中的戈戟指着托克索斯,“将军,何故下马啊?”
“哼,要杀便杀!”托克索斯坐在地上不服气的回答,“你们两个轮流战我。赢了,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那就放你回去吧!”泰兰这时候已经催马来到了阵中,她看着托克索斯笑笑说,“既然将军觉得我们胜之不武,那么,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
“真得?你是何人?”托克索斯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的斯基泰贵族打扮的女孩,“难道你能做得了主?”
“呵呵,既然公主殿下这么说。那就先留你一命吧!”义渠骇并没有回答托克索斯的话,而泰兰听了托克索斯的话,也只是笑笑,“呵呵,将军。明日若是不服,可以阵前再来挑战。”她说完就随义渠骇两人一同返回了军阵。而后,亚美尼亚的军队就向后退却回营去了。
托克索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重新上马返回了瓦尔托城。
在路上,莫比拉斯对泰兰说,“公主殿下,您今天晚上一定要多加防范。白天,晚上,托克索斯吃了亏,他晚上必定会带人前来劫营。”
“呵呵,谢谢先生提醒。”泰兰听完莫比拉斯的话,对身边的义渠骇和拉迪加斯特说,“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各带一个大队的骑兵埋伏在瓦尔托城山路的两侧。等他从我们营地退出的时候,你们从左右两翼杀出,不要伤他性命;但是,务必把他擒住。”两个人听了,点点头说,“公主放心!我们这就去安排。”说完,两人拨马领兵就离开了大队。
托克索斯回到了瓦尔托城,他一个人坐在守备官邸内感觉心情十分不爽。这时候,他手下的骑兵中队的队长阿特纳走了进来,“守备大人,今天白天没有受伤吧?”
“没有!真郁闷。被那亚美尼亚人当猴子耍。”托克索斯愤懑的说,“你去内勒瓦奥情况怎么样?”
“大人,乌尔纳姆将军让我们死守。”阿特纳回答,“将军大人说,我们瓦尔托地势险要,城墙坚固;只要我们死守不战,那么,亚美尼亚人的军队必然退却。”
“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托克索斯阴沉着脸,点点头。他也知道硬拼不会是亚美尼亚人的对手,但是,胸中的这股恶气不出,他又感觉不舒服,“这样吧,今天晚上你负责守城。我带城中的骑兵前去劫营!只要,我能给他点燃一片帐房,也就算出了我胸中的恶气。往后,我们就不再与他们交战。你看如何?”
“既然大人这么想,那么就按大人说的办吧!不过,大人小心,亚美尼亚军中勇将甚多。您且不要被他们拖住。”阿特纳提醒道。
“好!你放心吧。我自然会小心的。”托克索斯看着阿特纳回答,“如果,我一旦有失,你不必来救!今后,瓦尔托就完全依靠你啦!”
“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今天晚上去一定会马到成功。”阿特纳站起来信心十足的说,“亚美尼亚人白天打了胜仗,而且,他们人数众多,而我们只有这么少量的兵士;所以,他们必然认为我们晚上不敢去偷袭他们的大营。”
“嗯!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哈哈。”托克索斯听完阿特纳的话,爽朗的笑了起来,“那就吩咐下去,让城中的三百骑兵,今天半夜出发,每人都多备弓箭与引火之物。今天晚上随我一起偷袭亚美尼亚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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