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港城机场,作为附近几个城市的唯一空运,这里的人自然不少,而且大多是外地游客和本地的成功人士,没点钱能坐从未打折过的港城飞机。
对两人来说,不能说那些人有钱,不过他们好歹是见过世面,刚才的回头率更多的是在奇怪这车怎么长这样,而不是这多牛逼,虽然看起来就不凡。
现在这两辆车停在大门口,虽然不是停车位,却没有一个保安上来说,而是和很多吃瓜群众一样,拿起手机拍照。
有些很礼貌上来询问能不能拍照的,春光也是大方,你可以靠着车拍,还可以帮你拍,最后还能在你照片里增加一名美男子,虽然个头有点大。
无畏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气氛,呆在车里别人爱干啥干啥,反正车子的牌还没来,你们也看不见我。
“原来都在这,干什么呢?”
危言下飞机的时候,和大多数人一样,纳闷人都去哪里了,待机大厅也是空荡荡的。
看着围城一圈的人群,危言也挤了进去看怎么一回事,回家的事先不急,凑热闹还是要的。
然后危言看见春光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挑美女,勾肩搭背倚在布加迪的车前盖上面自拍。
“唉,春光,怎么你在这。”危言有点惊讶,说的声音有点大,车里边在闭目养神的无畏也是听见了,赶忙下车。
看见另一辆超级跑车的车主下来,现场也是一阵骚动,无畏强烈忍着在闪光灯下的不适,来到危言跟前。“爸,我们来接你了。”
“哦!”
现场骚动更大了,没想打和一起的吃瓜群众是真真的大大佬。
无畏赶紧拉自己老爸上车,好想发烂渣,无畏实在受不了,我忍你,让你拍照就算了,你TM的能不能有点公德心把闪光灯关了,实在受不了。
还好今天无畏是来接危言的,不然港城机场灵异事件,手机不知道为何集体损坏,手机主板电路短路,无法修复。
无畏也不管春光了,直接一脚油门搭着危言赶紧走人。
“儿子,你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买这么奇怪的车,怎么就两个座位,不实用啊,放东西的地方也小!”
无畏只能苦笑,自己这个老爸,出了名的勤奋也出了名的懒,不懂的东西使劲钻研,没事的时候也爱呆在老妈肚皮上,这次上去怕是除了做饭,就呆在宿舍睡大觉了。
“春光买的,只是开过来接你,这车好几千万的。”
这个价格吓了危言一跳,赶紧叫无畏一边停车,让自己试试手感。
“除了驾校的老解放和之前你们的那辆QQ,我还没有开过别的车呢,赶紧的,让位置。”
两人墨迹的功夫,春光也从后边赶上来,危言事实手感试到了春光的别墅。
危妈出事的时候危言在坐飞机,手机关机应该是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无畏也不敢说。
他还开着车呢?担心老爸心急,开隔壁沟里去算好了的,别一脚油门踩猛了,瞬间百里加速贴大货的屁股上。
在无畏的指导下,危言把车停在了春光家的地下车库,也只有哪里有条件,要不刮着碰着,这里都有钱没地修。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危妈已经是在准备晚饭了,虽然危信的药管用用,但是怎么瞒得过同床共枕多年的危言。
了解的事情之后,也知道自己儿子把那人给废了,也就没那么气了,赶紧把自己老婆扶到沙发上休息,做饭什么的,自己来就好。
无畏刚想回到房间,趁这时间多看看书,没想到春光上门了,对着厨房里的还在忙活的危言说道。“叔,加多一个人。”
“好!管饱。”
无畏指了指楼上,没说什么,便走上去,春光也跟了上去。
无畏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胖子,被敢出来了?”
春光也躺在无畏的床上伸个懒腰。“哎!别提了,老爸不知道那两辆车的价钱,以为就和吴礼的大牛那么几百万,玉哥又没把车开回来,我嘴贱说把车卖了买回来的。
现在先躲一躲,今晚睡这了,等玉哥把车开回来再说,不然我妈拉不住我爸啊。”
无畏被逗乐了。“叫你嘴贱,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我这里说你买的,你那里说我买的,说几百万,现在我又不是给不起,反正贵叔又不知道这些东西要多少钱。”
“别说了,回去水都没得喝一口,去给我端杯水来。”
看着趴在床上的春光,像极了瘫在杀猪台上已经刮毛开膛的猪,脸都埋在被子下面,也不觉得憋得慌。
无畏下楼从热水壶倒了杯温水上来,春光居然睡着了,趴着睡觉压着胸腔,呼吸不顺,打着比以往更响的呼噜。
无畏仰头把水喝了,到楼下放好杯子,到书房看书去,尽量补充这个世界自己未知的知识。
无畏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基因改良改良到春光身上了,怎么和自己一样,身体有需求想睡就睡。
“胖子,醒醒,吃晚饭了。”无畏使劲的摇着春光。
春光迷迷糊糊的醒来。“让我再睡一会。”
“吃饭了,不起床我给你买泡面去。”
“啊,吃饭了,我先刷个牙洗个脸。”
等春光上桌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又是那个活跃的胖子
危言回来了,饭桌上又难免把无畏太姥爷的事情提一遍。
“妈,外公那边的事情怎么弄啊,他喜欢什么啊,要不要去买。”
“这么多年阿贵没亏待他,你和阿彩能生出现在这么有出息的笑儿,他也是泉下有知了,多多少少也是子孙的心意,什么大富大贵他也不是没试过,你们好,他就好。”无畏奶奶平和的说道。“现在笑儿还年轻,你们两多生一个最好,不然笑儿以后读书出去闯荡,那边房子盖起来也没有生气。”
危爸顿时拍拍胸脯保证。“妈,这事包在我身上。”
然后瞬间捂着腰跳了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老婆,红着脸。小声的做着嘴型。“在孩子面前你也不害臊。”
“嘿嘿,吃饭,吃饭。”
这时,危信从桌底拿出那瓶五十年的陈酿茅台,对着无畏说。“笑儿,这是你买的,你先给你妈倒上一杯。”
无畏打开瓶盖,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危妈的鼻间,在场的四位家长也是沉默不语。
危妈眼角有点湿润,转过头去用袖子擦了擦。“笑儿也是出息了,有20年没闻到过这味道了吧。”
晚饭在一股诡异的气氛中完成了,不过却是带着释怀,不明觉厉的春光和无畏,只能两人一起喝闷酒。
到最后不醒人事无畏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可以肯定一点。
奶奶的每天阿尼陀佛,全都是在为自己那个没见过面的姑姑在祈祷,或者是作为一个母亲的内疚,没有给到她应该有的美好人生。
早上,天蒙蒙亮,无畏醒来,不出意外自己一身酒臭味。
这时危爸危妈一斤是起来忙活了,爷爷的房间也亮着灯,看来是奶奶坐不住,爷爷也要出来主事,无畏敢肯定爸妈绝对不懂这事的流程。
春光还在沙发上打呼噜,娘娘睡在春光的肚皮上,随着春光的呼噜上上下下。
春光也不是第一次睡在无畏家了,一直都是在无畏房间两人睡在一起,看来是无畏也醉倒了,危信两父子抬着春光上不了楼梯。
无畏没直接去洗澡,只是刷牙洗脸,在家吃了点东西,加了一件已经不穿了的长袖衫,扛起铲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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